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远去的亲情日志(荒芜中拾起永恒的亲情)

电影《拾荒少年》是张思庆导演的一部获得台湾金马奖的成功之作。这部影片以一位拾荒老人帮助主人公拾荒少年寻找母亲为线索讲述了发生在看似毫不相干的两人之间心酸而温暖的感人故事导演在这部影视作品中所展现出来的对人与人之间发自本心的善良情感的关怀以及对残酷社会现状的拷问。 影片为了体现残酷环境下,亲情作为人物的支柱导演-开始就运用-组快切镜头,将社会百态向观众进行铺陈,从而为事件的发生和进一步发展作足了铺垫,同时也是对之后的情节中社会丑恶面进行展现的一个先期隐喻。此外,导演在不同的状况下对景别的运用也十分考究。当少年为保护自己而装哑时,导演多运用中景或近景镜头对人物形象进行塑造,着重展现人物的头部和手部动作,少年那与年龄不相称的脏乎乎的手,一双清澈 而无辜的大眼睛,无不让观众顿生怜悯之情。而自少年开口说话之后,随着事件的不断深入发展,导演侧毫不吝啬的使用大里的特写镜头,对人物作不遗余力的展现于是一个小小年纪 身世悲惨、无依无靠却坚强而执着于寻找母爱的有血有肉的少年形象就跃然银幕上了正是导演这种精细的镜头处理和巧妙的拍摄手法,使得影片在主人公对话极少的情况下,却令情感的表现和升华效果及其出众。

渐渐远去的亲情日志(荒芜中拾起永恒的亲情)(1)

另外,影片的画面构图也为表现导演荒芜中拾起永恒的亲情思想作出了极大的贡献,在整部影片的故事架构中,拾荒老人和拾荒少年经历了一个由相互警惕到司病相怜再到最后相依为命的过程而在此过程中;影片的画面构图一直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影片前半部分,少年通常沉默不语,与老人互相对立并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这时画面中的两个人多呈现对角线式分布构图,表现了两人在并不信任对方的情况下所自然呈现的对立状态,而随着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两人对对方逐渐有了了解和相怜之感,这时候两人的对话和动作则多以左右式分布构图为主,这表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由原先的互相对立到互相信任再到互相依赖,并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信心。此类构图使观众毋需听过多对白就已经对人物情感的变化了然于心。在拾荒老人和少年共度元旦的场景中,俩人并肩坐在杂乱寒酸却倍感温暖的饭桌旁互相夹菜时,画面呈现常规而严谨的构图,两人的面积几乎占据了整幅画面的80%,镜头的水平拍摄则使观众与画中人物达成亲切的交流以及情感上的共鸣,传达出两人之间已经建立的深厚而温暖的情谊;同时也让观众对事件的发展有了更深的期待,从而为以后高朝的到来蓄足势。

影片中一个个物象的运用也起到了不小的隐喻作用,三轮车H那在黑夜中摇晃着的小灯,隐喻着老人和少年卑微的社会地位和那不堪一击的“希望”这些在以后老人回到旧址发现围墙上已写着大大的“拆”字和被告知少年母亲的照片只是一一个书签时的情节都得到了体现和呼应。而之后,老人将信封中的钱拿出来,买了三十本故事会,这里的“故事会”已不仅仅是一本故事书那么简单了一-它象征着老人将所有的希望和爱都给予了这个少年少年寻母已是比他看到女)和家人都重要的事情了。而在影片接近尾声时,少年默默的拿出给老人买来的酒,此刻,老人编织袋中的书、少年手中的酒,似乎都在告诉观众,俩人已是彼此的希望和寄托,即使前方的路途再艰难,他们也会坚定勇敢、互相搀扶着继续走下去。

《拾荒少年》这部影片在短短的三十分钟里,为广大观众演绎了一段在荒芜的废墟里萌生出的不是亲人却有着永恒亲情的感人至深的故事,该影片情节看似简单却十分曲折生动,开放式结局更是出人意料,令人回味无穷。这是-段破碎无果的寻母之旅,却也是一次处于社会底层的个体的生命尊严和善良人性的深情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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