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发现大爆炸的依据(当科学撞击科幻)

阅读提示从科学到科幻,再从科幻到科学,这场文艺作品与科学科技的碰撞,创造出了无数的意想不到国家级科学家团队全程护航国产科幻影视向世界远航鸣笛,在这个过程中,也向更大的受众群体播撒了科学的种子对于中国的影视产业和科普事业,这都是一次伟大的尝试,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科学家发现大爆炸的依据?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科学家发现大爆炸的依据(当科学撞击科幻)

科学家发现大爆炸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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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科学到科幻,再从科幻到科学,这场文艺作品与科学科技的碰撞,创造出了无数的意想不到。国家级科学家团队全程护航国产科幻影视向世界远航鸣笛,在这个过程中,也向更大的受众群体播撒了科学的种子。对于中国的影视产业和科普事业,这都是一次伟大的尝试。

“宇宙闪烁是否真实存在?”“数字生命有可行性吗?”“如果一天变成60小时,我们要工作多少个小时?”……

依然沉浸在电影《流浪地球2》、电视剧《三体》等国产科幻中的观众们,在二刷三刷过后,被片中展现的宏大完整又有带入感的世界观持续震撼,开始不断地凝望头顶的星空。他们将众多关于天文、物理、人工智能、化学材料等学科的问题“@给了”两部作品的科学顾问们。

带着和观众们一样的期许,《工人日报》专访到为国产科幻量身打造世界观的4位来自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家:国家天文台研究员苟利军,物理所研究员魏红祥、梁文杰,计算技术研究所研究员王元卓。

从公式到屏幕

《流浪地球2》和《三体》之所以被定义为国产科幻的里程碑,其中重要的指标就是有一套庞大而完整的世界观(电影对整个世界及人与世界关系的总的观点和看法)。

无论是“引爆月球”“数字生命”“太空电梯”“古筝行动”这些大的构想,还是图恒宇墙壁上,魏成屋子里那些作为背景板存在的密密麻麻的公式,都有科学顾问们的硬核支撑。

据了解,《流浪地球2》聘请了19位各领域专家,组成科学顾问团,为电影的世界观做了详尽的设定。全片剧本7万字,而背后的世界观内容却超20万字。剧版《三体》在7年的筹备拍摄过程中,先后有六七十位科学顾问加入其中。

“科学顾问”作为国产科幻的新鲜力量,对于影视工业是第一次,对于科学家群体也是第一次。他们不但创造了作品中的全新世界,也创造了一个国产科幻工业的全新格局。

王元卓为《流浪地球2》贡献了“人在回路”的剧情线。“我们不能苛求科幻电影中的科学知识是百分之百准确的,这是一个大的前提。”在他看来,科学性和艺术性需要寻找到一个平衡点,才能让观众被“真实感”带入剧情的同时,享受脑洞大开带来的绚丽观感。

“对人工智能、数字生命、脑机接口等这些我们已知的、已有共识的科学知识的设定,要更加专业。同时,对未来的假想要有一定合理性,至少在设定的时间点上是有可能实现的。”

在他的设计下,影片中的550系列智能量子计算机,体积很小甚至可以随身带上月球,但算力超强,并且不断地迭代,它的出现和发展也使影片对数字生命的探讨有了现实依据。这样的畅想并不虚幻,因为从量子计算机、人工智能发展的现状出发,观众可以毫无障碍地接受和理解,甚至还会进一步地思索和探究。

梁文杰最难忘的则是炸月球情节的设定。剧本原来的设计是集合地球上所有的核弹炸毁月球,可天体物理组经过计算后发现这并不可行。但这个情节又是必须存在的,于是科学家们开始集体“烧脑”,经过天体物理组和理论物理组的几轮讨论,才形成了“相控阵列核爆月球”的方案,让科学、视觉、剧情完美地平衡住了。

科影融合的通道已经打开

梁文杰是《流浪地球2》和剧版《三体》的科学顾问,而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对做科学顾问这件事有些疑虑,“如果只是拉科学家过来挂名做背书,我是不会同意的。” 经历了这几次合作,现在他对国产科幻片日趋成熟的工业化程度,有了信任感。“制作团队们对世界观的搭建十分认真,有的时候科学家们都觉得可以了,但制作团队还在不停地完善,最后呈现的视觉效果也是十分震撼的。”

2019年上映的《流浪地球1》,打开了国产科幻电影的大门,也给影视业和科学界带来了融合的契机。2020年,国家电影局、中国科协印发了被称为“科幻十条”的《关于促进科幻电影发展的若干意见》;随后,国家电影局和中国科协牵头建立科幻电影科学顾问库,聘请了一批两院院士、权威专家和优秀科技工作者,担任科学顾问库专家。2020年底,中国科普作家协会成立科学与影视融合专业委员会。

此次《工人日报》专访的4位科学家,与科幻电影发生互动,也都由来已久。

《流浪地球1》上映时,王元卓为了给女儿普及影片里的知识点,手绘出一份科学讲解图。为了能更好地保存,他发在了自己的微博里,没想到竟获得1.5亿次的阅读量。

苟利军接触到“科学顾问”这个概念,则更早些。2014年,《星际穿越》上映,片中以“黑洞”“虫洞”“引力波”为线索的科幻世界观,让作为研究者的他大为震动和兴奋。了解到该电影的科学顾问、物理学家基普·索恩还写了一本同名科普书,介绍电影背后的科学故事,苟利军连夜给这位后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写了封邮件,热切希望翻译这本书。最终,这位专业级影迷的愿望成真了。40多岁的苟利军说起这段经历,依然眼中闪烁星光。

“《流浪地球1》上映前,我去看过片,那时还没有经过后期制作,很多场景我们看到的还是绿幕,只能通过郭帆导演的讲解进行’脑补‘。即便这样,大家也很兴奋,因为终于看到了国产科幻的出发。”苟利军回忆道。

科学界对国产科幻影视的支持,除了科学家们的深度参与外,还有其他方面的支持,甚至还首次批准剧组进入粒子对撞中心、国家纳米科学中心实景拍摄。

科幻作品的反作用力

在年轻人聚集的B站上,“二次元的中科院物理所”的粉丝量巨大。能够让一门深奥又枯燥的科学火起来,作为主力撰稿人,魏红祥认为,是因为找到了和年轻人沟通的方式。

“粉丝一半以上是高中生。” 魏红祥面向青少年做科普已经有十多年,最近他发现有越来越多的青少年表达了自己愿意成为科学家的理想。

在他看来,科学、科普、科幻之间有着相互促进的关系。科普是为了让大家明白科学概念、科学原理。而科幻则让更多的人思考更宏大、更未来的问题,它为一些事关人类未来的大事,争取到更多人的认同和理解,团结更多的人共同致力于解决和克服。

“科幻作品能带给人们一种内心的力量,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或对未来感到迷茫的时候,他会引导你去思考、去行动。” 魏红祥说。

“我们现实中的科学规划,一般是3年、5年,很少会站在未来几十年后的角度看待今天的工作。当我们用科幻的视角去审视当下所做的研究时,会有很多新的思路。”王元卓说。

苟利军回忆,他之所以会成为“看星星的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少年时期读到科幻杂志《飞碟探索》。而今天,科学家们想做的就是借助科幻热,让更多的人热爱科学、向往科学。

“科幻电影是科普和科研面向更多大众的一条重要通路。同时,通过科幻文艺作品的呈现,科学领域正在进行攻关、探索的方向会被更多人关注,这对科研本身也是十分重要的。”梁文杰说。记者 赵洁 苏墨

来源: 工人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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