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的小说(她带着他去逛青楼)
清舟本就不感冒这种相亲宴会,并且还戴着孝,更没到及笄之年,所以,一般情况下皇家这种的宴会说什么也不可能会邀请到她的。但是,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一大清早就有宫人来到雅苑,说是皇上点名要萧家三小姐——萧清舟务必要出席此宴会,那一群宫人也不管清舟的反应,直接把拉她到镜前打扮。
萧家上下在接到这个消息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据他们所知,这三小姐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出生到现在,就几乎从未离开相府半步,这皇帝是如何知晓她的?还特意派了宫人带来一切的衣服和饰品,请了宫中最好的教习嬷嬷来交代规矩,最好的妆师来化妆。清舟就在这样一片质疑声中上了宫轿,一路畅通无阻地被直接抬进了宫。
“萧三小姐,到了。”宫人在轿外恭敬地说道。
“谢谢公公!”清舟向那宫人福了福,便轻抬脚步,慢慢悠悠地想即将举办宴会的大殿走去。
“紧张吗?”白墨依旧是一身白衣,他隐着身陪在清舟的身旁。
清舟停下脚步,侧首望他。在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是因为白墨真的是神仙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好像白墨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仿佛认识了她很多年,对她的态度也甚是亲昵,可以说是处处宠溺着她,这让她很是吃惊,而白墨对于她的吃惊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做过多的解释,这让清舟有些不安。
“不要害怕,我会护着你。”白墨把清舟这些天的不安全看在了眼里,却知道不能跟她解释太多,唯一能做的,就是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谢谢你!”清舟微微笑了一下,“我不是害怕这个,我是有些担心等会儿如果我闯祸了,你可有把握把我带出皇宫。”刚出门时那二位姐姐的眼神可着实让她非常的不喜欢,但碍于人前不好当场发作,想来,等会儿有机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她们,让她们知道,萧清舟是从来不记仇的,因为,她向来是有仇当场就报的主。
“这个大可安心。”白墨噗嗤一笑,想伸手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但一想到她这头发如果弄乱了,等会儿她进殿会被人议论,也就作罢。
清舟以前挺喜欢穿裙子的,但古代的裙子又长又复杂,她只能微微把裙子提起,小心翼翼地慢走。既然是慢走,倒也没让眼睛歇下,这皇宫里点了很多盏宫灯,让四周的美景在夜晚展现出不同于白日的美妙,清舟也就只顾着四处环顾美景,而完全忘却没注意脚下了,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过长的裙摆,险些摔倒,还好白墨手疾眼快,扶住了她,但与此同时,旁边也突然却伸出了一只手。
“萧三小姐好俊的功夫啊!”好听的声音随后响了起来。
“哪里哪里!过奖了!”清舟迅速地站直身,理了理衣裙,转身看向那男子,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目,生得甚是俊朗,身着紫色广袖长袍,腰间系有一玉带,衬得整个人宽肩窄腰,甚是性感。清舟还注意到,此人腰间别有一把宝剑,想来能在这皇宫里可以佩剑走动的,身份呼之欲出。
“在下拓拔诗琪,这厢有礼了!”拓拔诗琪礼貌地向清舟行了个礼,抬眼看去,正对上清舟那水光莹莹的双眼,眉头一挑,好一个顾盼生姿的美人儿。可不知,这美人的智慧是否与这美貌成正比啊!
“小女子萧清舟,见过六王爷!”曾在一次闲聊中听母亲提起过这个王爷,没想到今日竟有幸见到。当下微微一笑,向他福了福身。
“三小姐不必多礼。”拓跋思琪虚扶了清舟一把,“一起进殿吧!”
清舟和拓跋诗琪一起行到殿外,宫人先是高唱了拓跋诗琪的名,然后再是她的名,本是一片热闹的大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早在晨间就听到了传闻,此刻,殿中的人全部转头看向殿门口,都想要看看这萧家名不见经传的三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皇上钦点。
今天的各家小姐都穿得甚是隆重,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活动的珠宝展台,满殿的珠光宝气,再观自己,尚在孝期,便拒绝了宫人带来的粉红色宫装和繁复的头饰,一身白衣飘飘,唯有朵朵红梅在袖口散开,这还是萧林氏去年亲手为她做的。简单梳了个流云髻,斜斜插了一支白玉簪,一脸淡妆,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这样的却也成了鹤立鸡群,霎时在这金光闪闪的大殿里变得突兀了起来。可她清舟是什么人,怎么说也是在二百多人面前上过课,在一千多人的面前演过讲,她才不会怯场。不过,在这种地方,要想安生地过好这一晚,还是低眉垂眼的好,她也不看任何人,而是乖巧地跟着公公,行至为她准备好的位置上,刚正准备坐下,皇上就来了。
“皇上驾到!”众人跪满一地,清舟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数地砖。
“咦?”白墨看到进来的皇帝,小声地发出了一个声,清舟斜睨了眼立于她身旁的白墨。
“怎么了?”清舟用萧家秘技——传音密语问白墨。
“没事。”白墨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不明所以地嘴角微微扬起。
清舟眉皱了一下,又很快展眉,不再多问。
“免礼!今日大家都不用拘束,入座吧!”优雅动听如洞箫的声音响遍殿内的各个角落。
这次萧家出席宴会的小辈有大哥夫妇和两个待嫁的姐姐,萧清舟是萧家女孩中最小的,全家排行第九,本就该被安排在全家的最末位,但不会离萧家众人太远,可当她坐下后发现,也不知是被刻意还是无意,她被安排在了离萧家大部队挺远的一个角落,紧邻着袁尚书家的大小姐袁施雅。
宴会开始,觥筹交错间皆是些虚伪的奉承之话。清舟从未出过门,什么人都不认识,也不愿与陌生人多说话,就只是埋头吃着眼前的食物,时不时还趁人不注意,拿些与白墨分享。她吃得有些渴了,就端起桌上的酒杯,刚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眉头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这哪里是酒,根本就是果汁嘛!喝着也没劲了。她微抬眼,四处扫了扫,见没人注意她,就伸手招来了立于一旁的宫人。
“请问公公,可有烈酒?”细声细语问道。
“有倒是有,就是不知小姐可喝得惯否?”宫人跪坐于清舟左后方,听了清舟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甚是恭敬地回话。
“尽管拿来便是,如喝不下再说,如何?”挑眉微笑道。
“是!”宫人起身去拿酒,不一会儿就回来,把酒壶递给清舟,“小姐,这是上等的沉鱼醉,后劲十足,慢些喝。”宫人见清舟说话客客气气,心下对她深有好感,多嘴提醒了一句。
“多谢公公提醒。”清舟接过,轻轻地打开酒壶盖,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让清舟好生欢喜,倒上一杯,细细浅酌,那滋味,还真是美妙无穷。宫人见她一脸的欢喜,便知她能喝此酒,当下就退开,又站回了原位。
“灵儿,你喝不喝这百年的上等沉鱼醉?”清舟举了举手中的被问道。
“好啊!”白墨的狐狸眼一下子大放异彩,清舟抿唇轻笑,抬起手,宽大的广袖一遮,白墨贴着清舟的面颊,就着清舟的手,姿势优雅地喝下杯中美酒。清舟已经很久没有与男子这般亲昵了,当下脸上立马发烫,白墨不解地侧首,红艳如桃瓣的双唇便这样带着浓烈的酒香轻滑过清舟的唇角,清舟的脸,一下子如醉了酒般红得明媚耀眼,白墨看得都痴了,双眼微眯,一脸回味的表情。
“色狐狸!”清舟刮了白墨一眼,轻哼一声,快速调整好表情后才放下手,然后,无意间抬眸,正对上高高在上的皇帝向她看来探究的眼神。清舟心下一惊,这人绝非善类,还是远离些好,赶紧转移视线。正巧这时坐在一旁的袁施雅端起一杯梨花酿,要敬清舟,她赶紧倒了杯沉鱼醉端于手中。
“萧家小妹可真是女中豪杰啊!”袁施雅一闻清舟杯中的酒味,低声惊道,“这酒可是武将们的最爱,没想到萧小妹竟能喝!”眼中是满满的钦佩之意。
“姐姐取笑了!”清舟憨憨一笑,把酒一饮而尽。
“哟!这萧家三小姐不可小觑啊!”一声惊呼在对面响起,大家又一次把目光汇聚到了清舟的身上。
“最近惹了哪路神仙啊!怎么那么倒霉啊!”清舟低低地咒骂了几句,白墨在一旁大笑无声,看得清舟心中更是一口闷气憋在心中,不出不快,抬手就拧了一把白墨腿上的肉,白墨撇了撇嘴,但眼中还是带着笑意。
“林小姐此话怎讲?”忽听有人这么一呼,皇帝故意装出很兴趣的样子问道。
“这沉鱼醉可一直都是将军们的杯中之物,可不曾想,这萧三小姐竟会喝,这可不是女中豪杰又是什么?”林御史的二女儿与萧家大小姐素来交好,刚进殿时,萧家大小姐就交代过她,让她适时给那小丫头一个难堪,所以,从萧清舟进殿开始她一直都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刚才见她只喝了一口,就唤来宫人指着酒杯说了句什么,那宫人就拿着她的酒壶下去,然后又提了一个上来。想这皇家的宴会,从来用的不是梨花酿就是那沉鱼醉,林二小姐就大胆猜测是那小丫头换了酒,而且她换的,必然是武将们的最爱。所以当下便开了口,让大家都把视线转向了她那,最好能挑拨她跟武将们斗酒,那等会儿就够让她出出丑的了。
此话一出,在座的武将们都兴奋了起来,都看向清舟面前的小几上,但又都不太相信那杯中的酒是沉鱼醉。那小丫头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据传闻,还是个没及笄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会喝这浓烈的沉鱼醉。
清舟本是不愿惹事,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这个宴会,但放眼望去,皆是看她不起的眼神,让她心中甚是恼火,她从小过得太过顺畅,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轻看于她,而自从来到这大离,没有一天是被看得上的,真真是丢了她萧家的脸面。
老娘今天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清舟心中这么想着,身子也跟着动了,她从座上缓缓起身,走到殿中,向皇上行了个恭敬的大礼,然后起身,看向那排武将,“你们当中谁的酒量最好?”纤纤玉手一指,朗声问道。
“萧三小姐意欲何为?”皇帝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明摆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白墨刚想出言提醒,皇帝凌厉的目光就看了过来,白墨愣了一下,却也知道他并没有看见他,只是隐约感觉有人站在那,所以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白墨冷哼了一声,有些不甘心地闭上了嘴,立于一旁,静观其变。
“当然是拼酒咯!这里的武将可都明摆着看不起我萧清舟啊!废话少说,到底有没有敢出来与我拼上一拼的!”真真是语不惊死人不休,此话一出,武将那边立马有一名小将走了出来。
“皇上,今天就由陈雨来好好会会这狂妄的小女子!”在战场上不知走过多少回的陈雨,身上自然而然的都会带有浓浓的杀气,而清舟竟是不为陈雨的杀气所动,只是斜睨陈雨,一脸不放在眼中的狂妄表情,坐于陈雨一旁的拓拔诗琪一直百无聊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好!来人,上酒!”皇帝也来了兴致。
“且慢,这既然要拼酒,那就要按照我的要求来,皇上,可好?”清舟朗声道。
“且听萧三小姐的安排。”陈雨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
不一会儿,一个大概五米长的桌子抬了上来,按清舟的要求每人三排,一排一百个小杯,谁先喝完,然后还能走直线的就算是最后的赢家。
陈雨看着那长桌上,一排排的酒杯,甚是轻蔑地笑了一声,率先拿起酒杯,仰头就喝。清舟则不急,这沉鱼醉大约48度左右,她喝惯了伏特加,所以这沉鱼醉不算什么。她微眯双眼,细细地品味这杯中的琼浆玉液,陈雨却不似清舟那般慢条斯理,而是快速地牛饮,这也直接导致他在喝到第十八杯时,醉倒于地,而这时的萧清舟不但没醉,反而还十分清醒地说出了一副醒酒汤给陈雨,然后依旧面不改色地喝着她的第十八杯酒。这下众人惊了,连皇帝都走下了高台。
“可还有人?”许是喝了酒,胆子大了许多,清舟双颊微红,表情比之前更是张狂,她斜睨那群武将,而白墨此刻则双手抱胸,站于她身侧,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六王爷被称为军中酒神,您今日就来教训教训这小丫头吧!”有人大声说道。
皇帝冲拓拔诗琪使了个眼色,拓拔诗琪心领神会地走到桌边。
“本王先喝十八杯,这才公平吧!”拓拔诗琪拿起酒杯,刚要喝,就被清舟出言相阻。
“王爷刚就喝了十杯,现在喝八杯就成!”其实清舟并不知道拓跋思琪已经喝过十杯,是白墨在她身旁出言提醒,清舟不愿占人便宜,当下就说了出来。
“好!”
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这桌,却不知皇帝的脸已微微变色,突然,皇后一声惊呼,皇帝已经跪在了地上,然后开始剧烈呕吐,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许多人都围了上去。
“快宣御医!”萧丞相最先反应过来。
“让开,快让开!”清舟在听到皇后的惊呼时,就先转头看了过去,见皇帝吐得如此厉害,心中已猜到是什么原因,但她人小言微,没人听得到她的声音,而站在她对面的拓拔诗琪却看在了眼里。
“都给本王让出一条道来!”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众人自觉让出了一条路。
清舟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奔至皇帝面前。先是观察了一下呕吐物,先前吐的都是一些桌上的食物,接着便是混着血液,粘液和胆汁的,清舟想都没想就低下头,众人一阵惊呼,她也不管,认真地闻了闻,有蒜样气味,她的眉瞬间皱了起来。
“皇上,得罪了!六王爷,快过来帮帮忙,把皇上的嘴扒开!”清舟跑到高台上拿了皇帝刚用过的筷子,然后又跑到皇帝身边。
拓拔诗琪听言,捏开了皇帝的嘴,清舟把筷子伸到他的嘴中,刺激他的咽部,帮助皇帝让他加快呕吐,然后嘴下还不忘吩咐,“快去,快去准备一碗加有一匙盐的稀盐水,然后再去找些牛乳过来,要快!”手下不停,还在帮忙催吐。虽然知道最佳解毒剂是二巯基丙醇,但在这落后的古代,去哪弄这玩意,也只能盼望他中毒不深了。
稀盐水很快就拿了过来来,清舟端着碗凑到皇帝嘴边,“皇上快喝几口。”
皇帝虚弱地看了清舟一眼,不疑有他,猛喝了几大口,然后清舟又伸筷催吐,反复这样几次,一直到见皇帝吐出的是清水样,清舟才接过宫人递来的牛乳,让皇帝如刚才一样,喝几大口,再接着催吐,接着赶紧提笔开了服下泻药,让宫人赶紧煎药,让皇帝喝,再让六王爷扶皇帝去导泻。
如此折腾了一晚上,皇上病情才算是将将稳定了下来,而被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的老御医匆匆赶到,帮皇帝把了一次脉后,再看了清舟的方法,都不得不佩服这十四岁女童的治疗手段。
而这事却也惊动了今日未出席宴会的太后,太后急匆匆地赶来,听了大概的情况介绍,就吩咐清舟和御医留住在宫中,以防再有事发生,清舟也乐得方便,就在宫人的安排下,在离皇帝不远的一处偏殿住了下来。这一觉便是睡了一天,太后吩咐不得打扰清舟休息,所以当清舟醒来是,身边就只有白墨一人。
“现在什么时辰了?”清舟睡眼朦胧地坐起身,白墨上前为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
“辰时一刻。”
“三小姐可是醒了?”殿外的宫女听到殿内有动静,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嗯。”
得到回答,门外久候的两个宫女推门而入,一个端着水盆,一个快步走到清舟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手脚麻利得为清舟整理好头发,另一个把沾湿的面巾递给清舟,她简单地擦了一下脸。
“不用上妆了。”清舟抬手挡了要给她上妆的宫女的手,理了理衣裙,起身就往殿外走,“前面带路吧!”
“皇上,萧三小姐来了!”德海见清舟来了,赶紧进去通报。
“进来吧!”
清舟一进屋,就见皇帝斜躺在龙床的外侧,周老御医正在给他把脉,他则另一只手拿着奏折在看,连眼都没移一下。清舟也不出声,安静地立于五步之外,好奇地打量这偏殿。真好看,好像以前参观过的故宫。
“三小姐?三小姐!”周老御医唤了她两声,清舟这才被叫回魂。
“啊?什么事?”清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啊!走神了!”
“你也来看看陛下这身子可好了?”周老御医笑眯眯地邀请清舟再诊一遍。
“这个,不用了吧!”清舟有些为难,她要是看吧,那是不给老御医面子,要是不看,这皇帝还不知怎么看她呢。
“让你看就看,哪那么多废话!”皇帝抬眼看着清舟,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满是不悦。
“是!”清舟老大不情愿地上前,“得罪了!张嘴!”
皇帝是个好病人,很配合的照做,但没手电筒,看不清。
“有没有夜明珠?”
皇帝身边的德公公赶紧拿来一个。
“再张嘴一次!“清舟又让皇帝张嘴,看了看,又看看他的眼睛,瞳孔收缩正常。
“没什么事了!就是还要再好好养养。最近多吃素,少食荤腥,最好是每天都喝碗绿豆汤。对了这几日不可太过劳累,最好是禁房事。”清舟如往常给人看病一样,习惯性地说出医嘱,但她忘了,她现在是个十四岁,还未及笄的黄花大闺女。
在听了她最后一句,皇帝一口茶喷了出来,还好清舟躲得快,不然就全喷在清舟身上了。
“咳!三小姐可知皇上这患的是什么病?”周老御医好奇地问道。他行医多年,从未碰到过此症。昨晚翻了一夜的医书,也没找到。
“哼!”清舟冷哼一声,把夜明珠扔给德公公,“我当晚就看了陛下的吃食和所吐之物,果不其然,皇上的水晶虾中加了新鲜的青桔汁。”
“这二者有何不妥?”
“这两样分开吃无事,但当新鲜的水晶虾加了新鲜的青桔汁,这就成了现成的上好砒霜,周老御医,你说有何不妥啊?要不是陛下吃得少,抢救及时,哼!不是死人就是活死人了,就算这二者都不是,那以后也是别想有正常的皇子诞生了。”
周老御医和德公公都惊得瞪大了眼。
“反了还!”皇帝把奏折往桌上一扔,“来人,宣琪王。”
“那皇上,我这就先回去啦!”萧清舟见皇帝要谈正事了,就赶紧插话道。
“德子,你替朕送三小姐出宫。”
萧清舟跟着德公公出了偏殿,走在宫道上,清舟目不斜视,紧紧跟着德公公。
“三小姐,真是谢谢你救了皇上啊!”德公公终于开了口,清舟轻嘘了口气。
“呵呵……为医者,当以人命为先,然后才是这些繁文缛节。”清舟淡淡一笑。
“可以看得出,皇上喜欢三小姐。”这句话说得甚是巧妙,在无形中暗示清舟,聪明人一听便能明白。
“金笼子虽漂亮,但不适合向往自由的苍鹰。德公公没听过这么一首诗吗?”清舟抬起头,看着未受过工业污染,纯净的蓝天上白云飘过,“生命诚可贵,黄金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三小姐,奴才只能送你到这了,等会儿会有宫轿来送你回相府。”德海深深地看了一眼清舟,微微带着笑意,这三小姐,不简单。
“德公公,你回去一定要盯紧皇上,不能太累。最主要的是一定一定要禁欲,一个月吧,一个月都远离女色。但是要自己动手,把那些坏死的东西自己弄出来。切记,一定不要碰女人。要不然,这段时间怀上皇子的话,都是不健康的。”清舟神色严肃,“刚都不敢把这说出来,就怕皇上等会一怒,就把我咔嚓喽!”清舟做了个杀头的动作,表情可爱得德公公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奴才谨记三小姐的嘱咐。三小姐慢走。”
“嗯嗯。”清舟点了点头,“德公公,后会有期咯!”
德海回了殿复命,正好琪王也在,当下就把清舟说的话和那首打油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皇帝和琪王先是一愣,后都很有默契地一笑,看来,应该就是她,不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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