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魏无羡为啥失控(从蓝忘机角度看魔道祖师有多虐)
我,蓝湛,字忘机,世人叫我“含光君”。
从6岁起,母亲便不再给我开门了,幼年不懂,月月等一扇不开门。
后来我懂了,母亲已经离开了。
我性子越来越沉闷,除了出去夜猎,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书、打坐、写字、弹琴、修炼,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年少成名,别人我对评价极高,乃是最正统的仙门名士,是姑苏蓝氏引以为傲的双璧之一,一言一行都被诸家长辈视为仙门优秀子弟标杆。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一人可以打破我的涵养和家教,雅正与固执,直指心底。
一,撩完就跑
自蓝氏举办听学,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各氏的子弟。不想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本想清冷到底,奈何人非草木,终究还是动了心。
刚来就把拜帖丢了,怎么有那么粗心的家伙。
夜深了,正要回去休息,却见翻墙进来一人,手提两壶天子笑,丰神俊朗,笑容可掬,“天子笑,分你一坛,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
“云深不知处禁酒”我让他转过身看家训,他却视家规如粪土,一个转身飞上屋顶“那我就在这里喝,不算违规了吧”,我气愤不已,看着他那桀骜不驯的不屑,我一次次动怒,拔剑向相,他却能剑不出鞘,轻松应付。
魏婴 !这个人我记住了。
蓝氏听学,第二天,他在课堂上捣乱,飞给我一个小纸人。叔父很生气,让他回答关于怨气问题,他却道“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为什么不能加以利用?”“大禹治水,塞为下,通为上”这不仅在叔父的账上记下深刻一笔,更在我的心里划开了一道口子。
在藏书阁,我以为,他抄书,我习文,可以互不干扰,相安无事。
可我终究低估了他的恣意放纵。
画像,春宫图。
我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一时羞红了脸,无可奈何,又气又恼。
我开始厌恶魏婴,更厌恶那个已经开始在意魏婴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牵动我的情绪。
我要把那种情感压下去,压下去,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过那副丹青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他的剑叫随便,剑名如其人,除水祟后,魏婴,聂怀桑,江澄偷喝酒,被我发现。不知魏婴耍的什么手段,把我灌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从魏婴床上掉下来,衣衫不整,整个颓废模样,不知昨天我有没有做什么傻事儿?没脸见人了……生平第一次喝酒,虽被罚,却也无憾了。
二,告白被拒
不得不承认,魏婴确实很有才能。
初见时埋下的种子,正萌芽生长。
那个克我的人,已经出现了,正站在我的面前,我自知,却不愿承认。
那些“滚”字的背后,都是“不要停”。
我拒绝了魏婴的枇杷,却忍不住看了一眼船上压满的一筐筐沉甸甸的金黄枇杷;
我拒绝了魏婴的云梦之邀,却忍不住独自一人下山,跑了三十四里,去尝带茎的莲蓬;
在吃西瓜时,忍不住问兄长:“你吃过西瓜皮吗?”
当魏婴一次又一次地触碰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的抹额时,我只是震惊,从不曾真正斥责伤害他;也从未想过推开他。
在暮溪山屠戮玄武时,看他把仅有的止血药按在我的伤口上,不顾自己心口的烫伤,又感动又心疼他,想到他竟然为绵绵挡烙铁,又很生他的气。她会记住你一辈子,我何尝不想让你记住我一辈子啊。若无那个意思,干嘛要去撩拨别人。
我为你作曲,早已取名《忘羡》,却羞愧难当,别别扭扭不肯告知你名字;
在百凤山围猎场偷亲你,却一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一时冲动,气自己控制不住,气自己趁虚而入,非君子所为,更有违家训。
而当你被温氏丢入乱葬岗,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时,我才确定:比起魏婴,什么家训涵养,礼义廉耻,雅正端方,统统不值一提!
我想带魏婴回云深不知处。
带回去……藏起来!
可是,魏婴不愿!
三,心上人死去
魏婴修习鬼道,炼阴虎符,成夷陵老祖。
扫温氏,杀温晁,保温宁,叛出江氏。穷奇道,失控错杀金子轩,血洗不夜天。
世人皆道夷陵老祖嚣张跋扈,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
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修习鬼道,有损心性,怕他控制不住终被反噬,付出代价。
听到旁人诋毁、指责他,我心里不是滋味。恨自己无能,不能护他周全。
我要带他走,哪怕他在不夜天发狂伤了我,我要带他御剑逃离那个不辩是非的地方。
顶撞叔父,打伤同门,和魏婴同流合污,我被关3年禁闭。
得知魏婴身死的消息,我悲痛至极,无论如何,要去乱葬岗看一眼,万一,魏婴回乱葬岗了呢……
没有人知道,三十三道戒鞭真的没什么。我有悔,不夜天我应该和魏婴站在一起。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我本一生等待,又何惧那芳华。
四,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
十三年来,我逢乱必出。
在魏婴离开的十三年里,对着忘机琴,一遍一遍地问魏婴的下落。
薛洋把自己活成了道长的模样,困守荒凉。
我对魏婴又何尝不是如此!
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养他喜欢的兔子,种他种过的思追。
我相信魏婴虽修鬼道,却行正义。世间的善恶黑白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余生,我只愿再听魏婴唤我一声“蓝湛”。
但十三年来,我却问不到你的灵,不知道你的魂魄流浪在何方。多少个夜晚,梦到魏婴的模样,日夜都是煎熬。
五,重生后装傻
魏无羡被献舍重生,身份却成了莫玄羽。
大梵山,听到了那曲“忘羡”,我认定他就是魏婴。
但魏婴好像把我忘了。把他带回云深不知处,他总要找理由逃走,可我怎么舍得放他走。他以莫玄羽的身份,使尽浑身解数作妖作怪,无他,只要他回来就好。
后来,魏婴问我怎么认得出他。
他忘了,他鬼使神差吹出的那支曲调,正是当年暮溪山屠戮玄武洞里,他昏昏沉沉发着高烧时,我在他身旁吟唱的那段旋律!
哪怕他不再是那个天赋异禀的魏无羡,只是一个灵力低微,身体柔弱,相貌迥异的莫玄羽,我也知道,我的魏婴,他回来了。
后来,魏婴总是问我,有没有给他烧过纸钱。
呵!(这问题我都不想答)
陪魏婴喝酒,我喝醉了,做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魏婴总纳闷,从前随便干点什么都让我不能忍,可如今他怎么作妖作怪,我却都能忍。
可我总好奇,魏婴这胡闹的人,怎么总是能让我特别开心。
反正魏婴是我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不能再把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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