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部电影你还有出轨的念头吗(这部电影差点让我离婚)
阿廖沙虚化的身影,构成了本片最大悬念
昨天我又看了个老片,虽然不新,但是《无爱可诉》是绝不会过时的。
这部电影是典型的现实主义题材,由俄罗斯著名导演安德烈·萨金塞夫执导,曾获第70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第90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提名,等等共19项大奖44项提名,一时风头无二。
本片讲述的,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关于”“爱消失”的故事。
寂寥的阿廖沙,迷茫的眼神
崩坏的家庭在寒冷的莫斯科郊区,鲍里斯和珍娅在激烈地争吵,他们吵房产,吵孩子的抚养权,吵生活方式,吵各自的信仰。
面对家人,珍娅永远都是愁云惨淡
珍娅的嘴像刀子一样,一边讽刺着丈夫的窝囊,一边呵斥着儿子,在他眼里,是丈夫的无能带给了他暴躁的脾气,是家庭的无爱,让她一点也不想再忍受这个该死的屋子。
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好让情人欢心
她喜欢的是另外一个47岁的男人,不抽烟不喝酒,君子风度,让她愿意展露自己的残存的温柔和激情。
更重要的是他家庭殷实,能够带给她想要的中产生活。
鲍里斯只是芸芸众生的一个,毫无波澜
鲍里斯则是个谨小慎微的保守派,在公司做着千篇一律的文案工作,每天按部就班,他欠了债,怕自己婚姻的问题影响工作。
因为传说公司老板信奉东正教,只有幸福的家庭才被允许在公司混口饭吃。
踩着枯木,阿廖沙把一条丝带扔向天空
孤僻的12岁男孩阿廖沙,知道父母要离婚、要分家产,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情人,只有阿廖沙自己是没人疼没人爱,他的存在好像没有意义。
鲍里斯的新情人很黏人,他就喜欢这样的
鲍里斯已经经常不回家,他想把孩子扔给珍娜;他的新情人,甚至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珍娅向往像年轻女孩那样沉迷于自我虚荣中,半夜经常跑到情夫那里,整夜云雨后才在清晨回家。
珍娅像好莱坞电影里那样挑逗着自己的情人
优雅考究的摄影机,描绘着陷入缠绵的两对“情人”,他们好像不再浑身带刺,也不再面目可憎,而是享受着与新鲜爱情的浑然不觉。
仿佛他们已经做好面对新生活的准备,毫不觉得自己还有一个失落的儿子。
这一幕令人心碎,阿廖沙绝望极了却又无法哭出声
在那个绝望的镜头中,阿廖沙听到了母亲对自己的嫌厌,即便如此,他仍然在卫生间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任凭眼泪爬满脸庞。
消失的男孩
阿廖沙消失在了郊野的树林里
阿廖沙失踪了。
当珍娅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
这时,她开始焦急了起来,而鲍里斯依旧不在乎地以为阿廖沙只是出去撒野了。
无人问津的寻人启事诉说着城市的秘密
警员意料之中的官僚,他把希望的接力棒扔给了寻人公益组织,在他的眼里,每天都有这样的案子袭来,而一周或者十天过后,孩子们就会灰头土脸地回家。
但事情没有那样理想,阿廖沙依旧没有任何存在的迹象。
公益组织挨家挨户的搜寻着,工整划一,画面美极了
他像从未出生过一样在空气中消失了。
他像一个符号一样,指引着志愿者喊出“阿廖沙”的声音,虽然这与姜文的电影《太阳照常升起》中的“阿廖沙”发音一样。
不时出现的枯木,不断提示着衰败的世界
但不同的是,在志愿者犹如军队般整齐划一的活动方式中,这一声叫喊,犹如对“破镜难圆”的控诉般回响,却没有回应。
金属乐下的冲突,让一切都显得窒息
在其中一幕,鲍里斯开着车载着珍娅去古怪的丈母娘家,车里的摇滚乐躁动不安,珍娜要求关掉音乐,随即点了一根烟,但鲍里斯打开车窗,告诉她不准吸烟,寒冷的空气和重新打开的摇滚乐,让珍娜更加失控。
美妙的摄影贯穿全片,让绝望升华
珍娜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不爱”的儿子而崩溃,这对陌路夫妻依旧在角力。
在志愿者的询问之下,他们谁也说不清阿廖沙喜欢什么,爱去哪里,好像阿廖沙是邻居的孩子,那样模糊不清。
强悍的外表之下,丈母娘一样活在痛苦之中
只有鲍里斯对丈母娘的描述是准确的,她像“斯大林”一样咆哮自大,他们的婚姻从不被祝福,老人只顾着数落女儿不该结婚,不该生下阿廖沙,却未关心过阿廖沙到底去了哪。
而在赶走他们之后,她失落的神情,又确实像个老人。
珍娅被丢弃在路边,他彻底放弃了合作
也许珍娅也是她不想生下的孩子,旧式生活的封闭才是她逃离冰冻世界的良药,她只想让别人讨厌她,她也同样讨厌别人。
在一次争吵中,鲍里斯把珍娅踹下了车,从此他们的关系彻底破裂。
一个个年轻的躯壳,把沉迷放在虚华的幻想中
珍娅终于承认了他们的婚姻是个错误,她利用了鲍里斯逃离自己偏执的母亲,而鲍里斯利用一个蒙昧女孩的无知找到了形式化的家庭。
阿廖沙的消失,没有促成家庭的重合,却加速了它的衰败。
破败的秘密基地,露出时间的痕迹
悲伤的痕迹一次次地寻找似乎有了新迹。
阿廖沙唯一的朋友透露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志愿者地毯式的搜查,一遍遍的通报着每一个角落的结果,却依旧找不到阿廖沙的踪迹。
时间在这里是停滞的,就像失落的乐园
这栋荒废的建筑,染上了塔可夫斯基《潜行者》的气质;地上潮湿的水洼,滴水的天花板,和破败的墙壁,无不流露着遗失的旧世界。
这些滴淌的时间碎片中,夹杂着阿廖沙留恋的从前,也含混着莫斯科的从前。
无人的痕迹,映出悲伤的印象
阿廖沙被父母的新世界排斥,消失在了悲伤的印象里,只留下一件编织过的衣裳,一抹浅淡的痕迹。
志愿者代表着形式化的寻找,不断像填进度表一样,完成着鲍里斯和珍娅不得不做出的补偿。
枯败的树林和危陋的基地,包裹着阿廖沙的气息
在秘密基地与张贴的寻人启事之间,一个关乎阿廖沙存在的空间被架铸起来,仿佛危陋的秘密基地是他的呼吸,整片枯败的树林都是他的发缕。
珍娅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终于,一具遗体被志愿者发现,珍娅和鲍里斯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即便他们恸哭着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是这不正是他们的想要的结果吗,他们的纽带不必再因阿廖沙而维系。
鲍里斯冷静过后的痛苦,让我们知道了结果
导演萨金塞夫虽然留了白,没有明确这到底是不是阿廖沙,他又经历了什么才变得遍体鳞伤。
但从二人难以抑制的情感溃败来看,也无甚悬念。
阿廖沙的房间被清空了
而阿廖沙这满身悲伤的痕迹,被装修工人们发出的噪音掩盖,大雪也会把真相掩埋。
房子被出售了。
空洞的新生活倒塌的树干,空洞的树根,构成了《无爱可诉》的景物意向;而大雪纷飞的莫斯科,也昭示了末世情绪下的冷漠世态。
片中不断强调的枯木
这两者,都指向了一个充满缺憾的资本社会,和丢失了希望和爱的人际关系。
电影中的男孩阿廖沙,既作为麦高芬(希区柯克电影中的虚构动机),也作为“奇遇式消失”的故事驱动力(安东尼奥尼的电影《奇遇》),几乎没有台词。
消失的男孩只留下被时间侵蚀的寻人启事
但它展现了一个消失的男孩,如何成为整个故事中的聚合元素,将原本撕裂的家庭关系和人物关系,重新合并,并产生微妙的化学反应。
在结尾中,鲍里斯重新陷入琐碎的生活中,即便丈母娘和老婆还未因他的平庸而暴弃,他仍然选择漠视自己的新儿子和家庭关系,死抱着电视不放,他看的不是电视,而是内心的冷漠和孤寂。
鲍里斯的生活止于机械化的重复
生活于鲍里斯,依旧固化在套娃式的生活框架里,他没有反思过自己,是什么阻断了爱情的继续留存,是什么泯灭了生活的激情。
新儿子被他粗暴地放置在婴儿床中,一声啼哭,也没有惊醒他作为父亲的失职与淡漠。这又何尝不会成为第二个出走的阿廖沙呢?
珍娅重新愁云惨淡,玩着手机
而珍娅,在成功进入单身王老五的中产家庭后,虽然没有孩子的困扰,依然要面对空荡的房间,和女儿已经成年、很快消退了激情的的男朋友。她也只能继续在社交媒体中寻找自己的片段。
同样在观看电视中的新闻,与鲍里斯的家庭形成对照,男人关心女人的只是一时,对外部世界关心才是一世。说不定谁又是下一个新欢,谁又为“爱情”诞下新的孽缘。
空荡的牢笼和室外的跑步机,依旧落寞停滞不前
跑步机昭示了她的生活,只见徒劳奔跑而停滞不前,也许她并没有获得理想中的爱情,而依然受困于生活原地踏步的本相。
虽然没有了争吵和互相的蔑视,他们却都重蹈了无爱的关系。
雪中嬉戏的孩子,会带来希望还是绝望呢?
末世影响了人们,人们也构成了末世。
也许,是无爱的自己,造就了无爱可诉的世界。
正在踌躇中的年轻夫妻们,又会面临什么样的选择呢?
欢迎关注@电影stalker:一个专注电影领域的头条号,一个只写电影的迷影者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