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找出老公的桃花位(一妻多夫婚姻春桃怎么诉说女性独立人格的)
笔者承认用“3p式”字样有些哗众取宠,但是为了各位能够点进来看一眼笔者也算是煞费苦心。笔者更加不可否认的是“3p”这个词绝对也不是什么好词,可是“3p”直译过来就是3P式婚姻是指两女侍一夫或两男一妻的婚姻模式,特别是中国古代我们常常能够看到这样的夫妻婚姻模式。古代一夫多妻的现象是比较普遍的,但是“一妻多夫”则是比较少见的。但是,中国近代有位作家偏偏要颠覆这样的传统,他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一妻多夫”的故事来告诉我们女性独立意识的觉醒。
"妾,有辠女子,给事之得接于君者。从䇂(qiān),从女。——引自《说文解字》。
《春秋》曰:'女为人妾,妾不娉也。"妾,作为名词,指女奴,或旧时男子在妻以外娶的女子,上流社会的正妻也自称妾。由此我们知道中国女性在“妾”的位置上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今天笔者要为各位介绍的这部小说《春桃》中的女主角春桃,她不仅摆脱了传统“妻妾身份”的卑微地位,同时她还扭转了女性的地位。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达到了一种女性意识的升华表现:
《春桃》与许地山
《春桃》是现代作家许地山所创作的一部短篇小说,作品原载于1934年《文学》三卷一号上,后收在《危巢坠简》小说集里。《春桃》写了主人公春桃在一次战乱的遭遇。在与结婚才一天的丈夫失散了四五年之后,她与另一个相依为命的落难者建立起了真正的感情,但就在此时她的前夫出现了,而且失去了双腿,沦为乞丐。他们在这难解的矛盾面前,几经波折,终于建立起了新的关系。促使他们结合在一起的是在共同的悲惨命运面前的相互体谅和依存。
许地山,名赞堃,字地山,笔名落华生(古时“华”同“花”,所以也叫落花生),许地山是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五四”时期新文学运动先驱者之一。一生创作的文学作品多以闽、台、粤和东南亚、印度为背景,主要著作有《危巢坠简》《空山灵雨》《道教史》《达衷集》《印度文学》;译著有《二十夜问》《太阳底下降》《孟加拉民间故事》等
“一妻多夫”婚姻:《春桃》怎么诉说女性独立人格的
《春桃》的故事是具有极强的传奇色彩,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故事不能说是段“传奇”,也能算的上是一件“奇闻”了。作为作者的许地山是一个秉持着“人生多苦”的观念的宗教主义者,在他的《命命鸟》、《空山灵雨》中都表现了这样的情感。可以说《春桃》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从异域色彩、神秘主义、脱离底层人民生活的特征中彻底解放出来,从而开始干预生活、干预现实。但是,许地山的固有“传奇色彩”不能够改变,所以《春桃》横空出世:
1. 人格上独立:“一妻二夫”无惧他人指指点点春桃本来也算是富家孩子,但是因为战乱才不得已流落到北京城里。可以说,自己的身世是有幸福走向悲惨。在落难之时,他和萍水相逢的刘向高租住在一个房间下。他们的关系并非夫妻,也并非朋友,大概也仅仅算是生活上相互依靠的伴侣。说他们之间没有情谊也不太恰当,但是毕竟春桃已经当过人家一天妻子的女人,所以两人在一起还是有些别扭。刘向高和春桃也始终没有去领结婚证,他们就这样相互依靠过着。突然有一天,春桃发现了已经失去双腿只和他结了一天婚的李茂在路边乞讨。她不在意的将李茂带回了家,同时她告诉了李茂自己和刘向高之间的关系。
三个人这样尴尬的相处方式作为两个男人之间已经非常别扭了,但是在外人面前,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面前,春桃却表现得更加坦然。“女人在爱情中发现的是作为妻子、情人的自我,而非真正自立的自我。 将爱情作为人生主要乃至唯一目标是几千年尚未解放的妇女被羁绊、被束缚的一个象征。”——鲁迅。许地山的春桃即使知道别人对自己这个“三个人的家庭”议论纷纷但是依旧有尊严的活着。她知道自己问心无愧,她不像《伤逝》中的子君把爱人当作绝对的依赖与服从对象,从而形成一种依附关系。她自己知道对于刘向高和李茂,自己是唯一的,但是对于生活她从没有惧怕什么。她惧怕什么流言蜚语,她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虽然在小说中并没有提到这个情节,但是我们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在闲言碎语中能够保持自己的独立性是非常难的。这就是春桃第一个独立性的体现。
2. 经济上独立:不依附男人,独立活着春桃本是个财主家的女儿,但兵灾匪祸把她抛到了社会的最底层。颠沛流离的经历,艰难困苦的生活,使她彻底脱掉了脂粉气,变成了一个刚毅、果断、坚强、豪爽、大胆、泼辣的劳动妇女。她流浪到北京后,先被荐去给一个西洋妇人当"阿妈"。主人喜欢她,生活上过得去,她本应该心满意足了。但她却因为主人吃牛肉,在馒头上涂牛油,喝茶还要加牛奶,"一阵臊味,闻不惯",不到两个月便辞了工。到平常人家去当差,又挨不得骂。她选择了一个自由自在的职业:捡烂纸换取灯儿。
春桃有自己的独立认知与思维,对于自己不喜欢的职业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她为了心的自由宁愿去吃大苦。作为财主的女儿却立刻适应了环境,适应了这个低贱的工作。刘向高读了几年书经常能够从中找到些值钱的东西,李茂因为确失双腿在家整理春桃捡来的废品。春桃在这个“公司”里承担了最重的活。为的就是她不会依附刘向高和李茂任何一方,她自己通过劳动赚钱,获得在这个家中的独立。
3. 思想上独立:“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在许多流言蜚语下,刘向高和李茂象征性的签了个卖身契,将“春桃”卖给了刘向高。春桃知道后质问二人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她说她不是一件东西,她是人。不是一件任男人买卖恶商品,她告诉他们就是全北京的财宝放在一起都买不了她的一根头发。当然她作为女人也有顾虑与无奈,面对选择的困难。一个是“前夫”,一个是现任的“丈夫”。她并不是一女嫁了二夫,而是照顾身体残缺的“前夫”,在道义上帮助他;对于刘向高她应该是真正的喜欢上了。即使这样,她也不是属于他们俩哪一个人的,因为她就是她,她是独立存在的。即使最终他们三个过着日子,她也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到底属于谁:
“咱们也睡罢。”妇人说。
“你先躺去,一会我给你捶腿。”
“不用啦,今天我没走多少路。明儿早起,记得做那批买卖去,咱们有好几天不开张了。”
“方才我忘了拿给你。今天回家,见你还没回来,我特意到天桥去给你带一顶八成新的帽子回来。你瞧瞧!”他在暗里摸着那帽子,要递给她。
“现在那里瞧得见!明天我戴上就是。”
院子都静了,只剩下晚香玉的香还在空气中游荡。屋里微微地可以听见“媳妇”和“我不爱听,我不是你的媳妇”等对答。
——引自《春桃》结尾
这是许地山现实主义创作深化的一个重要作品。作家在战乱频繁、民不聊生的广阔的背景上,反映了下层人民悲苦的命运,并真切地写出了苦难中的人们在婚姻家庭问题上显示的纯朴高尚的道德作风,他们在苦难中不轻贱同伴,不自暴自弃,而是互相救助,体谅关心别人......这样的故事,在偏远地区或少数民族地区也许并不早见,作家却有意地把它安放在旧北平城圈里边展开描写,即使带有一些幻想成分或浪漫色彩,也是令人感到真实可信的。引自——《中外文学名著精品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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