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为什么那么绿是什么梗?菜儿为什么这样绿

春节越来越近了然而,年味似乎被雾霾冲淡,变得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当年熟悉的顺口溜,如今只留在老人的记忆里“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杀灶鸡,二十八贴花花,二十九去打酒,年三十包饺子”,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草儿为什么那么绿是什么梗菜儿为什么这样绿?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草儿为什么那么绿是什么梗?菜儿为什么这样绿

草儿为什么那么绿是什么梗菜儿为什么这样绿

春节越来越近了。

然而,年味似乎被雾霾冲淡,变得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当年熟悉的顺口溜,如今只留在老人的记忆里。“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杀灶鸡,二十八贴花花,二十九去打酒,年三十包饺子。”

鞭炮声渐渐消失了,老礼节也由繁变简。可是,无论如何,有一样是不变的,那就是“民以食为天”。春节离不开饺子,包饺子需要馅,缺不了肉和蔬菜。

因为拌啥饺子馅,可愁坏了刘大妈。菜市场里的菜价,就像坐了火箭,噌噌往上涨。但凡有点菜样的东西,全都摇身一变,成了贵族,让人望而生畏。

街坊四邻都知道,刘大妈是个过日子的好手,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以前是舍不得吃肉,整天是上顿青菜,下顿青菜。现在人们再看她的菜篮子,连青菜都少得可怜。

自从老伴死了,刘大妈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安了家。好不容易熬过苦日子,儿子偏偏又下了岗,找不到工作,混吃等死。怪儿子不争气?还是怪自己没本事?刘大妈搞不明白。反正,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饿死,所以每个月拿出一些钱贴补儿子。

十年前,刘大妈从工人的岗位上退下来,退休金不高。虽说工资涨了不少,可惜物价消息灵通,总能先发制人。结果,工资就像浮肿的人,被物价肌肉男打得鼻青脸肿,苦不堪言。

眼看春节将至,刘大妈狠狠心,从退休的工资卡里,取出了几百块钱,准备办点年货。自己吃啥无所谓,过年了,咋也不能亏了孙女小莲。

半年前,儿子和儿媳去南方打工,撇下这个“留守儿童”。小莲才五岁,一张稚气的小脸,写满了委屈,梦话里还喊着“爸爸、妈妈”。也怪太可怜的。

刘大妈左手拎着菜篮子,右手牵着小莲,走进了菜市场。市场里人声嘈杂,摩肩接踵,空气很混浊,充满了烂菜叶的潮气味。

刘大妈的目光在各个菜摊上扫来扫去,寻找着萎蔫的青菜。因为质量稍差的菜便宜一些,可以跟摊主讨价还价。可是,菜摊上的蔬菜,个个光鲜水灵,就像刚从地里拔出来似的。

小莲微仰着头,看着顶花带刺的黄瓜,绿油油的惹人喜欢。她转过头问刘大妈:“奶奶,菜儿为什么这样绿?”

“傻孩子,黄瓜当然是绿色的。”

“那我想吃。”小莲撅着小嘴,“我不爱吃酸菜炖土豆。”

刘大妈一打听价,吓得眼冒金星,黄瓜十块钱一斤!我的天,这哪儿是吃菜,简直是吃钱呢!

刘大妈拉起小莲就走,一边走,一边说:“奶奶告诉你,为啥菜儿那么绿,就因为施了化肥,喷了农药,所以才绿得发黑。吃完以后对身体不好。”

小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乖地跟在奶奶身边。刘大妈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忽然她的眼前一亮,一个摊床上静静地躺着一捆发蔫的韭菜。择一择,洗一洗,正好做韭菜馅。

刘大妈又是一阵惊喜,如获至宝,紧走几步,准备跟摊主杀价。

这时,一个肥胖的老年妇女嬉皮笑脸走过来,冲着刘大妈喊着:“刘姐,这么巧啊!”

刘大妈定睛一看,原来是从前的工友马娟。听说她现在过得很好,老伴在政府机关退休,福利待遇之优厚,恐怕三十年前,他们夫妻俩做梦都想不到。

刘大妈心里有点失衡,想当年,马娟的丈夫只不过是工厂的普通科员,而自己的丈夫则是厂里的工程师。本来,那次上级主管部门借调人员,自己的丈夫是第一人选,可是阴差阳错,马娟的丈夫成了公务员,而自己的丈夫却因操劳过度,英年早逝。

刘大妈常常安慰自己,算了,这都是命。就算老伴做了吃皇粮的人,人一死,什么地位、金钱都没了。

“刘姐,你也来买菜?”马娟看了一眼刘大妈手里的空篮子,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闲得没事,随便溜达溜达。”刘大妈有点尴尬。再看马娟,一手拎一个大方便袋,里面装满了豆角、西红柿、茄子、蒜苔……还有一大条精细的瘦肉。刘大妈盘算着,这些东西至少要几百块吧。

马娟说:“这不,快过年了。我也来买点菜。儿子一家,姑娘一家,都要过来吃,不多备点行吗?现在这东西也太贵了,有点不像话。一百块钱打开就没,多亏俺家老头子年前涨了工资,要是靠我那点死工资,还真够呛。”

刘大妈陪笑着说:“可不,咱们是一个厂子退下来的。”

“大姐,你现在过得咋样?”

“挺好的。想吃啥吃啥。整天没啥事,就是伺候这一个小孙女。”刘大妈把小莲推到身前。

“哎呦,这孩子,长得真水灵!”马娟翻了翻方便袋,露出一串黄澄澄的香蕉,掰下一根递给小莲。

小莲腼腆不敢拿,刘大妈接过来,塞在小莲的手里,催促说:“快,谢谢马奶奶。”

“谢谢。”小莲低声说来了一句,躲在刘大妈的身后。

“大姐,这一晃,咱们都退休十年了。我还跟老头子叨咕呢,挺想念这帮老姐妹的,有时间大家聚一聚,好好热闹一下。”马娟眉飞色舞地说。

刘大姐忽然感觉,眼前的这个老女人非常陌生,就像距离千里之外的人,完全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她还是那个身穿蓝色粗布工作服,宣誓为人民服务的朴实的女工人吗?

“好的。有空就见见面。”刘大妈随口敷衍一句。

“大姐,你还买菜吗?咱们一起回家?”

刘大妈点点头,走出十几步,偷偷回了一下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发蔫的韭菜。

走出菜市场,马娟一直喋喋不休。马大姐哪有心思听?哼哼哈哈地应付着。走了一段路,前面围着十几个人。走近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一张纸壳板。上面写着乞讨的文字,大意是与亲人走失,没有回家的路费,希望好心人资助。

“这年头,骗子太多,谁可怜谁?”马娟摇了摇头,鄙夷一笑。

刘大妈紧盯着脸色发紫的婴儿,下意识地掏出一元硬币。小莲抢着把钱丢进了纸盒里。

“大姐,你咋这么傻。这些人都是骗子,专门骗你这样心地善良的人。”马娟皱起了眉头。

刘大妈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就算骗我,我也认了。你看那孩子多可怜。大冬天的,要冻出病来的。我给他一点钱,也许他的妈妈就能早点带他回家。”

马娟瞟了刘大妈一眼,没有吭声。路边停下一辆眼熟的轿车,车身上印着几个大字,显得很庄严。接着传来几声低沉的喇叭声。

“我儿子来接我了。”马娟头也不回地说,“大姐,咱们有空再聊。”说完,连跑带颠地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刘大妈急急忙忙跑回菜市场,发现那捆发蔫的韭菜早已不见了。她失望地带着小莲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小莲张开双臂,像一只快活的小燕子,欢呼着扑进那个人的怀里:“爸爸——”

“你咋回来了?不是说春节不回来吗?”刘大妈大感意外。眼前的儿子比半年前更黑了,更瘦了。

“甭提了。辛辛苦苦干了半年,黑心老板卷钱跑了。”儿子愤恨的表情里,带着几分沮丧。

“啥?白干了?”刘大妈的菜篮子掉在地上,发蔫的韭菜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一起干活的工友,都去讨说法了。我看也没啥希望,就先回来了。”

“那你媳妇呢?”

“回娘家了。”

刘大妈沉默片刻,问了一句:“你们俩口子没挣到钱,咋跟你老丈人说呢?人家早就骂你没出息,等着看你的笑话。”

“谁过得啥样,谁心里清楚。我苦,我不说,谁知道?我跟媳妇商量好了。先跟你借点钱,把年糊弄过去。等开春了再说。”

刘大妈弯下腰,把韭菜捡起来,喃喃地说:“我去包饺子。”说完,弓着腰,走进厨房。那身影如同一个大大的问号。

小莲搂着爸爸的脖子,笑得很开心,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爸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菜儿为什么这样绿?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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