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佛光寺周围寺院(我与五台山佛光寺50年的不解之缘)

五台山佛光寺和我的不解之缘

20世纪70年代初以来,我进入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和古建研究所工作,成为一名文物保护“修庙人”,从此也与五台山佛光寺结下了一生的不解之缘,几十年来,在佛光寺现场进行文物保护工作的天数,累计近200天次,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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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1973年乘吉普车下乡进行文物勘查工作途中)

为了抢救保护佛光寺等地的古建筑,曾经不避疲劳艰险,上山下乡,深入实地勘察考证,测量、绘图、摄影,临摹壁画,抄录碑文。或徒步奔波,或驱车飞驰。三伏烈日酷暑,破旧吉普车中大汗淋漓如蒸桑拿。途中几经暴雨,车辆险被巨石砸毁,又经车轮跑飞翻车之险。三九寒冬雪夜,冷馒头咸菜充饥,躺在深山破庙中浑身发抖,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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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佛光寺东大殿翼角斗栱)

非常缅怀感谢李焕民、郎风岐、杜俊奇等几位佛光寺文物管理所的前任老所长,在他们的大力支持帮助下,我得以在寺中多次进行勘察测绘摄影,每次小住两三天,或十天半月,最长一次达2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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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东大殿唐代彩塑)

后来我在省文物局负责全省文物古建工程管理期间,仍然不改初心,非常重视佛光寺的文物保护工作,多次前往佛光寺组织、指导古建专业技术人员,对东大殿进行重点保护设计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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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佛光寺东大殿梁架)

记得在1973年至1999年期间,为完成文物勘察工作任务,我几次爬上佛光寺东大殿的屋顶,穿行于梁架斗栱之中。我学习梁思成先生当年的勘察方法,对照营造法式,从不同角度近距离观察大殿梁架结构,仔细分析研究每一个构件的节点关系,勾绘草图,拉着皮尺丈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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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1937年营造学社梁思成先生一行前往佛光寺途中)

当时千年灰尘裹满全身,上百只蝙蝠在头上肆无忌惮地低空飞行,跳蚤臭虫直钻脖颈,臭味熏人欲吐。此时,我更加感同身受、深切体会到当年营造学社的前辈们勘察古建筑的艰辛和不易,衷心感谢他们的付出和贡献,也深切期盼古建保护事业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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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佛光寺勘察现场)

我们这些文物古建工作者仿佛虔诚护庙的苦行僧,更像专注修庙的老匠人。我们零距离观察解剖大木构架,亲手拆卸安装斗栱榫卯,绘制修缮设计图纸,请教总结工匠师傅施工技术,结合营造法式研究考证,对古代木构建筑积累了一些经验及认识,成为文物保护研究工作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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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佛光寺远景)

多年的文物保护经历,我似乎忘却了繁华城市的灯红酒绿,看淡了世俗的仕途前程,或埋头于碑文县志历史文献中刻苦钻研,考古求证;或爬梁上架,手握斧斤,亲手拆卸榫卯拼装斗栱而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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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本人1973年在佛光寺临摹的唐代壁画)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归来依旧是少年。佛光寺的一草一木,唐代大殿的梁架斗栱、彩塑壁画,尽揽于胸。“修庙”经历虽然充满坎坷、寂寞,枯糙、艰辛,一言难尽。但舍中有得,苦中有乐,灵魂升华,精神富足,感觉自己更像一个精神世界大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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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本人1973年在佛光寺为宁公遇塑像作的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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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佛光寺东大殿护法天王)

几十来年,党中央空前重视文物工作,要求更好地传承、弘扬祖国优秀传统文化,讲好中国故事。大力宣传佛光寺,让佛光寺文物活起来、火起来,是文物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有党中央的号召和省有关领导的支持,我们将继续努力,让佛光寺的优秀传统文化走向全国、走向世界!

佛光寺现场勘查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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