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不在远方故乡就在身旁(我的故乡在远方)

故乡不在远方故乡就在身旁(我的故乡在远方)(1)

  • 《礼记》有言: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巍山有一些漂亮的村庄,不说不写,外人也不会主动地去了解它。本乡本土的人,也以为这样的村子再普通不过,有什么写常。但离家久了,多的不说,也就一月两月,思乡之情总是按捺不住。
  • 很多时候,人都活在自己的记忆里。那些先入为主的事物,让你高兴,纠结,痛苦,想忘也忘不了,“剪不断,理还乱”。很多东西,即使“人贱物亦鄙”,却也是“遗簪见取终安用,敝帚虽微亦自珍”。于是,我们总爱隔三差五的回到村里,美美地睡上几日,吃上几日。在村子里,没有来往的车辆,打砖的声音。不时还可以听到屋顶的鸟鸣和四时的邦克。
  • 追忆似水流年。我对村庄和家的挚爱是无与伦比的。这份爱承载着我记忆,把我定格在特定的坐标点上,让我萌发雕刻它的冲动。如同儿时看过的小人书,不求浓墨重彩,也不求卷帙浩繁,只想给它画张像,留个言。我曾奢望过,我们的村庄我们的家,会成为画家的一个素描基地,文学家体验云南回族生活的一个地方。可是,机会一直没有等来。难道就让我们的村庄我们的家悄无声息的偏于一方?
  • “事多似倒而顺,多似顺而倒。”身为草根,心无旁骛,管它需要多少“义理、考据、辞章”,管它需要多少“起、承、转、合”,我就写我的记忆,写我记忆中的事和我记忆中的村子,写出自己的感觉,一个草根的感觉。说实话,我很想写出历史学家翦伯赞《内蒙访古》的感觉:纵横捭阖的架构,信手拈来的考据,精妙绝伦的辞章。但我不才,等到花谢了也写不出。于是就干起了小马拉大车的事情。
  • “春秋忽其不淹兮,奚久留此故居?”如今,人们很少赋闲在家,外出打拼已成为幸福生活的要务。偌大的市场,地不分南北,家不分东西,心一横,一人外出,两人外出,甚至举家外出。屈原的感叹亦如明日黄花。然一旦夜幕降临,月上西楼,穿梭写字楼的白领,上下毛坯房的外来妹,出入自习室的学子,游走大世界的销售,谁抵得住乡愁。“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人人都有。既然一曲《回家》可解乡愁,一个电话可解乡愁,那么一篇写家乡的文字就不可能不解乡愁。正所谓“何必旧乡,可以浮游”。我终于明白,在QQ空间和微信晒出“不愧屋漏”“巍山18村”系列文章后,就明白了“客在他乡”的留言:“读《米家》,我哭了,米家也是我妈的衣胞之地,米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我记得清清楚楚,它勾起了我的乡愁。”
  • 创作是辛苦的。白天上班,晚上构想,夜深码字,早上放到空间,再分享到微信。不熟悉的村子,如箐门口、陈家、西莲花,周末约上继宽去走访。创作又是快乐的。我要感谢QQ空间和微信圈的朋友,“巍山18村”是在他们的鼓励、点赞、期待下写成的,也是在他们的提醒、建议和帮助下改成的。这些朋友,既有汉族、彝族、白族、也有苗族、壮族、藏族,有的还是同事、同学。我用心感谢他们,赞美他们!没有他们,就没有“巍山18村”系列文章。需要说明的是,“巍山18村”系列文章可资参考的资料非常有限,幸好我对这些村子有一些记忆和经历,能写什么就写什么。在写的过程中,我觉得最难的是立意,因为千篇一律是糟糕的,虽然尽力了,但仍有俗构,这让我不能原谅自己。
  • “巍山十八村”是巍山所有回村的习惯叫法,有时仅指今永建镇18个回族村子,不包括今大仓镇的深沟、甸中和县城的丁家巷。《巍山回族简史》记载:“嘉庆年间,巍山回族在册人数为二万余丁口,至咸丰时村寨为30余,从北至南:元时回村为大围埂、小围埂、回回墩;明代屯居有古城、蒙城回营、甸中回营、晏旗厂、马米厂,中期形成村寨有三家村、东莲花、西莲花、下西莲花、双桥村、深河村;清代先后结寨有:营尾上村、新村、西树龙陈家、箐门口、大五茂林、白沙空、小五茂林、五子村、杨二锅村、蒙化城区以及城郊的莲花村、构皮营、五道河、辣子山、大、小麦庄。”1998年全县人口统计回族20138人。
  • “巍山18村”实际上我写了21村。陈家世称“西树龙陈家”,跟西树龙重叠在一起,像个子母村,一开始不想写,但还是写了;上、下西莲花相依相偎,自然人文大同小异,合为一篇;河底街没有写,从《月光落枕》中拿来凑上。《诗》曰:“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 原谓独处于室时,亦慎守善德,使无愧于心。后转谓心地光明,在幽暗之处也不起邪念、做坏事。我喜欢“不愧屋漏”,并以自勉。于是,在微信分享“巍山18村”时,我用“不愧屋漏”为系列文章之名。很多朋友问我:你“巍山18村”给出书了?你“不愧屋漏”给出书了?在朋友们看来,《巍山18村》《不愧屋漏》俨然成了书名。感谢大家,关于书名,我用了“不愧屋漏”。
  •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巍山18村”的老宅越来越少,想留也留不住。“怎样的事物才能真正的永存?阿房宫和华清池都已片瓦不留,李杜的名句和老庄的格言却一字不误地镌刻在每个华人的心里。世上延绵最久的还是非物质的——思想与精神。能够准确地记忆思想的只有文字。”我不揣冒昧,写下我记忆中的“18村”和“18村”的巨变,并歌颂这个伟大的时代和勤劳的人民。
  • 太史公曰:“其色郁郁,其德嶷嶷。”在《不愧屋漏》即将付梓的时候,我要感谢帮助过我的每一个人。中国作协会员、云南省作协第六届常务理事,原大理州文联副主席、大理州作协主席张乃光先生,《云南政协报》资深记者、诗人、作家陈泽先生,应允为《不愧屋漏》作序。青海民族书画院院长、全国知名书法家马国良先生为《不愧屋漏》题写书名。大学同窗朱屏立女士,帮我修润,让拙作顿放异彩馨香;挚友马加彪先生拿出比《月光落枕》更大的热情,帮我策划、装帧、制作《不愧屋漏》,将”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同事赵丽君女士,在样书出来以后,又帮我找出一些瑕疵,并一一作了订正。著名白族青年作家、诗人、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获得者何永飞先生,将拙作纳入善九德“长河清风文丛”予以正式出版。巍山县红河源旅游开发有限公司马孟波先生、临沧市伊达商贸有限责任公司马加宏先生、巍山县吉顺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朱鹏宣先生、巍山县星月商贸有限公司朱天宇先生、巍山县永建兴盛园清真餐厅马振钊先生,对《不愧屋漏》的顺利出版,给予了宝贵支持!
  • 简斋诗曰:“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我是草根,少有文化,人也普通,但我深信:有戏比没戏好。
  • 2019年斋月
  • 故乡不在远方故乡就在身旁(我的故乡在远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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