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毅身材胜过鲜肉(爱篮球也爱变态数独的张丰毅)
现在人们见了张丰毅,会习惯叫他一声沙书记。
在《人民的名义》中他扮演的省委书记沙瑞金,一身正气,谨言慎行,又非常有亲和力,很接地气。
《人民的名义》中接地气的沙书记 来源:网络
这段时间,先是家里来了一些请求父母带着来见“沙书记”的小辈们,再是朋友圈刷屏,随后网上又出现很多表情包。《人民的名义》取得如此火爆的收视效应,张丰毅连连说着“意外,意外”。
节目开始,张丰毅指着屏幕上一张“汉东boys”的P图,开起了玩笑:“我当时还发微信问导演李路这是谁P的,怎么把我P那么丑?!李路回说:估计是达康书记干的。”张丰毅说完引来大家一片笑声。
1
对吴刚的一褒一贬
演得臭我说他,演得好我高兴
张丰毅不讳言沙瑞金是他演过的最难的一个角色。记得之前采访他时,他说演角色主要是演人物关系,恰恰在《人民的名义》里,沙瑞金的人物关系特别简单。“没有家庭,没有女人,就是工作,多数时候就是找人谈话、开会……不过这也好,让我塑造角色时把人物关系分得更细腻,比如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说话方式。”
但是在读剧本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省委书记沙瑞金的一些台词多少有些官话和书面,遇到这些时他都要尽量改成口语和生活化的语言。“比如我在底下各市走访,原来说的是我在调查研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比较书面,我就给改成‘到底下走一走,转一转,到这儿来了,什么都不了解,不敢胡说八道’,这样说就显得自然生活一些。”
张丰毅笑着透露,第一天改台词时,周梅森还有些不高兴。“当时剧组有一个老演员想改台词,出于尊重便与周梅森商量,考虑到过审问题,周梅森不同意,并要求沙瑞金这个角色也不能改。我就对那个老演员说,二度创作,你商量什么呀!”
节目截图
“后来周梅森就有点不高兴,跟导演说,我走了,不影响演员的二度创作。”张丰毅学着他当时的语气。“接这个戏的时候,我就有把握能改出来。”
由于原剧本中,沙瑞金与侯亮平没见过面,张丰毅认为必须要跟侯亮平这条线连起来,“要不然沙瑞金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怎么行呢!”于是,他不仅改了台词,还“撺掇”着导演加了一些剧情,这才有了观众看到的“侯亮平汉东上任受沙书记接见”和“沙书记坐镇侯亮平破案高潮”的戏份。
虽然导演李路也有一点担心,但是后来周梅森看了一些样片,评价说“改得很好,沙书记这个角色立住了!”这让李路和张丰毅都很欣慰。
“最后变成了一个模式,谁有能力改动这个台词谁改,这种能力我觉得就是积累,既要有政治水平,还得有生活经历,这样才能改的不出原来的剧情线。但你要是不懂,你要是没有这个政治水平,那就没法儿改。”
除了以上这些之外,张丰毅表示,说台词的语气也有很多讲究,“比如我跟陆毅说,我上次跟你说的查腐败,上不封顶,这不是开玩笑哦,就是这个分寸,要抑扬顿挫,不能水着跟他说。”兴之所至,张丰毅现场演绎了几种不同的语气和停顿方式,果然表达的效果感觉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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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技巧是这个人物的,就是必须是这个人物的,如果不是这个人物的,一钱不值,一个角色成功不成功,有个重要的标准就是这个角色可爱不可爱,既然找我来演了,我就是要塑造真实自然、生动可爱的艺术形象。”
戏里,沙瑞金和李达康的一场自行车会谈让大家津津乐道。这也是张丰毅继《白鹿原》之后与吴刚的第二次合作。《白鹿原》之后,他们成了朋友。张丰毅对朋友的评价也是直言不讳不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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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看到吴刚演的一个戏,就觉得一些身体语言,比如走路、弯腰的姿态都不太对。于是就打电话给吴刚说:“你那个戏太臭了!太舞台味!”,吴刚连说“是是是”,虚心接受。这次,吴刚凭借达康书记火了,张丰毅也特别高兴,特地打了电话祝贺他,吴刚还记着上次张丰毅批评他的事情,坦言“不是亲哥哥不会这么说啊”!
节目中,张丰毅一点不吝惜对吴刚这次表现的赞赏。
“最重要的是生动,你看他人物关系把握得多好,对待高育良,对待上下级,对待老婆,处理的方式都不同。有的地方要强调,有的地方要夸张,有的地方要把握得很实在。表演演什么,演的就是人物关系,把各种关系分清了捋清了,没有不成功的。这一点上,吴刚做得是最好的。”
除了吴刚,《人民的名义》里很多戏骨级演员互飙演技的戏份都让人大呼过瘾,而其中张丰毅与老检察长陈岩石对手戏比较多,在与其扮演者白志迪合作的过程中,张丰毅坦言受益匪浅。“他的台词也是大段大段的,背得滚瓜烂熟不说,都是消化了的口语,说起来极其生活自然,极其有味道,我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陈岩石的扮演者白志迪 来源:网络
“那当初如果由着您选这些角色,您还会选沙瑞金吗,还是达康书记也很吸引您?”我问。
“我去演这个,那谁来演沙瑞金啊?吴刚比我小,他演就合适。演员的搭配还要考虑年龄的,我这个年龄正是沙瑞金的年龄。”
“听说,最初想让您演侯亮平的,是否也是考虑年龄的因素您拒绝了?”
“不是我辞的,是剧组的决定。”张丰毅连忙解释。“不过开始看剧本时,我发现里面还有谈恋爱及跟孩子的戏,显然我的年龄也不合适。”
对于外传他是该剧签下的第一个演员,张丰毅有些哭笑不得:“呵呵,剧组有时都会虚张声势的,找别人的时候说张丰毅签了,说不定那时候我还没签呢。反正我去签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吴刚也来,谁谁谁想来。”
张丰毅不讳言拍摄《人民的名义》是一次愉快的创作经历,最后呈现的效果,不仅观众喜欢看,别人认可,自己也觉得完成度比较好,看着高兴。
2
像战士一样时刻准备着
演员演到最后,脑子很重要
一段时间以来,张丰毅每年的拍戏频率是一到两部,但是最近多了些,他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在角色的选择上有限了,他想多拍一些。以往都是非主角不演,现在他觉得只要有意思的角色都想试试。
从1980年拍摄第一部电影《塞外夺宝》开始,张丰毅目前已经演出了近百部影视作品,演过工人、农民、军人、帝王等各种各样的角色,也获得过很多表演上的奖项,堪称名副其实的实力派演员。
“您觉得一个好演员的标准是什么呢?”我问。
“首先就是要学会控制。其实演员表演最大的技巧就是控制,情感、行为、动作、语言这些都要控制在那个人物的点上,这就是好的表演。这是成功塑造人物的必要条件。其次是要了解影视的特性,这并不是说你把自己化得看不出来,就是你既要是你本人,又要是那个角色,演绎的角色要生动自然可爱。所以说演员要有想象力、爆发力、幽默感,一定要把自身的东西赋予在角色上才能成功。说到塑造人物,没有接受过表演高等教育的演员,就有一个问题,某一部戏拍得非常好,但是以后的角色就都脱不了那部戏。”
张丰毅说,他在电影学院的四年学习,最受益的就是片段练习。“片段课就是解决或者增强你塑造人物的能力,在这个片段里,你演个工人,那个片段里,你演个官员……其实到后来训练的是演谁像谁。”
记得之前采访张丰毅时聊过相关话题,当时他说演谁像谁的秘诀是“时刻准备着!像战士一样时刻准备着!”
而准备的功课之一就是观察生活。“观察生活就是你一定要有眼光,用作为演员的眼光,随时观察所处的世界,哪个东西好玩,这个好玩就是艺术性。把平常这些都积累起来,等到需要的时候,就是塑造人物的时候,你就会有很多想象力。”张丰毅解释说。
张丰毅做客《星月私房话》 摄影:王卓
虽然做演员的人一般都比较感性,但张丰毅自认是偏理性的人。“理性其实是一种逻辑性。”张丰毅有一个兴趣,就是喜欢做数独,家里订的报纸上的数独他都做过了。他觉得这是保持专注性、锻炼逻辑性最实用的方式。“像做变态数独的时候,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不动,一直在思考,我就要保持脑子的敏捷性。其实演员演到最后,脑子是很重要的。”
这些让他最受益的就是记忆力特别好,说到这儿,张丰毅颇为自豪。“有一次我们去中央台参加一个义演的排练,我跟很多演员一起朗诵,跟我一起的还有陈宝国,巍子、李幼斌他们。快到我的时候,他们几个跟我开玩笑,把我的朗诵夹给拿掉了,等到我说时,他们又塞给我了,我打开一看,不是我那个,我就看也没看,反正都会背了。看我非常流利地朗诵完,他们几个在后面说,他是瞎说的吧。”说完,张丰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老艺术家们,玩起来还是萌萌哒。
记忆力好,张丰毅背起台词来特别快。他一般头几天先把大概的故事情节烂熟于心,拍摄的头天晚再背台词。在拍《长沙保卫战》的时候,有一场戏的台词是张丰毅给各军下达命令,当时的台词量特别大,而且内容也比较繁复,有人名、地名还有任务。当时,导演采用的是一镜到底的拍法,张丰毅现场背的词,开拍后一个字没错,拍完后屋里的工作人员全体鼓掌,“就是脑子好使,记忆力很好!”他又禁不住自我表扬道。
说到观察生活,张丰毅说还要善于在寻常生活中发现点滴的美好。比如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等一些自然界的变化,都会让他很有感慨。前不久在云南拍戏,他专门利用休息时间驱车距离昆明一百多公里的地方看杜鹃花。
张丰毅发在朋友圈里的杜鹃花
“我从小在云南长大,对大自然有一种本能的亲切感,杜鹃其实分好几种,这次我们去看的是古树杜鹃,开得非常好!也是我头一次感受这么深,花落红,就是盛开期刚过,树底下、山坡上全是杜鹃花掉下来的花瓣,漂亮死了!那时你会由衷地感慨,生活是如此美好。”
3
有一种父子关系是张丰毅和宇
暗暗较劲又相互激励
对张丰毅来说,时刻准备着的还有阅读和健身。他看书很杂,年轻的时候他喜欢看武侠和侦探小说,后来演了多历史人物,他又看了许多历史书和人物传记。对他来说,阅读和健身都是一种习惯,健身更是坚持了30多年。
张丰毅游泳 来源:网络
要说最初激励他健身的是因为要给儿子树立榜样。
张丰毅与儿子宇 来源:网络
儿子宇小时候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摸摸他的肌肉,这是对老爸最好的刺激。“什么时候肌肉没了,儿子摸了失望怎么办啊?”
当时让张丰毅忧心的是,儿子非常胖。20岁前快200斤,“一度我觉得他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张丰毅笑着说。
“后来他跟我一起健身、打篮球,我不是教他怎么做,而是以身作则,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他不胖了,80公斤左右。”
宇2011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目前已经出演了《万物生长》、《生死血符》、《半步之遥》、《于成龙》等10余部影视作品。
《万物生长》中的宇 来源:网络
“所以现在我对他还比较满意,他靠自己一直在拍戏。”这让张丰毅很欣慰。
“但您最初是不是不太同意他做演员,认为他自身条件一般?”我问。
张丰毅坦言:“他初中毕业以后就偷偷上了表演学校,我认为得上完高中多学点东西,让知识面广一些,有些生活经历不是更好嘛!他高中学三年,大学再四年,学七年表演,有那么多东西学吗?”
采访中,他还主动提及不参加儿子婚礼的话题。“我当时跟他说,第一,为人要低调,结婚办一桌就可以了,他办了27桌,弄那么大阵势有点过了。第二,你刚毕业这么早就结婚了,把对方家人请来,咱们一起吃个饭,结婚证亮一亮不就完了吗?咱又不是没结过,结了两次都是悄悄结的,重要的是你两个人感情好。”张丰毅说这番话,看似在嗔怪儿子,但语气中却透着对儿子的关爱。
“再说他妈也得去,孙海英也得去,平常也没来往,在一起多尴尬啊。”他表示,儿子对这一点完全能理解,还笑着提到了另外一个隐情,自己参加过的婚礼都离婚了,他不想把这个魔咒带给儿子。
虽然没去参加儿子的婚礼,但是私下里,张丰毅经常与儿子、儿媳一起吃饭,空闲的时候与儿子互动最多的就是一起打篮球。
“他打球好玩得很”
“他每次防我,咬牙切齿”
“我打后卫嘛,他每次都跟别人说,我防我爸”
……
看来父子俩是在暗暗地较劲。也许是想到了儿子打球时的样子,描绘这些场景的时候,张丰毅有些忍俊不禁。
除了一起打球,父子俩也经常探讨关于表演的话题。
“他演得不好的地方,我还是要跟他说的,我演得不好的地方,他也会很矜持地说出来。”
张丰毅做客《星月私房话》 摄影:王卓
“那段戏是不是太轻松了啊?”看张丰毅的《岁月如金》时,儿子说了这么一句,张丰毅并没有不当回事儿,仔细想了想,说:“对,分寸拿捏的还不是太好。”
当然儿子的表扬,张丰毅也是很受用的。“他一直到上大学了,都没看过我的戏。有一天他打电话跟我说‘爸,我看了您的《历史的天空》了,这个戏真棒,您演的真好’。”
在很多人看来,凭借在演艺圈多年的人脉,张丰毅帮儿子多接一些戏无可非议,但是他不这么认为。“只要你演得好,人家会找你的,他戏剧学院毕业,高材生了,正好到社会看看你到底高材不高材。而且从他现在的趋势来看,我觉得可以了,多演角色,配角也要多演,直到观众认可你的形象和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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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解读张丰毅
该耍的大牌还得耍
张丰毅出生在湖南,未满周岁便随父母来到云南生活,中学时进入云南省东川市文工团,1978年,已经有6年工龄的22岁的张丰毅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1981年还未毕业就因在凌子风导演的电影《骆驼祥子》中饰演祥子声名鹊起。从艺30多年,他不仅塑造了许多可圈可点的艺术形象,其耿直的个性也为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采访中,我特别选取了一些有关他的关键词,听听他怎么回答。
◆关键词之戏霸
“介意被称为戏霸吗?”
“之前说‘戏霸’是有点贬义的。有一次一个记者问到了这个问题,我说我干了三十多年了,还不戏霸,那我不白干了。然后记者说你以为戏霸是表扬啊,我说是啊,我觉得戏霸就是表演艺术家的意思。所以等于是我把‘戏霸’变成褒义词了。后来,有人说李保田是戏霸,他说是,我原来在柳剧团我就是戏霸。”
刚打完球的张丰毅满头大汗 摄影:王卓
◆关键词之五星各色
因为不怎么好采访,张丰毅曾被媒体视为比较“各色”的采访对象。对此,张丰毅直言,我各色怎么了,我是五星各色。
“我觉得这几年您随和很多哦?”
“其实是看对什么人,有些媒体问你的问题全是智商特别低的问题,那我比谁都各色。你跟他实在没办法对话,只能敷衍他,三字经,那是给他面子,要不然就拂袖而去。有时候别人还说我耍大牌,那该耍还是得耍,你不耍,那就得陪着他在那儿玩那些低智商的游戏,有意思嘛!”
敢于直言,是这些年我对张丰毅最深的印象。
◆关键词之书法&张铁林
“听说最近在练书法?”
“刚开始,这个还得保密。”
“为啥要保密?”
“因为头两年练过,后来我同学张铁林到处说我是他徒弟,所以我不练了。”张丰毅打趣道。
“您不愿意当他徒弟?”
“他写的书法,大家都说好,但是我看不懂,我都不认识什么字,他还老说我是他徒弟,我就不练了,我把他那个念头断了。”张丰毅打趣道。
节目截图
现在他又捡起书法,是因为可以用水写,比较方便,随时随地都可以练。
说到张铁林,之前网络上曾有新闻称“张丰毅吐槽张铁林演戏只会瞪眼睛?”向张丰毅求证,他一脸无奈,称是媒体曲解了他的意思。“我说他瞪眼是跟他开玩笑,像《还珠格格》是给年轻人看的,表演上就是需要夸张一点,他那么演是对的。我跟他是电影学院的同学也是很好的朋友,他是我们班里演戏比较早的,出国之前拍的《大桥下面》,演得非常好。”
问他这样的新闻会影响他们的关系吗?他笑言完全不会,只是一个小插曲,大家彼此还是非常了解的。
◆关键词之北京电影学院&《骆驼祥子》
张丰毅所在的电影学院表演系78班,可谓群星璀璨。大家熟悉的有张铁林、周里京、颜世魁、谢园、刘佳、方舒、沈丹萍等。入学时,张丰毅22岁,当时班里最大的是周里京,24岁。
“毕业35年来,同学之间会经常聚会吗?”
“我们是每十年一聚,一百多个人。我们有个学校的群,大家经常有联系。”
还没毕业就拍了电影《骆驼祥子》,并因此成名,张丰毅不否认自己遇到了好时代,“当时需要很多演员,加上自己也很自信,毕竟之前在文工团演了八年戏,然后又上了电影学院,所以遇上这个机会也没有觉得很突然,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肯定能够碰上好角色。”
张丰毅《骆驼祥子》 来源:网络
在流行奶油小生的时代,张丰毅气质独树一帜:硬朗、朴实、单纯,还有些憨憨的。这也是他与祥子结缘的契机。
如果现在对刚走入电影学院的自己说一句话,会说什么?
张丰毅说:“活到老,学到老,电影学院仅仅是基础,还得不断地学。”
◆关键词之《霸王别姬》
虽然过去了25年,但陈凯歌导演、张丰毅和张国荣主演的电影《霸王别姬》仍时常被提起,称得上中国电影的经典之作。
问张丰毅这部戏于他的意义,他颇为感慨道:它让我对自己更加自信;它让我看到了中国乃至世界,最好的电影是怎么拍,拍出来会是什么样。这部戏的创作过程,就是我塑造段小楼这个人物的过程。
张丰毅《霸王别姬》 来源:网络
月·读
录制这期节目前,张丰毅在云南拍戏,从云南回来的第二天他就来了节目做客。
采访过很多次张丰毅,算是老朋友了。对他最深的印象是坦诚、幽默、耿直、率真。他非常真性情,敢说真话。这些让他显得越发可爱。
他说不管演什么角色,最终都要落在真实自然生动可爱上。而生活中的为人,他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继达康书记之后,我也有机会与沙书记来一场自行车会谈 摄影:王卓
他属于步子迈得不那么大,但走得很稳的这种人。他的身上有一股恒劲儿,所以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着一些习惯,健身、打篮球、早睡早起、读书、写日记、学英文。
这让他的世界,始终是安静的、干净的,也让他一直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做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是阳光的乐观的,但这次却感觉到了一点点伤感。他说现在年纪大了,能选择的角色有限了,总觉得有点时不我待。想多拍一些戏,能拍一部是一部。
只有对表演如此热爱的人,才会有这种紧迫感。
其实,如果不说他是60岁了,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年纪。篮球场上的他,风一样的奔跑着,速度、节奏和斗志一点不输于那些比他年轻的人。
录制当天,正赶上他有一场篮球赛,我们节目有幸记录了这一过程,他说,篮球非常有助于减脂,每次打完都能瘦几斤。这大概就是他多年来能保持好身材的秘诀。
用行走的荷尔蒙,形容他最贴切。他的身上有一种特有的男人阳刚的气息,所以一度被视为硬汉的模板。虽然,不同年代对男人的审美有不同,但如张丰毅般的男性魅力是永恒的。
他曾参加了一档真人秀,名为《真正男子汉》。军营里,他用自己的意志和实力,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男子汉”。
张丰毅的魅力还体现在他说话幽默、风趣,一本正经的话,经他一说,常让人引俊不禁。
身为采访者,特别希望采访对象不拘着说真话。这一点在张丰毅这儿一点不用担心,他爱憎分明,说的都是大实话。以至于,每每在写稿时,会下意识地保护他。
我想,他的年轻除了与身体素质有关,也因为他的骨子里始终保有一种率真。而这种率真,也是他能把那么多各不相同的角色演绎得惟妙惟肖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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