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森林木月是怎么死的(挪威的森林中木月的死)
各位书友,周一早安,今天开始我们一同共读村上春树的经典著作《挪威的森林》,在开启今天早读之前,先恳请各位书友两件事情:一是建议先翻看一下昨天的导读预告,算是对全书整体脉络有一个初步了解;二是千万不要看林少华先生精彩的序,真的很精彩但却剧透得很惨烈,个人觉得被剧透之后则会少了很多读书的乐趣。
请各位书友阅读《挪威的森林》第一章、第二章,P1-P33。可回忆自己的三段经历:
1.你的初恋;
2.你的最好的朋友;
3.你的学生宿舍时光;
1.清晰的记忆和看不懂的对话
标题用“初恋”,其实是很不准确的。对于主人公渡边来说,直子绝不是他的初恋,无论是从情感上或者肉体上都不是。一方面是为了标题读起来“压韵”,另一方面也算是自己对渡边与直子爱情的一种期待。因为对于37岁的渡边来说,曾经无数次想提笔写下关于直子的种种,但却总是未能写成。但即使经历了十八度春秋,当渡边乘坐着“波音747”降落到汉堡机场,听到甲壳虫《挪威的森林》时,他被记忆迅速占领,脑海中再次出现曾经的爱人直子,一边移动脚步,一边向他讲水井吞没人的故事。
2.记忆起始点:渡边的大学寄宿生活
回忆正式开始,渡边从自己二十年前的学生寄宿生活开始。一个18岁的少年,家中独子,家境一般,但父母望子成龙心切硬是让他进入东京一所学费昂贵的私立大学。
正如我们第一次告别父母,离家远行,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进入一所陌生的大学,与一群陌生的人同住一个屋檐,有新奇、有兴奋,但过不了多久,就剩下了孤独。当然,渡边孤独与否,无法揣度,至少他没有说出来。在他的记忆里,寄宿生活有两点印象深刻:
一是每个房间都充斥着垃圾和臭味,男生宿舍真是脏得一塌糊涂,但是他的房间却干净得像个太平间。
二是像太平间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摊上了一个极度洁癖的室友,大家都管他叫“敢死队”。
为何叫“敢死队”?因为他的室友洁癖到变态,周围人都觉得他“性格异常”,于是又冠以“纳粹”或“敢死队”之称,渡边就干脆以其命名了。嘿,像极了我们以前的大学宿舍,可能依着某个回想起来或愚蠢、或可恶、或好笑的理由,给某个室友安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外号,真是大学生们无师自通的自娱伎俩。
渡边学的是戏剧,敢死队学的是地图。渡边学戏剧,并非是多么喜欢,也没有多讨厌,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学什么对他来说都一样。而敢死队学地图才是有他的追求的,因为他喜欢地图,真的喜欢,所以才跑到东京来上学。同样的,我们在上学时也会遇到像敢死队这种执着或者说偏执的朋友,他们认真,有自己的追求,但却在某些方面显示出一种格格不入,不能说他们人不好,但却总是无法融入到众人的圈子。于是,敢死队似乎成了渡边寄宿生活的调味品,后来也成了与直子对话的调味品,当然,除了直子之外,或许还有其他美丽的姑娘。
3.三人约会、挚友自杀、与挚友女友的偶遇
在高中时,渡边有一个十分要好甚至是唯一的朋友——木月,木月则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直子。呼,读到这里,心中惊不惊?难道渡边成了可恶的小三,把朋友妻抢夺了去?
错,接着读。
因为与木月要好,所以经常会与木月、直子三人一起约会,而木月则巧妙地平衡着三人的相处,而渡边和直子之间是没什么太多话好说的。直子曾经拉来同学凑成四人约会,两男两女但却总是不甚融洽。用渡边的话就是“莫名其妙”。
直到五月的一个令人愉快的下午,木月邀请渡边打桌球,然后很反常地、认真地赢了渡边,渡边开玩笑说怎么这么认真,木月笑着说:“今天我可是不想输。”
当晚,木月在自家的车库里死了。没有遗书,也无法推测动机,而作为挚友的渡边则一下子陷入了黑洞之中,他“无法确定自己在周围世界中的位置”。
高中结束,他来到东京,开始寄宿生活,与“敢死队”还算和谐地相处着。他与木月的女友直子也就断了联络。
一年之后,突然某一天,他们在电车里偶遇,于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下了车之后又兜兜转转地边走边说话,能看得出,他们两个之间有一层隐隐的痛,这种痛来源一致,便是木月的死。渡边甚至认为,直子是恨他的,因为木月最后一句话是和渡边说的,而非深爱着木月的直子。
仅仅是偶遇,还是浪漫的邂逅?
我们晚读再见。
作者:Kris,krisgtd,3年陪孩子读了300本书/一年大山支教/半年拿到10个500强offer/2个月在职考上了财经类top学校会计学博士/半个月训练完成首个马拉松/1个月瘦了2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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