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州民俗文化(邳州民间歇后语选编)
癩蛤蟆趴在热鏊子上——滋一会是一会
大运河的癞蛤蟆——干鼓肚
癞蛤蟆垫床腿——死撑
癞蛤蟆吃鲶鱼——没有那个肚量
沙姜砸癞蛤蟆——顺色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王八找乌龟——看对眼了
孙猴子请如来——没点子想了
孙猴子戴花帽——紧箍咒来啦
猪八戒割耳朵——干净利索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背火纸——楞充书香人
猪八戒吃斋——多多益善
猪八戒哭哥——没猴玩了
猪八戒背梢马——死充有钱人
猪八戒下饭馆——照人下菜碟
老母猪打圈——自紧自的活
猪鼻子插葱——装象(相)
猪尿泡掉葛针棵里——消肿带撒气
黄狼子趴搁磨道里——死充大尾巴驴
黄狼子挂在吊杆上——硬充杏黄旗
黄狼子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黄狼子勥老鼠——一辈不如一辈
黄狼子趴搁豆棵里——瞎算人家老母鸡
黄狼子拉碌碡——不是干活人
屎壳螂打哈哈——怎么张开臭嘴的
屎壳螂趴搁公路上——硬充小吉普
屎壳螂趴在炭堆里——不古宁哪显你那块黑
屎壳螂推车——滚蛋
屎壳螂点胭脂——臭美
屎壳螂啃尿罐——净玩骚词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老鼠尾巴生疮——脓头不大
老鼠抱鸡蛋——尽力而为
老牛拉破车——慢慢来
老牛掉搁枯井里——有力无处使
水牛配鞍子——应想充走骡
小母牛玩倒立——牛逼冲天
牤牛穿鼻眼——当大用了
老虎拉大车——没敢赶得
老虎吃蚂蚱——不够塞牙缝的
小鸡吃黄豆——仅粒(尽力)
老母鸡干仗——下蛋不行争窝行
鸭子吃乌螺牛——食而不知其味
倒粪倒个蝼蛄出来——鸡(急)等着得
兔子的尾巴——不长
兔子枕着狗蛋睡——越玩越大胆
龙王打喷嚏——毛毛雨
长虫吃大象——胃口不小
马尾栓豆腐——提不地
白马下黑骡子——各户种
老羊爬树——干上上不去
羊群里跑个骆驼出来——就显着你了
巴狗耕地——没大顜
巴狗喝糖稀——拖拖不断
狗撵鸭子——呱呱叫
狗头长甲(角)——装羊(佯)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猴子上讲台——充什么人的
猴子拄文明棍——硬充大人物
大年五逮个兔子——有也过年无也过节
王豁子的驴——不识好人逮(不知好和歹)
驴头不叫驴头——长脸了
老驴痒——一(有)来一(有)往
山西骡子不拉磨——犟种
蝎子拉屎——毒(独)一份
狗黑子掏鸡窝——钻头不顾腚
妓女竖碑——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吊死鬼开妓院——死不要脸
跐葫芦上吊——死死搁瓢(嫖)上
西瓜皮过河——全指个浪劲
光腚勒皮带——多拦那一道
光腚推磨——转着圈的丢人
精腚苫屋——对不起四邻
抱孩子走丈母娘——谝屌能的
爷俩比鸡卜——一个屌样
嗑瓜子嗑出个臭虫——充好仁(人)
光腚过河——没有牵挂
捋胡子过河——牵须(谦虚)过渡(度)
屙屎屙个鞋跟上——提不地
六个手指蒯痒——多出一道
被窝里放屁——能闻(文)能捂(武)
被窝里打拳——没外码
看戏攥拳——瞎吃劲
看戏掉眼泪——白替古人担忧
顶个筛子满处跑——花花离离都你的天
骑墙头看报纸——夹墙(加强)学习
老和尚的偏衫——没一个扣
晚娘打孩子——一点劲不留
寡妇撂孩子——没指望了
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卖黄瓜的磕倒——条条断断(条条段段)
外孙子走姥娘——吃不完兜着走
大闺女绗褯子——早作准备
秃子打伞——无发(法)无天
要饭的烤蓆篓子——穷烧包
要饭的抱猫——咪啦(迷了)
疤拉眼照镜子——自找难看
老妈妈吃豆腐——一物降一物
拾麦打烧饼——净赚
芫子掉粱——有笆(巴)头了
麻子上讲台——群众观点
扎抬匠不给神磕头——谁不知谁底的
丈母娘的嫂子——大岳母(大约摸)
瞎子看新媳子——不孬
敲锣卖糖——各管一行
大腰裤子——没门免提
面条锅里下汤圆子——混蛋
苘棵里耍枪——竟攮叶
麻棵里打拳——拉不开架
哑巴吃汤圆——心里有数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茶壶煮饺子——肚里有货倒不出来
腰里别副牌——谁来跟谁来
临上轿扎耳眼——早干什么的
瞎子摸鱼——死掯
诸葛亮借东风——西刮(西瓜)
包黑下陈州——来粮了(来凉了)
辣疙瘩点胭脂——美的跟桃样
半夜哭妗子——想起来一阵子
外甥尅妗子——不讲舅(究)了
半夜糊元宝——白替鬼忙
半夜吃汤圆——不知哪进糖(进堂)
外甥挑灯——照舅(照旧)
做梦娶媳妇——想得美
包脚布改围嘴——一臭一格拉
带草帽亲嘴——差九十六圈了
骑驴头摸驴蛋——粗不算细了算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王华买爹——占大香应了
亚腰葫芦不系带——疙瘩瓠子种
姊妹俩出门子——各顾各的
脱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裤裆放屁——弄两叉去了
麦糠擦腚——不利索
罗锅子上山——前(钱)紧
老公公驮儿媳妇上泰山——出力不讨好
关老爷门前耍大刀——找孬得
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下(吓)人
卖儿招闺女婿——图热乎玩的
巧娘打巧孩——巧急(极)了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一口吞二十五个小老鼠——百爪挠心
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洗脸不洗鼻子——各人各好
一母生九子——子子各别
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一百件事办九十九——一事无成
一百字认九十九——一字不识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嘴头抹石灰——白说
坐飞机吹喇叭——响(想)得怪高
竹篮打水——一场空
送完殡打老和尚——不图下回了
阎王爷贪污——不怕鬼瘦
杨二郎担山——两头沉
卖糖糕的住大楼——熬出来得
上鞋不用锥子——针(真)管
张飞纫针——大眼瞪小眼
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
山芋秧子烤火——甜不索索的
秫秸蔑子擦定——利(离)眼了
被石头上山——找挨累的
秋后的姐娄(知了)——霉眼了
秋后的蚂蚱——没大蹦头了
精腚戳马蜂——能惹不能撑
野猪进屠厂——找挨宰得
梁头改剔牙棒——大材小用
烂木头刻观音——不是那块料
小婆子当家——妾妾(切切)在心
瞎子磨刀——快了
贾宝玉的大丫鬟——袭(喜)人
张果老倒骑驴——光看后不看前
张天师打雷——撒把了
土老爷外孙——神孩
抱人孩子引狼——不是自己的肉不疼
风箱改棺材——盛(成)人了
墙头跑马——有去无回
盐卤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雍正儿媳妇害相思——为的是乾(钱)隆爷
拾大粪的摆手——不采(睬)你那泡鸡屎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苘杆子打狼——两头怕
额头长草——荒(慌)神了
锅台摸窝窝——手到擒来
芝麻开花——节节高
汤圆里面包苍蝇——恶心仁(人)
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
过河拆桥板——用着可前不用可后
雨打沙窝地——点子不少
搂草逮兔子——赚个外快
桃不桃杏不杏——正是个(櫴)赖子
捞后座一斧头——腚(定)下来了
搓绳炸麻花——都是拧劲(拗筋)货
提耳朵擤鼻涕——不得(对)劲
黑碗沙壶——一路货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驴屎蛋抹油——外面光
修道院的姑子——圣(剩)女
修道院的神父——圣(剩)男
庙门口的旗杆——独一根
灶老爷上西天——净捡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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