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林晓霖很少人知道吗(大女儿林晓霖很少人知)
林彪一生有三位妻子,二女一子,大女儿林晓霖很少人知道,小女儿林豆豆大家都知道,但后来是隐姓埋名过日子。
林家长女,苏联长大,低调生活
1937年9月,林彪指挥平型关战役时不慎受伤,在延安治疗后又被送往苏联养伤,中央为他配备的护理人员中,有一位长得秀气,为人诚恳直爽的陕北姑娘叫张梅,林彪受伤住进医院后,一直是她在护理。
到了苏联,在张梅精心护理下,仅仅半年,林彪的伤已完全好了,两人之间也逐渐产生了感情,不久,便结为夫妻,还生了一个女儿,林彪的父亲闻讯,为长孙女取名林晓霖。
在苏联的5年期间,起初林彪和张梅的感情很好,但好景不长,夫妻之间因为琐事有了隔阂。
1942年,林彪只身返回延安,把张梅和1岁左右的女儿留在了苏联,可怜的张梅带着女儿在苏联艰难生活,林晓霖是在苏联的保育院里长大的,直到13岁左右才回国。
解放前夕才回到东北的张梅,证实了林彪在1944年早已和叶群结婚的事实,有着陕北姑娘豪爽性格的她很快摆脱了阴影,同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干部徐介藩同志相爱而结婚,再不与林彪见面。
此刻的林晓霖就陷入了妈妈有家,爸爸有家,我却没有家的尴尬境地。
林晓霖在北京上高中时,寒暑假就来看望生父,但来到林彪这个家庭,她非常别扭,叶群有着大多数后妈的通病,时刻防备晓霖与林彪单独在一起,对林晓霖没有一点有好脸色,而且与两个异母弟妹也没有感情基础,在这个家中,林晓霖很是孤单,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她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想同父亲团聚,但林彪表面上对她似乎也不太关心,然而机灵的林晓霖有时会瞅准林彪一个人在客厅的时候,就轻悄悄地走进去见林彪。
就算这样,叶群还是会极力阻止他们父女见面。
可能是在苏联长大的原因,林晓霖有着俄罗斯性格的一面,做事干脆痛快,毫不忸怩,在可能范围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行我素,有时倒显得特别的单纯。
林晓霖比一般干部子弟相对要简单些她心直口快,不虚伪,比较热心肠,比较容易轻信人。
她曾调侃自己是属于那种“被人家骗了,还会帮人家数钱”的那种“傻冒儿”。
如果有人有事求她,林晓霖只要答应了,肯定遵守诺言竭力去办,她是个理想主义者,保持着强烈的正义感,她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没有受到公正待遇的朋友。
从苏联回来的高干子弟见到她都会亲切的叫她“小林卡”(晓霖的爱称),在他们亲热地操着俄语聊起来的时候,那个心灵充满挫伤的女孩不见了。
林晓霖曾经利用自己精通俄语的优势,翻译过苏联的作品,用黎明这个名字发表在《苏联文学》杂志上,《一匹银灰色的小马驹》就是她的处女译作。
从中你会感受到译者的严肃态度,感到她十分尊重原文,努力用比较流畅语言准确地把握原作的风格特点,也许,这也是林晓霖对待生活的态度。
林晓霖生活比较低调,她希望自己不被人注意,也确实,和弟妹相比,她在全国的知名度可是低了不知几个等级,除了高干这个圈子里,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有人在得知林晓霖的身份后拉她拍照什么的,她大多回绝,也不大愿意谈父亲的事情,她只愿意过平常人的生活,希望谁也别打扰她,但即使这样,后妈还是容不下她,想尽办法找她的茬。
后妈为了自身利益,亲自撮合了一个畸形的家庭,给她找一个“文化程度最低的、听话的、可靠的男人”。
这位忠厚老实、仅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军人丈夫,的确老实可靠,腼腆厚道,是个大好人,但两个人在经历、文化、性格、爱好等方面绝不是一点差距,而是天壤之别。
如林晓霖自己所说,他们之间“没有一点共同的语言”,“爱情更是无从谈起”。
后来 林晓霖发现丈夫居然另有任务,一天在她午睡时,听到枕头边细细簌簌地响声,睁眼一看,老实的丈夫正在偷看她的信。
从此林晓霖对他更加反感了,她的丈夫可能也会感到委屈不安,在当时的情况下,林晓霖只能极不情愿地维系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
一路走来,林晓霖内心深处是有着常人没有的、刻骨铭心的痛楚,但凭借她坚强的意志,苦难与坎坷并没有扭曲她的坦白真诚,没有泯灭她追求真善美的天性。
1989年的金秋十月,林晓霖在林彪的老部下丁盛将军的儿子陪同下,回到了故土林家大湾,那时,她已不用像妹妹八年前来时那样隐姓埋名,她受到了乡亲们亲戚们的热情欢迎和接待。
林晓霖也象妹妹一样,在父亲出生的故居遗址前久久徘徊,低头沉思,泪如雨下。
2007年,林晓霖去参加“八一”南昌起义的一个活动,她一直躲避媒体采访,最后被“抓住”。
后来林晓霖如愿离了婚,退休之后,过得比较惬意,随着自己的心意读书、弹琴、学学什么...她求知欲强,兴趣广泛,身体健康、记忆力也不错,她总在不断地读书思考、拜师求学,她还潜心研究与她父亲有关的历史。
林晓霖,正直如故,可敬可佩!现在她的生活道路更加宽阔了,衷心地祝福她,能够真正过上,一般老百姓都能过上的幸福安详的日子。
林家娇女 浮华过后 隐姓埋名
和姐姐林晓霖相比,作为是林彪和叶群夫妇惟一的女儿,林豆豆可以说是全国皆知,豆豆这个乳名据说是林彪喜欢吃黄豆而取的,等到参加工作时,又有了大名叫林立衡,谁知乳名比大名还响亮。
1944年8月,延安的一个窑洞里,林豆豆呱呱坠地,随后跟着父母转战南北,林彪对她是疼爱有加,不谙世事的年月里,林豆豆过得是无忧无虑。
林豆豆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后,因为身体不好,请假多,功课就吃力了,不久,喜欢文学和写作的她便转到北京大学中文系。
本来,作为天之骄女的林豆豆应该是生活得轻松自在,但她有一个控制欲极强的母亲,她要求于豆豆的只有一条,“一切听妈妈的!”可是林豆豆偏就坚持相反的一条,“一切不听妈妈的!”因此,家庭给她带来了一连串的痛苦,精神受了刺激,学习就时断时续,最严重时中断学业,在家养病。
那时,林豆豆见到谁都没有笑容,表情忧郁而冷漠,两道稍显浓重眉毛下的两只眼睛秀气但目光有些呆滞,这使人感到,她有着不凡的气质却似乎在精神上正在受到某种难以摆脱的折磨。
休养一段时间身体好转后,林豆豆提出参加工作,她喜欢写作,进而喜欢上了新闻工作,经父母同意后来到了《空军报》。
在报社工作,虽然领导战战兢兢,但林豆豆自己态度端正,为人谦和,领导照顾她,同志们尊重她,一段时间,同志们对她的工作还是认可的。
林豆豆是想同大家打成一片,做一个普通编辑,但是她的家庭背景和空军领导人的“特殊"观念,使得她成为了一个特殊体,和同事们无形隔离开来。
林豆豆进出有人陪同负责安全,行动并不自由,不像普通人那样乘公交车上下班,而是有一辆高级轿车接送。
她的上下班时间同大家是错开的,就连中午到食堂就餐,都有专人陪同,且戴着大口罩,在办公室,同事之间也只谈工作,不谈别的事情,所以报社内部的人,对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表面上。
当然林豆豆也为报社办了一些实事,其中最有意义的是请毛主席为《空军报》题写了报头,《空军报》自创办起,报头就是用毛主席的字体,不过是从毛主席的墨迹中辑起来的。
当时的空军司令员对林豆豆说:“立衡同志,你经常到毛主席那里去,能不能请毛主席为《空军报》写个报头?”林豆豆答应努力争取一下。
没过多久,林豆豆就办成了,毛主席的题字经机要送达空军司令部,毛主席题写了“空军报”三个大字,还在题字上特别写了一行小字:“送给林彪同志的女儿林豆豆。"
很快毛主席写的报头,转交给了空军报社社长,《空军报》很快用了新报头,时至今日,《空军报》使用的还是这个报头,因为这件事,林豆豆在报社的威望骤然提高。
刚开始林豆豆在《空军报》发表了几篇通讯,都质量平平,因而没有引起多大反响,直到《三访九厂》一文,她才走出写作低谷。
1968年7月13日,《空军报》 发表了署名田忠、李红、齐夫的通讯《三访九厂》,其中,李红是林豆豆的化名,九厂是山东青岛一家纺织工厂,通讯写的是这家工厂发生的天翻地覆变化,毛主席看到后,很感兴趣,在政治局开会时表扬了这篇通讯,当知道是林豆豆所写,说:“林豆豆的这篇文章写得不错。”
毛主席自从看了《三访九厂》后,传话要林豆豆以后每隔一两个月就写一篇《三访九厂》这样的文章,但林豆豆知道凭自己一个人的实力,写出一篇有影响的文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1971年8月,广州军区的一位军医张清林出现在林豆豆眼前,他就是后来林豆豆的爱人,豆豆对他初次的印象是人很朴实,高高的个子,厚厚的嘴唇。
张清林是一个农家子弟,父亲曾在国民党兵工厂当过铁匠,他们相处一个月,只是在办公室里以工作方式见见面,他不知道豆豆的真实身份,自己又是干什么来的,等到豆豆向张清林将实情和盘托出时,张以为自己在做梦。
林豆豆曾三次生命垂危,是大医院那些专家教授使她死里逃生,有一次她病危住进空军总医院,王光美来看她时,看着她昏迷中消瘦的面庞潸然泪下:“这孩子的命太苦了!”
林豆豆曾向毛主席发出求救信。
1974年7月31日,毛泽东收到信后作出批示:“允许她和张清林来往。”
空军党委根据指示作出决定:同意张清林调到空军,批准林豆豆和张清林结婚,林豆豆改名张萍。
1975年10月5日,空军党委上报中央政治局,决定林豆豆转业地方工作。
政治局为她所做的转业决定中说:“安排一定领导职务,要大胆工作。”身为副师级的《空军报》副总编辑林豆豆,转业到郑州汽车制造厂担任革委会副主任,地方职务相当于部队副营级。
林豆豆原先是上白班,深入到车间学车工,谁知等待她的是热闹而又难堪的场面,那么多的人来围观,他们要看昔日的“帅府千金”是什么样的,林豆豆倒是理解人们的好奇心理,但这样下去怎么工作呀?无奈,她只好调了夜班。
紧接着倒霉事儿也来了,一天深夜她上夜班时去厕所,里面的电灯坏了,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造成脚腕骨折,幸亏丈夫是个称职的“家庭保健医生”,没多长时间就痊愈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直到1988年,林豆豆、张清林夫妇在邓颖超的帮助下回到北京定居,林豆豆被安排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作,改名“路漫”;张清林被分配在北京市卫生局工作。
在毛家湾林彪、叶群的遗产退还时,林豆豆把它全部损献给了四野军史写作组。
《空军报》报庆40周年时,林豆豆接到了邀请,白天她没有参加,但晚上乘着夜色,悄悄绕空军报社办公室转了一圈,她对呆了十年的《空军报》是有感情的,毕竟那里是她留下过青春印记的地方。
林豆豆,她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来到这个世上,在岁月中消磨掉了她的青春。
2002年5月18日,一家名为“黄鹤大酒楼”的湖北餐馆在北京崇文门幸福大街开张了,这家酒店的“掌柜”不是别人,是路漫,也就是林豆豆。
岁月的年轮在滚滚向前,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在努力的生活着,希望总是美好的。
参考文献:
1997年 李时新 《林彪的军旅生涯》
2006年 《海事大观》第一期
2016年 高陶 《最后的功课》
2017年《今古传奇》人物版 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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