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一梦感悟(幽梦实录梦如流水)
《老刘的2000个梦》(随笔)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12、(166-180)
●做梦,在跃进渠沿上。不是砖河,是曾经的土渠。只是,渠沿上的白杨和柳棵,没啦!渠里有水,不大,慢悠悠地淌。在东门大桥那儿,我从熟识的人手里,借了个篮球。我拍着球,往前移动。那种感觉,真好!没想到,正拍得热闹,那球,却不听我的,往左一蹦,滚到渠里去了。而且,有停留两回后,落到了水中!
●做梦,跟着一伙子人去调研。是民勤的地方,却是大片草地。我们走在草地中的一条路上。这条路,是土路,弯弯曲曲。有意思的是,我手里,竟然还提着一条长凳。走着走着,跟一位已经调走的领导,走在了一起,她问我感觉。我说:这地儿,草好,但没有树。没有树,夏天一热,就留不住人。大家都是流水的客!
●做梦,在一所学校。这所学校,是我的工作单位,却不是现在的学校。我被借调出去了半年,又来上班了。到我办公室门前,校长说:你走后,你的房间里,一直有声音,不知什么原因。我开门,钥匙入进去,费了好大劲,才拧开锁。推开门,惊呆了。地板,结了厚厚一层冰。床、桌子、电视柜等,都被冰给撑翻啦!
●做梦,在民勤四街八巷的走。走着走着,居然就飞了起来。可以飞过平房,也可以飞上楼房。最后,落到了一中。不过,不是现在的一中,而是曾经的一中。我的身份,也有些穿越,到了学生时代。打报告,进教室,上课的,是谢俊老师。他不让我听课,让我把炉子架着。教室后面有柴,很大的,我用手一掰,碎啦!
●端相了下,这柴,其实是个木墩,也没锈掉。看看自己的手,咋会有这么大的劲?谢老师讲课,很投入。抱了些柴过来,又提了些炭。揭开炉子盖,里面还是热的。把柴放进去,突然想起,我桌子里有煤油灯。我座位在靠窗子,走过去,拿了来。往炉子里倒了些油,一点,呼的一下,着啦!谢老师转头,瞪了我一眼!
●做梦,从一处黑暗的建筑里出来,向北行。建筑里黑暗,在路上行走,还是黑暗。回过头,看了眼那个建筑,隐隐的,很像我们过去的娘娘庙,却又被那高大得多。继续往前行,能见度特别差。右面是沟沿,沟沿上有树。左面是沙丘,还有一墩一墩的红柳。过一座坟,心里一顿,有鬼吗?马上就一声长啸,以此壮胆!
●继续做梦,场景变了。不知怎么的,我就从一个沙丘上滑了下去。突然间,黑暗没有了,是大白天。我滑下去的地方,是一大片白杨树。那树长的,不是很粗,却很长。就见一些人,站在沙丘上,要攻击我。他们往下跳,我摇动白杨,将他们挑开。他们往下滑,我还是摇动白杨,将他们挑开。我太像一个武林高手啦!
●做梦,在一条街道上。有一辆重型汽车,斜停在路面上。车是空的,却挡来往车辆和行人的路。端相了下,往前走,进入树槽,才能掉过头来。我居然就进了驾驶室,钥匙一拧,车启动了。只是,我腿太短,够不着刹车和油门。试着往前开了下,视线挺好。又往后倒了下,再倒了下,阴差阳错,居然就把车给掉头啦!
●掉头了,车没停。慢悠悠的,我把它开到了城外。却乾坤大挪移,到了新墩那条路上。车过裴家庄子,有人喊我,停下,下了车。才说了几句话,那车,竟然自己前行了。刚才下车时,我明明关了油门的。见此情景,赶紧追过去。那车,行驶的不快,还会躲车,我放趟子跑,也追不上。突然发现,它驶进了路边田地!
●这地,是委家庄子的。我到跟前,才发现,是一块麦地,老大的。麦子已经黄了。麦子的长势,有的地方高,有的地方低。那车,停在地中间。还有一些车,也跟着它,进了地。我跑过去,把车开出来。一个干部模样的男子,跟过来。他说:你得给我们赔产量!我说:好说,这些麦子,收成多少,我赔,与他们无关!
●做梦,我居然也进了修真界。哈哈!要过两道石门,一道门里,一座房子。第一道门里,炼体;第二道门里,炼魄。进第一道门,里面很热。一股股火焰,扑进我的身体,那种难受,似痛非痛,非痛似痛,让人死去活来。还好,通过啦!进第二道门,却特别清凉。一道道白色的光芒,进入我的身体。正诧异,醒来啦!
●做梦,和一个文友,去找一条河。我们处身的地儿,似乎在民勤,又不像在民勤。我们的方向,一直往南。先过了一处戈壁,又过了一处丘陵。前面,又是一片戈壁。文友背着一个西瓜,太重了。休息了会,他说:我实在背不动了,把西瓜放这儿,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吃吧?我说行。就把西瓜,放在了一个梭梭墩下!
●我们继续往前。有太阳,不是很热。那情景,倒有些像在红崖山中。过了眼前一片戈壁,是一处高坡。文友说:走了这么远的路,连个河毛也没有。走不动了,回头吧?我说:我们上到这个高坡上,再看一下,实在没有,就回头。好不容易爬上高坡,就见远处,是一座石头的山。很陡峭的,有的地方红,有的地方黑!
●想想,要翻过这座山,恐怕不太可能。心不甘,又往前走。因为这个高坡对面,是个死角。不料这一走,突然就看到河了。这条河,是从这个高坡下面经过。那水很清,也很大。我说:快来看,这不是河吗?文友一听,就像打了鸡血,跑了过来。他这个人,是个冷热货。高调了高调的很,低调了低调的很,娃娃性格!
●在河边逗留了阵,空气湿润,心情真不错!文友说:也不知道,我们回去时,那个西瓜,能不能找到?我说:这就说不上了。荒滩上,又没有路。不过,找不到也不要紧,让下家吃起。你下去,装点水就行了。说罢,我往回走。突然发现,河里的水,漫到了高坡对面。我喊文友,让他快点过来。要不然,走不出去啦!
●下了高坡,跑出水域,往东走。只一会儿,回头,那坡已成了河中小岛。再回头,前面风景变啦。刚才,只能看到河,还有山。现在,河边竟然有了村子。村子里,还有穿着古代衣服的人。那情景,更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怎么看,也是一幅绝妙风景。拿出手机,想拍一些照片。谁料手机里出现的,却是别的图景!
●做梦,梦到了两棵树。一棵很粗,树冠很大。一棵要细一些,树冠也要小得多。对着那棵大树,端相了阵。树皮上,似乎在发着一种淡淡的光。绕着它,转了几圈儿。有几处树根,都露到了外面,给人的感觉,太沧桑啦!从大树边过来,看小树。突然发现,它向我倒过来。我没避开,砸到了头上。树断了,我却不痛!
●古怪的是,明明树断了,都砸到我了。我摸了下头,走过来,一转身,那树杆上,竟然还有风景。只是,树冠没了,跟被修剪掉的柳树一样,光秃秃的树身上,是一丛丛新长出的枝条,在不停地晃动。发了阵呆,正想离开,就醒了。看了下手机,时间还早。突然就想到了文博入职的事。这个梦,不会是在预示什么吧!
●做梦,我们一家子,到乡里,去给先人们烧纸。纸有3卷子,很大,很结实的那种。文博点火,彦博拿个木头棍子,在拨动。没有风,火着起来,呼呼呼的,特别旺。烧了好大一阵子,才烧败。这些年,做的梦特别多。微博里,也记载了不少。只是烧纸的梦,还是第一次。醒来后,看手机,时间还早。不由回味了阵!
●做梦,到了一个城镇。说有人请我,要去一处会所。谁请的,不知道,是一位服务员,把我领了进去。我以为,是吃饭。不料,却是另有项目。服务员领着我,进了一个房间。挺大的那种,有床,有沙发。她让我稍等,就出去了。很快的,就进来了一位女子。女子脱了我衣服,也脱了她衣服。正经不住挑逗,醒来啦!
●做梦,在一个教室里上课。是专升本,进修的那种。地点在河西学院。一个教授,白发苍苍,正在黑板前,讲得津津有味。墙上有个机器,是用来交作业打卡的。我好像交了几天作业,它也没反应。正在做笔记,突然,那机器响了一下,就见它吐出了一张又一张的卡片。一沓子,居然全是我的。大家哄的一声,笑啦!
●我这一生,就一张文凭,张掖师专的。在卓尼时,想报函授,文教局不允许。这是整个甘南当时的政策,坚决不给外地人机会。后来到民勤了,因着某种关系,从教委要了个省教育学院的进修名额,因为太自信了,没咋复习,没考上。之后,总做一个相同的梦,就是在张掖师专里进修。一张本科文凭,限制了我好多!
●因为是专科,在独立高中,文凭不达标,什么县骨干了、市骨干了、省骨干了,还有各级学科带着人,通通与我无缘。就是评职称,材料也得到五中里去整。当时张校长玩笑:你得让教育局下个调令,到五中上班,一个月也行。而少了这些,学校里的荣誉,基本与我无缘。好在我这人,容易满足,把这一切看得很淡!
●做梦,在老家,还是旧房子。我们那会儿的房子,是一个街门道,左右两个套屋。右面是卧室,左面是厨房。这个街门,是我爹开的。他们那一辈分家时,旧庄子这边,地方硬,谁也不想来,就推我爹。恰好,我爹也不信这个邪。他搬过来,就开了这个街门。当然,也有些讲究。不开街门,我们住的这三间,是倒座!
●那会儿,我们家还有房子。堂屋,我们有一间半。凉房,也有两间。在那个年代,有这么多房子,也算条件好的了。后来,运动热火,农宣队、工宣队兴风作浪,我爹受到大队关押。我四爹,遭到批斗,他忍受不了耻辱,饮恨自尽。我们的堂屋和凉房,被以退赔为名,拆走了。被退赔的,还有一副眼镜和一辆自行车!
●这个梦,就在卧室里。我正在大炕上看书,我妈进来了。她说我衣服破了,要给我补。说罢,就拿过我的上衣,坐在炕上,一针一线,缝了起来。看老妈那认真劲儿,突然就想到了一首诗。才默念几句,竟然看到了一条蛇,很大的那种。它从一边炕角出来,游走到另一边,钻到了铺盖底下。它的身子,被茶杯还要粗!
●看老妈,她专心致志,并没发现蛇。那蛇钻到铺盖底下,停住了。它的身子,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吃什么物件。蛇这东西,我特别害怕。可是这会儿,我却没了怯意。下炕,到街门道里,拿了一张铁锨,又拿了一把锄头。我的想法,是先用铁锨,把它拦腰斩断,然后再用锄头,砸碎它的头。只是,还没动手,醒来啦!
●做梦,在一座庙里。男人碰到了禅师,直言疑惑:我想达到天人合一境界,却总不能成,特来向禅师请教。禅师略一思索,反问:何为天?男人道:自然为天。何为人?禅师又问。男人沉吟片刻,说:心灵为人。禅师笑道:你心中,有天人之分,天便是天,人即是人,又怎能做到天人合一?男人一呆,犹如醍醐灌顶!
●做梦,在一个大厅里,看一本书。书是古书,不怎么厚,书页却发黄得厉害。翻着翻着,突然,书页上,浮起几缕淡淡的黑气。看字,不见了,是一组图案。正要端相,没啦,又成了竖版字。发了阵呆,继续翻。没翻上几页,不知从啥地方照来的一束光,浮动在书页上。看字,又成了一组图案。这下看清了,是山水!
刘新吾,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非虚构写作者。摄影爱好者。甘肃省作协会员。现供职于民勤县四中。在市县内,有过几枚头衔,比如说主席、副主席、副会长、副社长、主编、副主编之类。曾经以诗歌面世,现在以经营杂碎为主。市政协委员,县政协常委,也马上成为过去式。突然发现,非虚构写作,直面现实,记录生活,也是一种智慧和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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