印光大师净土语录100句(霍尔心开悟湛然一切通)
仓央嘉措在问佛,他明白了“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佛门弟子也在问佛,佛陀说:舍利弗的心,就像鼓一样,空空如也,大叩则大鸣,小叩则小鸣,不叩就不鸣。
诗人马亚坤同样在问佛,他最终发现:原来我佛,睡在钟表哒哒哒的声音里。
问佛求开悟,开悟何其难。
人生太多执念。“我执”,让我们的心蒙上了尘埃,所以我们堪不破,放不下,故而不自在。我们无法做到“心如空鼓”,也无法参透佛在万物,佛在永恒的时间里,我们也就不断地远离了佛心,贪、嗔、痴、慢、疑、见,让我们成为了尘中客,成为了凡夫俗子。
开悟何其难,但求能开悟。
开悟之后,我们已不只是为活着而活着,而是欣赏着我们的活着,所有的苦痛都有了皈依,漂泊的精神也就有了敞亮的抵达。
但求能开悟,如何能开悟。
我们常认为,欲求开悟,需青灯古佛,遁隐红尘,灭了生命的欲求;或跪地匍匐,风餐饮露,历经万千艰辛。其实开悟在于不失本心。当你能认识世间最本质的存在,你就能豁然开朗,在生命的琐碎中剥离出来,成为了真正的觉醒者。
要有这份开悟,我们需要在行走的匆忙中,给自己时间,去“坐”,去“思”。一如诗歌中说“我盘腿在床上打坐”。我们很久没有以坐的姿态去面对生活呢?曾读过朱以撒一篇散文《等待清洁》,很喜欢其中的两段话:
坐下来。它的意义非同寻常。坐着就是一种安顿,不只是姿势的,更是内心的。有时,生计就是由无数仓皇的行履构成的,直到坐下,如归巢之雀,心像扇面展开,可以梳理。
为了心灵,古人那些静坐的、洗澡的、索默的,甚至无聊赖的时光支出,恰恰长久地支撑着生存的意义。只有有心人才会追溯深处的缘由,像渔家拉动海带一样,越拉越绵长,最终拉动的是整个大海。
我们可不可以多坐一会儿,就自己一个人。暂且在独处静坐中与心灵邂逅,你将不再觉得自己被一双无形的手裹挟得踉踉跄跄。这时你会像诗人那样,“听到屋内响起,梆梆梆的木鱼声”。你的心便如这木鱼,如空鼓,倒空了一切之后,唯一能存放的就只有时间。你清醒过来,生命之中还有什么可以像时间这样永恒呢?世间的一切,在时间的面前,不都是可以如释重负吗?而这一刻,你发现,“原来我佛,昨晚睡在那里,今早,他醒了”。原来我佛,一直在时间里闪烁着佛光,我佛一直在我们生命的每一秒中,只是你的灵魂是否醒来。佛醒了,实则是你醒了,你的开悟就是心理魔障的终结。若能一直持有这种状态,你就无需再问佛。
最初的你,看山是山;后来的你,看山不是山;最终的你,看山还是山。只不过,你可以更加明澈,也可以更加从容了!
这首诗,标题为“问佛”,其实诗人不是在问,而是有了自己的顿悟。诗人在写佛,实则是在写我们该如何安放我们不安的灵魂。如果我们都达到这样的境界,那便是六即佛颂所言——“霍尔心开悟,湛然一切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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