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和师娘见面(师母情缘一)
话说李有根和王玉华是童年时的小伙伴,李有根外号大闷,王玉华外号小嫰瓜尽管两人已经参加工作,但他们之间还是互相叫着外号发小嘛,叫起外号来亲切多了,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师傅和师娘见面?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师傅和师娘见面
话说李有根和王玉华是童年时的小伙伴,李有根外号大闷,王玉华外号小嫰瓜。尽管两人已经参加工作,但他们之间还是互相叫着外号。发小嘛,叫起外号来亲切多了。
大闷从小受到的家庭磨难太多,因此性格内向,不拘言笑。王玉华这名字,没见过他的人听起来还以为是个女人,但他真真切切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男人。一米八的个头,魁拔的身材,发达的肌肉,是个人见人爱的英俊小伙。
小嫰瓜性格活泼开朗、豁达讲义气,并且喜欢广交朋友,那怕在路上遇到一个熟人都要站着讲半天话,这样李有根又通过他认识了更多的人。
他们这里是城郊结合部,属于“三不管”地带,除了几幢廉租房外,就是一排排低矮的棚屋。住在这里的人有工人、农民、小生意经营者,甚至还有皮条客。
大闷和小嫰瓜从小到初中都在这里长大,初中毕业后,因为两人的父母都有正式工作,所以有资格搬到了条件相对好一点的廉租房里,其他人就只能继续住着低矮的棚屋了。
小嫰瓜弾弓打得好,基本上一枪一个准,学校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记得在读初三的时候,历史老师的老婆领着刚会走路的女儿来学校办事,办完事情正准备走时,历史老师心血来潮,要叫小嫰瓜打一只麻雀来给女儿玩,而且要求只能打下来,不能伤身。
小嫰瓜拿起弹弓装上泥土做的散弹,瞄准树上的麻雀,咪起左眼“砰”的一声,麻雀应声掉下,捡起来时还活蹦乱跳地挣扎。但就是这一看似无心的操作,给小嫰瓜日后的岁月增添了无尽的麻烦和磨难!
60年代中期,大闷和小嫰瓜上小学一年级时已经10岁左右,到了初中三年级就是十八、九岁的成年人了。他们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朦朦胧胧的,特别是小嫰瓜,经常在有女同学的场合故意提高说话的声音。上体育课时,故意做出一些做不好或者做不到的肢体动作,逗得女同学们哈哈大笑。
初中毕业时,正值“文革”后期,那时没有现在的所谓“中考”,只要你报个名就能够上高中。大闷和小嫰瓜因为家里弟妹多且太穷,父母不给报名,而是向他们所在单位提出申请让俩人做了临时工。
实际上,那时上学不上学对大闷和小嫰瓜来说并不重要,上完高中还是要下乡当知青的,还不如先苦点钱再去当知青好。抱着这样的想法,大闷和小嫰瓜高高兴兴地上班了。
时间就这样过了几年,“文革”结束后,知青下乡的政策也取消了,大闷和小嫰瓜被招进了一家国营企业当了工人。
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大闷和小嫰瓜天花乱坠地吹着牛走着,不远处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走了过来。那个男人佝偻着腰,穿着老旧的中山装,头发和胡须都花白了,慢慢移动着脚步。那个女人脚上穿着高跟鞋,身上穿着当年很时髦的紧身旗袍,烫着波浪式头发,浑身上下凸凹有致。可能是嫌男人走路太慢,女人嘴上嚷嚷着叫男人走快点。当他们和大闷小嫰瓜迎面对视要错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开口喊到:“王玉华!李有根!”大闷和小嫰瓜愣住了!这老头是谁?“我是你们历史老师啊!怎么搞的?忘了?”老师又说道。“啊……噢……是张老师!没忘!没忘!只是……”大闷和小嫰瓜有点语无伦次,心想:怎么变化会这么大,当年在讲台上叱咤风云的张老师变成了病秧秧的老头了!
张老师指着时髦女郎说:“这是你们师母张琼,我的本家。”大闷和小嫰瓜赶忙鞠躬并说道:“师母好!”时髦女郎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牵着小女孩站在一旁。
张老师当年在学校是有名的“张大嘴”,就凭一张嘴巴把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史实讲得是淋漓尽致,唾沫子乱飞。讲到历史事件上的男女情深和生死离别时更是声情并茂,捶胸顿足。他的口头禅就是“话说当年……”云云。
拗不过张老师的盛情,非要叫大闷和小嫰瓜去他家吃饭,陪他喝一杯,师母也在一旁热情的招呼。
到了张老师家,就像进了历史博物馆,满屋的各类历史人物画象贴在墙上。玻璃柜子里供着三国时代的关公塑象。张老师说:“关公体现了“礼、义、忠、孝、仁”,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想起张老师的谆谆教导,大闷和小嫰瓜对老师又增添了几分敬意。
一会儿,师母弄好了饭菜,张老师要他们陪他喝一小盅。大闷和小嫰瓜从来不喝酒,但为了不让老师失望,喝下了人生的第一杯酒。他俩有点不胜酒力,到天要黑时就昏昏沉沉的了,小嫰瓜干脆把外衣脱掉,露出坎肩背心和胸口的一片胸毛。
张老师越喝越兴奋,话也越来越多,最后,舌头有点大了,就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大闷和小嫰瓜看到这种阵势,有点不知所措,急忙站起身来把老师扶到卧室休息,然后回到桌旁帮着师母一起收拾。
由于饭厅太小,三人几乎是帖着身子在做事。在收拾碗筷时时,师母无意碰到了小嫰瓜的胳膊,转眸一看,小嫰瓜背心前的胸毛一览无余。师母红着脸赶忙躲到了一边,恰巧这个瞬间被大闷看见了,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洗碗。
出门后大闷问小嫰瓜:“你有什么感觉?”小嫰瓜一脸懵逼,莫名其妙的说:“什么感觉?”看到大闷欲言又止的样子,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啦?你没病吧!”看到小嫰瓜的傻样,大闷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嫰瓜说了句“神经病”就和大闷分手回家了。
第二天工休时间,大闷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小嫰瓜说了,小嫰瓜愣了愣说:“不要多想,人家是师母,没有坏心思的。”大闷说:“你看,张老师和师母两人年龄相差很大,起码相差十多岁,张老师身体比几年以前差多了,还佝偻个腰,唉!”。
这事说说也就过了,但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在意他在意,你在意他又不在意。自张琼看到了小嫰瓜的胸毛后,当夜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了。“多性感啊!”张琼心里这样感叹着:小嫰瓜身体本来就壮实,性情又豁达,胸前还长了片柔软的胸毛,要是……。张琼不敢想了。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一天,大闷生病请假,小嫰瓜一人下班回家。路上又遇到了张老师和师母,张老师又像那天一样,缠住小嫰瓜不停地讲着史实故事。自从小嫰瓜听了大闷说的那个事后,在张老师和师母面前有些不自然。张老师滔滔不绝讲着史实时,小嫰瓜总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张老师看了看小嫰瓜的神态,就问:“怎么,不喜欢老师讲故事了?”“不是!不是!我……”小嫰瓜脸红了,就急忙抽身走开,“这人……”,张老师有点搞不懂。
张老师和张琼回到家里,觉得无聊,张老师就说:“张琼,我们来打牌吧。”张琼说:“我要给女儿准备晚饭啊!”。张老师女儿在省城上学,今天周末要回家。张老师觉得没趣,就回到卧室倒头就睡。
张琼叹了口气,心想:嫁给老张这么多年,他从来不会主动的和我亲热一下,这日子过的也是很窝囊。他想起了老张的学生王玉华,也就是外号叫做小嫩瓜的那个英俊小伙子,想起那天收碗时的情景,他那发达的肌肉和胸前的一大片胸毛,这样的男人多有力量啊!什么时候还能看到他呢?呀!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在想着这种事情,张琼害羞的抿嘴笑了笑。顿了一下,有了一个既能见到他,又不失身份的主意。
张琼有一个远房侄女,都26岁了还没有嫁人,不如把她介绍给王玉华。想到这里,张琼就进了卧室,把张老师叫醒了,对他说:“老张,我有一个想法,我想把我的一个远房侄女介绍给你的学生王玉华。”张老师刚要睡着,被张琼这么一喊,不高兴的说:“什么鸟事这么重要,把我吵醒啦!”张琼撅着嘴,退出卧室,回到餐桌前坐下。“这个死鬼,要不是当年他讲什么貂蝉吕布之类的故事给我听,我才不会嫁给他的!”张琼想着想着,眼泪滚落下来。最后,叹了一口气“唉!都是命啊!”
张老师已经退休,张琼属于企业单位内退,两口子都闲赋在家,女儿又在省城上小学,整天无所事事,不是睡觉,就是听张老师讲历史故事,都听腻了,日子过的平淡无奇。只有女儿回来了,家里才有一点生气。
第二天,张琼早早的起了 床,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紧身旗袍,就上街买菜了,不巧,又在路上遇到了王玉华。小嫩瓜看到师母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说了一声:“师母好!”听到小嫩瓜这样打招呼,张琼脸红了,手也不知往那放,心里很紧张。小嫩瓜抬起头,看到红着脸的师母失态的样子更是显得尴尬,最后,两人不打招呼就各自走开了。
小嫰瓜想起了大闷那天晚上跟他说的话,相信了这事不假。但师母已经是有家室的人,完全可以把我当成晚辈的,不就是看了别人一眼嘛,怎么就会勾起心里的涟漪?她在想什么呢?小嫰瓜不得而知。刚才师母的神态,有点不对头,怎么会扭扭捏捏的?
张琼回到家里,忙着捡菜洗菜。吃过中饭后打开电视看,才看了一下又关了,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行!这事得跟老张说一下,就打断正在看书的张老师,说:“老张,昨天跟你说过,我要把我的远房侄女介绍给你的学生王玉华,你觉得合适吗?”张老师抬起头:“你说的是小丽?”“对啊,你觉得合适吗?”张老师想了想回答道:“唔,不错!小丽长得漂亮,都二十好几了吧!小嫰瓜活泼聪明,人品也好,就是文化低了点。没关系,小丽不也是初中吗!什么时候啊?”张琼说:“就这两天吧,你先给王玉华打个招呼。”
第二天,张老师专门到小嫰瓜可能下班的路上溜达,很巧,小嫰瓜和大闷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张老师装着无意中碰上他们的样子,上前打招呼说:“大闷,小嫰瓜你们下班啦!”大闷和小嫰瓜看到张老师,感忙鞠躬说:“张老师好!我们下班了。”他们就闲聊起来,聊了一下张老师说:“小嫰瓜,我有话要跟你说。”然后看了大闷一眼,大闷很知趣说了声:“你们聊吧,我要回家煮饭了。”就走开了。
张老师把小嫰瓜拉到墙旮旯处,眯笑着对他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小嫰瓜听了后就紧张起来了,老师要说什么呢?老师说:“你师母要把她的侄女介绍给你做女朋友,你愿意吗?”小嫩瓜听了有点吃惊,按理说自己也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为此事家里的老母亲也很着急,督促他在单位有合适的找一个,可小嫰瓜不这样想,他认为自己还年轻要多玩几年,况且也碰不到合适的,这事就耽误下来了。
今天,听到张老师这么说,心里有点小兴奋,又有点忐忑,不答应吧,人家的一片好心,答应吧,自己配得上人家吗?看着小嫰瓜犹豫的样子,张老师又说:“你这傻瓜,真是瓜!送上门的好事,你不要吗?”“这……这……嗯!嗯!”小嫩瓜有点结结巴巴的,“嗯什么嗯?把美人搂在怀里多爽啊!你这傻瓜。当年你师母就是我讲故事给她听搞到手……”张老师说漏了嘴,赶紧又换个口气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成家立业了。”小嫩瓜说:“好吧,老师,我听你的,我和她处处看吧。”
第二天,张老师又在小嫰瓜他们下班回来的路上“偶遇”了小嫰瓜和大闷。用同样的方法支走了大闷后,对小嫰瓜说:“今晚到我那吃饭。”小嫩瓜知道“吃饭”的意思,跟着老师到了家里。
一进门,小嫩瓜看见了打扮时髦的师母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在说着话。小嫩瓜赶忙上前叫了一声:“师母好!”“啊,小王来啦,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师母拉起坐在椅子上的年轻女子,指着小嫩瓜对年轻女子说:“这是你叔伯的学生王玉华,在工厂里上班。”又回过头来对小嫩瓜说:“这是我侄女张晓丽,在超市上班。”
俩人打了个招呼,有点拘谨的坐到了饭桌旁边的椅子上。
自从认识张晓丽以来,小嫩瓜好像换了一个人,下班也不和大闷一起走了。实际上,张老师两次在路上支开大闷,大闷就清楚了:张老师和小嫩瓜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的事情不想让他知道。
小嫩瓜和张晓丽互相之间感觉还好,时常来往,张晓丽下班晚了,小嫩瓜还会送她回家。有一天晚上下雨了,张晓丽的家离超市又很远,就对小嫰瓜说:“今晚我去姨妈家过夜,你送我去吧!”小嫩瓜顺从的把张晓丽送到了师母家门口,正转身要离开的时,只听得屋里的师母说:“小嫩瓜进来躲躲雨!”听到姨妈这样叫王玉华,张晓丽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小嫩瓜腼腆的走进了屋里,看着张晓丽还在“咯咯咯”的笑,小嫰瓜也跟着“嘿嘿嘿”的傻笑。一旁的师母看到小嫩瓜可爱憨厚的样子和衬衣领口下露出的几根胸毛时脸又红了,就说:“我去拿毛巾给你们擦一擦头发。”转身就进了卧室。
回到卧室的张琼,捂住“蹦蹦”乱跳的胸口,缓慢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人面桃花,双目含情,就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脸和眼睛“我这是怎么了?看到小嫩瓜就会这样。”张琼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在想着这事。“师母,我回去了!”直到外屋的小嫩瓜打招呼了,张琼才回过神来,站起身走了出来和侄女一起送走了小嫩瓜。
回到屋里张晓丽问道:“我叔伯呢?”“那个死鬼啊!他和他们的大学同学出去旅游了,要去好几天的。”张琼没好气的说,“姨妈,你怎么叫我叔伯死鬼呢?”张晓丽有点奇怪的问道。“就是死鬼!唉!不说他了,我们洗洗睡吧,这几天你就过来陪我。”两人洗好了脸脚,张晓丽又问:“大学同学?男同学有,女同学也有吗?”“管他呢!”张琼不悦的说道“姨妈!那今晚叔伯就不能陪你睡喽!”张晓丽和姨妈开起了玩笑,“谁要他陪?今晚你陪姨妈睡就行。”
两个女人睡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张琼问张晓丽“小嫩瓜可以吗?”张晓丽说:“他可幽默了,经常说笑话,把我逗得哈哈大笑。还有,他经常锻炼身体,有一次约我去游泳,我看他浑身都是肌肉啊!”说到肌肉,张琼闭着眼睛喃喃的说“真强壮呀!”“什么?姨妈,是真的强壮!哈哈……!”说到小嫩瓜的肌肉,这两个女人就嘻嘻哈哈,疯疯癫癫没有辈分的乱说乱讲。张琼抹了抹眼泪说:“哎呀!晓丽啊,你不知道像他这样健壮的男人,肯定是可以的!”张晓丽还没结婚,当然不知道姨妈说的“可以”是什么意思。
话题又聊到了张老师的身上,张晓丽问:“叔伯怎么不带你一块去旅游呢?”张琼不假思索的说道:“怎么会带我去呢?我去了不就坏了他的好事了吗?”张琼把张老师和大学时恋人的事情给张晓丽说了。原来,张老师在念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女同学是恋人,后来因为张老师家是乡下人的原因,女方家反对,最后两人分手了,这是张老师亲口对张琼说的。“姨妈我说了你不要吃醋,这多可惜啊!”张晓丽感叹道。“我才不会吃醋的!晓丽啊,姻缘就是阴差阳错的事情,我看小嫩瓜不错,你要好好的和他相处呀!”
第二天,小嫩瓜下班后又来到超市接张晓丽,张晓丽特意说:“我姨妈说了,这几天你都要和我到姨妈家吃饭!”小嫩瓜反问:“为什么呢?”张晓丽说:“叔伯去旅游了,我们去陪陪她吧!”听张晓丽这样说,小嫰瓜说:“好吧!”
到了张琼家,张琼已经把一桌子的菜做好了。“来来来!,小嫰瓜,小丽这边坐!”张琼热情的招呼着,自己坐到了小嫰瓜的对面。“要不大家喝点酒吧?”张琼说完就站起身去拿酒了,小嫩瓜看着师母的背景和婀娜的身姿,心里感叹道“老师真有福气啊!”
三人都喝了一点红葡萄酒,借着酒兴欢快的畅谈着。张琼今天专门换了一身白底青花瓷的无袖旗袍,衬出了丰满的身材。虽然也是接近50岁的人了,但保养的很好,一头波浪似的头发披在肩上,白净的脸庞,笑起来时一口白净的牙齿,左边脸上呈现出一个小酒窝。合身的旗袍衬着雪白的手臂和高耸的胸脯。小嫰瓜不敢看了,连忙低下头喝酒吃菜。
“小嫰瓜啊,你怎么了?”张晓丽关切的问着,“没……没……没什么,这酒有点度数。”小嫰瓜把自己的窘态引到了酒上。对面的张琼脸也红了,也跟着说:“这酒是有点度数的”。喝到最后,张琼站起身来给小嫩瓜和张晓丽盛酒,一不小心,旗袍的下摆挂到了椅子的靠背上,有点站不稳,差点扑到了小嫩瓜的怀里。张琼的脸更红了,连忙说:“喝多了!喝多了!再喝了这杯就不喝了。”
小嫩瓜回到家,有点想入非非的,心想,要是张晓丽有师母这样的身材就好了。张晓丽虽然长得漂亮,但身体太单薄,风都可能把她吹倒。最后,小嫰瓜摇了摇头“我怎能这样想呢?”脸也不洗倒头就睡了。
第三天,小嫩瓜和张晓丽买了一点卤菜来到了张琼家,张琼在门口迎接他们。今天,张琼换了一身紫红色的短袖旗袍,小嫩瓜发现师母嘴唇上还涂了口红,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得性感。小嫩瓜这次不躲避师母的目光了,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师母好!”张琼也笑吟吟的说:“进来,进来!”
三人坐下以后,张琼说:“我们今天喝点白酒,少喝一点就行。”席间,张晓丽问小嫰瓜:“你们男的喝酒时划拳是什么意思啊?”小嫰瓜想了想说:“平时我也不喝酒,划拳可能是增加热闹的气氛吧。”张琼说“划拳有点复杂,我看都看不懂,我家老张会划。不如我们三个来玩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喝酒。”
三人饶有兴趣地玩起了石头剪刀布。小嫰瓜总是输,都喝脸红了,还不服输,心想:男人嘛要拿出点气质来。到了最后,舌头都有点大了,就含混不清地说:“师母啊,你们……你们把小丽介绍给我做女朋友,我母亲很……很高兴,昨天就催着我早点……早点结婚那!”张晓丽听了,害羞地说:“讨厌!你想得到美”小嫰瓜越说越兴奋,又说道:“小丽,嫁……嫁给我吧!”张琼也是喝高了,就在旁边高兴的帮着小嫰瓜助威:“小丽,小嫰瓜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是我就嫁了……就嫁了。”说完就趴在桌子上了。小丽被吓了一跳:姨妈说的什么昏话?小嫰瓜虽然喝得多,但毕竟还有点清醒,也被嚇着,就说:“小丽,我们把师母扶去睡吧。”两人驾着张琼,歪歪倒倒地把张琼扶到大床上。
第四天,小嫰瓜下班后接了张晓丽主动说:“我们还是到师母家吃饭吧?”“当然,我叔伯还没有回来,我们要去陪她的。”
自从小嫰瓜到师母家吃过几次饭以后就有点自然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如果不去,还有点少了什么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两人进了门,看到张琼今天穿的是一件时髦半透明的丝质白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脸上略施黛粉,淡淡的口红,项链的坠子恰如其份地落在连衣裙开口的最低处。张晓丽看到姨妈的这身打扮,笑着说:“是不是我叔伯要回来了?打扮得这么漂亮,都可以把叔伯的魂都勾走啦!”小嫰瓜也是惊叹,师母丰满的身材配上这件连衣裙,显得更年轻了,让人想入非非!
三人还是喝白酒玩石头剪刀布。这次,张琼老练多了,喝的时候故意把酒杯遮住嘴,抿了一点,实际上也只是用舌头添了添,就装作喝了。小嫰瓜坐在张琼的对面,看着师母胸口的坠子好像是用蓝宝石做的,就问:“师母,你带的这个项链很贵吧?”张琼回答:“不太贵,是我们家老张结婚的时候送我的,”小嫰瓜转过头来说:“晓丽,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也送你一条,好吗?”张晓丽嘻嘻笑着说:“谁跟你结婚。”
笑谈中,不知不觉天黑了,大家都喝得尽兴。小嫰瓜喝酒很实在,不来虚的,划拳输得也最多,到了最后舌头大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忽然,张晓丽问他:“小嫰瓜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本来,小嫰瓜喝了一点酒就会脸红,被张晓丽这样一问就更红了。他吞吞吐吐地说:“唉!说起来还真不好意思,不说了。”小嫰瓜越是不说,两个女人越是好奇。张晓丽把手搭在小嫰瓜的肩膀上,说:“还想跟我结婚吗?”这一招真灵,小嫰瓜连忙说:“我说!我说!”但只说了这俩字又闭口了。张琼有点心急火燎的说:“小嫰瓜,你今天不说,就别想回家,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说给我们听听嘛!”
在师母和张晓丽的追问和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小嫰瓜说:“那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相约到旁边村子的鱼塘游泳。当然……当然是裸泳,一身不挂的裸泳。游着游着,鱼塘边的小路上走过来了一个女人,因为水太浅,只到大腿根,我和小伙伴连忙蹲到水里,紧张地望着这个女人过来。那个女人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就对着我说:“老娘见过的都比你的大,你算什么,你的只是一个小嫰瓜!”张琼和张晓丽听到这里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背过了气。
张琼按住自己的肚子说:“小嫰瓜,你把我的肚子都笑疼了,哎呀!”小嫰瓜又接着说:“以后小伙伴们就叫我……叫我小嫰瓜了,一直……直叫到现在。”小嫰瓜就像舌头打了个结一样,在酒精的作用下胆子也大了起来,又把单位上听过的一些荤段子讲了出来,两个女人不但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听着小嫰瓜讲荤段子,酒量也放开了,喝得是满脸通红。
讲完笑话后,张晓丽说喝得有点多了,要去卧室靠一下,就进了卧室。饭桌上只剩小嫰瓜和张琼俩人。
看着眼前人面桃花的师母,小嫰瓜有点不自在,双眼朦朦胧胧的。他使劲眨了一下眼睛,鼓足勇气,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师母胸口上的坠子。看着看着,坠子又似乎又变成了两个。他揉了揉眼睛,朝前奏了凑,还是看不清楚到底是几个。师母看着小嫰瓜的模样,心里嘭嘭乱跳,就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肘拐支撑在桌子上,也含情脉脉的看着小嫰瓜。小嫰瓜看到师母在看自己,赶忙把目光移开,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问师母:“我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啊?”张琼回过神来,“啊!你问他啊,可能明天回家。”张琼拢了一下胸口的头发接着又说:“管他呢,回不回都没有关系。”小嫰瓜听了有点搞不懂,心想怎么会这样?但又不好问。张琼提了提下垂的裙子领口叹了口气说:“他……他过去有个情人,是大学同学,这次旅游可能也去了。”小嫰瓜终于知道了师母不悦的原因,就安慰师母说:“不要紧的,老师为人正派,不会发生什么的。”张琼有点幽怨地说:“我还希望发生点什么,这样大家就解脱了。”“什么?”小嫰瓜睁大眼睛吃惊的说,张琼说:“唉!不说他了,小嫰瓜,我问你,我漂亮吗?”说完就向小嫰瓜抛了个眉眼。小嫰瓜虽然和张晓丽谈了恋爱,和她不时也有过一些亲昵的动作,但面前是师母啊!怎能……?就在小嫰瓜犹豫怎么办的时候,张琼站起身走到小嫰瓜旁边,拉起小嫰瓜的左手又问:“我漂亮吗?”说完就坐到了小嫰瓜的腿上。她把小嫰瓜的左手拉到胸前“你摸摸,我的心在跳舞。”同时,把头靠在了小嫰瓜的脸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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