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如何探监(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当父亲微微醒来后,我激动的和他聊。
当他问我要动手术多少钱,我开始不愿意说,后来他死活逼着我说出来,知道了六十万的手术费,他拒绝做手术,说万一手术不成功,他死了就算了,害了大姐也动了手术,而且还借了那么多钱,这要怎么还,他一把老骨头,这条命不值钱。
我拉着父亲的手哭了:"钱可以慢慢还,一家人慢慢挣钱,但是人不在了,钱换不来一家人的幸福。"
她不说话了。
母亲也一个劲的点头哭。
当我手机响起,我让母亲好好劝劝他,出了外面接电话。
这个电话,有点陌生,又有点眼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存进通讯录的,而且没有名字。
"您好。"我接了电话。
"你发的信息是真的?"对面一个熟悉的女声冷冷的问。
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啊?我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来:"是真的,请问你是谁?"
"我怎么觉得像是假的?"她说。
"假的?"
"你是因为父亲生病没钱治,所以才去酒吧做兼职陪酒的么?"
我想起来了,是她!那个被我强的美丽女人。
我一听她这话,当即气不打一处,骂声就脱口而出:"他妈的谁会拿自己家人来这么开玩笑,爱信不信!"
骂完又后悔了,她可是我的领导,而且,他家里情况好,说不定她愿意借点钱给我就好了,请原谅我此时此刻的如此没有人格,可是如果能换回我父亲的命,把我卖了我都乐意。
他冷冷的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强忍骂娘的冲动,把电话塞进口袋,老子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打电话来调侃我。
我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
六十万只是个保守的数目,这还不包括手术后的费用。
千拼万凑的钱,也才弄了一半。
我也从没想过我居然能借到这样多的钱,这些钱对我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是我从来没有敢想过的数额,我又有何德何能让王达他们对我那么的好。
想起心里不禁惭愧。
妈妈已经在病房里坐在父亲病床睡了好几天,我想了想,拿了一点钱去租了一个有个床能做饭的简陋的医院后面的旧房子。
尽管妈妈一直不情愿,但我还是租了,我对她说,父亲已经倒下了,我们如果倒下去,那就完了。
趴在病床上睡觉真的是非人的折磨,冷就不说了,这姿势睡觉根本睡不好。
第二天,父亲吃了药还在睡,我顶了和熊猫眼起来,去买了牙刷洗脸巾。
从卫生间刷牙洗脸出来回到病房,却见病房里有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人。他高个子,身材清瘦,修身的黑色夹克商务休闲装。穿着像是电视上那种当官的或者经商的成功人士。手上还提着两袋子的补品。
他正在看着病床的病牌。
我父亲有这样的朋友么?
我觉得她应该是走错了房。
看到我,她对我微微点头。我也对他点点头。
"你是张帆?"他直接开口问我。
我一愣,然后点头说是。
心想这是谁呢?
他也不说话了,上下大量我。
"请问你是?"我来口问。
"我是你一个朋友的父亲。"他平静的说着。语气和表情透着养尊处优和历经世事的淡定从容。
我把我的朋友都想了个遍,他像我哪个朋友?看不出来。
"实在对不起叔叔,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我哪个朋友的父亲。"我抱歉的说。
"我的孩子也想亲自过来,可是刚好不方便,就替他过来了。"
她的话搞得我一阵莫名其妙:"叔叔你没确认你走错房间了么?"
"没有错,没有错,你是张帆,就没错。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我过来就是看看你这个人。"
"看我这个人?"我心里想,我又有什么好看的,这到底是哪个朋友的父亲?
"你们帮我洗一个苹果么?"他说。
我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但还是去帮他洗了一个苹果。
等我回来时,却已经不见人了。
而父亲的床头,有一个黑色的袋子,我一看,里面有一沓沓红色的钱。
我拿起来仔细一看,起码有七八万。
这人是谁?
既然是朋友的父亲,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连名字都不报,把钱留下来把我支开。
我开了病房的门跑下楼,他可能没走远。
医院大门口和大楼前人来人往,哪有那个中年男子的身影。
我回到病房,把黑色袋子拿出来数钱,总共十万。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我赶紧看,上面一行字:对不起,我们只能帮你父亲那么多。
到底是我哪个朋友的父亲?
我想到了李洋洋,难道是李洋洋的父亲?如果是,那么情况可能是这样的:李洋洋跟她爸爸借钱,一大笔钱,他爸一定会问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然后李洋洋就说用来救男朋友的爸爸。
这只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我给李洋洋打了个电话,却打不通,提示的是无法接通,看这个点,可能她正在上班。
手机信息箱里,还有她给我前几天发的信息,说小朱出去找了她,她拜托小朱拿了一部平板给我,怕我在监狱里无聊。
多么好的小女孩。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现在这样,她不一定不会对我伸出援手,想到我和她谈恋爱却总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我怎么就那么恬不知耻,我想,过了这个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洋洋好,哪怕是里面女人多漂亮,哪怕被康指导如何威逼,我也不再和她搞了,除非到了和她分手之后。
可我没料到的是,一直到中午,却还是打不通洋洋的电话。
等妈妈送来午饭时,手机响了,是王达的,告诉我说给我打了钱,她已经很努力,现在还在帮我借。
晚上,康指导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父亲怎么样了,我告诉了她情况后,她表示她能帮我的只能那么多了,对于康雪,确实已经对我足够好,我先谢谢了她,然后又向她提出了继续请假的要求,她同意了。帮我把请假延长一个星期。
没想到徐男也给我打了电话,并说找了五万给我,我说我不敢拿,我知道管教的工资没多少,五万那是她好几年的工资了。
徐男有些生气,骂我说都什么时候还跟她客气这些然后粗着声音叫我给她帐号。
挂了电话,我还是很烦恼,就算加上徐男的,也还缺不少,这个缺口我要怎么填。
晚上我继续守着父亲。
次日,大姐大姐夫来了,二姐也回来了,一进来就扑在床边哭。
我看着愁云惨淡的一家人,感觉世界都黑暗了,为什么我们家会那么倒霉。
一家人去了小租房,随便吃了点东西。
之后把所有的款项加起来,还是差了二十万。
大姐夫把烟头狠狠掐灭,说:"明天我再去找朋友借。"
大姐夫是邻村的,我们几个村子都是穷村子,算是农民,亲戚朋友的又有几个有点钱的能买得起个面包车的在乡里都算过的不错的了。
大姐夫大姐回去了,妈妈和二姐在出租房过夜,我则是去病房。
我给李洋洋打电话,却还是无法接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急了,可我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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