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香气的雪(突如其来的雪)

不论岁月怎么变迁,雪,作为天造地设的一个物象,仍是大自然的馈赠节气如24道令牌,行进出季节的各色气象,各种演变初雪新至,怕是过年的心情也不过如此唯一不一样的是,雪不会必来,它不期然,是不速客,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有香气的雪?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有香气的雪(突如其来的雪)

有香气的雪

不论岁月怎么变迁,雪,作为天造地设的一个物象,仍是大自然的馈赠。节气如24道令牌,行进出季节的各色气象,各种演变。初雪新至,怕是过年的心情也不过如此。唯一不一样的是,雪不会必来,它不期然,是不速客。

我以为,衡量一个人是否老矣的标准,是看他面对第一场雪的姿态。“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尘世再忙,心事再重,当雪花漫天飞舞时,也抵挡不住与之飘摇的身心轻盈;杂念再多,纠结再乱,当雪花覆盖大地时,也能使众生止息难以消弭的欲望。

闺蜜们每月相约一次聚会,我虽然是四个人中的姐姐,却是心智最不成熟的一个,没有她们懂人情世故,也不如她们会计算筹谋。小妹妹们个个鬼灵精怪,点菜买单、拼团抢券、优惠享受到极致,我就只有听命于安排的份,坐享她们精打细算的成果,然后找机会后补自己的欠账。闺蜜之间最懂温柔相待、心领神会,有时候她们连约会地点也不设定,随意在街上闲逛,看着哪一家有感觉,就走到里面确认一下眼神,一般都会遇到喜欢的菜。我跟她们在一起,学会了找场地、下菜单、品美味、搭营养,看似寻常,却很真切。和她们在一起不论欢声笑语,还是关切问候都很自然,就像风花雪月落地凡尘,内心抵达一种无须讨好谁的安宁。

读金庸生前《漫谈“书剑恩仇录”》,方知他身为武侠小说的旷世奇才,原来执笔之初只缘自《新晚报》一个版面紧急补缺。第一天催稿,新晚总编派一个工友坐在金庸家里,说无论如何要在九点钟之前拿到一千字稿子,否则明天报上就有一大块空白。“那有什么办法呢?于是我描写一个老头子在塞外古道上大发感慨,这个开头下面接什么全成,反正总得把那位工友先请出家门去。”金庸第一篇“书剑”就是在这种情景下诞生的。补白人不打诳语,对于热心者细评“书剑”,分析小说里“草蛇灰线法”“横云断峰法”的评注,只被金庸不屑为“乌龙”──把我的胡思乱想说成了刻意经营。

恰如徐志摩《偶然》所述:“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一切美好之物,皆捉摸不定,且转瞬即逝。凡打动过我们的,是人在时空、来去如风的变幻莫测;是红泥小火炉、能饮一杯无的有闲可乘;是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悠然自得;是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缱绻多情;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深情执著;是天空没有鸟的踪迹,但我已飞过;是丢不掉的一把过往的热情,现在流水似的,轻轻。

“一样是明月,一样是隔山灯火,满天的星,只有人不见,梦似的挂起……”诗人林徽因在痛失所爱之后发声:“别丢掉!”她向黑夜倾诉,向山谷寻觅,向松林叹息,昨日一抹回音不再,仍要保存着那真!一切都要不回了,一切又在天地之间徘徊。

苏轼《和子由渑池怀旧》曰:“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这熙熙攘攘的尘世,来不及痴爱一场,只能将缠绵化身为雪。在无声无息之中,每片雪花都深藏着一个名字,在阳光的映照下,大地蓦然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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