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厉鬼被狄仁杰擒获(穷秀才把人头抱错)
狄仁杰劝巩生安神,回一下从冯屠户家里有没有鲜血流出,巩生想了一下确实没有,不过他想起一件不寻常的事,正是在肉铺前不远的小巷口被人撞倒一事,循着这条线索,狄仁杰来到那个小巷口查看,在他摔倒的地方看到一摊血迹,里长来报宫女巩生家没有任何可疑物件,狄仁杰一笑找到答案了,回到客店,老板打探起这件事,狄仁杰告诉他明天要把巩生和冯屠户送官了,也不知道谁是凶手,说完正准备回房间休息,突然传来敲门声,客店老板慌慌张张打开房门和伙计嘀嘀咕咕,随即还打了那伙计一巴掌,把房门关了起来,撞到狄仁杰心虚地跑了,趁大家熟睡之际,客店老板指使伙计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快步向后门方向奔去,回来偷听狄公房间没什么动静顿时松了口气,
不料狄仁杰打开房门接着询问老板的名字叫张伸,那么被他杀死的客人叫什么名字,张伸大吃一惊,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还是否认自己杀人,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门外里长率领几名家丁高举灯笼火把,押着身背大口袋的店伙计走进门来并将口袋打开,口袋中赫然装着一具无头尸身与人头严丝合缝,围观众人登时发出一阵惊叫,店主浑身颤抖慢慢跪在了地上,里长叹服狄公的神断,问他其中的奥妙,狄仁杰娓娓道来,首先他排除了巩生和冯屠户杀人嫌疑,先说巩生要是他杀人不外乎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在自己家中杀人,这样的话只需要拿尸身掩埋就是,有什么必要抱着头颅跑到大街上,第二种状况巩生在外面杀人,那他只需将死者弃尸街头,何必多此一举割下死者头颅,更有甚者竟抱着这颗鲜血淋漓的人头在街道上缓步徐行,见到里长非但不思逃走反而迎上前来,再有巩生空着双手到冯屠户店里的,里长发现巩生怀抱人头,两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巩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杀人割头,
而且巩生家离冯屠户家很远,一盏茶的功夫,不可能放下猪头换上人头再跑到街上来,一切不符合逻辑,巩生家中也无可疑之处,断定巩生不是凶手,至于冯屠户如果人头是他递给巩生的,那么柜台下地面上一定会有血迹,可是什么也没有,此乃其一,其二死者头颅的脖颈处伤痕累累,证明死者被割下头颅很费力,至少砍了几十刀,对于整日杀猪宰牛剥骨剔肉的冯屠户来讲,只需用锋锐无比的厚背砍刀轻而易举的一劈就行,或许他紧张才多砍几刀,一把在脖颈之上连斩几十下的钢刀,其刀锋之处一定是卷了刃的,于是检查刀具发现每一班都非常锋利,在他家也没找到任何其他凶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这才想到巩生一定是遗漏了什么,果然刚才在巷口的发现,冯屠户的杀人嫌疑彻底排除了,狄仁杰断定错拿头颅的人就是凶手,当时巩生既没有看到此人的脸又没有人看到巷口之事,很难找到凶手,
于是狄公从死者身份入手,死者是外地人,外地人来到河口镇不外乎两种情形,第一种他投靠亲友势必会住在亲友家中,如果凶手是亲友完全将尸身就地掩埋,或是夜深人静把尸体拉到附近某处荒地埋了,与排除巩生杀人情形相同,于是就有第二种情形他住两天就离开一定会去客栈投宿,河口镇只有这个河口店一家客栈,就联想到傍晚客店老板的反常表现,有两个细节引起他注意,第一客店柜台上的荷叶,猪头和人头都是用荷叶包裹才错拿,才令人起疑,第二就是外衣穿反的老板,由此一个推论油然而生,正当张伸将死者头颅斩下用荷叶包好装备外出焚化之时,狄仁杰他们恰好来了!当他们进入店中,他借口把他们推出去,而他赶紧回到亮着灯的客房包裹尸身擦抹血迹,可老板没想到的是发生巷口一事,伙计回来告诉他抱着猪头,老板当时虽生气但心里暗暗庆幸头颅没过他的手,可事情终败露,里长伸起大拇指佩服老神仙,
经进一步审问,客店老板坦诚杀人过程,早晨来了名叫袁大头的客人住宿,并要老板和伙计找两辆车到埠头,袁大头和瘦子正说话,瘦子明日会再来,并告诉他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他,当时老板就想麻包有值钱的东西,于是下午偷偷的到厨下发现麻包里面全是盐,听说盱眙县缺盐想着可以到那里挣大钱,就计划着把袁大头杀了,要是瘦子来了就推说不知,进一步的搜查,竟发现了邗沟翻船落入水中的官盐!引起了狄仁杰的重视,麻包很湿显然是用水浸泡过的,可见官盐是从歹人的秘密窝点盗出的,狄公根据提供的线索,知道了歹人们秘密打捞官盐的内幕,和藏匿官盐的秘密地点,还有打捞的组织者,就在河口镇附近,为了了解具体位置,于是第二天到守株待兔,等待瘦子的到来,从他口中得知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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