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卫东官场笔记有借鉴性吗(侯卫东官场笔记中的生活常识)
在《侯卫东官场笔记》中,小桥局长不自觉地把他认为正确的一些生活常识灌输给读者,希望对大家的健康有所帮助。
本人整理了一下,第一小节是生活小常识,第二小节是如何对待酒的问题,第三小节是关肥胖和高血压,这一小节说说喝茶、抽烟、听力等问题。
一、好多人认为撒了化肥的粮食不好吃,打了农药的茶喝不得
1、没有打农药的茶叶好喝?
(1)在屋里,侯卫东已放弃了轻易纠正其语音的幻想,他就拿起课本,逐个单词,逐句话地教铁端青读书。一个小时以后,侯卫东结束了课程,他头上已冒了一圈汗水,铁柄生脸面春风地迎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纸包。
“我家里有两盘音标磁带,等回家的时候,给铁端青带过来,铁端青基础不好,这二十多天,我主要纠正她的语音,从基础抓起,益杨一中的老师水平还是可以,以后跟着老师走就行了。”
铁柄生不断点头,他将纸包递给侯卫东道:“这是青林的野茶,没有打过农药,你就带回去喝。”
(2)她有意无意地问道:“从党校毕业这么久了,工作调整没有?”
“都说党校毕业要升官,我估计是被组织部遗忘了,两年时间,终于混成了国土办办事员。”侯卫东自我调侃了两句,顺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郭兰,道:“不说这些,这是益杨今年的明前茶,我这茶是最顶级的,都是茶农送给我的,欢迎品尝。”
郭兰吹了吹水汽,喝了一道,就赞道:“好香的茶。”然后解释道:“组织部的培训很多,党校的各种班也多,参加培训班,并不是表示要升官,还要等待机遇。”
两人聊了几句,郭兰告辞的时候,侯卫东从茶柜里取过一个茶盒,道:“这是青林的明前茶,一点农药也没有,送给郭教授。”
郭兰也没有推辞,道:“我爸爸就好这一口,谢谢了。”
2、茶叶不能久存,否则会吸味
周永泰与侯卫东寒暄了几句,道:“小宁,你给侯主任拿点新茶叶来,以前的茶叶放了几个月了,拿出去扔了,这茶味啊,最喜欢吸味了,新茶叶多放几天就不好喝了。”
3、袋装茶难喝,要喝新茶
进了房间,洪昂第一个动作就是到柜台拿起茶叶,闻了闻,道:“这种袋装茶,真是喝不下去,我去买点新茶。”长期从事文字工作的人,烟和茶是必备品,特别是深夜磨脑袋之时,烟茶就是极好的提神品,洪昂这个习惯亦是早年养成的,形成以后便伴随了二十来年。
侯卫东同样也有这个习惯。每次出差都要为自己准备些好茶叶,他将小罐子递给洪昂,道:“秘书长。我带了茶叶,是上青林的土茶叶。”
洪昂赞道:“好茶,味道很纯正。”他又细细地嗅了嗅,道:“这茶炒得稍微有些焦,火再嫩一些就好了。”
侯卫东有些惊奇地道:“秘书长,你还真是内行,这茶叶是上青林老乡炒的。他们炒菜没有什么标准,全凭感觉,手上的感觉,眼的感觉,鼻子的感觉,这和中国大多数传统工艺一样,都没有什么工式可谈。全凭感觉。”
4、明前茶又叫做姑娘茶,明后茶叫媳妇茶,再往后就叫婆婆茶
“这茶稍稍差了些,应该是隔年龙井,周记只喜欢喝明前茶,你得让益杨送一点保过鲜的明前茶。”侯卫东喝了一口楚休宏泡了茶,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楚休宏吓了一跳,连忙到柜子里把茶叶拿出来,放在鼻前嗅了嗅,不好意思地道:“我很少喝茶,对这方面不太懂。”
“你熬夜喝什么?”
“喝咖啡。”
侯卫东笑道:“周记从来不喝咖啡,只喝绿茶,你平时要做些准备,特别是在出差的时候,用铁盒子装些好茶,随身带着。”他用手指了指茶叶柜子,说道:“我走之前,特意将小盒子放在茶柜里。”
楚休宏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个小铁盒子,铁盒子很精致,上面写着沙州益杨茶厂建厂二十周年纪念,他有些汗颜地道:“多谢侯兄,以后一定注意这个细节。”
二、烟最好不抽,但是实在要抽的话,呵呵
1、高端品牌假烟还不如低端真烟好抽
对于女儿小佳的行为,父母视若不见。
等到侯卫东坐下之后,小佳主动地递了一杯水过来,侯卫东喝了一口凉水,快要燃起来的心肺舒服无比,从裤子口袋里取过红塔山,抽了一支出来,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小佳爸爸,道:“张叔,抽烟。”
张远征抬头看了一眼侯卫东,这个结实的男孩子,从相貌到谈吐都还是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只可惜他是吴海人,就冲着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成为乘龙快婿。
小佳是独女,两人已为她联系了建委下面的园林所,园林所虽然是一个关乎于花草的事业单位,可是效益也还是不错,又属于建委系统,干上几年,找机会还可以调到建委机关去。
有一个好工作,找一个好丈夫,一家人生活在经济发达的沙州市,就算得上其乐融融。可是,侯卫东突然到来,打乱了夫妻俩人编织的完美计划。
张远征夫妻俩人都是厂里的中层干部,虽然在沙州市有些熟人,可是毕竟不是手握权柄的人物,办事就需要处处求人,他们为了小佳的分配已经充分调动了所有的关系,身心疲惫,实在没有能力再办一个从益杨到沙州的调动。
这番朴实的道理,两年前,在发现小佳的情书之时,就已经给小佳讲得明白,小佳当时也答应和侯卫东分手,但是两年过去了,张远征夫妻俩都以为女儿已经与那个吴海人侯卫东断绝了关系,谁知,小佳却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将那个成天打架、惹事生非的吴海人侯卫东带到了家中。
更何况,从女儿简短的介绍中得知,侯卫东确定在益杨县工作。
张远征是资深烟民,看着侯卫东递过来的香烟,他靠在沙发上,瞟了一下香烟牌子,见是红塔山,心道:“这小子抽的烟,比我的还要好,这些学生,哼。”他扭头看了一眼妻子陈庆蓉,见陈庆蓉盯着电视,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再看了看女儿殷切的目光,也就接过了侯卫东递上来的红塔山。
侯卫东早就有了准备,他取过一次性打火具,九三年,一次性打火机还没有普及,这种一次性打火机还是高中同学从广东带过来的,他“啪”地一声打燃火,恭敬地递到了张远征面前,侯卫东在沙州学院是学生干部,深得系主任的赏识,也正是和系主任的接触中,他学会了为人点火。
这几个动作做下来,张远征从直观上对侯卫东的印象略有好转,但是,和在益杨工作的人结婚,绝对不允许,这是原则性问题,而原则性问题不容商量。
工厂里的人,除了一些头头脑脑,平时都是抽二元一包的烟,过年过节才偶尔抽一包十元钱的红塔山,他接过红塔山,深深地吸了一口,只觉入口处有一丝怪味,便道:“假烟。”说话间,就把烟扔在了烟灰缸里。
侯卫东偶尔也抽两颗烟,但是他没有烟瘾,说实话,也不太分得出好烟和假烟的区别,这包红塔山,是他在莲池买来孝敬未来岳父的,谁知买到了假烟。想起了莲池老板热情的笑脸,侯卫东在心中恶狠狠地骂道:“知道老子要离校了,就卖假烟给我,真她妈的无奸不商。”
“还是我的红杉抽起舒服。”张远征自顾自点燃了香烟,终于说出了侯卫东进屋的第一句话。
2、一文价钱一文货,价格贵点焦油含量低点?
两口子下了楼,一群老头老太婆在拐角处聊得兴高采烈,一位瘦老头主动招呼道:“老张,到哪里去?”
“出去走走。”张远征递给瘦老头一支烟,又随意聊了几句,眼见着陈庆蓉走得远了,便与瘦老头打了招呼,快走几步,这才与陈庆蓉平行。
瘦老头抽了口烟,又仔细看了看香烟的牌子,道:“嘿,张远征现在发达了,抽的是红塔山,我看味道和红梅烟也差不了多少。”旁边一人笑道:“红塔山十块钱一包,红梅才三块,差三倍的价钱,我就不信比红梅烟还要好抽一些。”
3、为什么要抽烟呢?
侯卫东习惯性地摸出香烟,扔了一支给刘坤。道:“现在抽不抽烟?”
在读大学之时,刘坤是寝室里唯一不抽烟的人,工作这么多年了他仍然将这个好习惯保持了下来。迟疑了一下,他接过侯卫东扔过来的香烟,又抓过放在桌上的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也使劲地吸了一口。
“这烟,抽起来难受,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刘坤在数年前就表达了这个观点,此时仍然未变。
4、心里有事的时候,不自觉地抽烟
拿着手机,进了小会议室的门,烟气呛人,侯卫东背靠着椅子,烟头正一闪一闪,正在沉思,或者说是在发楞。
小佳用手扇了扇满屋的烟尘,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少抽几枝,手指头都被熏黄了,牙齿也不白了。”
侯卫东此时才注意到空调屋里的烟味,他不想在小佳表现得过于沉重,把烟摁灭,
三、祝梅生下来就耳聋,但有一丁点残存的听力,有钱,可以恢复听觉,还可以训练说话
1、只有残存的听力就有希望治好,关键是-----钱
带着祝梅玩了一天,侯卫东心情很轻松,但是身体却有些乏了,回到新月楼,就开始泡澡,泡着泡着,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当那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以后,祝梅无意识地向爆炸方向看了一眼。
“难道祝梅还残存着一些听力吗?是否还有治愈的希望。”侯卫东随后又想起祝焱似乎也说过此事,但是随后又在心里想道:“祝焱是何等精明的人,蒋院长又是医术很好的大夫,如果祝梅还能治好,肯定早就治了。”
2、对很多人来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下午的检查持续时间很长,到了五点半才结束。
五位省人必医院的专家围坐在小会议室里,经过了激烈地讨论,基本形成了一致的意见,等到侯卫东坐定,梁进文简单地将讨论情况作了介绍。
一大堆的医学名词将侯卫东弄得云里雾里,等到梁进文讲完,侯卫东问道:“梁博,在医学上我是外行,我想问一句,祝梅有治愈的可能性吗?”
梁进文扭头看了看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这位老医生道:“从现代医学理论来说,这位病人有百分之五十的康复可能,从具体实践来看,她有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康复可能。”
侯卫东态度明确地道:“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要争取积极医疗。”
“很遗憾的是,省人民医院甚至全国所有的医院都没有具体成功的案例,目前全世界只有美国的一家研究院有成功的例子。”老医生摇了摇头,道:“这种手术费用很高,一期费用在三十万到四十万美元,一般人难以承受。”
“钱的事情不用操心,我来想办法。”
老医生道:“既然钱不是问题,治疗就不是问题,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康复可能。”
3、有了听力,还得训练把听到的信息和语言的意思和发音结合起来,难度大啊
(1)祝焱小心翼翼地喊道:“梅梅。”他的神情充满着希望。有着说不出来的紧张。
祝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祝焱的心情随着祝梅的点头和摇头飞上了高峰又落入了深谷。
李晶笑道:“祝书记,小梅能听见声音了,但是她听不懂你说的话,要真正能听懂,还得经过训练,不过。”
祝焱急道:“不过什么?”
李晶道:“最好的训练医生说的是英语。”
祝焱有些傻眼,道:“如果祝梅说一口英语回来,我还是听不懂。”
李晶开了玩笑,道:“那祝书记抓紧时间学英语。”
祝梅成功恢复了部分听力,这让侯卫东很高兴,道:“我觉得还是应该在国内找恢复治疗机构,否则祝梅会写中文,却不能听,以后也是一件麻烦事情。”
(2)祝梅和祝焱一直在用笔谈,父女俩心情很好,对前途充满了乐观。
当祝梅见李晶和侯卫东一起牵着小丑丑走进了房间,她神情挺复杂,不过当小丑丑扑到她怀里的时候,她眼里便充满了温情。
分手之时,祝梅挥着手,嘴巴张了张,困难地发出了两个音节:“再…见。”
祝焱听到这两个字,停下了脚步,用力地朝着李晶、祝梅等人挥了挥手,上了车,他眼泪挂有腮边,过了好久都没有落下来。
四、好多人是被癌症吓死的,被过度的治疗缩短了生命
1、为什么赵长胜会得癌症?难道是因为上青林时期对侯卫东不好?
什么都是别人的,健康才是自己的
“什么癌?”
“节肠癌,查出来已经是晚期。”
“怎么会这样,赵书记年龄不大,还没有退休吧。“生老病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赵长胜只以是多活一天算一天,听说在沙州医院治了七、八万了,他已经不想治了,前一段时间回到了益杨县医院。”
侯卫东听说赵长胜就在益杨,看了看表,道:“吃饭还有一段时间,我想到医院去看一看赵书记,他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一任党委书记,于情于理我也应该去看望。”
医院,由于节肠癌地原因,往日颇为爱好的赵长胜已经瘦成了一张皮子,骤然见到,侯卫东几乎不敢认,赵长胜也就五十多,还未到退休年龄,但是躺在床上的赵长胜是完完全全的老人,满脸的老年斑,头发凌乱着,闭着眼睛在输水。
赵长胜的儿子赵小军守在床头,赵小军见到侯卫东,吃了一惊,忙去推父亲赵长胜,道:“爸,侯书记来看你了。”侯卫东见到往日的领导成了这般模样,心中不忍,连忙阻止道:“别叫赵书记,让他休息。”
赵长胜精神跨得很厉害,睁开眼见了侯卫东,没有什么表情,随口答了几句,又“哼哈”几声,就眯上了眼睛。
侯卫东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已经在车上准备了一千元钱,就递给了一旁抹泪地赵长胜老婆,又安慰了几句,就和朱兵一起走出了病房。
在走道上,侯卫东询问道:什么时候发现你父亲得病地。”赵小军是一脸疲惫,道:“去年我爸就吃不下东西,他脾气犟,不肯到医院检查,今年来检查,已是节肠癌晚期了。”
“治疗效果如何?”
“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现在活一天算一天。”
这时,赵长胜老婆跟着走了出来,对侯卫东道:“还是以前青林镇的同志们好,纷纷来看望我家老赵,现在单位地人连面都不露。”说着说着,她便开始抹眼睛。
赵小军劝道:“妈,别说这些。”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以前赵长胜在青林镇是一把手,还曾经多少施恩于部下,大家记着旧情,自然会来看望他,调进城以后,赵长胜就退居二线,无职无权,看望的人自然不多。
回到了交通宾馆,侯卫东很感慨地对朱兵道:“还是老话说得好----什么都是别人的,只有身体是自己的,今天见了赵书记这个样子,才明白此话说得是如此深刻。”
2、赵大雷没有病,就是撂挑子,让项波难受
赵大雷将病假条交给了项波,一脸颓废地道:“项厂长,我肚子里长了瘤子,估计是恶性瘤子,我得到上海去检查。”
项波虽然是新任的厂长,可是他一直没有离开过绢纺厂,看着病假条子,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平时对你也不薄,现在请假就是摞挑子,给我出难题。”
赵大雷无所谓地道:“命都没了,谁还有心思去争权夺利,我这是去保命,不是摞挑子,而且厂里工程师不少,懂技术的比比皆是,我的技术又算得了什么。”
项波脸色极为难看,他在党委书记之时,还经常与赵大雷开玩笑,两人关系看起来还不错,不料他居然在新生产线正在调试的关键环节,突然间要去看病,道:“大雷,你是总工,离工了你,新的生产线能否生产还是未知数,在开机的那天,侯市长要亲自参加。”
“我现在管不了么多,还是保命要紧。”赵大雷任凭项波如何挽留,执意要到上海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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