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生命之轻(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进入不惑之年,日子越来越没有质感了,米兰昆德拉说,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此时此刻,我亦如此。
周国平先生曾说,人生本来没有任何意义的,需要自己去添加有意义的东西。可是“意义”这种东西又太抽象了,抽象的东西总是充满了虚无感。到底不惑之年的女人要添加什么呢?苦苦搜寻,又不断尝试,却收获甚微。真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彷徨,一次次自问,何去何从? 这样的日子里,特别羡慕有欲念的人,当然,这里说的欲念是健康的。在强烈的欲念牵引下,快乐而奋力地奔跑着,眼里是执着的痴迷,那脚步声就是幸福的声音。而年过四十,为了让自己达到不惑的境界,一不留神,把欲念狠狠地摔碎扔掉了。几年过去了,一直不曾回来。
那曾经让我见之色变的欲念,曾经那么狠命地拉扯住我,令我疲惫不堪,进而痛不欲生,所以决计与之断绝关系。于是就那么毫不犹豫地抛下了,头也不曾回过。那时候,特别高看自己,想到有许多淡泊洒脱的名士与自己为伍,就更心生高贵了。从此老庄清心寡欲的仙风道骨萦绕在脑海,虽不能拥有陶潜超凡脱俗的隐逸情怀,亦无法如林逋般梅妻鹤子、漱石枕流,但真抛开的那刻,却有“羽化而登仙”的绝妙体验。
日子久了,渐渐发觉自己不食人间烟火的修炼远远不够。俗世之人又怎能完全脱离开真实的大地呢?怎奈曾经沧海难为水,再踏足土地的声音那么微弱,身体也轻飘飘的,顿生让人懊恼的尴尬,也自觉无趣了。陶渊明辞官归园田居后,经常过度饮酒,聊以慰藉空寂的时光;阮籍终日闲散无为,最后也只能是放浪形骸,无路可走时嚎啕大哭。那种不能承受之轻,苦不堪言。
哲学从来不是人生的实践教科书。在庄子这里,虚无的日子无从打发,自然又想到去孔子那里,积极做事,让生命厚重起来。但是时间久了,又会想来庄子这里,只是来来回回时,别太满,也别太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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