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扎手(玫瑰刺扎手)
97年,香港回归了五星红旗终于飘扬在了香港上空了,13亿人的愿望变成了现实可是邓爷爷没能看到这一刻,就差一点点无比的惋惜,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玫瑰花扎手?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玫瑰花扎手
97年,香港回归了!五星红旗终于飘扬在了香港上空了,13亿人的愿望变成了现实!可是邓爷爷没能看到这一刻,就差一点点!无比的惋惜!
这一年我进入了高中。这里的大门不再是那种高高的大铁门,变成了电动的伸缩门,不足一人高。进门一条宽阔的柏油路,两排法国梧桐树整齐排在左右两边。左手是一片桃树林,右手是体育场。柏油路的尽头是一个花坛,中央站立着一尊白石膏做的鲁迅像。到这里,柏油路向左右两边各岔开一条窄一点的小路,像两条胳膊环抱住实验楼。实验楼后面左边是教职工办公室,东西走向的一排尖顶瓦房。右边是第一栋教学楼,再往右是第二栋教学楼,再往后就是学校食堂。这就是我的高中!
十六七岁的年纪是美好的,活泼的,更是热闹的。好比学校成了大花园,青红蓝靛紫五彩缤纷。有君子兰,有耐寒的梅花,有傲世的牡丹,也有平凡无名的六瓣小白花。
高二要分文理科,依旧还是后三排讨论最激烈,喜欢理科的斩钉截铁,喜欢文科的滔滔不绝,耳红面赤!谁又能说服得了谁呢!二货同桌拍案而起:“文科女生多!”,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后三排一起去了文科办。我们这一级一共10个班,8个理科班2个文科班。高二开学的第二天,我们后三排的男生,在一片竖起的大拇指欢送下,集体搬去了文科班。当我们坐到文科班教室的那一刻,才发现女生也是这么想的,全去了理科班!就这样寥寥几个女生成了我们的班宠。我依旧还是最后一排落座,同桌还是那个二货。
文科是枯燥的,正本正本的书要背。文科也是欢乐的,这欢乐也得益于二货同桌。物理课是选修,高考我们不考,但还是要学的。讲到“胡克定律”的那节课时,同桌少有的举手提问,老师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点了他起来发问。
“老师我觉得胡克定律有问题!”
“啊?你说说哪里有问题?”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不对。”
就这样同桌名扬全校,也从此多了一个外号——“胡克”。
有欢笑,有刻苦,就这样2000年来了!毕业班刚过完年早早开学了,大年初十就是2月14日情人节。提前给她打了电话,约好他们小区门口见,我带了一束玫瑰花。晚自习下课去的,她们小区大门关了。就这样隔着门我把玫瑰花递给了她,她接过去抽出一朵,剩下的又递了回来。她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学校关门前我往回走了,路上到处都是捧着花的,看看手里的花束,找了一个没有花的就塞了过去。
“喂!你不要了?”
“玫瑰花扎手,不要了!”
高考完了,夏天正热的时候通知来了,后半年要去北京了。二货同桌没等到通知书,他说他都猜想到“胡克定律”有问题了,读不读大学也没啥了。高中毕业是热闹的,求学十二年为的就是这一刻,君子兰依旧骄傲,牡丹同样富贵,就连六瓣的小白花也乘风飞上了云端。
无悔青春,青春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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