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女员工案中的另一个妻子(年薪千万的双重身份女高管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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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薪千万日元的高管过着怎样的生活呢?在日本就有一位年薪千万的精英女性,她白天的生活符合高管们的所有特性,但到了晚上,她会走到街头巷尾,在昏暗的灯影下展示自己的另一面。一间十平米的破旧出租屋,来来去去的各色路人,造就了属于她的双面人生,也带给她无尽的苦楚悲戚,还有死亡。接下来我们就回到1977年,一起重返故事的细节。

故事发生地点位于日本首都东京地区,东京都设有23区,其中的涩谷区是东京的副都心,作为亚洲最先被消费主义彻底占领的区域,无数不再相信宏大叙事的日本年轻人将涩谷设为天堂,这里有无数消费主义精心制造的符号,只要有钱,涩谷可以提供一切。在涩谷区辖区东部的圆山町,因为无数的日租和小时租旅馆得名情人旅馆区。

1957年6月7日,主人公渡边泰子出生在东京都的杉病区,这是一个富裕的近郊特别区,泰子的父母都是各自领域小有成就的知识分子,尤其是父亲渡边达夫,在东京电力公司已经算是颇有权利的小领导了,渡边泰子作为两人爱情的结晶,幸运的继承了他们所有的优点,她聪明懂事,而且从小就很漂亮,邻居在形容她时都会自然而然的加上一句公主大人。

阿里女员工案中的另一个妻子(年薪千万的双重身份女高管遇害)(1)

(渡边泰子)

时间来到了1977年,渡边泰子也不负众望从庆应义塾高中考进了庆英大学。性格和善,长相甜美,学习又好,渡边泰子未来的人生看起来是一片光明,然而好景不长,在庆大学习期间,泰子的父亲渡边达夫患病去世了,虽然她的父母都很爱她,但家庭生活中一直都是母亲唱红脸父亲唱白脸这个情况,泰子对父亲的感情要深厚许多,得知父亲去世后,她的世界一下就灰暗了起来,性格也不再那么开朗了。

到了1980年,为了纪念父亲,也是为了多找一些和达夫的联系,泰子也一样进入了东电工作。她是个极有上进心的人,工作几年后就升职为经济调查科的副长,收入也是水涨船高,到了千万日元级别。这么看来,泰子除了父亲去世这件事以外,依旧有着一个开挂一样的人生,然而好事到此为止了。

因为父亲的缘故,泰子偏爱年龄大的男性,但是一个年轻女性根本斗不过职场和情场上的那些老油条,就这样,她被已婚男上司给骗了。从此以后泰子是日渐消瘦,精神也出了问题,年薪千万的职场精英再缺钱也不至于上街去捡垃圾吧?但泰子就是会去捡空瓶卖钱,捡垃圾也没啥,后来的泰子甚至会在下班后做皮肉生意,但她又不像是单纯的缺钱。那个时期,站街女孩的普遍要价都在2万元以上,有其他职业的兼职往往都会突破5万,可泰子只收2000日元,无论是外国人还是流浪汉,只要掏出2000来,就可以享受到一夜春宵。这样的泰子显然是复杂又痛苦的,用她常去的关东煮店老板的话来说就是:“那个女人的心已经死了”。

阿里女员工案中的另一个妻子(年薪千万的双重身份女高管遇害)(2)

(渡边泰子)

然而就是有人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可怜人。1997年的3月19日,当天是个星期二工作日,在一个喜寿庄的破旧木造公寓里,赖先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徒步返回公寓,打算睡个好觉,这栋公寓是赖先生靠经营餐馆赚的钱买下来的,平时除了自己住,还会把空置的房间租出去,增加一些额外收入。这天傍晚,当他走到公寓门前时看到101房间的窗户没有关,这间房最近并没有客人,赖先生怕下雨时房间进水便打算进屋关掉窗户,只见房间中央睡着一个穿着大衣的女人,赖先生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只是依稀有印象是位瘦弱的女士,也是公寓的常客,疑惑的赖先生来到了女人身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就是这一看把赖先生吓的是冷汗直流,这个女人眼睛都白了,哪里是在睡觉啊,分命就是死了!赖先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摊上这种事,他急忙跑到了室外通过电话向警方报案。

当地警方在第一时间赶到并封锁了喜寿庄公寓,并对事发的101室进行了现场调查。这是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型公寓,屋内非常脏,各种设施也显得陈旧过时,随行法医对女受害人进行了简单的查体后发现死者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除了掐痕以外,受害人的衣冠整洁,没有任何打斗或反抗迹象,在死者旁边放着两份腐烂的沙拉和关东煮食品,包装外钉着购物小票。死者头部有一个被割开的皮包,包里放着一个黑色随身笔记本,一些零钱,还有整整28只避孕套。在黑色笔记本上,有着88个人的名字以及一些现金往来,接着现场勘察人员来到了卫生间,在蹲便器里他们发现了几只用过的蓝色安全套以及数十根男性体毛。

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警方确认死者为渡边泰子,因扼颈颈窒息,死于3月8日午夜到3月9日凌晨,她是死于谋杀。在进行完现场调查后,警方询问了周围的邻居、路人以及死者的亲友,还原了泰子死亡当日的行动轨迹。

3月8日正午10分,死者泰子在公司附近的食品店买了两份沙拉和一份关东煮。下午5:30分,她在一家生活用品商店买了一些安全套。之后,泰子来到涩谷站乘单轨电车前往圆山町。下午6:40分,有人看到泰子在圆山町的道玄坂地藏向前祈祷,之后回到街头招揽顾客。此后,一名目击者在8:20分看到泰子与一名老人进入喜寿庄公寓。到了晚上10:20分,泰子退掉房间,送老人来到了道玄版地区,之后独自一人来到神仙站,似乎打算乘车回家,可能是考虑到电车停运还有一段时间,泰子再次返回圆山町,并在十一点左右被看到和一个身穿黑色套头衫的男人交谈。11:45分,一名年轻人看到泰子和套头衫男走出喜寿庄公寓。这是与死者相关的最后一次目击事件。

阿里女员工案中的另一个妻子(年薪千万的双重身份女高管遇害)(3)

(喜寿庄公寓)

从警方推演的结果来看,套头衫男无疑拥有着最大嫌疑,而他明显又是一名嫖客,那么他是谁呢?警方带着这个疑问,再次打开了泰子随身携带的黑色笔记本,之后他们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外国人身上,此人名叫麦纳利,是一名非法拘留在日本的尼泊尔人。案发时,他与另外四名非法居民租住在喜寿庄旁楼的403室。据查,麦纳利欠了别人7万日元,他一直没有能力偿还这笔钱,因此这已经是一笔旧账了,可就在泰子死后仅仅三天,他就奇迹般的还上了这笔钱,麦纳利是如何得到这笔钱的呢?

联想到泰子被割破的皮包,警方不由的怀疑也许那个套头衫男就是麦纳利,他在买春付钱时看到泰子随身携带了一大笔现金,因此见财起意掐死了泰子。有了目标,日本警方立即着手准备找出嫌犯,麦纳利工作的地点是一个位于海滨幕张站附近的尼泊尔餐馆。警方信心满满地来到了这里,却发现麦纳利已经辞职好几天了,他到底在逃避什么呢?

接下来时间来到了3月22日,这是泰子死后的第13天。案件在圆山町引起了小范围轰动。这一天,神色匆匆的麦纳利因得知警方在寻找他,主动来到了警局投案,他表示自己因为签证过期躲了警方好几天,现在实在是躲不下去了才来到了这里,自己根本不认识泰子,更没有任何理由去杀害一个陌生人。值得注意的是,在泰子的笔记本子上三次记录有他的名字,而且最后一个名字也是麦纳利,他说自己不认识泰子,明显就是站不住脚,那么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对此,麦纳利解释道:“我来日本是为了赚钱,我的收入不高,家里的妻子还在等我汇钱过去盖房子,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花钱嫖娼。”这句话很有说服力,但日本警方根本就不相信,如果不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恨不得立刻逮捕麦纳利。此后的两个月,泰子死亡事件在日本不断发酵,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各路媒体花大篇幅报道泰子的双面人生,却对案件本身鲜少着墨,受害人泰子的已死之身遭受着来自全国的辱骂和非议。

阿里女员工案中的另一个妻子(年薪千万的双重身份女高管遇害)(4)

(麦纳利)

就在这种状况下,时间来到了5月份,这个月警方终于有所突破。实验室在用过的安全套体液中提取到了麦纳利的DNA,便池附近发现的体毛也有数根属于他。以此为证,警方逮捕了麦纳利,他将要面对的是抢劫与谋杀的双重指控。

2000年4月14日,这一天是麦纳利的正式审判日,距离泰子死亡已经过去了三年,泰子死亡事件热度不减,东电OL杀人事件成为了日本热议案件。庭审中检方认为案件发生早些时候麦纳利遇到了泰子,并向泰子买春,交易完毕后,泰子把使用过的安全套和杂物丢到了卫生间,接着麦纳利向泰子付款并在此时看到了受害人随身携带的数万日元,为了夺得这笔钱,麦纳利心生恶念掐死了受害者后离开现场,这样也能解释在卫生间发现的DNA以及被告麦纳利为何突然有钱来还账。因此,检方有理由认为被告就是杀害泰子的凶手。对于检方的指控,麦纳利拒绝认罪,他表示自己只是和泰子有个交易,而且案发当天根本就没见过泰子。

随后,警方参考控方和辩方的观点并作出证据不足杀人罪不成立的判决。同年12月22日,东京高等法院再次开庭审理泰子案并最终得出裁决,法官当庭宣判麦纳利谋杀与抢劫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然而看似解决的案件还有着诸多疑点,警方在之后数次低调公开新线索,而这些线索都对检方不利。面对这种判决,麦纳利感到十分不公,他多次寻求上诉,但都被法院驳回,就这样,他在监狱里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

时间来到了2012年10月29日,麦纳利在监狱中已经度过了整整12年,这期间,他不断上诉,希望能为自己讨回公道。终于在这一年,法院认为此案证据不充分,事实不清楚,决定重新审判渡边泰子一案。

麦纳利的律师表示,麦纳利当天是10:00分下班,工作地海滨幕张站到涩谷站需要一个半小时,到达涩谷的时间至少已经是在11:30分,而15分钟时间完全不够从涩谷到圆山町,因此目击者看到的连帽衫男不可能是麦纳利,除此之外,他表示虽然警方在安全套中发现了DNA,但来自于精液的DNA是可以通过精子分解程度测定时间的,有证据表明麦纳利的DNA在泰子死前两个月就存在于卫生间了,而那些新鲜的体液没有一份属于被告,而是全部指向第三人,检方刻意模糊线索,甚至完全隐瞒泰子胸部检出的唾液成分与麦纳利完全不符的事实线索,就是为了尽快结案,这是一起彻头彻尾的冤案,是日本司法系统的耻辱。

经过一番判决,法官认为此案的确疑点重重,第三人的存在并作案这一点有着极大可能性,最终麦纳利被判无罪获赔6800万日元并当庭释放。此后,他从成田机场出发,回到了尼泊尔的家中与家人团聚,然而此时他的父亲已经去世。总计15年蒙冤入狱,为麦纳利的生命蒙上了多少钱都无法抹去的伤痛,而泰子案由于15年的诉讼时效已经过期,因此即使逮捕第三人也无法提出有效指控,这意味着日本司法系统的失误造就了一个活跃在阳光之下的罪犯,一个永远无法受到惩罚的杀人暴徒,或许他正带着正常人的面具寻觅下一个行走在深夜小路上的可怜猎物。

好了,以上就是今天的故事分享了,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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