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的乐队有哪几个人(闪光的乐队收官)
在3月12日浙江卫视播出的《闪光的乐队》“闪光盛典”中,由张震岳、品冠、焦迈奇组成的 “迈震品有限公司”乐队为本季节目带来了最后一首歌曲《再见》。伴随熟悉悠扬的旋律,画面闪回至节目伊始,20多位来自60后至00后五个不同年代、个性迥异的音乐人们,陌生、尴尬、拘谨地搭上了这趟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音乐之旅列车”;三个月后,经历了组合、拆分、再重组,在跨年龄、跨曲风的音乐审美碰撞中,他们彼此成为了亲密无间、不舍再见的音乐知己。回顾这段挥洒汗水与感动的旅程,音乐人们百感交集地翻看着“闪光回忆册”,含泪相拥,相互道谢,并在台上共同唱着“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
音乐的包容与温暖,让这些优秀的音乐人不再是一座座独自奋战的“孤岛”,而拥有了更多一路同行的伙伴。在闪光的音乐舞台之上,他们打破传统、突破自我,相聚凝合;光环之下,他们欢笑、嬉闹、拥抱、哭泣。曲终未散场,友谊的治愈与温暖将伴随他们在未来的音乐之路上继续收获美好与成长。
周洁琼、杨丞琳、杨坤、朱星杰合作改编《霓虹甜心》。
温暖交融
60后至00后音乐人“代际合作”拉近距离
观众很少能在一档音乐综艺中,看到从60后横跨00后的各种“神奇音乐组合”:从张楚、梁龙到苏见信、李玉刚;从杨丞琳、张碧晨到符龙飞、胡宇桐……他们来自不同年代、不同音乐风格,擅长不同的乐器;彼此间或熟悉,或陌生。但在《闪光的乐队》中,他们需要在音乐社区中自由社交,组成一个个乐队,冲撞出全新的音乐灵感。这对于不善言辞的音乐人们而言,无疑是一次拉近心灵距离的机遇,也是打破沟通壁垒的挑战。
胡宇桐、焦迈奇、品冠、张震岳、李润祺表演《明天过后》。
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的张楚,是中国摇滚乐黄金时代的奠基人之一。他和窦唯、何勇并称的“魔岩三杰”曾影响了萧敬腾、胡宇桐、李润祺等几代摇滚音乐人。乐队时期的张楚总能在朝夕相处之中,感受到“人”与“生活”的具体,不带任何文化标签。而时隔多年过去,在《闪光的乐队》中结识了这么多不同年龄层、不同风格的音乐伙伴,他再一次找回了熟悉的情感触达:“比如李玉刚老师会跟我说他在西安的时候学会了怎么唱女声。我们私底下都会聊一些每个人音乐生活演变过来的一些故事。我觉得非常真诚,这样才能构成一个真实的社交。我来做这个节目真的交到了朋友。”
张楚。
“我特别希望通过《闪光的乐队》这个舞台,让国风焕发出新的生机。”这是70后的李玉刚参加节目的初衷,他也将之付诸实践。在《爱之初体验》中,他细腻地融入了《游园惊梦》,昆曲之美令无数听众折服;《千年等一回》他将戏曲与金润吉的流行、符龙飞的说唱巧妙结合,婉转曼妙的唱腔千回百转,余音绕梁。但在与张楚、尚雯婕、符龙飞等众多不同风格的音乐人相处之中,李玉刚开始勇敢突破舒适圈。例如《火星人》一曲,他用摇滚、街舞令体内的某种意识,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苏醒。李玉刚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原来可能一直都在自己的环境当中,然后喜欢自己所爱的那些东西。这次来到《闪光的乐队》,我特别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李玉刚。
80后的唐汉霄是《我型我秀》全国总冠军出道,他曾在采访中谈到,现在很多音乐人都在赶着做热歌,歌曲产出量越来越多,套路也越来越容易掌握。但他依然在思考如何做好音乐内容。而在《闪光的乐队》中,没有任何音乐人以“产量”与“热度”论英雄,对音乐的热爱与初心,让大家逐渐放下心防,肆意地在创作中挥洒灵感。“爵士版《姐姐妹妹站起来》、迷幻版《阳光彩虹小白马》……(这里)会让我更清楚地知道,我什么比较擅长、什么比较薄弱。还是要慢慢去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和好的伙伴一起来合作制作出好的内容,我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
90后的胡宇桐是第四次参加乐队类节目,但作为《闪光的乐队》中唯一的职业鼓手,胡宇桐抱着“学习成长”和“展示自我”的轻松心态,“如果有可能,我想和每位音乐人都合作一次。”在他看来,这不是“端水”而是真实所想。在初舞台被众人争抢之下,胡宇桐再三努力争取到和张楚合作的机会,并在舞台上为张楚献上了一曲《姐姐》,致敬“魔岩三杰”与自己的青春时代。而在朝夕相处之中,胡宇桐也大胆放开自我,在90、00后的音乐人里肩负起“哥哥”的责任。《失恋阵线联盟》的合作中,考虑到让“妹妹”王靖雯在舞台更放得开,胡宇桐特意设计了很多逗趣、浮夸的打鼓表演,“如果我还迈不开那第一步,还不好意思,靖雯更放不开。所以我在她面前一定要比她想象的还要‘过’一点。”
2001年出生的李润祺是《闪光的乐队》中最年轻的音乐人。从第一期节目局促地向张楚自我介绍“老师您好,喊我小李就可以”,跟杨丞琳说“我小时候就听你的歌”;到与张楚合作《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与杨丞琳同台表演《如愿》……李润祺在这个舞台成为了众人的“圆梦典范”。虽然李润祺与刘逸云提前从节目“毕业”,但两人还是“隔空”与朱星杰、王靖雯完成了最后一次“合作”。画面回顾着几个年轻人在《闪光的乐队》一起排练、演出、欢笑、拥抱……酣畅真挚的情谊引得音乐人们百感交集。李玉刚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不舍,“突然之间就各奔东西了,就会有一种伤感。”
从未知惶恐,到亲密无间,音乐将音乐人们彼此的情绪、表达交织融合。在总导演范家驹看来,音乐创作是极为个人化的过程,音乐人也往往像一座“孤岛”,有个性,有态度,却彼此很少有机会交流合作。而《闪光的乐队》让音乐人们终于有机会“以歌会友”。正如尚雯婕、信的合作舞台《爱就爱了》,尚雯婕在编曲方面做了极大突破,信则在表演中把自己当作“和音”。音乐的包容与温暖,让他们从个体变成整体,从自己变成我们。“我希望《闪光的乐队》能用音乐人的社交传递给观众,朋友和梦想是能给人以力量的。”范家驹表示。
和而不同
在音乐社交中收获成长与治愈
在温暖与友爱的包裹之中,《闪光的乐队》也是一个“和而不同”的舞台。这段旅程中,音乐人们要经历自由组队、竞演后拆分、不断重组。在不同音乐伙伴的陪伴、激发与帮助中,每一个音乐人都在努力且自由地挖掘自身更多的可能性,成就最闪光的表演,成为更闪光的自我。
音乐人自由组队、不断重组,挖掘自己最大的可能性。
“爆suai乐队”改编的《漠河舞厅》是最打动观众的“爆款”舞台之一。王靖雯主唱,马伯骞念白,唐汉霄钢琴演奏;上世纪八十年代破落舞厅的还原,复古的电影质感,清脆强烈的小号声将观众拉入到故事场景中。歌曲内的思念伴随三人自成一派的嗓音,猛烈地倾泻而出。三人以天然的默契与情感共通,促成了这一首难以复制的金曲改编。范家驹曾坦言,此前马伯骞曾对自己玩的音乐没有太多自信,但在《闪光的乐队》中他了解到很多音乐人都经历过这种迷惘却依然坚持自我,这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音乐之路。
而过去在舞台上安静唱歌、生活中严重“社恐”的王靖雯,更是在前辈们的鼓励和帮助下,认识了更为开朗的自己。最后一场表演,她与杨丞琳、胡梦周、朱星杰合作演唱《生活总该迎着光亮》,传递对生活的希望和向往。演唱结束后,杨丞琳对王靖雯上演温馨“捧脸杀”并感慨,王靖雯是节目里变化最大的选手,已成为音乐人的“团宠”。
萧敬腾。
在节目中获得“巅峰乐队”称号的“金属兔”乐队(萧敬腾、张碧晨、王琳凯、信、张楚、胡宇桐),同样创造了太多音乐人突破自我的“名场面”。在《闪光的乐队》舞台萧敬腾表演了鼓、吉他、贝斯等多种乐器,胡宇桐秀出360度悬空打鼓技能;张碧晨更是彻底颠覆“抒情”形象,在摇滚、说唱等诸多全新曲风中玩得“脱胎换骨”。原创歌曲《阳光灿烂的日子》中她颠覆性开嗓,挑战暗黑系说唱;朋克版《胡广生》中,她不仅首次挑战乐器,HighG高音更是让听众看到了“宝藏女歌手”的无限可能性。“这个节目录得很开心,交到很多的朋友,玩音乐玩得也很开心,留下了很多我认为很棒的作品。”最后一期节目中,张碧晨欣慰地表达着内心的享受与满足。
张碧晨。
《闪光的乐队》用音乐跨越年代、跨越成见、跨越风格。在一次次珍贵的创作机会中,赋能每一位音乐人在温暖凝聚中汲取营养,促成太多全新的、令人惊艳的作品。但更重要的是,在音乐知己的帮助下,每一个个体都进一步探寻到了内心成长,收获了音乐为他们带来的美好与治愈。旅程暂时到站,闪光舞台落幕,但情谊与热爱却在音乐中隽永留存,熠熠生辉。
新京报记者 张赫
编辑 佟娜 校对 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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