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09(我们那一代09)

九、在和民航气象台合署办公的日子里,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那年我们09?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那年我们09(我们那一代09)

那年我们09

九、在和民航气象台合署办公的日子里

大家肯定会记得我们贵阳空军基地(以后改为场站)气象台曾有一段和民航气象台合署办公的日子,时间大约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从1970年还是1971年开始我记不太清楚了,也请战友们补充),反正是空军对民航军管以后。不过我想对于下面大部分民航职工来说,还是应该高兴的,因为民航工作人员也可以参军装了,这在当时文革年代尤其是“全国学习解放军”的氛围中,穿上绿军装,戴上红领章、红帽徽还确实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我之所以敢这么说,因为我们家就有一位当年的民航职工,就是我爱人,她是民航气象台的观测员,那时也穿上军装神气活现了好一阵子的“装甲(假)兵”。

军、民航合署办公对于其他单位有什么影响我不十分清楚,但对于我们气象台确实影响很大,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的值班室要从小红楼搬到民航大楼里去了(好像探空组没变化),民航气象台的办公室似乎比我们小红楼要大了许多,装修也比小红楼好,我记得民航大厅的地面还是水磨石的,预报组办公室的北面是落地长窗,打开就可以上屋顶平台,看天气是要比我们小红楼视野宽阔了许多。但我还是很不习惯,主要是去值班远了很多,尤其是值夜班很不方便。我相信观测组的同志也会感到很不方便,因为从位于三楼的值班室到观测场要多走不少路,平时还好,一到冬天,特别是下冻雨的日子,那对观测员来说确实是一个严峻的考验,观测场在西边的一个小山坡上,观测员每小时一次的观测有时候真可能是“连滚带爬”的艰难历程,其艰苦程度还是让H、等你们这些当年的观测员来说要比我有体会得多。不过好在军航、民航气象台观测组各有一个观测员同时值班,去观测只要一人即可,倒也减少了一半的工作量。我爱人对H、W等大同兵,还有X等天津兵,以及那批陕西兵等观测员经常照顾她,抢着去观测的“义举”至今还记忆在心。

我们预报组就无所谓了,反而讨论天气方便多了,以前需打电话才能做到的事现在可以面对面地商讨,不是更好了吗!当时民航还有一些女同志,也算是当时的“知名人物”,H还记得的就有M姑娘(咱们气象台给人起了个绰号“瘪葫芦”,现在想起来有些对人不太尊重),X姑娘(绰号“胖子”),以及特别爱美的Y姑娘(怎么说呢,她患有狐臭,但又特别爱美,绰号就不说了吧),她们三人是候机室的,为什么印象特别深呢,因为那时物资匮乏,我们老兵探家时经常想到候机室去买些香烟、白酒等紧俏物品,免不了要与那几位美女打交道。应该说,她们对我们气象台的老兵们还是不错的,在可能的情况下,她们对我们的要求总是尽量满足的。说起Y姑娘,H编排的一个段子不知是真是假,说是一次外场放电影,我们气象台的队伍正好挨着民航一帮人,那时都是坐的小板凳,H说他旁边正好是Y姑娘,电影放到一半天有些凉了,Y姑娘把带来的衣服一甩一兜披到肩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味让他差点晕了过去,H有声有色的讲述让我和几个战士笑得蹲到地下好一阵子起不来。M姑娘嫁给我们五十师一位广东籍的机械师,生了两个孩子挺好。X姑娘嫁了个贵阳的富翁,成了阔太太也挺好。就是Y姑娘成了“灭绝师太”,好像至今未婚。这些民航预报组的同志肯定比我要清楚得多,毕竟你们一直都在民航成都管理局(后来应该是西南航空公司吧)。

下面说一下民航气象台的HL姑娘,相信我们不少老战友都知道她。她和我爱人原来都在成都,都是文艺宣传队的,所以她们是好朋友。HL姑娘先调来贵阳,她人长得比较清秀,嗓子有些沙哑,据她说以前唱歌把声带唱坏了,但她跳舞跳得很好。记得有一次好像是春节,在我们军、民气象台联欢晚会上,她还跳了一段芭蕾舞剧《白毛女》中的“扎红头绳”,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可一朵鲜花容易引来蜂蝶满园,至少我记得我们气象台一位东北籍战士就心动了。那位东北籍战士是1970年入伍的,好像是探空组的,大家都应该还有印象吧?中等个儿,人长得很结实,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不过他没有气象台那些南方兵和天津兵那样的秀气,属于粗犷型。像H说的,年轻人荷尔蒙分泌比较旺盛可以理解,问题是他不但心动,还有行动,给HL姑娘写开了情书,可能还不止一封。有没有打动HL姑娘的心不得而知,但我在第一篇“那时候,我们不懂爱情”中就说过,那位东北籍战士又触碰到部队“战士不允许在驻地附近谈恋爱”的这根高压线,气象台从领导到周围的同志们都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可他也许坚持“爱情至上”吧,反正是对大家的劝说置若罔闻,反而越走越远,有几次深夜也不回营房,让我们好一通寻找。那结果也可想而知,被处理复员了。那位东北兵复员了但HL的故事并未结束,后来她与26厂的D小伙谈恋爱,可民航气象台的预报员Z先生对她也很有好感,Z先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青年了,他喜欢HL可HL不喜欢他,不知怎么搞的这事被D小伙知道了,D小伙闻讯大怒,就把Z先生打了一顿,还打得不轻,我记得Z先生的嘴都肿了起来。其实Z先生人还是不错的,虽说有些神神叨叨的,后来他在贵阳找了一个比他年纪小好多的姑娘,人也长得挺漂亮的,夫妻两人感情很好。HL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她和D小伙结婚后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可儿子一次坐D小伙开的摩托车出车祸摔死了,让HL伤心欲绝,当然这是后话了。

要说军航、民航合署办公,我是最大的受益者,因为我在民航气象台找到了自己的终身伴侣。当然这也是一句笑话,我和我爱人相识是咱们调度室Z副主任(人称Z大胡子)介绍的,因为老Z是江西南昌的,而我爱人的老家是江西瑞金,他们算是老乡,他就给我们介绍了。这一晃快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也真想念在贵阳气象台和战友们朝夕相处的日子,想念咱们气象台的小红楼,也想念军民合署办公的那些日日夜夜,所以后来一次战友聚会去贵阳我也特别高兴,只可惜小红楼已不复存在,原民航大楼的位置上已改建了另一幢巍峨的大楼,我们只能在那片当年洋溢着我们青春热情和理想的土地上去缅怀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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