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之路和大运河的区别(京杭大运河与丝绸之路)
一、北京、通州向北至陆上丝绸之路的历史考察
众所周知,京杭大运河是为国家都城的服务保障而逐渐形成的漕运通道。随着北京成为全国统一王朝的都城,北京成为京杭大运河的北端点。但是由于水量不足、年久失修等原因,连接京通间的漕运通道——通惠河时断时续,所以通州在不少时期也充当了京杭大运河漕运北端点重任。即使是在通惠河通畅的时候,也主要作为官方的漕运通道,南方来的货物水运的北端点仍然在通州。所以本文从北京、通州出发,考察京杭大运河与丝绸之路的联系。1.北京与丝绸之路交通的历史考察丝绸之路在北方草原地区,形成了草原丝绸之路。草原丝绸之路可以追溯到史前时期,一直延续到元明淸时期,是亚欧商贸的重要通道,在历史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早在公元前五世纪,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徳所撰述的《历史》中,已有对这条欧亚草原通路的方位、经过的地区以及贸易活动的简要记载。辽金元时期,北方草原由统一的民族政权所控制,“草原丝绸之路”也因此更为通畅。尤其是元代,驿站制度完善,并形成了贯穿全国乃至欧亚的驿站交通体系,促进了“草原丝绸之路”进一步发展与繁荣。元代时的驿站,蒙古语叫站赤。早在成吉思汗时代,为了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在保存原有驿站的同时,又增设通往中亚的驿站。到窝阔台统治时期,驿站规模不断扩人,基本上建立起贯穿整个大蒙古国疆域的驿站系统。元至元元年(1264年),元世祖忽必烈颁布《站赤条画》。以上都、大都为中心,设置了帖里干、木怜、纳怜三条主要驿路。建立了以驿站为主体的马递网路和以急递铺为主体的步递网路。由于元代统治者来自北方草原地区,他们十分重视大都与北京(大宁城,今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宁城县大明城)及其东部和北部的联系。从大都向东,“四十里至通州,六十里夏店,一百二十里蓟州。至此,分四路:一路正东,至遵化,转东北至北京” ,及“东北行八十里遵化,九十里东北滦阳,六十里富民,百二十里宽河,一百里神山,一百里富峪北京,今大宁。”完善的驿路交通体系,为丝绸之路的贯通和繁荣奠定了基础。北京(元大都)成为全国的都城后,与北方丝绸之路的联系对王朝来说至关重要。由于京杭大运河的贯通,元王朝的江南地区与北方草原地区的联系也进一步加强,进而使陆上丝绸之路与海上丝绸之路的贯通成为可能。这一点从元代两位来华旅行家的行程线路可以得到验正。一位是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据《马可波罗行纪》记载,1271年,马可・波罗及父亲、叔父三人从意大利威尼斯出发,到地中海东岸、土耳其南部、伊朗北部,横穿伊朗东部地区、中亚地区、帕米尔高原,进入到今天的新疆南部,然后走丝绸之路的南道,经喀什、和出、且末、若羌,穿越罗布泊沙漠,进入河西走廊,最后经宁夏、内蒙古南部直到元朝的上都。由于受到元世祖忽必烈的赏识,马可・波罗随大汗來到大都,后來还留在元朝当官任职。马可波罗冋国的时候,经京杭人运河到镇江,然后到达福建泉州,从泉州走海上丝绸之路,最终回到自己的家乡。另一位旅行家是意大利圣方济各会修士鄂多立克。他从海上丝绸之路來到中国,沿京杭大运河达到大都,冋去的路线正好是草原丝绸之路。鄂多立克回去以后将自己的经历与见闻口述,由一位叫做威廉的教士笔录下來,书名为《鄂多立克东游录》。根据记录,鄂多立克大约于1314年开始到东方游历传道,先在亚美尼亚、波斯等地过了7年,然后由忽里模子乘船到达印度西海岸之塔纳(Tana,元代译作靼拿),再到俱兰(今奎隆),乘船到马八儿,由此渡洋东来,经苏木都剌、爪哇、占城等国。1328年,鄂多立克到达广州,从广州到泉州、福州、杭州,经京杭大运河到达大都。其归国行程从大都出发,向西北经过上都地区进入东胜州,沿着黄河一线折向西南,从中兴府(今银川)进入河四走廊,经新疆、青藏高原地区,最后通过中亚、波斯回到意大利。由此可见,早在元代,北京不仅与丝绸之路联系通畅,而且因京杭大运河的贯通,使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的连通成为了现实。2.通州与丝绸之路相连接的历史考察通州处片水陆交汇的重要结点,是南北客商、货物转运的中转站。从元朝开始,随着统一大王朝定都北京和京杭大运河的贯通,通州成为名副其实的“首都东大门”。由于完善的交通体系,早在元代,京杭大运河北端枢纽城市通州与丝绸之路已经实现了连接。明清时期,以山西商人为主体的商帮,将南方的茶叶、布匹通过京杭大运河,以通州张家湾为中转站,运往张家口,再沿张库大道,延伸至蒙古、俄罗斯等地。由于这条商道以山西商人为主,所以这条商道沿线布局了晋商会馆。有学者通过研究晋商会馆,从而勾勒出这样一条几乎被遗忘的古商道。北京晋商博物馆馆长孟伟等人,通过考察在苏州、通州、京城的山西会馆,尤其是会馆留下的碑刻资料,得出了“南布”(“松江布”“南京布”)通过京杭大运河运到通州、京城,然后再运抵张家口和归化,行销草原,再交换至恰克图与俄罗斯进行贸易,从而完成了“南布北运”。除了布匹,这条商道的另一大宗贸易货物为茶叶。明清时期,由于南方的茶叶云集通州,在通州、张家湾形成了专业的茶叶市场。山西茶商开办的茶庄有”大盛川”“大徳桓”和“玉川”,是通州茶行中最大的3座,连同北关的“振兴”“公祥”等一共8家。各茶庄都设茶栈,每年共批发去往华北、西北、东北乃至俄罗斯的茶叶达10万箱。通州张家湾地区的山西会馆碑刻资料,与明淸以来山西商人的账册、书信、规程等资料相印证,能够确定当时这条商路不仅贸易量十分巨大,而且形成了商帮遵守的贸易规则。乾隆三十一年《通州湾立规碑记》明确记载茶叶到达通州的规则。道光九年《茶叶规程》记载茶叶抵达、离开张家湾的规,规定“凡货船到(张家)湾,必许(须〉系客船,方许轮帮。若止(只有肆、伍家货搭别船来者,则卸栈,不得报信发车。务以本船到口,再为轮帮。”发货采用车或者骆驼运输的形式,很显然是通过陆运,所以规定“凡发脚,勿论车驼,俱归柜上搭派分发。如本客自雇,或各口庙雇来之车驼,亦要归公”。通州张家湾在这条商道上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发挥了水运和陆运中转站的作川。据收藏于北京晋商博物馆的乾隆五十七年《口到库伦商货册单》记载,由于从南方通州湾到的茶叶货物迟到,所以影响了张家口到库伦的茶叶贸易,尚有若干茶箱未到的情况。孟伟先生甚至认为,到清代,张家湾几乎是“万里茶路”上唯一的茶叶专用码头。从通州到张家口的货物运输需要大量骆驼,因此在张家湾和通州形成了大型的骆驼店,每个店都有百头到数百头。在通州北关一带有18家骆驼店,位于牛作坊、马厂、皇木厂、前空、后窑等处,有天庆、乾元、徳聚、太和、三和、徳丰、通顺等号。通州到张家口外的贸易通道一直延续到清末。1900年,随八国联军侵华的法国军官毕耶尔・洛谛到达通州后,还见到大批张家口外的骆驼。他在书中这样记载:“我们慢慢地靠了岸,在戴着橹楼的蜿蜒高墙的黑影下,逼着河岸,一列长长的帆船都系着缆。岸上拥挤的情景,约略是天津大沽的模样,只是多了成百的蹲在沙上的口外的骆驼。”可见,即使到淸末战争频发的年代,通州与口外的商业贸易仍然没有断绝。从目前的资料看,直到20世纪30年代,仍可见来往于通州与张家口之间的驼队。
二、北京沿京杭大运河向南至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考察
浙东运河西起京杭大运河南端的杭州,东至浙江东部重要港口城市宁波。宁波位于浙江省东部,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上重要港口城市,商贸繁荣,丈化兴盛。宁波古有“鄞”“明州”等名称,又因境内四明山而闻名,所以又有“四明”之称。浙东运河最早可上溯至春秋晚期越国开凿的“山阴古水道”。秦统一中国后,对沟通钱塘江和长江的水道作了整治,初步奠定了浙东运河的基本走向。隋炀帝在开凿京杭运河时,对它也作了整治,使它与京杭大运河的沟通更加畅通。唐中叶,曾多次对浙东运河进行疏通,并对两岸平原沟渠进行整治。南宋时,朝廷对其全线进行了一系列大规模的疏浚,通航状况大为改善。明淸时期,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后,从宁波到通州的水路十分畅通,是一条十分成熟的航道,从而将都城与海上丝绸之路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明成祖朱棣将都城从南京迁到北京后不久,宁波府鄞县人张得中受命到北京任职。张氏坐船从宁波出发,出发的地点是宁波城西望京门,从浙东运河进入钱塘江的地点在萧山城西十多里的西兴,沿京杭大运河,途经杭州、苏州、扬州、徐州、徳州,进入顺天府通州地界,依次是漷县、张家湾和通州城。他将全程所经36个地、72座大型水闸,总计约3700百里的行程编成《北京水路歌》。水路歌曾经在大运河上广泛传唱,但是由于时代久远,早就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幸而歌本收录在明代学者余永麟编著的《北窗琐语》一书中,为今天研究这段历史提供了宝贵的史料。《北京水路歌》歌词如下:四明古称文献邦,望京门外西渡江。水驿一程车厩远,舜江楼头横石杠。新中二坝相连接,上虞港内还通楫。梁湖曹娥潮易枯,大舟小舠重难涉。东关渐近樊江来,熏风廿里芙蕖开。贺监湖光净如练,绕门山色浓如苔。绍兴城,水如碧,橹声摇过蓬莱驿。柯桥远抵钱淸湾,刘公庙食居其间。新林白鹤路迢递,日斜始得瞻萧山。梦笔桥高对江寺,双塔亭亭各相峙。古碑无字草芊芊,犹羡文通好才思。西陵古号今西兴,越山隔岸吴山青。钱唐江接海门阔,胥潮怒卷轰雷声。杭州旧是临安府,藩臬三司列文武。坐贾行商宝货烦,锦绣街衢百万户。北出关门景如画,竹篱人家酒旗挂。高亭临平谈笑间,等闲催上长安坝。崇德石门逢皂林,湾边三塔高十寻。嘉禾却过松青闸,黄江小路吴歌吟。平望吴江眼中过,繁华地属姑苏郡。枫桥尚忆张继诗,夜半钟声又信疑。望亭无锡人烟多,既庶且富闻弦歌。瞬息毗陵暂相泊,奔牛呂城容易过。丹阳与丹涂,镇江人共游。铁瓮城形环上国,金山塔影浮中流。扬子江边即江汉,浩浩汤汤茫无岸。甘露招提锁翠微,舟人遥指凝眸看。一帆送过瓜洲堤,船行迅速如岸移。维扬厚土琼花观,览游试问黄冠师。程奔邵伯高邮路,界首沿流水如注。菰蒲深处浴鸳鸯,湖浪滔天似潮怒。宝应县,宝县湖,荒城已废存浮图。古淮大道通南北,物阜民康军饷储。漕运循规事专一,密密征帆蔽天日。桅樯接踵连舳舻,舵楼按歌吹筚篥。清河口,土髙厚,淮阴城台至今有。桃源县接古城墟,宿迁旋觉人烟辏。直河下邳地渐隆,子房圯桥遗旧踪。马家浅,吕梁洪,篙师须倩少年雄。寿亭尉迟古名将,金龙之祠屹相向。守邦治水各有功,来往祈神乞阴相。快马船飞莫能遏,锣鼓催毡号声喝。一浅一铺穿井泉,溥济兵夫往来渴。徐州逾境山,夹沟至丰沛。泗亭况对歌风台,台下每惊流水汇。沙河谷亭闸最难,湍流萦回却船退。南阳枣林次鲁桥,澎湃水声翻雪涛。师家仲家势亦险,新闸新店坡尤高。石佛赵村颇平静,济宁在城及天井。栖草二闸追开河,支山小驿来俄顷。柳堤金线笼幕烟,小河张秋灯火船。荆门阿城各二闸,七级上下相勾连。周家李家闸流急,崇武东昌旧城邑。杨清临清当要冲,百工纷纷共阗集。卫河度口夹马营,故城小市犹传名。德州良店连窝城,东光新桥从此经。沽酒浇离愁,必与朋簪共。夜深风雨打蓬窗,五更惊起思亲梦。明朝涉砖河,顺入长芦滩。乾宁兴济青县关,河流静海杨青站,直沽杨村吹便帆。河西务,河合县,漷县相将迥城域。张家湾上趋通州,半肩行李惟书籍。我本江南儒,宦游至于此。所经之处三十六,所历之程两月矣。共经水闸七十二,约程三千七百里。明清时期,从宁波到通州的运河水道不仅是成熟的官道(漕运)、商道,也是外国使臣、商队到京城的必经之道。明初在实行严厉的海禁政策的同时,朝廷于洪武三年(1370年)设立了宁波、泉州、广州三个市舶司,作为中外贸易的官方通道。南方诸国,如日本、琉球、古城、安南、苏门答腊、爪哇、暹罗等国,进入中国后,通过京杭大运河到达北京。以日本为例,日本商人、使团一般都是在浙江宁波一带登陆,并在朝廷设置的专门接待朝贡使节的“安远驿”完成正式手续。嘉靖《宁波府志》记载:“凡遇到倭夷入贡,处正副使于中,处夷众于四旁舍。在日本使团中,以策彦周良最为引人瞩目,成为今天研究明朝中日关系的典型对象。这与策彦周良本身的学识和经历有直接关系。策彦周良(1501 —1579),号谦斋禅师,是日本京都天龙寺妙智院高僧,明嘉靖时期,日本僧人策彦周良曾两度率领使团到北京。明嘉靖十七年(1538年)十二月,策彦周良奉命作为“勘合贸易"副使,从宁波沿运河到通州。嘉靖二十年(1541年)回到日本后,著有《初渡集》。明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六月,策彦周良又以正使身份再度率团,到北京就朝贡贸易进行谈判,直至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完成任务回国后,又著《再渡集》。《初渡集》《再渡集》合称为《入明记》,其内容十分详实,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根据记载,策彦周良北上线路:昌国驿(宁波府)—石浦所(宁波府)—— 定海口(宁波府)一宁波府府城——安远驿(宁波府)一车厩驿(宁波府)—姚江驿(绍兴府余姚县)——曹娥驿(绍兴府上虞县)——东关驿(绍兴府会稽县)——蓬莱驿(绍兴府)——钱清驿(绍兴府山阴县)——萧山驿(绍兴府萧山县)——西兴水驿(绍兴府)——吴山驿(杭州府)——苕溪驿(湖州府)一平望驿(苏州府吴江县)一松陵驿(苏州府吴江县)——姑苏驿(苏州府)——锡山驿(常州府无锡县)——毗陵驿(常州府武进县)——吕城驿(镇江府丹阳县)——云阳驿(镇江府丹阳县)——京口驿(镇江府)——广陵驿(扬州府)——邵伯驿(扬州府江都县)——孟城驿(扬州府高邮州)——界首驿(扬州府高邮州)——安平驿(扬州府高邮州宝应县)——淮阴驿(淮安府)——清口水驿(淮安府清河县)——桃源水驿(淮安府桃源县)——古城驿(淮安府桃源县)——钟吾驿(淮安府宿迁县)——直河驿(淮安府邳州)——下邳驿(淮安府邳州)——新安驿(淮安府邳州)——房村驿(徐州府)——彭城驿(徐州府)——夹沟驿(徐州府)——泗亭驿(徐州府沛县)——沙河驿(兖州府济宁州)——鲁桥驿(兖州府济宁州)——南城水驿(兖州府济宁州)——开河水驿(兖州府东平州汶上县)——安山水驿(兖州府东平州)—— 荆门水驿(兖州府东平州阳谷县)——崇武水驿(东昌府聊城县)—— 淸阳驿(东昌府清平县)—— 淸源水马驿(东昌府临淸州)——渡口驿(东昌府临清州)—— 夹马驿(东昌府高唐州武城县)—— 梁家驿(济南府德州)——安德驿(济南府德州)—— 良店驿(济南府德州)——连窝驿(河间府景州吴桥县)——新桥驿(河间府交河县)——砖河驿(河间府沧州)——流河驿(河间府青县)——奉新驿(河间府静海县)——杨青驿(顺天府通州武淸县)——杨村驿(顺天府通州武清县)——河水西驿(顺天府通州武清县)——和合驿(顺天府通州)——潞河驿(顺天府通州)。策彦周良一行达到通州张家湾的时间是嘉靖十九年(1540年)三月初朔旦(初一),第二天从张家湾由陆路前往北京城。对当时的情形,书中有这样的记载:“二日巳刻,发张家湾,车马如云。车以载货,一辂马,九疋挽之。马以驮人。”将策彦周良的行程与《北京水路歌》所载驿程对照,发现二者是一致的。可见这条水道,不仅是明清时期王朝范围内漕运、客运的通道,也是外国使臣、商队到北京朝贡、沿途经商的必经之道。除了日本外,明清时期的南亚的琉球、安南、缅甸、老挝、暹罗、吕宋等国家,到中国沿海登陆后,沿着京杭大运河到达北京。
三、面向未来的几点思考
当前,中华民族已经站到了“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点上,以史为鉴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早在元明淸时期,由于京杭大运河将海、陆丝绸之路相连接,实现了人员、贸易的往來。党的十八大后,国家提出来“一带一路”倡议和大运河文化带建设,对国家的发展貝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我们应该基于历史,面向未來,将大运河文化带建设与“一带一路"倡议相对接。
1.加强基础研究,为下一步工作提供学术支撑
目前,学术界对京杭大运河联通海、陆丝绸之路还处在起步阶段,历史上是如何联通的?有哪些好的做法?存在哪些问题?对今天有哪些启示?本文只是提出了这样一个课题,研究还很粗浅,需要进行深入研究。关于这个课题的研究,涉及到交通史、民族史、边疆史、漕运史、国际关系史、水利史、航运史、宗教史等领域。建议国家级学术科研单位,协调相关各个学科,进行深入研究,为今后的工作提供战略咨询和学术支撑。
2.集中一流专家力量,进行全方位的科学考察
在开展一项重大战略之前,进行系统的科学考察工作,是中国共产党的一个优良传统。为了堆强工作的科学性和前瞻性,建议启动京杭大运河和“ 一带一路”沿线的综合科学考察工作。此项工作应该由国家层面的教育、文化、科技部门牵头,具体工作可以由中国科协、中国科学院、社科院等学术性团体承担,考察内容应包括历史、地理、地质、生物、考占、宗教、交通、卫生、教育、生态、经济、金融、外交、应急反恐等各个领域,形成科考报告。在科学考察的同时,应吸收国内外的大学、科研院所,就各个专题,开展长期深入的跟踪研究,形成一批有深度的学术成果。通过深入而长期的积累,逐渐掌握学术话语权,为制定政策、开发建设奠定基础,为国家战略提供支撑。
3.建议大运河文化带建设与“一带一路”实现对接
京杭大运河从南到北,连接五大水系,将中国东部紧密连接在一起。古代京杭大运河不仅是南北交通大动脉,王朝的生命线,也是联通古代海陆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几百年來,京杭大运河流经的东部区域,一直是中国经济最有活力的地区。如果将大运河文化带建设纳入到“一带一路”大框架中,不仅可以释放出运河沿线地区的势能,对促进“一带一路”有着重要促进作用,而且还形成一个纵贯南北,沟通东西,连接欧亚的大系统战略,其重要意义不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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