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跟肖申克的救赎哪个时间早(这部高分越狱片比肖申克救赎更真实)
提起越狱电影,我们脑海中必然涌现出诸多自带特效bgm的名场面——安迪在暴雨中洗去污泥,伸展双臂拥抱被闪电撕裂的天空;迈克胸膛上错综复杂的青黑色地图纹身;尼古拉斯·凯奇将玩偶递给小女儿时,虬结须发的面容下流露出的铁汉柔情。
《肖申克的救赎》;《越狱》;《空中监狱》
在越狱片中,主角与狱警斗智斡旋、精密而绝妙的脱逃计划、公共浴室中鼻血喷张的捡肥皂情节(划掉,都是观众津津乐道的桥段。
但最令人心神激荡之处,我想还是在越狱的艰难过程中,主角们展现出的对自由始终如一的渴求和永不熄灭的信念感。
今天,就让小编为大家介绍一部近期口碑、质量双高的越狱电影:《巴比龙》。
巴比龙 | 2017年作品 捷克/西班牙 豆瓣7.8分
《巴比龙》翻拍自达斯汀·霍夫曼1973年主演的同名电影,根据故事原型亨利·查理尔的半自传体同名小说改编。
本片整体色调沉郁厚重,由真人真事改编,忠实地还原了上世纪30年代初巴黎和监狱的实况。
叙事节奏快刀般简洁利落,重点侧重男主角入狱后的遭遇,他的身份、背景和入狱因由仅用短短五分钟便由点及面带出。
男主角巴比是一个游走于巴黎上流社会的小偷。一天,他顺利盗得珍宝心情大好,与女友胡天胡地、缠绵一夜,一觉醒来,却被闯入家中的警员以谋杀罪逮捕。
他被诬陷指控杀了一个皮条客,却因女友妓女的身份不在场证词被判无效,巴比被判终身监禁,即日流放海外孤岛。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深陷囹圄里”,面对这无妄之灾,巴比迅速调整了好了心态,并作出了一个要为之付出巨大代价的决定:越狱。
法属圭亚那的海岛监狱环境险恶,四面只有汪洋和鲨鱼。
几十名囚犯共同挤在狭小破烂的囚室中,谨小慎微地堤防着狱卒的皮鞭。食物只有污水和菜叶,四处散落腐肉、粪便和蛆虫。不少人在登陆之初就故意自残摔断腿,以逃避艰辛的体力劳动。
初来乍到,硬汉巴比遇到了眼镜小哥德加。
狱友们口口相传他是个百万富豪,德加瘦小文弱,在众多肌肉猛男之中惟恐自己后菊不保,于是和巴比达成协议:德加提供打通逃狱关节的经济来源,巴比负责保护他。
因狱中条件艰苦,德加把救命钱塞进胶囊,藏在菊花里,负担每日苦力时苦不堪言。
同时许多人都对这笔钱财眼红不已,巴比作为护菊使者,和众猛男们在洗澡时大打出手,展现了一把性感翘臀和坚实胸肌。
两人被罚去抬死尸,德加被鲜血喷涌的尸体刺激的不清,巴比趁乱打伤狱卒,一路跑到岸边,因为没钱被刚刚买通的狱警出卖。
还没摸到自由女神裙角的轻纱,转头便被扭送到了典狱长面前。第一次越狱失败告终。
巴比面临两年单独监禁的处罚,此时的他尤是那个意气风发、好勇斗狠的年轻人,两年对他来说自是不算什么,他还有大把时间和体力去达成目标。
可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苦难,才刚刚开始。
圣约瑟岛,三座孤岛监狱之一。
每个囚犯有一间密不透风的独立牢房,在这里遭受毒打时要保持绝对安静,唯一与外界接触的机会,是定期把头像牲口一样伸出牢门的理发时间。
人的身体精神最不堪一击的时刻,便是这种暗无天日的孤独和虚弱,饥肠辘辘,看不到日升月落,耳边静的连一只昆虫扇动翅膀的声音都没有。
就在巴比快要崩溃时,他收到了德加买通狱警藏在水桶里的半只椰子,正是这半只椰子,点燃了他在风中摇摇欲熄的生存欲,也侧面印证了两位朋友的友情。
他开始锻炼身体、储备精力,甚至在面对典狱长发现椰子后,威胁要将他的食物减半以供出朋友时,也没有一刻屈服。
巴比开始装疯买傻,他呆滞的双眼和滴涎的面孔让典狱长很满意,当权者向来乐于见到这些狱中蠕虫被击垮希望、精神溃散的模样。
两年过去,两位朋友面上蒙染风霜,相见时百感交集。
如今,知识分子出身的德加在狱中替典狱长管理财务,较之其他同仁更为体面安逸。
德加与《肖申克的救赎》的安迪在狱中的职务相同,这个情节告诉我们:知识改变命运啊朋友们!
第二次越狱的机会不期而至,在狱中播放电影的日子,几个渴望自由的囚犯分工合作,德加在酒中下药,骗来钥匙,另一个弱受小哥牺牲色相,替胖子狱卒口交引开注意。
在经历受伤、饥饿、自相残杀后,巴比始终未曾放弃德加,最终三人终于漂流到了哥伦比亚。
巴比在噩梦中惊醒,抬眼却是淡金色的旭阳,他在海水中洗去身上的污泥。
这一次自由的滋味看似一步之遥,却仍是触不可及,岛上的修女前脚安抚,后脚便引领狱警们上了岛,当时宗教的虚伪可见一斑。
他本有机会逃生,却为了向断腿的德加报信再次被捕。
在两个朋友双双被按倒在泥地时,德加苦涩却又满足地一笑道:“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镜头一转,再回首又是五年的漫长禁闭。
在这个泯灭希望的绝境地,巴比作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囚犯,引得典狱长诧异不已,连连问道:“你是为何而活?”
人们汲汲于生,汲汲于死,到底为何而活?两鬓花白、行销立骨的巴比沉默着,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海平线。
第三次越狱的过程灰暗与光明交织。德加拖着残疾的身躯,拒绝了和巴比共同出逃,他选择在恶魔岛度此残生。
他被漫长的刑期作磨,早已磨光了新开始人生的勇气,他如枯槁般喃喃道:“我属于这儿。”
巴比看着他,目光中既有不解,也有释然。
他们终是不同的,但在度过了生死之约后,两位朋友始终尊重彼此,珍视这一段相互支撑的光阴。
德加这个角色可以类比《肖申克的救赎》中摩根·弗里曼饰演的瑞德:“起初你讨厌它(监狱),然后你逐渐习惯它,足够的时间后你开始依赖它,这就是体制化。”
《肖申克的救赎》中老瑞德在服刑满期、出狱不久后,选择了在一家小旅馆上吊自缢。
瑞德和德加何尝不像现实中的我们,在社会的高墙之内、在生活的网中,我们也曾为梦想挣扎,也曾力求改变,却最终在一次次的失败和打击中逐渐麻木,选择了庸碌和浑噩。
巴比面朝断崖,纵身一跳,最后一次越狱他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抱着一袋椰子壳顺着洋流飘到大陆。
这次依然是凶险未卜,可他超脱无畏,因为他们都早已了然——哪怕是葬身大海,胸口那只名为自由的蝴蝶刺青,依然会载着他的自由和意志,在蓝天下展翅翱翔。
影片的最后,垂垂老矣的巴比再次旧地重游,他用颤抖的双手摩挲着自己的回忆录,对面的年轻人忍不住问他:“这是真实的故事么?”
这是许多人用生命书写的故事。
故事原型亨利·查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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