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弟弟周作人以后怎么样了(鲁迅与自己的亲弟弟周作人)
鲁迅近现代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可是即使是这样一个伟人,关于他的一些新闻,那也是屡见不鲜,而且尤其是他与自己弟弟周作人,反目成仇;关于这件事情,那可以说是众说纷纭,这两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使得反目成仇?
下面就来为大家解读一下,鲁迅为何会与自己的亲弟弟反目成仇。
鲁迅在很小就担负起了了长子长兄的责任,奉养母亲,扶持弟弟,一家人相处怡怡。到京后,他开始四处寻觅房子。1919年鲁迅终于买定鼓楼公用库八道湾胡同11号院落一所,稍事修葺后与三弟搬入,年底特赴绍兴接来家眷,至1920年3月14日以乡味家宴同乡同事15人,证迁居事成。从此母亲鲁瑞、长子鲁迅、夫人朱安、二弟作人、夫人羽太信子及儿子、三弟建人、夫人羽太芳子及一双儿女一大家子熙然共处,鲁迅大约总可以满意的了。八道湾可称豪宅,三进院落,空地极大,后院甚至还挖了荷池。鲁迅自居中院西屋三间,母亲和朱安分住中院北屋西、东,两位兄弟在后院,中房是正房堂屋,吃饭时全家在那里聚齐。这时的鲁迅,宛然一个力图重振家声的官家富户了。
鲁迅刚来京时仅靠60元津贴过活,4个月后支半俸125元,11月领到足薪220元。这是笔不菲的收入,据陈明远统计,鲁迅在京期间官俸收入折成银元约合33000元,另有后几年的稿费、兼课、讲学所得七八千元,总计4万有奇。当时虽称物价腾贵,但银洋的购买力始终坚挺。荆有麟回忆:“当时生活程度比现在低得吓人的北京,十个八个当十铜元,即能吃饱一顿饭,而两菜一汤颇为丰美的包饭,才出两三元钱一个月。”八道湾偌大的宅院,购房全部花费一总算下来也不过现洋3990元而已,可见每月稳定收入二百几十元的生活是可以怎样的优裕。1917年3月周作人入北大任国史编纂处编译员,9月聘为文科三等教授,两兄弟每月收入约600元,统交羽太信子掌家。
现代文学史上有一段公案。周氏两兄弟原本形影不离,携手前进,可突然失和。周作人写一信道:“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这一封信拉开了失和的序幕,但只是结果,至于原因和过程则语焉不详。1924年6月11日,鲁迅、周作人的关系恶化到了极点。当天鲁迅在日记里愤怒地记下了下面的几句话:“……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圆处,则启孟救正之。然后取书、器而出。”据说,当时周作人曾经拿起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向鲁迅头上打去,幸亏别人接住,抢开,才不致击中。鲁迅在西厢随手拿起一个陶瓦枕(一种古物),向周作人掷去,经人劝说他们才退下了。
关于社会上流传的兄弟二人决裂有几种说法:
一、经济说,似乎不合情理。固然有经济纠纷,但只要分家就可解决,兄弟还是兄弟,为何会仅因经济纠纷相互怨恨一辈子?
二、偷窥洗澡说:也不合理。信子是日本人,二兄弟也在日本呆了多年。日本人合家洗澡时,男男女女,进进出出,非常随便,就算偶尔见光,也不在意,远没有中国人那种所谓的“男女大防”,看得那么重,二兄弟也不至于为此反目成仇一辈子。
三、诬陷说:信子污蔑大伯调戏她。此点有可能,但二兄弟都是有高度智慧的理智的人,作人怎么会不会调查就完全相信?而鲁迅也不作任何辩解?
四、私情说:即鲁迅在日本时,本来就和信子有私情,但鲁迅本人已订婚,就把信子介绍给弟弟,而作人婚后,鲁迅仍然和信子私通,而这一切,作人完全不知情,最后由于经济纠纷,信子一气之下,把这一切告诉给了周作人,使作人感到蒙受奇耻大辱,才与鲁迅断交,并怨恨鲁迅一辈子,至死都不原谅。这也只是一种推测,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有一些丝蛛马迹相印证。而且很符合作人那封绝交信的语气。
此外,还有一点旁证,即当事人此后都闭口不谈此事。张凤举、徐耀辰两位调解人直到死都不与人谈周氏兄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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