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第11册(余罪第1卷5)
(本故事中时间地点人物与事件均为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一卷菜鸟总动员 第9章 对错难分
“怎么回事?怎么跟人打起来了?”鼠标被余罪拉着往阴暗角落走,他奇怪地问。
“余儿,你瞎掰吧,咱们警校女生大部分都是恐龙级的,没听人说吗?警校女生一回头,吓得校长要跳楼;警校女生二回头,街上流氓全自首。哈哈,要真偷窥女厕,根本不用咱们打,他们自个就被吓坏了。”豆包也发现问题了,呲笑道。
“也不能这样说,安美女就不是,二年纪那个大同妹也不错。”鼠标纠正道。
“据我观察,凡美女都不去公厕……要是那俩美女,我就去偷窥了,还轮着他们?”豆包呲笑道,鼠标一听火了,痛斥着豆包道:“真尼马卑鄙,这种事你都观察……观察都不叫上我。靠!”
余罪可顾不上扯淡,他心里有点急,打断了两人的话,把情况一说,其实他也说不清楚,究竟什么事让三人来找麻烦。但偷窥女厕这个理由肯定站不住脚,一到学生处,回头一查,肯定是引火烧身。
这个问题就大了,监控里就只有余罪飞踹人家的镜头,万一人家矢口否认,这事就不好讲了,所以呢,余罪一不做二不休,直道着:“帮个忙,我得先去告他们,不能被动挨打,而且得找出,这是谁在背后使坏呢。”
“没说的,不帮你还帮谁呀?”鼠标道。
“来,冲我这儿打一拳。”余罪指指自己的鼻子。鼠标哎哟了一声,作势了下,下不了手,惹得余罪骂了他一句,一伸脸,让豆包动手,豆包犹豫不定,不确定地问着:“我可早想揍你了,别说我故意啊,医药费自付啊。”
“甭废话,快点。”余罪催着,闭上眼睛了,豆包咬牙切齿,费了好大劲才提出勇气来,嘭唧干了余罪的鼻梁一拳。
嘭唧一声,一拳见血,余罪满眼全成了小星星。酸痛的眼光的鼻血直流,鼠标一激灵捂着嘴,好不紧张地替人喊了句:“哎哟,好疼。”
“贱人,真狠。”余罪摸着鼻血,掏了张绢纸,直道着:“一会儿那仨出来,跟上啊,看他们去哪儿了。别跟我。”
说着捂着鼻血长流的地方,朝学生处奔去,告状去了。
“豆包,你说谁吃饱了撑的,找他的麻烦?他可是妞没妞、钱没钱、整个一无产阶级贱人。”鼠标看着余罪走了,回头问着。
“就是啊,余儿一般不惹事呀?”豆包狐疑地道,余罪虽然刁钻了点,但也仅限于同学间的打闹,不至于惹得让人下手这么黑。
“走吧,还没写心得呢。”鼠标想不透关节,叫着豆包走时,却不料僵在当地了,豆包也发现了,餐厅一处凹下的墙里出来个人,那是掏炉灰的地方,敢情有人偷听着呢,别人倒不怕,可偏偏这个人是招聘来的史科长,史科长就那么站着,鼠标和豆包抿着嘴、瞪着眼瞅着,像被猫堵住归路的小老鼠,傻眼了。
募地,史科长噗声喷笑了,那个自伤鼻梁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满脸血去告状去了,他越想越可笑,笑得浑身直颤。鼠标和豆包也笑了,边笑两人边分开了,一个不防,两人像夺路而奔的小老鼠,吱溜声蹿得没影了。
此时,天黑了,史科长几乎是一路笑着回招待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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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主任,您瞧,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我就说了一句,他们就打我,要不同学围得多,我今儿怕是就得光荣了……简直太可恶,我都不认识他们,至于打下这么狠吗?”
余罪捂着鼻子,刻意在嘴上、腮上抹的鼻血起作用了,看得惨兮兮的,偏偏这货又擅长煽情,把血抹了一脸,又把处在弱势受欺负的委曲说得声泪俱下,惹得风闻来处理的江晓原主任对这三位肇事的怒目而视,江主任可生气地,痛斥着:“太不像话了,你们体工大怎么了?了不起了?跑十几公里上门打我们的学员?”
“不是我们打的,他打我们了。”伤老二的那位,好不委曲地道,本来自己伤了占优势,可现在看来,人家更惨。
“那我是自卫,我站那挨打你就高兴了?”余罪抢白道。
“是啊,把人打成这样,必须严肃处理。”江晓原主任看着余罪一脸血,安慰道。
“我们没把他打成这样?”脖子上挨了一踹,正揉着的一位男生,更委曲地道,确实不是三个人打的。余罪接着这句话,几乎要哭出泪来了,痛不欲生地反问着:“那你们说,还想把我打成什么样啊!?”
哦哟,这歧意出来了,江晓原看三个体工大的学生人高马大的,火大了,一指训着:“站好。了不得了,还想当着我的面打呀?”
这算是解释不清楚了,三人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可在别人眼里,怎么就比真偷窥女厕的还让人可恶?护犊子的江主任数落了几句,又回头看余罪的伤势。
“没事,没事,主任,我得去包扎一下,输点液,脑袋有点昏。”余罪看江主任关切地要上前看,怕露馅,赶紧道着。
“那快去吧,好好休息。这事学生处处理。”江晓原主任安慰道。
“那我走了。”余罪告了个辞,回头走时,细细看看这三位耷拉脑袋的货,冷不丁他突然问着:“谁让你们来的?”
三个人一惊,那位受伤轻点的切了声,没搭理,余罪又道着:“哥几个要出名了啊,偷窥女厕,体工大出能人啊。”
“我们没有偷窥。这是诬谄。”刚才才梗脖子的那位,强调地道着。
“那你们大晚上来警校干什么来了?还钻到女生厕所,鬼鬼祟祟的。”余罪反问着,他知道问不出答案,可要不给答案,那这个屎盆子,他们就只能顶着了。
果不其然,那仨有苦难言,被问住了,有位强调在男厕所,绝对在男厕所,不在女厕所。余罪恍然大悟道:“哦,你们藏在女厕所隔壁呀,看,江主任,还是欲行不轨。”
“嗯,就是。”江主任怒目而视,拍着桌子道。摆着手让余罪出去。
余罪扭头出去了,咬着下嘴唇笑着,刚关上门就听到了江主任义正言辞地教育着:“年轻人,什么学不好,学着往女厕所钻……这是思想品质有严重问题,就你们学校领人,这事也得写出深刻检讨……小节不注意,将来要失大节的,再往下发展就是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到那时候就晚啦……你,姓什么叫什么,身份证号……”
余罪在门后听了好久,听到那几人的来历时,悄悄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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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处,您对这类学生打架的事也感兴趣?”
史科长笑着问,无意和许处说了今晚所见,这位许处长着魔似的,居然拉着他来看了,可看就看吧,还开着车停在校门口,搞得跟盯嫌疑人一样。
“我奶奶小时候说,从小不淘气,长大没出息,这话有一定道理,我最烦的就是乖孩子。咱们现在的培训体系不行啊,跟大棚种菜一样,出来都一个模子,满口为祖国为人民,假得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警察是什么?就是个工资不高,责任不小的操蛋职业而已,至于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吗?”许平秋罗嗦道,一般是心情好了话才多,似乎这打架事件让他很兴奋似的。
史科长笑了笑,小声问着:“许处,您不对这几个打架的情有独钟了吧?”
“为什么不呢?打都不敢打,我怎么放心把他们扔到一线去?难道嫌疑人还因为他们不会打架,而对他们客气一点?”许平秋道。
“我是说,这几个家伙品德可是够呛,打了讨了便宜不说,还诬谄人家偷窥女厕所,这理由也太站不住脚了。就这还不算完,回头那仨害虫,自个打出鼻血来,一准去告恶状去了。”史科长笑着道,对于小孩子的打闹游戏持旁观态度,不过看样并不认同那几位。
“你不觉得他们已经具备点警察的特质了?他们将来面对的可都是恶人,太善了要吃亏滴。”许平秋笑道,不过这话史科长不认可,许平秋又是续道:“善恶定性要看动机和结果,有时候这和品质无关,以我看呀,他们这事还得来一场。”
“哟,还没完?”史科长诧异了。
“要完了没事了,我叫你一起到这儿干嘛?既然那个理由站不住脚,那就应该还有不为人知的其他理由,这边仨吃了狠亏,就此罢手,不可能,想当年我们打架的时候,得争这口气,特别是这个年龄,根本容不下过夜仇。除非是一方认输。”许平秋笑道。
“那您的意思是,就因为这个,还得干一仗?”史科长有点不信。
“应该有这种可能,一会儿那仨被带走,咱们跟着了解了解情况去,要真是学生间误会或者什么鸡毛蒜皮小事,那就算了,不过我想三个人大老远来围攻一个人,应该有点什么原因吧,不至于那么简单。”许平秋不确定地道着,奇怪的是,在这件小事上用起他职业的眼光来了。史科长却是不以为然道着:“直接问江主任不就行了。”
“不行,各有各的道,咱们代表白道,对立面有黑道,学生里也有学生的道,真有事,谁也不会告诉学生处的。”许平秋笑道。
越来越离谱了,史科长干脆不问了,不过看许处长这么上心,他有点忍俊不禁,等了一支烟的功夫,就见得去接打架学生的车出来了,是体工大保卫科的,两人保持着没动,看着车走,走出不远,史科长刚要拧钥匙发动,不料被许处一把手摁住了,他抬头示意着:“看,说什么来着。”
嗨咦,校门里几辆单车飞快的驶出来了,追着去车的方向,走在最前的就是余罪,屁股后领了一拨人,有十几个,那样子不是寻恤滋事,都不会有其他事。
“咱们到外围,调几个今天轮休的外勤,看看他们干什么。咂,别这么看着我,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万一这群愣小子没轻没重打出事来怎么办?”
许平秋道着,故作严肃,不过看笑话的味道很浓,史科长算是无语了,哭笑不得地迎合着这位上司,摸着手机,联系上了几位休息地外勤。
集合地,体工大校门口。
任务:监视一帮骑山地车的。
第一卷菜鸟总动员 第10章 谁比谁狠
羊肉串、烤地瓜,加上一捧爆玉米,这是余罪能犒劳兄弟们最高的标准了。花得他有点肉疼,这帮草包快吃完了,都没见人出来。
同来的汪慎修,一帅帅的小伙耐不住了,天太冷,扔了地瓜皮问着:“余儿,还没出来,会不会不出来了,咱明儿再来呗。”
“嗨你个汉奸,前脚吃完,后脚就溜,再等等。”余罪不乐意了。
“那等不出来怎么办,都两小时了。君子报仇,明天不晚,至于把兄弟冻成这样嘛?”李二冬道,因为叫二冬的原因,同班都称呼他“老二”,豆包刚说老二说得有道理,便即挨了余罪一脚,眼看着军心要动,余罪解释道:“兄弟们,这事快刀斩乱麻得赶紧解决,我现在都不知道什么原因,万一明天再来几个人收拾我怎么办?万一我落单不在学校怎么办?”
“也是啊,余儿,你在外面没干坏事吧?”董韶军道,问题还怀疑出在余罪身上。
“不可能,我干坏事能不叫上你们?”余罪脱口道,好不埋怨的眼光。
就是嘛,众兄弟一点头,喝酒打牌逛街遛弯,包括一块去艺校去山大看漂亮妞,都是结伙去,向来大伙都很讲团队精神。就鼠标和豆包糊弄新生赢来的小钱,大多数也是被当公款瓜分了。
“出来了,那个,被余儿踢了老二的。”鼠标眼尖,最先发现了,余罪一瞧,三个人出来了两个,估计折腾了几个小时饿了,那俩相跟着出来校门口买吃的,余罪一撒手,这干警校学员如同上抓捕课一般,三个两个迅速散开,撒了个大包围圈子。
鼠标随手捡了几块地瓜皮,悄悄地握在手里;另一边,余罪拉拉风帽,低下了头。此时接近晚九时,校门口沿路两边一群小摊贩,琳琅的灯光飘着各色食物的香气,从保卫科里出来的两位受挫男埋怨着,真是倒霉透顶了,跟其他学校打架闹事体工大向来无往不利,碰上警校那干可全馁了,不但被扣了顶偷窥女厕的帽子,又被本校的保卫科训了一顿,要不是看在解冰是个有钱主的份上,哥几个这回可不落这个臭名。
两人刚走了煎饼摊前,冷不丁有人吹了声轻佻的口哨,有位一回头,一看余罪站在校门口,吓了一跳,赶紧拉同伴,两人一看,余罪一抽手,当啷一声,一根甩棍打出来了,挑恤似的看着两人,恶狠狠地要冲上来。
打架打得就是先声夺人,这个人有多横两人早领教过了。两人士气早被打没了,一使眼色,一左一右,撒腿就跑,而且不敢往学校里跑,直往街外奔。看着余罪噗哧一笑,根本没追,慢条斯理地磕着地,开始收甩棍了,他们跑的方向,正好掉坑里。
左边跑出不到十米,被大个子牲口一拦,鼠标吧唧把地瓜皮往嘴上一贴,喊都没喊出来,四五人挤着挤到围墙根,劈里叭拉开始了。学生打架向来没啥理由,逮着就往死里揍,揍得没轻没重,几下下去,鼠标揪着再问,哟,老实得很,立马交待了。
左右那位跑得稍远一点,回头一看余没追来,刚喘口气,不料眼睛一黑,头被蒙上了,嗯嗯啊啊叫着被人劈里叭拉连打带踹,翻身的机会那是一点也没了。这边的豆包下午打架就没搁上手,这里沾上便宜了,劈里叭拉踹了一通,很快就把真相问出来了。
发生的很快,旁观有人发现异样时,这干警校的害虫已经分开了,两拨各朝不同的方向,跑得比打得还快,过了好大一会儿,有胆大的上去看黑暗中被揍的人时,愣住了,好大的个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嘟囊着:“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旁观的同情的可是不少,把娃打成这样,啊,太过分了,鞋子给揪得扔了也罢,皮带也给抽了,还糊了一嘴不知道什么屎黄屎黄的。那边那位是爬着出来的,遍地找不着鞋子,两人欲哭无泪,那可怜相足以搏得小商贩们的同情,卖羊肉串的递着卫生纸叫着:“娃呀,快擦擦……”
同情归同情,不过学校里打架的也不稀罕,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不一会儿闻讯出来的保卫科的人,讯问情况,回头把电话打到警校的保卫科了,嚷着道:“你们警校的学员太过分了,找上门打我们的学生。”
“绝对不可能,讲证据的啊,没证据的说,都是诬蔑。”警校风纪处如是回道,没有证据你说个毛呀。
打架警校学员天生有优势,不但战斗力强,而且不可能留下让你抓的把柄,内部打那一定会严肃处理,要在外面打,你要揪不住人,警校的风纪处绝对不认账。
又是一笔嘴官司加糊涂账,保卫科无奈之下,通知家长了。
现场散开以后,没人注意到像两个无关旁观群众的三十年许的男子,悄悄收起了隐藏的摄像机,步行不远,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不起眼的车里。坐定时,司机笑着道:“我以为有案子,这学生打架有什么盯的?”
“今年不是要给咱们增加警力吗?兴许队里正考验他们呢。”另一位道。
“不能吧,就那几个打人的?”司机道,一想那过程笑了,直道着:“也凑和吧,咱们的外勤上人走得越来越多,留不住人呀。还别说,这几个家伙,手脚挺麻利,适合干咱们这一行。”
“你傻呀,还适合,根本就是咱们这一行的,蒙头,那是不留目击;脱鞋子抽皮带,那是预防被追。我们当年上学,老生就这么教的,错不了,全他妈是警校的小兔崽子。”另一位道,两人笑得直打颠。
不一会儿,这个DV传回到了许平秋手中,他看过了一遍,那叫一个又气又好笑,这帮兔崽子,把平时训练的战术配合、抓捕、格斗,全用到打架上了。事情似乎有点过了,他驱车回头往体工大去了,在保卫科坐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却阴着脸,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在查室前赶回学校的余罪也阴着脸,被真相气着了。
是解冰,原因很简单,就因为上午不小心撞到了安嘉璐,余罪平时就这大咧咧的德行,可没料到是这个原因,就被解冰盯上了。
要说起余罪来,这是个浑身找不出一点优点来的人,不过把余罪和解冰比,同样满身缺点的兄弟们可就拥护同类余罪了,那位解冰可不怎么合群,确实属于一位生活习惯良好的人,很少和这帮醒着喝酒抽烟,睡着打呼噜放屁磨牙,时不时一身臭汗的同学往来。甚至不和这帮在他看来没有艺术眼光的土包子多说,加上家境实在好得不得了,偶而还开着奥迪在学校得瑟,他虽然在追本届警花,可下面两届的警花却在追他,这个大多数人根本没机会泡妞的环境,这家伙却有这么多妞围着,早恨得这帮光棍们牙痒痒了。
“趁早不趁晚,今晚动手,黑灯瞎火揍他一顿得了,他知道是谁也没治。”牲口恶狠狠地道,怕是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别介,好歹同学涅,至于这么狠么?再说余儿没吃亏,净讨便宜了。”豆包在学校里胆子可不大,而且有点不忍。
“就是,那可是个有钱主,别背后使坏,咱这一群得全给砸翻。”汉奸汪慎修道,再怎么说也是学员,惹事还成,没擦屁股的本事。
“哎我说余儿,这个事上你也有问题啊,你长得比我还磕碜,你去蹭人家安美女干什么?就换我,有这么位水灵妞被你撞奶吃豆腐了,我他妈也跟你没完。”李二冬呲笑着,这是位立志当鉴黄师的,观点和别人不同。
也不对,有同道了,鼠标伸着舌头舔着下嘴唇,花痴地道着:“要让我撞下奶多好,那么享受一下,之后发生什么,哥不在乎……看,余儿现在就是,徜徉在意淫中。”
哟,奇怪了,众兄弟再看余罪,果真是一副思考者的深遂眼光,斜着破床不知所想,一干货窃笑上了,安美女是大家的意淫的公众情人,但能真让美女侧目的,恐怕也就人家解冰有那本事。余罪这么调戏一下,现在大家说起来,倒觉得是他该挨这一顿,不冤枉。气得余罪直骂一干损友没义气。
这事嘛,本来就谁也不占理。说者一乱,又拿余罪开玩笑,听得余罪头大了,一拉被子,仰躺着下逐客令了:
“都滚,没事睡去吧,我以为谁呢,就个解冰,太容易收拾了。”
“你吹吧,没兄弟们给你撑腰,你还不净挨揍的料。”牲口张猛道。
“就是,才给吃了点爆米花和地瓜,要替解冰揍你,解冰最少得给兄弟们一人好几百。”李二冬道。
“算了算了,穷不斗富、民不斗官,余儿,就当没发生,装个糊涂就过去了。”董韶军相对识大体,劝着余罪道。
余罪可不领情了,呲眉瞪眼直说有仇现世报,妈的不收拾他都不姓余,啊,你们都别管,看我怎么收拾他,我得收拾得他服服帖帖。
这牛吹得,哥几个太不给面子了,一人喷了句,还真都走了,同室的李二冬再想劝一句,不过看余罪若有所思的样子,闭上嘴了,余罪在班里年纪几乎是最小的,不过比年龄最大的还有主见,他要说能干了的事,倒也不算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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