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各个时期的文字(历朝历代的文字狱屡见不鲜)

自古以来文人命运多舛,因为文人喜好舞文弄墨,靠着一根笔杆子写写画画,谈古论今,抒发心中的感慨,好像不发几句牢骚就能被憋死一样。不过,统治者却不管文人如何发牢骚,只要某句话刺了皇帝的龙眼,写出这句话的文人难免人头不保。

历朝历代的文字狱屡见不鲜,皇帝从不吝于多杀几个酸儒,他在乎的永远是自己的脸面和千秋万代的江山,哪怕一些“文字狱”是小人构陷的冤案。自明朝开始,文字狱之势就已初见端倪,到了康雍乾三朝,文字狱就像是燎原之火一般,在全国刮起一阵血雨腥风。

古代各个时期的文字(历朝历代的文字狱屡见不鲜)(1)

明朝的文字狱,多发生于洪武年间。

笔者以为,明朝初期的文字狱并没有什么奥妙与讲究,单纯得很,完全是出自洪武皇帝的扭曲心理。我们知道,朱元璋出身草根,是个农民子弟,早年曾放过牛,干过偷鸡摸狗的事,还当了几天和尚撞了几天钟。所以,朱元璋在翻身做主以后,特别讨厌“贼”、“盗”、“光”等与他早年生活息息相关的字眼,生怕哪个读书人会旧事重提,戳他的脊梁骨。

实际上,但凡明白点儿事理的文人,肯定会对这些东西忌讳莫深,唯恐避之不及。偏偏有几个喜欢卖弄文笔的家伙,想靠笔杆子拍皇帝马屁,谁知这马屁没拍准,拍到了马蹄子上,被朱元璋摘去了脑袋。北平府学训导林伯瑾写了一篇《贺冬节表》来讨好万岁爷,里面有一句“垂子孙而作则”让朱元璋看得别扭。怎么“作则”两个字越看越像是“做贼”呢?

古代各个时期的文字(历朝历代的文字狱屡见不鲜)(2)

最终,本着宁可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借走了林先生的脑袋。杭州教授徐一夔也是典型的“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他为朱元璋歌功颂德,喊出了“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的口号。不过,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朱元璋却曲解了这句话。在他看来,“光”说的不就是脑袋光溜溜的和尚吗?“生”的谐音不就是僧人的“僧”吗?那个“则”字怎么写得跟林伯瑾的“贼”一样?就这样,徐教授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被推上刑场,为自己的马屁买了单。

几年前,海外学者陈学霖为朱元璋“洗白”,称洪武朝的文字狱是后人杜撰的,根本没发生过这档子事。不过,笔者还是宁信其有。朱元璋何许人也?历史上疑心病最重的皇帝,光是一个胡惟庸,就让老朱怒杀几万人。人杀得多了,杀人也就变得像摘菜一样简简单单。朱元璋上位后很懂得上进,读了几天书,还写过一首诗: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

要与西风站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这首诗是不是有点耳熟?没错,这诗八成是抄袭自黄巢。没想到,这两个相隔千年的侩子手竟有此等“共同语言”。

古代各个时期的文字(历朝历代的文字狱屡见不鲜)(3)

相比于明朝,清朝的文字狱要惨烈得多。

可以说,康雍乾号称“盛世”的百年统治期,也是文字狱最兴盛的百年。

例如,在康熙时期的“南山集案”中,由于《南山集》的作者戴名世在书中引用了前朝的年号,康熙认定戴名世有反清复明之嫌,以谋反的罪名诛杀了戴名世全族,三百多名无辜人士惨遭牵连。雍正时期,文字狱在数量和频率上上升了一个台阶,汪景祺、钱名世、查嗣庭、吕留良、屈大均等一系列冤案致使千百人人肉落地。

到了乾隆那,他完美地继承了爷爷和老爹的“优良传统”,将文字狱“发扬光大”,乾隆总共搞出过一百二十多起文字狱冤案。例如胡中藻的诗中有“一把心肠论浊清”这样一句,乾隆觉得这小子竟敢在清字的前面加上“浊”字,想必是不想活了。乔廷英的“千秋臣子心,一朝日月天”更是让乾隆如鲠在喉,日月是为明,难道你想回到明朝吗?满门抄斩!

古代各个时期的文字(历朝历代的文字狱屡见不鲜)(4)

朱元璋大兴文字狱,是为了遮掩自己早年的草根经历,以此遮丑。清朝的统治者,则是因为反清复明之风盛行,而变得神经兮兮,草木皆兵。活在“康乾盛世”中的文人,每天都要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的某篇文章戳了皇帝的心窝子,招致杀身之祸。

前些年一首歌颂康熙的《向天再借五百年》广为流传,不过笔者却觉得,如果让康熙再活五百年,没准笔者这篇文章难逃他的文字狱,想到这就叫人不寒而栗。

参考资料:

【《文字狱》、《清史稿》、《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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