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神兽谁提出来的(金钱怪兽人的性命值多少)

《金钱怪兽:Money Monster》是一部讽刺当代华尔街如何透过高科技交易包装金融诈欺的剧情电影,结合了电视直拨,演算法高频交易,自杀炸弹客等要素,罗织成一部浅显易懂的现代寓言,总在观众以为将会老套发展的转折点上,投下出乎意料的震撼弹,以更有创意的方式叙事。

金钱神兽谁提出来的(金钱怪兽人的性命值多少)(1)

乔治克隆尼饰演的华尔街国师Lee Gates是金融节目「Money Monster」的电视名人,专门推荐各种热门的金融产品给观众,搞笑有趣的节目效果感染力十足,许多平民百姓听从他的建议投资。当众人如同往常地演出夸张桥段讲解股市时,一名像是快递人员的男子Kyle衝进摄影棚,他在所有人以为这是新创搞笑梗的瞬间掏出手枪,对空击发并挟持Gates:「我今天来到这裡是因为我有话要说!虽然我是拿著枪的人,但他们才是真正的邪恶之人!」

茱莉亚罗勃兹饰演的导播Patty不敢大意,遵从Kyle的指示继续电视直播,让全国数千万的观众听完Kyle对高频交易金融公司的指控,因为前阵子这间公司仅用「电脑出错」这个原因掩盖损失八亿美元的错误,而Kyle毕生的积蓄投资在瞬间化为乌有。Kyle是个时薪14美元的货车司机,没有特殊的背景与技能,仅仅是一个在纽约的残酷丛林中求生的平凡人,他看著自己即将出生的儿子以及房子的贷款,决定用母亲留下的遗产放手一搏,将希望寄托在Gates推荐的最稳赚不赔的产品上,期望能够一夕致富,追求更美好的生活。

Kyle象对复杂金融产品一无所知的一般阶级,在载浮载沉的艰困生活中,抓住像是Gates这样的人投射的美好幻梦,梦碎之时金钱所划分出的阶级对立爆发,让他用最直接火爆的方式,诉诸自己的愤怒并要求真相。Gates原本仅仅是为了在枪口下生存,而不断地与Kyle沟通,希望能找到方式补偿受害者,但随著各方资讯不断地整合,他渐渐地发现这亏损事件并非单纯的「电脑意外」,而是人为操作的阴谋。

与Gates合作无间的导播Patty与制作人Ron,在摄影棚被挟持时,一面在外奔波收集事件线索,场景在摄影前台后台与外景三处移动,以独特的手法呈现分秒必争的紧急情况,加上警方独立强硬的攻坚行动,让整个事件更加刺激惊险。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在紧张的氛围中,剧情仍可以时不时地出现合宜的幽默笑点缓冲,让每一位角色的性格都更独立鲜明,甚至让职掌直播镜头的摄影师也成了不可或缺的剧情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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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怪兽:Money Monster》最震撼深入人心的两幕是,Lee Gates锦囊妙计的失败与观众对于整起事件尾声的反应。当Gates知道Kyle的本意是希望高频交易公司认错,还给所有投资人一个公道后,他想出了一个三赢的办法:只要所有电视机与电脑前的千万观众,投资一点点金额到金融公司的股票中,瞬间的大量买入就能提高股价,并矇骗电脑演算法,让其他投资公司的电脑认为这是值得关注的趋势。当所有人都购买了一点份额时,较高的需求创造了价值,金融公司股价就会回升,让Kyle能够顺势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财产,也让所有观众分了一杯羹。

这个看似完美的计画,却在Lee Gates向观众喊话之后跌回了比原先更低的股价,Gates柔情地向观众诉诸人性:「所有人都该互相帮助,我的命在你们手上值多少钱呢?只要愿意付出一点,就可以拯救我,也拯救Kyle。」观众最后用行动证明了,他们不再信任Gates,他们早已受够华尔街一再的欺骗,如今他们只想看到始作俑者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对Gates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曾经在股市上呼风唤雨喊水结冻的自己,居然无法在紧要关头说服观众付出极小的代价换取自己的性命,此时此刻他因为观众拥护才拥有的价值,荡然无存。乔治克隆尼角色的内心打击继续演下去也会是一个有趣的发展,但就会偏离原先挖掘阴谋的主要剧情,于是电影没有在这个角色内心的挣扎与觉醒多做描述,电影最后看起来他甚至是没有改变什么想法,依然要继续主持金融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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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的非事件当事人在看待整个挟持行动时,冷漠无感的态度反应了现代社会个人主义至上的情形,儘管世界上充满了不公义,但当他们与自己无干时,就不会有太多动力出手援助。Kyle挟持Gates到街上后,有一幕转播镜头切到了另一个谈话性节目的场景中,一位红色衣服的脱口秀主持人大声嚷嚷著:「以后只要我不爽,我也可以到电视台挟持然后拿个几万美金走~」戏谑的方式丝毫没有把高频金融交易风险的重要议题看在眼裡,没有思考整个事件背后的成因。这个主持大妈看似荒谬的行为,实际上却是社会中多数人会下意识呈现的反智表现:「不思考事情的脉络,只看事情的结果。」

最后一幕中,Kyle完成了他的目标,他此生亦无可留恋之处,鬆开了引爆器的按钮换来一颗直衝心门的子弹,深卧血泊结束了短暂而震撼的哀鸣。镜头转向所有在咖啡厅,酒吧,街上围观直播的人群,所有人盯著萤幕不发一语,静置五秒后,恢复原来的生活,彷彿刚刚以死明志的控诉不曾存在一般。这幕著实令人感叹,确实我们每个人都必须为了自己的生活奋斗,越是努力便越没办法顾及他人,当媒体中的彼端呈现了我们所不能体会的痛苦景况时,除了当下受到情绪的影响以外,事件结束后真的会因此改变自己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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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主角们最终也没有对于这个相关事件多做著墨,我想这可能是这部电影在IMDB上只有6.7分的原因,带出了值得深思的议题且用引人入胜的手法包装,最后却没有办法回到主题,做更深入的讨论。另外一些关键点上为了方便用了较粗糙的手法带过,也是比较可惜之处,例如金融公司公关长的立场转变,以及最后反派CEO的答辩内容,都是可以更加精緻地处理才对。

这是Jodie Foster(茱蒂佛斯特)从幕前走到幕后执导筒后,第一部纯导演的剧情长片,在此之前的电影为2011年自导自演的《The Beaver》,而她更也在Netflix执导过《House of Cards:纸牌屋》第二季第九集"Chapter22",与两集《Orange Is the New Black:女子监狱》,可见近年的执导功力越来越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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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来说,《金钱怪兽:Money Monster》依然是一部值得一看的金融题材电影,电影中的术语都浅显易懂,加上两位影帝影后级的演技诠释,过程流畅而引人深思,可以作为目前超级英雄电影轰炸下的冷静替代选择,去了解媒体,金融与科技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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