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情蛊的真相(关于情蛊的真相)

1苗人分为生苗和熟苗,熟苗是已经被汉化的苗人,他们跟汉族人一样上学读书,对古老的苗蛊已所知甚少,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关于情蛊的真相?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关于情蛊的真相(关于情蛊的真相)

关于情蛊的真相

1

苗人分为生苗和熟苗,熟苗是已经被汉化的苗人,他们跟汉族人一样上学读书,对古老的苗蛊已所知甚少。

占据苗人少数的生苗保留着苗人的生活习惯,大部分聚居在湘西和贵州等地的大山里。他们像古老的苗人一样,信仰万物,崇尚自然,祭祀祖先……当然,还制蛊。

蛊就是毒。

养蛊的苗人天生不怕毒物。

他们将蛇、蜘蛛、蝎子和蜈蚣等几十种有毒的动物养在一个大瓮里,让他们互相争斗,互相撕咬,经过你死我活的拼杀,最终只剩下一只——这个过程可能有几个月,也可能有一两年。

最毒的一只吞噬了其他的毒物,已经五毒俱全。养蛊的人将其拿出来,磨成粉,兑了水,喝下去。从此之后,这毒物的毒就与苗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制蛊人再选某一种有毒的虫卵或者寄生虫,作为自己的蛊虫,每日用自己带毒的血液喂养,天长日久,这虫卵和寄生虫便对制蛊人有了超越一般的情谊和依赖。

这种制蛊的法子,又分为两种。

一种是外养,外养的蛊虫就藏在人的指甲里,你若看到苗人中有人的指甲是黑色的,没准里头就有一只蛊虫。

苗人都用外养的蛊虫抵御外敌。

另一种是内养,将蛊虫放在身体里,吸自己的血。

内养的虫子一般毒性更大,依赖性更强,功能更多,有母子蛊惑者夫妻蛊,两只蛊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情蛊就是由母子蛊惑夫妻蛊制成。

2

张寒是偶然误入苗寨的。

这几年,户外游在白领中相当流行。

这些人聚集在一个群里,每到周末,群主一声呼喊:“出动了。”丢出一个目的地、景观介绍、行车路线、聚合地点、注意事项……活动就开始了。

他们不走寻常路,去的是没人去过的地方,住的是帐篷,玩儿的是心跳。

这次活动为期5天,走的是湘西的大山。

那山真是大啊!

重重叠叠,连绵不已,小山后头是大山,大山矗立,又跟蓝天白云相接。弯弯曲曲的小路,一会儿拐一道弯,拐一道弯就只能听到声音见不着人。

领队进山前一再叮嘱:“别走丢了啊。这地方丢了,你这辈子没熟人带,就甭想走出去。”

有人问:“领队,咱到山顶瞅瞅山底下,还能找不到路?”

领队半开玩笑地说:“别说是你,就算是头骡子,是头驴,爬到山顶也难。”

为了保证安全,领队走一段路就要大家报数,从1报到23。

然而路越来越长,人越来越懈怠,渐渐地,就没人认真报数了。

张寒先是找女驴友搭讪,看能不能搭上一个晚上“混帐”的,慢慢就落到队伍后头。

再后来贪看山里的景色,又丢了女驴友,边走边照相,等到觉得太寂静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人呢?他边喊边跑,然而许久过去,也没看到一个人影,没听到一个声音。反而再找不到最初的路了。

眼看已经日暮,头顶上的蓝天渐渐变成灰色、红色、红黑相间的颜色……又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动物的吼叫,张寒心里充满恐惧。

他找了一个山洞,将装备放下,吃了几块压缩饼干,又拿出指南针看看,决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大早出发。

他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做梦。

梦里各种女人。

酒吧里的女人妖冶,公司里的女人端庄,酒店里的女人……你想要什么形象,她总能给你什么形象。最得劲的是一起玩儿的驴友,结实紧致,放得开,总能让人大汗淋漓,不能自已。

3

睡梦里张寒感觉脸上痒酥酥的,好像哪个情人的手在挠他。

就一瞬间,他就醒了,山村野外,哪有什么女人,别是蛇吧。

他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女人软绒绒的方言:“你怎么在这儿?”

是一个20岁上下的女孩儿,穿着长裤和的确良衬衣,正蹲在他面前,拿一枝狗尾巴草挠他。

那姑娘粗眉大眼,并不好看,然而眼里水汪汪的,嘴唇红艳艳的,头发辫子黑黝黝的,全身上下,连同那白色的带小蓝花的衬衫,都透着清纯。

张寒喜出望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小姑娘,你是这儿的人?你知道怎么出去?”

姑娘看了看他的手,脸上红艳艳的,像一抹桃花。

她推开他的手说:“我不是小姑娘,我23岁了。”

张寒心思一转,又转过身逗她:“哦,你长得比外面的姑娘美多了,水灵灵的,可不像23岁。”

姑娘笑了,拿起地上的竹背篓,背篓里放着张寒叫不出名字的药草,说:“我不知道路,我带你去村儿里问问。”

张寒一边整理装备,一边跟她闲扯:“你叫什么名字?你真没出过这山?骗人会被诅咒的。”

姑娘认真地看了看他,说:“我叫杨敏……我骗你干吗?你会下咒?”

张寒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低头忙活。

杨敏托着腮,好奇地看着他卷起睡袋,又卷起地垫,收起毯子,一起装进大背包。

她拿起地上一包没用完的雄黄粉问他:“这是什么?”

张寒小心地将没用完的雄黄粉收起来,心想这山里难买,不能大手大脚。

他说:“这是雄黄粉,用来驱蛇的。只要在你睡的地方撒上一圈,再毒的蛇都不敢接近。”

杨敏看他收拾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朝洞口走,嘴里嘟囔着:“蛇有什么可怕。比我们寨子里的张大仙儿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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