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爱的人结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跟不爱的人结婚是种怎样的体验)

我和一个有钱的老男人领了证,他带我回家时,刚巧遇见他的宝贝儿子,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跟不爱的人结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跟不爱的人结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跟不爱的人结婚是种怎样的体验)

跟不爱的人结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和一个有钱的老男人领了证,他带我回家时,刚巧遇见他的宝贝儿子。

更巧的是,他儿子是我前男友。

巧到狗血?

不,我是故意当他后妈的。

我坐在一个男人怀里,笑容轻浮。

“你儿子怎么还没回来?”

男人名叫陈通年,今年56岁,有一个28岁的儿子。

而他儿子陈响,是我分手三年的前男友。

今天,是我和陈通年领证的日子,当然要正式吃个家宴,见一见他的宝贝儿子。

陈通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沉声道,“别急,那小子一向不守时,不过也快了。”

说着,陈通年笑了笑,“他今天也要带女朋友回来。”

我放在膝上的手顿了顿,随即笑意加深。

“好。”

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陈响的表情了。

一定很精彩。

正说着,房门忽然开了。

陈响带着他的小女友走了进来。

2

“爸,这是茵茵,我女……”

陈响的后半句话,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如我所料,陈响的表情精彩的一塌糊涂。

再没了过去记忆中洒脱不羁的模样,陈响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目光落在我挽着陈通年的手上,眼底翻江倒海。

“陈响。”

陈通年不悦皱眉,叫了他一声,才将他从震惊中拉回了思绪。

陈响回过神,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勉强打了个招呼。

我挽着陈通年的手,笑意满面,“你好,我是通年的妻子苏念,你的继母。”

陈响似乎是再绷不住了,他脸色铁青,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道,“继母?你也配?”

陈响这话说的不中听。

我却笑意不减,只是挽着陈通年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他,语气半委屈半撒娇,“通年……”

陈通年最吃这一套。

果然,他马上眉峰一挑,厉喝道,“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陈响蔫了,不再说话,拽着小女友走去餐桌前坐下。

我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见到陈响的小女友安静乖巧的坐在他身旁,有些不安的扯了扯他衣袖,陈响面色缓和几分,伸手握住了小女友的手。

3

饭后。

陈通年胃病又犯了,上楼休息。

陈响的小女友则被他派司机送回了家,偌大的一楼客厅内只剩下了我和陈响。

陈响脸色依旧铁青,趁着保姆都不在,拽着我的手腕去了后院花园。

“苏念,你到底要搞什么?”

天色渐暗,我半倚在墙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眉而笑,“怎么,这就气急败坏了?”

陈响双手紧箍着我肩膀,手劲极大,有点疼。

我却毫不在意,依旧笑吟吟的看着他,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脸上,此刻翻涌着惊惧与怒意。

笑够了,我敛去笑意,推开他的手。

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他胸口,语气冷漠。

“陈响,你当初为了几百万的生意把我送到客户的床上,现在,我为了几千万和你爸结婚。我们有来有往,这很公平。”

陈响没说话。

那张脸却犹如寒冬腊月的天,冰霜一片。

4

第二天。

我换了职业装,去了陈通年的公司。

陈通年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给我安插的职位是总经理,却架空了我的权利,空有名位,没有什么实权。

不过无所谓。

我本就没什么在职场打拼的野心,我缠着陈通年要来他公司上班,不过就是为了膈应陈响。

陈响也在这公司上班,职位是——副总。

早上,迎着一片问好声,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了陈响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陈副总,早。”

我故意将副总二字咬的很重,意料之中地,陈响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我却十分舒坦。

5

公司最近有一桩大生意。

董事会十分看重,已经许久不理公事的陈通年亲自出马,出差一周,亲自去谈合作。

陈通年一走,保姆便被我寻个借口放了一周的假,偌大的别墅内,每天都只有我和陈响两人。

最初几天,陈响始终按兵不动。

白天他都闷在房间里睡觉,到了晚上,便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蹦迪,我也自顾自地上班、逛街。

我们也算是相安无事。

直到,陈通年出差回来那天。

下午5点,陈响起床下楼。

在他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被我叫住,陈响回身,脸色低沉,“有事?”

我穿了条丝质睡裙,半倚在沙发上,对着陈响扬了扬手中的酒。

“陈响,三年前那些破事也该翻篇了,不如,我们来个和解局,如何?”

6

陈响犹豫了片刻,同意了。

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继母是自己的前女友是吧。

边说边喝,一瓶红酒不知不觉见了底。

我没喝几口,多数都被陈响喝了。

这红酒是我专门寻的,后劲极大,陈响酒量原就一般,此刻更是已经有些醉眼朦胧了。

我握着酒杯上前,轻笑着坐在了陈响身边,指尖攀上他脖颈,在他耳边呵了口气,“这三年,你想我吗?”

陈响一激灵,掌心顺势搭在了我腰上,说话时有酒味弥漫,“想。”

“苏念,不得不说,咱俩分手以后,我遇见的女人还真都不如你。”

我笑。

指尖在他胸口打转。

“陈响,抱我去沙发上……”

陈响醉了,着了魔般听着我的指挥。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顺势跨坐在我腿上。

尽管三年未见,可他对我的身体仍旧了如指掌,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我衣领内。

然而。

我猛地推开他,双手忽然紧紧拽住他睡衣的衣领,惊呼道,“陈响,你要做什么?!”

说着,一巴掌冲着陈响挥了过去。

与此同时,房门忽然开了。

7

门外站着陈通年,和陈响的小女友茵茵。

两人的脸色一个较一个难看。

陈通年冷着脸,快步上前来,将陈响从我身上拽开,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扬了过去!

陈响低呼一声,直接被打倒在沙发上,半晌回不过神。

场面极为尴尬。

陈响的小女友在门口愣了半天,忽然转身跑了。

“茵茵!”

陈响酒醒了些,喊了一声,恨恨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迈步追了上去。

很快,客厅内只剩下了我和陈通年二人。

我握着陈通年的手,将脸轻轻贴在他手臂上,低声抽泣,“通年,我没想到,陈响他竟然会……”

说着,又是一阵低泣。

陈通年自然是一番安慰。

8

我就是要报复陈响。

这一辈子,我都没办法原谅他。

三年前,我和陈响恋爱两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被他灌醉,送上了他客户的床。

一夜过后,陈响瞒下了一切,只说昨晚是他,而我醉的一塌糊涂,自然是相信了。

一月后,我却查出了怀孕。

陈响和我说的信誓旦旦,说他会负责,会和我结婚,却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孕后期。

怀孕八个月,我没等来陈响的婚礼,却出了车祸。

孩子没了。

我的子宫,也因为这场意外而被摘除了。

陈响顺势和我提了分手。

那段日子,是真的暗无天日。

最让我崩溃的却不止于此,我偶然间发现,我喝醉那夜,和我在一起的并不是陈响,而是他的客户。

我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而那场毁了我一生的车祸,竟也是陈响暗中派人故意做的手脚。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彻底疯了,我这一辈子都被陈响给毁了。

9

陈氏公司最近有些动荡。

茵茵见了那天那幕,哭着跑回了家。

茵茵原名江茵,本市首富江家的小女儿,平日在家里娇生惯养,这次却在陈响这里受了那么多委屈。

江家大怒,直接断绝了和陈氏的一切商业往来。

陈氏经济受了重创,陈通年近日忙的脚不沾地,忙着给自己的宝贝儿子擦屁股。

那件事过去一周,陈响终于坐不住了,主动约了我出去见面谈。

我自然是一口应下。

只不过,在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江茵的电话。

10

酒店,包间内。

我坐在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开门进来的陈响,那张脸阴沉一片,整个人都透着些萎靡。

我身子微微后倚,靠在椅背上,“菜都点好了,看看,还合你口味么?”

陈响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眉心蹙了蹙。

桌上的菜,都是陈响曾经最爱吃的。

沉默了片刻,陈响哑着嗓子道,“你还记得。”

我点点头,“记得。”

怎么可能会忘,没有人知道我有多恨他,恨不得食他血肉,将他挫骨扬灰。

和他在一起时,我才22岁,青春正好,把所有爱都倾付到他身上,满心欢喜的幻想和他过一辈子。

他却辜负了我。

不止如此,他亲手毁了我一生。

关于陈响的每一处细节,我都深深刻在脑海中,一朝不报仇,便一分不敢忘。

11

一张桌前,我和陈响相对而坐。

陈响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淡定些,我还以为,他会一进来就要和我拼命呢。

饭菜上齐后,我打开一瓶酒,替自己倒了一杯,随即扬着酒杯冲他笑笑,“喝一杯?”

陈响摇头。

上次喝酒闯了那么大祸,他怎么可能还会再喝。

我笑了笑,举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这酒口感一般,一口喝下,灼热感从喉间蔓延到胃部,微辣。

我放下酒杯笑了笑,抬头看着他,开门见山,“陈响,你真的以为三年前那件事,我不知道么?”

桌子对面,陈响的脸色陡然僵住。

片刻,他才故作淡定的问道,“什么事?”

我隔着一张桌,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止是为了钱把我送上了客户的床,还在我怀胎八月的时候,为了推卸责任,暗中派人想要撞死我。”

顿了顿,我冷笑,“陈响,咱们在一起两年,我真的无法想象,你的心居然有这么狠。”

12

陈响表情僵硬了一瞬间,却又很快恢复如常。

被人戳破了亏心事,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感,反倒有些破罐破摔的感觉,连带着面色都轻松了许多。

陈响将身子向后一倚,漫不经心的笑道,“对,是我做的,怎么了?”

说着,还不忘补充了一句,“苏念,别想着录音什么的,这家酒店老板和我很熟,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我会让服务生搜你的身,保证不会让你有任何录音的机会。”

我笑了笑,直接将手机扔到了桌面上,“随便。”

陈响挑挑眉,目光从手机上移开。

“苏念,别以为我不在我爸面前戳破你那点破事是怕了你,我只是不想让老头子觉着难堪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校花么?”

说着,陈响嗤笑一声,“那场车祸虽然没撞死你,但是,也摘了你的子宫吧?”

“苏念,先是怀了陌生人的孩子,又被摘除了子宫,你还算是个正常的女人么?”

“你自己觉不觉着恶心?”

偌大的包间内,陈响的声音字句清晰。

每一个字,都专挑我的伤疤去戳。

13

我坐在桌前。

心疼到麻木之后,余下的只有冷笑。

陈响这人是真的绝情,三年前亲手毁了我,三年后还能堂而皇之的在我胸口上插刀子。

然而他越是这般,我想要报复他的心,便愈发坚定。

沉默了片刻。

我忽然抬头看他,神色悲伤,当着陈响的面,我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面半晌没有动静。

再开口,陈响却是嗤笑一声,“行了,苏念,你那一哭二闹的唬唬我爸还行,对我?没用!”

我抬头,双眼通红,眼泪簌簌落下。

“陈响,你真的以为我和你爸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你么?”

陈响挑眉,“不然呢?”

我双拳紧攥,似乎很难启齿的模样,犹豫了片刻,终于低声道,“因为……我还爱你。”

陈响似乎愣住了。

我轻声哭着,“我可能真的是疯了,尽管你曾骗过我,伤过我,甚至想要我的命,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你。”

陈响没说话,似乎是在判断我这些话的真假。

14

我缓缓起身,走到陈响面前,蹲下身来,轻轻环住他的腰。

脸贴在他胸口,能听见他略微加速的心跳声。

我轻轻开口,仍旧带着哭腔,“我应该怎么办?陈响,我快要恨死你了,却还是爱你,我能怎么办……”

陈响双手抬起,悬空,像是想要拍一拍我后背,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我轻轻拽着他衣角,抬头看他,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吻着,指尖轻轻勾着他脖颈。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离开陈通年,我也不需要你娶我,也不要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可以么……”

许是我哭的太过投入,陈响慢慢放下了戒备。

本就是曾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陈响放下心防,一切就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而且,我敢保证,那天晚上,陈响这个色胚子下半身是真的动了情的,yu望没被释放,当然轻而易举地就被勾了起来。

女人对陈响而言不过是衣服,但是,他这人x欲极强,衣服虽然可以随便换,但冰天雪地里给他塞一件衣服,他是绝不会拒绝的。

哪怕,这件衣服他穿过。

如我所料。

那双带着温度的手掌,轻轻握住了我肩头,略一用力,我便被他拽起来,倒在了他怀中。

陈响轻轻亲着我后颈,声音很低,“好,只要你乖,离开我爸,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我保证不会离开你。”

多么熟悉的话,原汤原药,三年了,陈响连哄女生上床的话都没什么变化。

而我点点头,轻轻握住他的手,“那茵茵呢?你会娶她么?”

陈响沉默了一下,扳过我的身子,看着我道,“会。江家财势雄厚,能够帮助我的事业。”

说着,陈响像三年前那般,带着蛊惑的语气低声问道,“念念,你不会介意的,对么?”

我垂下目光,轻轻点头。

“乖。”

陈响环着我的腰,头缓缓凑了过来。

不过是他最擅长的画大饼罢了,我介不介意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把我带走去释放一下,之后,我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他提上裤子就不会再认人。

然而,这时——

我忽然推开他站起身来,冷笑着摇头,在他耳边低声道,“陈响,你真的是吃一百个豆子都不嫌腥,你不倒台谁倒台?”

迎着陈响震惊的目光,我后退两步,冲着门外道,“茵茵,进来吧。”

15

相似的场景再度上演。

门开,茵茵站在门外。

只不过,这次和她一同站在门外的人不是陈通年,而是另一名年轻男人。

见了那人的脸后,我却瞬间怔住。

怎么会是他?

江恒。

在大学时曾追过我两年,我始终犹豫着没有松口,直到大学毕业,遇见了陈响,一头栽进了他精心编织的温柔局里。

从那以后,便和江恒断了联系。

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他。

江恒也怔怔的看着我,我很快回过神,移开了目光。

这时,茵茵气愤的走上前,猛地给了陈响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所有人都瞬间清醒过来。

茵茵双眼通红,恨恨的看着他,“陈响,你现在还想娶我?做梦!”

说着,茵茵径直转身离开了,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却很坚决。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

并非我想把她搅进来,我的计划里原本就不曾涉及到江茵,只是不忍心看她再步我的后尘罢了。

她很爱陈响。

一如我当年。

可无论对谁而言,陈响永远都不会是良人。

陈响脸上带着个巴掌印,愤愤地转头看我,“苏念,你他妈又耍我!”

我耸了耸肩,轻笑,“是你自己太蠢。”

可是,当年的我更蠢。

他的局明明就漏洞百出,我却还是一头钻了进去,丢了半条命才逃出来。

16

归根结底,陈响就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富二代。

不学无术,满脑子黄色废料,会为了一笔生意把女朋友送到别人床上,也会因为一时x起,轻而易举地中了美人计。

不过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没什么危机意识。

陈响气急败坏,猛地冲过来想要打我,却被江恒拦了下来。

江恒绷着一张脸,揍他的拳头一下又一下,来势凶猛。

陈响向来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平日里吃喝玩乐还行,调戏女人也不在话下,论起打架,却真没什么战斗力。

三两下地,便被江恒打倒在地。

江恒拽着他衣领,眉心皱成一团,“你还是男人?”

“把自己女朋友当货物?”

“蓄意谋杀?”

“利用茵茵?”

每说一句,江恒便狠狠打他一拳。

直打的陈响抱成一团,嘴里嘀咕着讨饶。

我瞥了一眼陈响的狼狈模样,只觉着反感,我当年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

还被他耍的团团转。

真是耻辱。

我转身离开,路过江恒身边时,轻声道了句谢。

直到我关门,还能听见身后传来陈响被打的闷哼声。

17

近日,本市新闻曝出一条新闻。

新闻过于劲爆,瞬间窜上热搜。

“本市著名企业家陈通年的儿子竟对年轻继母图谋不轨!”

配图,正是那天在别墅内的照片。

照片内,陈响压在我身上,而我正在拼命挣扎,满脸惊恐,一旁,是陈通年震怒的脸。

照片是我买通了别墅内的保姆,让其偷偷拍照,并匿名发给媒体的。

我在自己买的小公寓内等了一个小时,便等到了陈通年的电话。

这人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提出给我一大笔钱,让我主动向媒体声明,当初是我勾引陈响的。

并且,顺势提出要和我离婚,想要把我一脚踹了。

正合我意。

我当然答应了,要求却是先拿钱,不然死活不肯发布声明。

陈通年仗着自己财多势大,也不怕我耍花招,直接将钱打入我卡内。

这笔钱,也足够此刻的陈通年伤筋动骨的了。

这就足够了么?

当然不可能。

钱到手了,我也和陈通年顺利的办理了离婚手续,就在陈通年催着我召开新闻发布会时,我却转而去了公安局,将陈氏父子俩这些年各种违法犯罪的证据都交了上去。

这些证据,都是我之前跟在陈通年身边时暗中掌握的。

我以为,会一举扳倒陈通年父子俩。

然而我却失算了。

18

陈通年的确是倒台了。

然而,陈响却没什么事。

陈通年爱子心切,把所有罪名都自己揽了过去,再加上他过去的关系网,陈响就这么被无罪释放了。

陈氏经历重大经济危机,又群龙无首,只有陈响这么个草包主持大局,没坚持多久便彻底破产了。

可是不够!

这些根本就不足以抹平陈响曾经对我造成的那些伤害!

我恨。

恨自己筹谋这么久,却还是让陈响活的好好的,恨老天不公,恨自己无用。

今天一早,陈响更是打电话向我炫耀,他说,“苏念,你满意了?是,我爸进监狱了,我们公司倒台了,可那又如何?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那一刻,我紧紧握着手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响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听清,只听见了他挂电话前说的最后几句话。

他说。

“苏念,我发现我他妈才是疯了,不然怎么可能三番两次的被你蛊惑,我他妈就是个傻子,那天在饭店里才会真的被你哭软了心!你给我等着,咱俩没完!”

话落,陈响直接挂断了电话。

19

我喝了一夜的酒。

第二天早上,起床,去了市内的孤儿院。

我签了一张协议,将陈通年当初转给我的那一大笔钱,一分不剩的捐给了孤儿院。

出了孤儿院,我站在大门外,从包里翻出一根烟点燃。

自从三年前经历了那次意外后,我便养成了抽烟的习惯。

一根烟燃尽。

我用指尖将烟捻灭,轻轻笑了笑,开门上车。

只是,这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在我身后不远处,江恒静静站着,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此时此刻的我,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想要和陈响同归于尽。

法律不能制裁他,我来!

我这一生已经毁于此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想要开车撞死陈响。

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20

然而,这次我还是失算了。

陈响出了车祸,却不是我撞的。

在我开车冲向陈响时,却有一辆车先我一步,从斜地里猛地冲过去,将陈响狠狠撞飞。

是——江茵。

那个从一开始出场就柔柔弱弱,善良纯真的小姑娘。

我有些意外这个场面,在车里怔了片刻,才开门下车,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便看见身旁有人跑了过去。

是江恒。

江恒竟开车跟在我身后。

我犹豫了下,也快步跟了上去。

陈响被撞飞很远,躺在地上毫无声息,地面一片殷红血迹,红的刺眼。

而江茵则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平静的打电话报警。

只一眼我就知道,江茵变了。

再不是过去那个不喑世事的江家小姐了。

我有些心疼她,也心疼自己,她就像三年前的我。

21

陈响没死,却变成了植物人。

我去探望过他一次,病房内,那个曾纨绔嚣张的男人此刻却陷入长久的昏迷之中,就连大小便都要护工来照料。

这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狼狈的了。

看着陈响熟悉的眉眼,我终于笑了。

这对陈响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惩罚,比死了还要难受。

阳光温热,透过窗户落在我身上,带来一阵暖意。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笑,一字一顿,“陈响,这是你的报应,你活该。”

有那么一瞬间,陈响的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寂静。

我冷笑一声,离开了。

江茵并未入狱。

她报警处理后,告诉警察她并非故意,只是当时刹车失灵,警察检查过后发现,刹车片的确坏了,并且没有任何人为过的痕迹,再加上江家的财势地位以及人脉,所以最后只是赔了一大笔钱,负责陈响的后半辈子治疗及生活费用而已。

而这些钱,对江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

还好陈响恶有恶报,还好那个也曾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也没有因为他而入狱。

(尾声)

我准备离开了。

这座城市,埋葬着我太过不堪回首的过去,像是蛰伏在我血液中的一根针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刺我一下。

我的行李很少,钱也不多,但站在火车站台上的那一刻,我却觉着无比的轻松。

我买了去往一座南方小镇的车票,那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听说,那里天气适宜,人也温和,很适合养老。

可是在我准备检票上车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苏念。”

我回身,却看见江恒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笑。

手里也提了一个行李箱。

我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更多的却是惊讶,“你这是……”

江恒十分自然的从我手里接过行李,替我拿着,抬头看了看天,温声道,“我曾经错过了一个女生,之后的这几年一直活在后悔中,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努力些,把她留下来。”

江恒这话,我听懂了。

懂归懂,我却不能接受。

我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情况,更不能真的忘记自己都经历过什么。

江恒可以不在乎,而我不行。

我从他手中接过行李,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江恒,我没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知道。”

江恒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仍旧是轻轻笑着,却又固执的从我手里再度把行李接了过去,“我只是也想去看看,当年那个女生曾说过向往的南方小镇,是什么样子。”

说着,江恒微微歪了头看我,身后阳光轻浅落下,落在他的眉梢眼角,有些晃眼。

“我只是不想再错过她。她接受我,我就留在小镇里一辈子守着她,保护她。她若是不肯接受我,我就一直守到她遇见对的人,看到她幸福,我再离开。”

这话听着挺感人的,真的。

如果是在五年前,我也许会动容,会心软。

可是此刻,我只是朝他伸出手,“你的车票呢?”

江恒不明所以,却还是把车票递给了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票撕了。

江恒愣住。

我把车票的碎片放回他掌心,神色平静而又冷漠。

“江恒,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明白自己都经历过什么。我不是十几岁了,我不敢也不会再不顾一切地去接受什么了。”

“别幼稚了,我们差距太大,你安心地当你的贵公子,日后自然会再遇见合适又喜欢的姑娘,别跑我这里来当老实人,真的,那太傻了。”

说着,我拍拍他肩膀。

“好歹同学一场,我不想害你。”

江恒紧紧抿着唇,脸色却有些苍白。

我笑笑,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却忽然想起江恒的声音:“如果,我不介意呢?”

我脚步停顿了一下。

“可是我介意。”

我没有回头,背对着他说完了这句话,自始至终,语气平静。

“江恒,如果我想答应你的话,当年就答应了。”

说完,我背对着他摆摆手,拎着行李上了火车。

你若问我真的没有过一丝动容吗?

其实是有的。

经历沧桑以后,还有一个有钱有颜又真心的优质男人对你张开怀抱,愿意纳下你一身风霜,谁会不动容?

但是,动容归动容,我不想害他,也没有勇气开始新的生活。

到此为止,是我认为最好的结局。

不只是江恒,也不只是陈响,与这里的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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