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皇冠各血脉王族特长(塞纳诸王之神)
任何车手都有可能成为车王,但车神只有一个!
如果没有20年前那场意外,他还会继续在F1赛场创造辉煌。他会取得下一次,下下次世界冠军。他是那个时代最快的车手,头脑灵活而又冷静;他能言善辩,笃信宗教,致力慈善。生前,很少有车手和他亲密;死后,所有车手都怀念他。“他只是不断展现令人折服的赛车实力和人格魅力,然后在一场事故中嘎然而止。人们记住他,只有‘伟大’。”他就是车神,“风之子”埃尔顿·塞纳。
埃尔顿·塞纳(Ayrton Senna da Silva,1960年3月21日-1994年5月1日),出身于巴西圣保罗市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密尔顿本身就是一名车迷。受父亲的影响,塞纳从小就从事赛车运动。四岁那年塞纳就开始驾驶父亲为他造的卡丁车,到了13岁,他开始参加卡丁车比赛。1977年,塞纳获得了南美卡丁车锦标赛的冠军。
1981年,塞纳前往英国参加福特1600方程式锦标赛,并斩获冠军头衔。1982年,塞纳参加英国福特2000方程式锦标赛,再次获得冠军。这年迈凯伦车队(McLarenF1 Team)的老板丹尼斯(Ron Dennis)对塞纳表示愿意赞助他参加英国F3锦标赛,条件是塞纳不可加入其他F1车队,但这个条件遭到塞纳拒绝。1983年,塞纳在英国F3和马丁·布伦德(Martin Brundle)展开激烈竞争,直到最后一站才击败对手夺得年度冠军。同年英国F3赛季结束后,塞纳前往澳门参加格兰披治大赛,获得冠军。
1984年,塞纳加入了F1的杜曼车队(Toleman Racing),在第二站南非站就得到第六名,初次获得积分。在接下来的摩纳哥站,塞纳在大雨中驾驶毫无竞争力的杜曼赛车紧追迈凯伦车队的阿兰·普罗斯特(Alain Prost),最终由于雨势过大,大会发出红旗中止比赛,塞纳屈居亚军,但这场比赛埋下了日后塞纳和普罗斯特对决的因子。同年塞纳在杜曼车队未知的情况下,宣布和路特斯车队(Team Lotus)签约,因此在意大利站遭到车队停赛一场的处分。
1985年,塞纳加入名门路特斯车队,在第二站葡萄牙站,塞纳驾驶路特斯赛车取得生涯第一个杆位,隔天正赛,塞纳更在滂沱大雨中独走,夺下他F1生涯第一座分站冠军。这年他一共得到两座分站冠军,以及7次杆位,年终排名第四名的佳绩。塞纳在排位赛,以及在雨天比赛都有相当杰出的表现,使他开始受到瞩目。1986年,塞纳取得了两座分站冠军,以及8次杆位,在赛季前半段一度是世界冠军热门人选,但下半季路特斯车队的竞争力衰退,使他最终只以年度第四名做收。1987年,塞纳同样只取得两座分站冠军,以及一次杆位,这时传统豪门路特斯车队已经逐渐没落,塞纳了解路特斯车队的状态已经无法帮助他更上一层楼,为了寻求突破,这年赛季结束后,塞纳离开了路特斯车队,转投迈凯伦车队。
1988年,塞纳加入迈凯伦,与队友也是老冤家普罗斯特展开了F1史上一段极为传奇的对抗。这年迈凯伦车队的竞争力超强,在全年16场赛事中,塞纳取得了8座,普罗斯特取得了7座。塞纳首次取得世界冠军的头衔。当年的葡萄牙站,在过弯时普罗斯特为保车位阻挡塞纳超车,两车出现碰擦,使得两人的关系出现裂痕,日后的竞争逐渐趋向激烈。1989赛季,各车队普遍使用3.5升引擎,而迈凯轮孤注一掷使用本田V6引擎,他们依然保留了这两名冤家车手,在倒数第二站日本站,塞纳企图超越普罗斯特,却反而和对方撞上,普罗斯特退赛,而塞纳虽然回到赛场上,并且遥遥领先过了终点线,但遭到FIA处罚被取消资格,使普罗斯特得到了世界冠军。塞纳的行为使他遭到FIA贴上“危险驾驶”的标签,几乎被剥夺超级执照。而撞车事件也使他和普罗斯特两人完全决裂。这一年,赛纳夺得了六站冠军和一站亚军,但是其余的九站竟没有积分记录,普罗斯特虽然只获得了4站冠军,但是只有三次退出比赛,所以1989年的冠军属于普罗斯特。
1990年,普罗斯特离开了迈凯伦车队,投奔法拉利车队(Ferrari F1 Team),塞纳的队友换成了博格。这一年塞纳以78分获得了他的第二个车手总冠军,但是赛季开始阶段,塞纳一度十分消沉,他仍然没有从上一年日本站失利的阴影中走出来。还好在第一站美国站的比赛中,塞纳得到了家乡车迷的大力支持,这又唤起了他的斗志和对胜利的渴望,在与泰锐车队阿莱西的争夺中,塞纳笑到了最后。在接下来的两站比赛中,由于低级的失误,塞纳均失败。在结束欧洲的比赛之后,塞纳认为冠军已经被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普罗斯特在西班牙的获胜也使他自己看到了夺冠的希望。同样到了倒数第二站日本站,获得杆位的塞纳提出改变排位赛的位置,但是遭到了拒绝,塞纳拒绝参加见面会。普罗斯特的积分在不断的逼近,塞纳反而更加清醒。这时情况和去年刚刚相反,普罗斯特必须击败塞纳才能保住争冠机会。排位赛塞纳取得杆位,普罗斯特第二,正赛起跑后,普罗斯特取得领先,到了第一个弯角,塞纳毫不犹豫地直接从后面将普罗斯特撞出赛道,塞纳得到他第二座世界冠军。后来,塞纳承认他是为了报复FIA一年前剥夺分站冠军而故意报复普罗斯特。塞纳和普罗斯特连续两年在日本铃鹿赛车场发生碰撞,结果两人各获一次世界冠军头衔,但是也让两人变得势不两立。
1991年,迈凯伦车队正值黄金时期,分站赛冠军的积分由9分变为10分,塞纳又为人们展示了一个梦幻般的开始,他连夺四站冠军,开季后就持续保持领先。由于普罗斯特暂别车坛,塞纳的对手变成了威廉姆斯车手曼塞尔。两人分别获得了7次和5次分站赛冠军。塞纳这时对对手的态度也有了转变,不再是那样咄咄逼人,法拉利失去了普罗斯特,赛季也变得暗淡无光。但是,一位后来的传奇人物这时候开始登场,他就是迈克尔·舒马赫。1991年3月,塞纳迎来了在故乡圣保罗的第一个冠军。然而,终点黑白旗挥起之后,车队工程师从无线电波另一端没有听到惯常的感谢辞,传来的是混合了极度痛苦和无比幸福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在比赛还剩七圈时,赛车变速箱卡在六挡,此时赛车非常难操控,他以难以想象的力量挺到了比赛最后一圈,肩膀麻木、肌肉抽筋,筋疲力尽的他站在领奖台上时连欢庆的气力都没有。他甚至举不起奖杯,但他还是靠超人的毅力举起了巴西国旗。塞纳第三次夺下世界冠军。
1992年,是塞纳和博格在迈凯轮共事的第三年,但塞纳只获得过三站冠军。威廉姆斯车队开始独领风骚,车手曼塞尔开幕战后豪取五连胜,使本赛季早早失去悬念,直到第六站摩纳哥站塞纳才勉强压制住曼塞尔。据他自己说,看到威廉姆斯赛车良好的性能,他就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其实在摩纳哥获胜还属幸运,当时由于曼塞尔的轮胎出了点问题,塞纳才超过去。尽管最后几场塞纳拼劲全力,无奈迈凯轮的赛车马力不足,而且极其费油。整个赛季,曼塞尔把持了9站冠军,以108个车手积分遥遥领先;同为威廉姆斯车队的帕奇思以56分排名第二,舒马赫以53分排名第三,而塞纳仅仅取得3座分站冠军,和1次杆位,年度排名落到第四。1993年,车坛也有了大变化,曼塞尔前往美国发展,普罗斯特加盟威廉姆斯,安德内蒂成了塞纳的队友(赛季后半段为哈基宁)。威廉姆斯车队依旧难以抵挡,相反迈凯伦车队在失去本田更换装福特引擎后,已经没有争冠能力,在开幕站南非站塞纳十分辛苦的力战死对头威廉姆斯车队的普罗斯特,但毫不是对手。塞纳全年16站中取得5座分站冠军,在英国多宁顿公园举行的欧洲大奖赛上塞纳获得了F1历史上最经典的冠军之一。在大雨中,塞纳在首圈超越排在他前面的5台赛车,直至拿到冠军。赛季末,普罗斯特凭借威廉姆斯FW-16赛车的超强发挥又一次夺得冠军,其队友达蒙·希尔获得第三,塞纳以73分列第二。尽管迈凯轮已经在技术方面缩小了与威廉姆斯的差距,但是在革新的速度方面还抵不过威廉姆斯。塞纳夺得了最后两站的冠军,威廉姆斯车队此时向这名传奇车手抛出了橄榄枝,塞纳决定离开迈凯轮。
1994年,塞纳转会威廉姆斯并签订了年薪1500万美元、为期两年的协议。信誓旦旦的他决心在威廉姆斯找回自己过去的辉煌。由于本赛季FIA开始禁止使用各种辅助驾驶的电子设备,并且设立“进站加油”的规则;当年威廉姆斯FW16赛车拆除了规则禁止的主动悬挂和循迹控制系统后,整体的操控变得极为困难。而赛前测试的焦点则落在当时的新秀迈克尔·舒马赫身上(贝纳通车队)。贝纳通的赛车虽然引擎比不上威廉姆斯,但采用车头上扬和大型破风板的新设计,下压力较大,操控性和敏捷程度都比尚未采用此类设计的威廉姆斯要强,塞纳在圣马力诺比赛前就表示对舒马赫的车速度之快感到惊讶。赛季第一站,塞纳取得巴西英特拉哥斯赛道的杆位,首发的他在进站加油后被舒马赫抢去了领先,目标锁定冠军的他在所驾驶的FW16尚为一匹未受驯化的野马的情况下,依然向对手、向身下的坐骑、向自身的极限发起了挑战。然而,竭尽全力的臂膀在关键时刻因僵化而出错,赛车追尾出局。事后他就自己的失误向车队致歉,而队友达蒙·希尔则对他毫无保留地拼命、几乎是用血肉之躯去弥补赛车自身不足的举动流露出不解:“我难以相信塞纳竟然能够把这部车开得这么快,我的车和他的一样构造,而我觉得这家伙实在无法驾驭!”对于这个执拗的车手来说,躯体必须完全服从于意志,在比赛中他的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别想得到善待,他的身体就是金属制造的赛车的一个延伸部分。第二站赛纳依然拿到杆位,但在发车时,被哈基宁撞出赛道,再次退出比赛。而此时的舒马赫连夺两站分站冠军,以20分的差距对塞纳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接下来,塞纳以十分艰苦的状态迎来第三站圣马力诺站,这场比赛从第一天起不祥的事故就不断的发生。4月29日的练习赛中,塞纳的同胞车手鲁宾斯·巴里切罗(Rubens Barrichello)发生了严重的事故,面部受到挫伤被送往医院治疗。4月30日的排位赛,奥地利车手罗兰德·拉岑伯格(Roland Ratzenberger)的赛车失控撞上护墙,拉岑伯格颈部折断,当场丧生。拉岑伯格的死亡车祸,是F1自1982年里卡多·派拉提(Riccardo Paletti)意外过世以来第一位在赛道上失去生命的车手。这两起意外对塞纳的信心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几乎令他心萌退意,直觉曾告诫塞纳退出比赛,但是一向坚毅喜欢挑战的塞纳还是坐进了赛车。讽刺的是,翌日大赛前的早上,塞纳与其他车手商讨重新成立一个车手安全小组去改善F1赛车的安全性。由于他的年资最高,他也被选为小组的领导角色。
5月1日的正赛,塞纳从杆位起跑后取得领先的地位,但是已经二连胜的舒马赫从后面展开猛烈的追击,不断的对塞纳施加压力。比赛到了第七圈,下午2时17分,塞纳在通过Tamburello弯时,赛车突然失控,以310km/h的速度直接冲向护墙(撞击前的速度为210~220km/h)。一声沉重的巨响中撞击在混凝土护墙上支离瓦解,那个黄绿色的头盔无神地垂落一旁,鲜血在狭窄的单座车舱里急速蔓延……10年之后,曾亲历那个F1史上最黑暗一天的《队报》记者菲利浦·布鲁内尔对于发生在伊莫拉赛道的每一幕都记忆犹新:出奇闷热的天气,接二连三的不详预兆,塞纳的最后一战。本能始终在敦促他放弃。“赛道很滑而且没有足够的散热”,“这部车难于驾驭,极不稳定”,赛前他对家人、车队、媒体不止一次地提到自己的担忧。然而,退出对于太多人来说无法想象。电视频道、赞助商、埃克莱斯通……千丝万缕的商业利益似乎早已封堵了回头的路,况且退出比赛意味着招认自己的恐惧、消褪塞纳的传奇色彩。在新手拉岑伯格丧命后的第一时间,他赶到了出事的弯道,与当时的目击者交谈,悲痛和茫然清晰地写在那张平素安详的面孔上。一天之后,双眉紧锁、脸色惨白的他依然坐在了FW16里,不住地摆正那个黄绿色头盔,右手食指朝向天空的动作像是在召唤紧要关头总会为他指明方向的上帝。
事故发生之后,塞纳被直升机直接送入博洛尼亚(Bologna)市内的医院。塞纳撞车时右边前轮连带断裂的悬吊挂臂弹出打中塞纳的头部,其中一支悬吊挂臂更如同鱼叉般直接穿透塞纳所戴的头盔再插入他的头盖骨中。头颅创伤、动脉爆裂、输血、气管切开和心脏按摩都只是杯水车薪,灵魂正在悄然离去这具伟大的躯体。鲜血从他的鼻、口腔、耳朵湍湍流出,手术已无济于事。在塞纳冲出赛道37分钟后,比赛再次开始。在法罗,塞纳的女友Galiste已经通过电视看到了事故,那一刻她感到一丝高兴,因为塞纳将会早一点回家。但不久她就了解到了整个恐怖的过程,人们已经为她准备好一架包机马上飞去塞纳的床边。但这是徒劳的,飞机在离开法罗不久就因为气候原因返航了。下午4点20分,舒马赫冲过终点,得到第3个F1分站冠军;此后不久,测试塞纳脑电波的机器确认塞纳已经脑死亡,继续存活只建立在人为假设。虽然意大利法律规定,在12小时内,医生不可以关闭医疗器械,但即使如此,对于证明塞纳还有生命迹象仍然是杯水车薪。下午6时40分,在事故发生4个小时后,官方首席医生MariaTheresaFiandri博士宣布了塞纳的死亡。为他行临终礼的教士说他乌黑的双眸似乎从未熄灭,一代车神终年34岁。
意大利议会决议组成专门委员会对事故进行调查。按照官方的定论,致命事故的原因是方向盘柱断裂,这是被封存经解剖后的那辆FW16残骸所能给我们的唯一交代,然而直到今天,全部真相并未公之于众。当拉岑伯格在赛道上脊椎撞断当场丧命后,依据规则赛道理应被查封、圣马力诺大奖赛理应被取消,然而不知何故奥地利车手的死亡时间被推移到了前往医院的途中,从而回避了规则。据称出事前一天塞纳曾与伯尼·埃克莱斯顿及车队老板弗兰克·威廉姆斯有过长谈,坦言自己毫无参赛欲望。虽然车队成员作证比赛当天塞纳本人已做好了出发准备,并没有违心地上路,然而塞纳家族还是坚持认为伯尼·埃克莱斯顿在这出悲剧中的责任难以推卸,出席了塞纳葬礼的这位F1大亨被“建议”不要前往墓地。
此后,F1赛车的的技术规则被大幅修改,活动悬挂系统以及加速控制系统遭到禁止,引擎容积也由3.5升减至3.0升,赛车前后的下压力被削减。此外,出事的伊莫拉(Imola)赛道也被重新修改。在FIA主席莫斯理(Max Mosley)大力提倡比赛安全与禁用电子装置的政策之下,往后的F1比赛也再没有任何一位车手丧生。
1994年5月4日,巴西航空派出专机护送塞纳的遗体回到巴西,巴西政府为其举行国葬,超过100万的巴西民众沿途追悼塞纳。但是迈克尔·舒马赫缺席了这场葬礼(因为事故发生前他对塞纳穷追不舍被认为是导致出事的原因之一,部分激动的巴西民众扬言报复)。巴西以国家元首的礼节将塞纳的遗体安葬在其家乡圣保罗市,在塞纳的墓志铭上刻着:“没有什么可以让我远离上帝的爱。”(葡萄牙文:NADA PODE ME SEPARAR DO AMOR DE DEUS.)
1994年,巴西国家足球队勇夺美国世界杯冠军,是历史上第四次夺标。全体队员在赛后出示一幅横额,上面写着:“塞纳,我们一起加速吧!第四个世界冠军是我们的了!”
塞纳说“在赛车里飞驰的时候,和所有正常人一样,我不想伤害自己。作为一个F1车手,你可能会在某个瞬间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生命随时可能会终结,你会发现自己实在如宇宙中的尘埃一般微不足道。扪心自问:这一切究竟值得吗?是否还应该继续下去?继续到何年何时?也许类似的置疑会让你在原来的路上更加坚定地走下去,也许你会彻底放弃。我不止一次地这样追问自己。可是每一次只要略加思索,答案对我来说非常明了:迈出第一步时,我就知道这一切;而今天,我一如既往地这样,不知不觉间,我早已接受了如此安排,并进而成为了主宰。在我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就体现在面对危险的态度中。”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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