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妆前乳是智商税吗(隔离点不靠谱的拍胸脯保证)
“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被关在电梯里就出不来了!”晚上井老师惊魂未定地说道:“吓死我了。”
我和老刘刚从四楼红区破门而入,听了之后也是一阵后怕,身穿大白,天气炎热,浑身湿透不说,再被关进密不透风的电梯内,用不了半小时,绝对能脱水晕倒。
晚上,我们三人进红区发晚餐时,放餐、敲门通知取餐、收垃圾,配合得十分默契,干起来觉得既好又快。平时进来需要近三个小时时间,今天我们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完成了,只差最后一道工序——环境消毒。
天气炎热,身上大白早就被汗水湿塌了,可是即将干完活的喜悦充斥大脑,我拉着垃圾桶,老刘推着小车,来到电梯前。
老刘按下降键,足足等了两分钟没有反应,老刘按了一下上升键,还是没有反应,难道电梯坏了?真被井老师说中了。
原来,我们刚进驻隔离点时,在讨论会上井老师提出没有备用电梯,只有一部电梯会不会出故障后影响工作的建议,大有未雨绸缪的意味。当时酒店的服务大姐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问题,因为她来这个酒店有两三年了,并且这里作为隔离点都快一年时间了,接待了不下八批隔离人员,一直都没有问题,没想到让我们赶上了。
“难道是我们三个的属相犯冲吗?”在等待的过程中,老刘风趣地说道。通过对讲机与办公室沟通,办公室告诉我们正在和酒店沟通,让我们等一会儿。
等待是最漫长的煎熬。我感到已湿透了的衣服,在逐渐朝着更湿的方向发展,身体的毛细血管如一条条小溪在悄悄的淌水,尤其感觉明显的是脑门和额头,汗水顺着眼角流向面颊,痒痒的,再流到嘴丫,弄得嘴角咸丝丝的,再顺着早已湿透的口罩往脖子里往下流,塑料面屏也因为口罩里喷出的热气弄得沾满细小的水珠,眼睛往外看时变得模糊不清。
电梯坏了,按我的经验计算,即使再快,也得几个小时才能修好。如果我们穿着这个捂得热死人的大白等上那么长时间,不用等到修好,我们身体就会严重脱水。
“电梯坏了,我们不能等太长时间,要不然我们会脱水的,先想办法让我们出去,再找人修理。”我拿过对讲机与办公室沟通。
办公室告诉我们可以走步行楼梯走出隔离点,进入生活区。
我们只好破门而出,到达五楼,遇见了井老师。他讲述了自己电梯惊魂的经过。井老师推着垃圾桶走进电梯,按下电梯键盘时发现,键盘故障键亮起了红灯。
井老师没带对讲机,这要是被关进电梯在里面,后果不堪设想。一顿瞎操作,电梯有了反应,电梯门犹如抽疯的病人一样,哆嗦着裂开了一条缝后又合上了。一看有希望,井老师又一顿骚操作,电梯门比第一次开大了些又合上了。直到第三次,电梯门才完全打开,井老师推着垃圾车迅速跑了出来,井老师回头惊恐地看着这倒霉电梯,心里直犯怵:幸好出来了,要是被关在里面,后果不堪设想啊!
“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出来后,井老师苦笑着对大家说道:“今天是最顺畅,效率最高的一次,也是用时间最少的一次,全被这坏电梯给搅和了。”
那位拍胸脯保证的姐姐,在一旁尴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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