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凯伦重量级超跑(逼近法律极限的超跑)
为了纪念车神埃尔顿塞纳,迈凯伦以塞纳之名推出了一款赛道利器。这辆超跑完全基于赛道打造,各方面素质均达到现代汽车的巅峰,据说连迈凯伦旗舰跑车P1都不是塞纳的对手。那么这辆终极性能机器能否配得上车神的名号,让我们看看TopGear编辑Ollie Marriage如何评价吧。
1985年4月21日,葡萄牙大奖赛在雨中如期举行。湿滑的赛道上,埃尔顿塞纳驾驶着莲花赛车获得了职业生涯首个分站赛冠军。塞纳的胜利是压倒性的,比赛刚进行到第十圈,塞纳就已经领先第二名高达13秒,最后塞纳几乎把其他所有车手都套圈了。
2018年6月27日,还是在这块场地,尽管没有了大雨,但这里看起来仍然有些凄凉。F1比赛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但今天塞纳回来了。
这是一辆世界上最快的合法公路跑车,它拥有800马力的最大功率和高达800公斤的下压力,最关键的是,它也叫塞纳。现在它已经准备好了,切换为赛道模式,车头直指起跑线,发动机空转不安,时刻准备出发。
埃尔顿塞纳是这个世界上最具传奇色彩的车手,想想他曾经取得的成就,41场分站赛冠军和三次F1年度总冠军,他也许是F1赛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赛车手。正因如此,以塞纳的名字命名超跑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事,这意味着这辆车要能体现塞纳的荣耀。
埃尔顿塞纳曾经说过:“我承诺自己永远不要妥协,每次我都要付出一切,绝对的一切。”在塞纳这辆车上,迈凯伦同样付出了绝对的一切,它几乎做到了公路合法跑车的极致。
碳纤维车身、4.0升双涡轮增压发动机、7挡双离合变速箱以及液压减震器这些基本配置我们都很熟悉,迈凯伦大部分车型都是这套系统。但在塞纳上各个部分都有所加强,比如更轻的车身,更高的马力和更大的下压力。最重要的是,迈凯伦塞纳的所有设计都满足行人碰撞要求,对于超跑来说,这意味着它不能有锋利的尾翼和凸出的棱角。总之,它是完全合法的。
我从葡萄牙埃斯托利尔赛道出发前往摩纳哥,一路上塞纳开起来非常快,但这并不意味着时间也过得很快。因为发动机噪音很大,车内始终很吵,加上从座椅传来的车身振动,车内的感觉并不好,如果连续开一个小时,我想你会需要一张床。
凶猛的尾翼是塞纳的一大亮点,它可以根据车速和车身姿态调节尾翼角度,提供最大的下压力。这个尾翼在赛道上或许很有用,但日常行驶中可能就负面作用更大了。尽管它可以调整角度,但相比迈凯伦720S,它的阻力还是太大,高速巡航时,塞纳的油耗为百公里11.4升,迈凯伦720S则为8.7升。
路面胎噪也很大,胎面每个缝隙都会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愤怒的空气沿着车身呼啸而过。一直以来我的人生哲学是“挑战越大,收获越多”,驾驶一辆GT跑车从埃斯托利尔到摩纳哥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开着塞纳真是一场冒险。很快我的背部就疼痛异常,尽管旅途中美景不断,但雪山和草地并没有给我太多慰藉。
进入比利牛斯山脉前,塞纳一直是一个近乎残忍的同伴,它并不是一辆讨好富人的车,这是一辆无与伦比的公路赛车。为了尽可能的降低车重,车内布置非常简陋,除了座椅、方向盘就只有空调和USB插槽,甚至连像样的储物空间都没有,更别提后备箱了。
渐渐的我适应了身体的酸痛,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车上时,我意识到塞纳比我想象中的更擅长驾驶。一旦塞纳开始运行,整个系统都处于紧绷状态,每前进一米你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虽然我只发挥了塞纳很小一部分潜力,但它带给我的感官刺激已经令我很吃惊了。
塞纳的悬架设计只能用杰作来形容,悬架上的弹簧只是起到辅助作用,大部分工作由液压减震器完成。这些减震器通过液压调节阻尼,对车身侧倾、俯仰以及横摆的抑制非常完美。不同于普通的液压悬架,这套系统的响应时间非常短,达到每两毫秒调节一次。当然它也很复杂,但它能有效的将车身侧向力与垂向冲击分离。在西班牙山脉公路行驶时,它可能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但当你在粗糙的法国停机坪上时,你就会发现这套系统有多不可思议。
转向系统工作非常冷静,良好的方向盘回馈使我信心十足。更加难得的是,无论你开的多快或者多慢,塞纳都能可靠的传递路面信息。你总是能清楚的把握车轮的抓地力,但由于塞纳的前轮轮胎只有245毫米宽,所以大幅度转向时,你可能会发现它有点转向不足。
对转向系统的信任,使我敢于发挥塞纳的动力。这是一辆有生命的机器,随着转速的升高,发动机输出延迟极小,涡轮发出猖獗的嘶吼声,任何时候塞纳都不缺少动力。塞纳的制动性能也很出色,200公里每小时车速下全力刹车,塞纳可以在100米内完全停住,这个成绩甚至超过了迈凯伦P1。
在西班牙时基本都是大直线和发卡弯,到了法国又变成了羊肠小道。一天下来我们一共行驶了1247公里,虽然路况很复杂,但塞纳表现的非常高效从容,不知不觉间我把所有的旋钮调成了赛道模式,其实我还想让底盘更低一点,但那样可能就不合法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朝着摩纳哥继续前进。路上的景色太美好了,埃尔顿塞纳的侄子布鲁诺跟我说过,塞纳是个很爱玩的人,每次塞纳回家,都会带布鲁诺在农场开卡丁车,直到轮胎烧坏为止。如果埃尔顿塞纳还在,肯定不会错过这段旅程的,这也是我开着塞纳来这里的原因。
剩下的805公里过得很愉快,我们最终到了摩纳哥。塞纳的到来吸引了大量目光,卡西诺广场很快围满了人,人们拿着手机疯狂拍照。一个兄弟抓住我的胳膊,从头到脚都在颤抖,“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这是有史以来最棒的车!”
我本以为他们都知道这辆车的来历,但很快我意识到我错了,没有人提到埃尔顿塞纳,他们仅仅是把它当成一辆昂贵的超跑而已。当我把塞纳停在迈凯伦展厅时,有一个哥们拉着我跟我说:“我有一辆这个车,真是不好看。”一边说一边晃着他的表。“那你准备怎么办呢?”我问他。“只能卖掉喽,”他耸耸肩。
摩纳哥有着一群自称热爱超跑的富豪,但现在我为他们感到羞愧,因为他们对超跑的欣赏是如此肤浅。埃尔顿塞纳在摩纳哥赢得了六次冠军,与这里的联系那么紧密,但他们竟然只知道评价超跑的外形。
把不愉快抛在脑后,我开着塞纳绕过洛斯发卡弯,进入摩纳哥最著名的那条隧道。这条隧道非常狭窄,当年埃尔顿塞纳以超凡的驾驶素质征服了这里。我又想起跟布鲁诺的谈话,“我叔叔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作为赛车手,他非常努力同时又很有侵略性,但在人性方面,他非常柔软,对人超级友好。”这辆车可能没办法像埃尔顿塞纳一样拥有极端的性格,但它在赛道和公路上都能令人兴奋,像埃尔顿一样专注、坚定,它配得上传奇车手埃尔顿塞纳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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