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人生大事里说的什么话(河边的错误很难改编)

搜狐娱乐专稿(山今/文 玄反影/图 科明&岩岩/视频)从选景到改剧本,导演魏书钧为《河边的错误》准备了两年多的时间。

他接触原著小说,是在2020年。在魏书钧看来,余华这部被打上“先锋”标签的小说,并不好改。

朱一龙人生大事里说的什么话(河边的错误很难改编)(1)

改编过程中,剧本经历了四次大方向的调整,魏书钧告诉搜狐娱乐,“小说的语言跟电影很不同,不能简单翻译,它应该是一个更内在的表达。他们的语法语言不同,我们就不能把小说里面的事件仅仅作为一场戏这样去改。”

改编的思路是丰富马哲这个人物,魏书钧说:“要很清楚地塑造马哲这个人物……除此之外,在人物的走向上,我觉得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他逐渐面对一种理性跟经验的失效。”

定下朱一龙饰演马哲,是因为朱一龙身上那种内敛和执著的感觉,能帮助塑造角色。

“朱一龙就是因为看剧本,他很喜欢故事,对角色有感受,他也想尝试一种不一样的表演风格,所以我们在沟通过之后就决定一起来加入这个项目。我是觉得他身上有很内敛、执着的感觉,我觉得这种执着的感觉会帮助到马哲的人物。”魏书钧告诉搜狐娱乐。

电影在戛纳首映后,收获了不错的评价。魏书钧说,“我觉得拍电影,就是我们觉得什么是有意识的,是值得去尝试的,我们就去试一下。”

朱一龙人生大事里说的什么话(河边的错误很难改编)(2)

以下是搜狐娱乐和魏书钧的对话。

搜狐娱乐:《河边的错误》是你第四次入围戛纳,知道入围“一种关注”单元之后心情还会激动吗?

魏书钧:就挺开心的吧,因为疫情阻隔了很长时间的电影节交流,大家能看到很多好电影。

搜狐娱乐:因为你就基本上是每一部都会入围戛纳嘛,大家都觉得你是“戛纳嫡系”,你怎么看这个说法?

魏书钧:没有,就是时间赶上了,如果做完了一个片子,赶上别的节展那也会去别的节展,不是说一定要去戛纳电影节。

搜狐娱乐:和其他的电影人有些什么交流吗?

魏书钧:就是碰到了麦叔,跟他聊了会儿,聊他那个《印第安纳·琼斯》。碰到了紫琼姐、保罗·达诺。

搜狐娱乐:有碰到是枝裕和吗?

魏书钧:对,碰到了是枝裕和。我给他看了一张五年前我们俩的合影。因为那年正好他《小偷家族》得金棕榈,那年是我那个短片来,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搜狐娱乐:聊一下《河边的错误》吧,这个项目最开始是怎么开始的?

魏书钧:项目最开始就是制片人给我小说,我看了很喜欢,2020年开始我们就有了改编的工作,大概经历了四次大的方向上的调整,一直改到开拍前。

搜狐娱乐:你看这个小说的时候,有觉得它特别难改吗?

魏书钧:当然。我觉得小说的语言跟电影很不同,不能简单翻译一个小说到电影,它应该是一个更内在的表达,但是他们的语法语言不同,我们就不能把小说里面的事件仅仅作为一场戏这样去改。

搜狐娱乐:你改编的整体思路是什么?

魏书钧:我觉得要塑造很清楚的马哲这个人物,因为小说里面并没有对马哲这个角色有特别多的笔触去描写,他更多是一双眼睛去看待这些案件。除此之外就是我们在人物的走向上,我觉得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他逐渐面对一种理性跟经验失效的时候,进入到那个梦境的段落,我觉得这是我们主要的改编方向。

搜狐娱乐:为什么会选择顺拍?

魏书钧:一方面是因为如果胶片拍摄中间有问题,我们可以更方便地去补救,更重要在创作层面,我觉得导演跟演员都能有时间,去线性地进入到角色跟故事当中,能更有机地发展它,而不是一个比较固定的、一成不变的方式。

搜狐娱乐:这个电影前期做了多久的准备?

魏书钧:2020年到2023年,改剧本,找场景。我们美术去找的场景,我们要围绕电影院、围绕河去选。

搜狐娱乐:那个废弃的电影院是你们搭的还是本来就有?

魏书钧:内景我们重新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外景本来就是有这样一个电影院。

搜狐娱乐:朱一龙是怎么定下来的?

魏书钧:朱一龙就是因为看剧本,他很喜欢故事,对角色有感受,他也想尝试一种不一样的表演风格,所以我们在沟通过之后就决定一起来加入这个项目。我是觉得他身上有很内敛、执着的感觉,我觉得这种执着的感觉会帮助到马哲的人物,因为他前面在理性、经验、逻辑这些东西执着,后面我觉得张力才会显现出来。

搜狐娱乐:曾美慧孜是怎么定下来?

魏书钧:就是我们约见面,然后聊天。我们试了一段不是剧本里的戏。我觉得她身上有一种韧劲,她的角色,关于母亲的角度其实更大于妻子,她更在乎即将诞生的孩子,我觉得需要有这种强有力的感觉。而且这个角色要有一种分量感,就是一种决心,关于要孩子的。所以才会在马哲随着案件的进展越来越复杂的时候,也给他一种新的压力。

搜狐娱乐:在你心中你觉得马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希望演员呈现出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魏书钧:就是一个负责任的警察,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很理性,很执着。

搜狐娱乐:朱一龙最终的呈现你觉得怎么样?

魏书钧:我觉得非常好。

搜狐娱乐:你之前在采访里面说,当演员改变表演的时候,你的拍摄方式也会随之改变。这个能够详细说一下吗?在《河边的错误》拍摄过程中,演员什么样的改变让你改变了拍摄的方式?

魏书钧:它无时无刻不存在,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两个单独的事情,我意识到他们是一体的。好比说你表演一个哭泣,不同的方式哭泣所传达出来的程度是不一样的,那就是看具体的情节里面需要哪些程度。所以当演员发生变化或者拍摄方法发生变化的时候,另一个因素应该随之去调整,而不是一成不变的,演员自顾自地演,摄影机去捕捉,不是这样的关系。

搜狐娱乐:因为这次是用胶片拍的嘛,胶片其实只能看到静态的构图和焦点,这样会对拍摄造成什么影响吗?不能实时看到素材。

搜狐娱乐:对,它没有那种很高清的回放,所以我们需要更多排练,更多看现场,实在没有把握的时候,我们可能要再拍一次,在一种模糊中去判断一个确定性,因为有的全景里面就看不到演员的细节。

搜狐娱乐:最终成片的效果是你想象中的吗?

魏书钧:是我想象中的。

搜狐娱乐:演员也没办法从监视器里面回顾自己的表演,这样会产生一种不安全感吗?朱一龙他们和你交流过吗?

魏书钧:我觉得不安全感更多带来的是有意思吧。

搜狐娱乐:首映散场的时候,有一个中国的观众拦住了我,问我最后那个凶手是不是疯子?如果他问你你会怎么回答他?

魏书钧:看电影我觉得不需要解释,大家每个人都是很主观的感受,对于这个结尾,尤其是创作者就更没有必要去过多地去阐释,电影是观看的。

搜狐娱乐:如何平衡商业性和作者性,你现阶段会考虑这个问题吗?

魏书钧:拍我们觉得有意思的电影就行了,那个更外部的评论体系,或者是别的层面可能有更多维度要考虑的事情。但我觉得拍电影,就是我们觉得什么是有意思的,是值得去尝试的,我们就去试一下。

搜狐娱乐:因为《永安镇故事集》已经拍完挺久了,这个大家也挺期待的,大概什么时候会上?

魏书钧:应该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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