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各角色原型(教父50周年恢弘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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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电影《教父》的影迷来说,在这部电影迎来50周年之际,最重要的一个好消息就是《教父》三部曲4K超高清数字套装的推出。这个消息之于喜欢“洗版”的电影发烧友,简直可称得上是“喜从天降”。
据悉,此次《教父》三部曲的4K修复由导演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亲自主导和把控,是在科波拉的制作公司American Zoetrope与派拉蒙影业的共同监督下完成的。据《综艺》报道,本次高清修复,工作团队得到了超高规格的技术加持,在修复过程中,共进行了1000小时的色彩校正和对原始单声道录音的修复,以及4000小时的画面去污工作。
《教父》50周年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修复版三部曲中的《教父3》是2020年12月由科波拉重新剪辑后推出的新版本《马里奥·普佐的教父终章:麦克·柯里昂之死》,这个片名饱含了科波拉对于原著作者马里奥的尊敬之情,当时科波拉曾说:“此次再次上映的姓名是为了更好地表述对马里奥,及其我喜欢的书的一种钟爱,也是大家对《教父3》的初心。”在新版中,科波拉重新考虑了《教父3》的开头和结尾,而且在其中交叉了一些新的情景、摄影镜头和歌曲案件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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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意大利裔美国人马里奥·普佐创作了小说《教父》,之后,派拉蒙影业准备将之改编为电影,科波拉一开始对电影《教父》项目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他觉得《教父》是一部马里奥“为了赚钱”、“照顾家人”而写的“他认为会成为畅销书”的“有点烧脑”的书。但科波拉在拍摄《教父》后结识了马里奥,他后来很尊重这位作家,并称马里奥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这也是他之所以将重新剪辑的《教父3》命名为“马里奥·普佐的教父终章”而不是“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的教父终章”的原因。
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与《教父》主演
科波拉1939年出生于美国密歇根州底特律市,家族是意大利移民后裔。9岁的时候,他得了小儿麻痹症,不得不天天躺在床上,为了打发时间,他就在自己的大脑中编故事。后来,他开始学习电影,并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电影学院获得了电影硕士学位。
科波拉在读硕期间参加了好莱坞导演罗杰·科曼的摄制组,成为一名打杂工,1962年拍摄了自己的电影处女作,1969年与乔治·卢卡斯创建美国活动画片工作室,1970年因与埃德蒙·诺思合写电影《巴顿将军》而获得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1971年,因为拍片欠账,办公室被法院查封,走投无路之下,虽然不感兴趣,但科波拉还是不得不接下了派拉蒙公司的《教父》项目。
派拉蒙为《教父》投入了600万美元,在此之前,科波拉从未执掌过如此高预算的电影,虽然如此,但科波拉在拍摄《教父》过程中依旧个性十足,霸气外露,充分表现出了自己意大利人所特有的对于艺术的固执倔强和坚持“一根筋走到底”的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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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教父》之所以经典,与科波拉对于电影艺术的执着和对好莱坞的反抗是分不开的。
马龙·白兰度
首先是演员选择,《教父》之所以经典,与片中的两代教父扮演者马龙·白兰度和阿尔·帕西诺密不可分,但其实在拍摄《教父》第一部的时候,阿尔·帕西诺还是个不知名的意大利裔美国“二线演员”,那时候,雇用意大利裔美国演员扮演意大利裔美国人并不是最标准的做法,但科波拉不顾制片方的反对,坚持选择了阿尔·帕西诺。选择马龙·白兰度就更加艰难了,因为那时白兰度被称为“票房毒药”,科波拉选他同样被制片方断然拒绝,为此,科波拉不惜“耍无赖”,自己把自己扔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假装严重受伤,直到制片方同意用白兰度为止。
《教父》的摄影风格有着浓浓的文艺风
其次是电影的画面风格,作为一部商业大片,科波拉和摄影指导戈登·威利斯却在画面的处理上极为文艺和风格化,二人坚持使用制片方不看好的“过于黑暗”的色调,使得《教父》全片充满了一种暗黑、阴郁、深沉的神秘感,这种仿若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油画般的厚重质感令《教父》打通了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之间的藩篱,在电影美学上大放异彩,令人瞩目。因为戈登·威利斯传闻在很多场景中只用一盏灯作为光源,所以被很多影迷亲切的称呼为“一灯大师”。
配乐方面,科波拉找到了意大利电影大师费德里科·费里尼的御用作曲家尼诺·罗塔,罗塔在《教父》的配乐里致敬了影史上经典的黑帮电影,如1932年的老版《疤面煞星》和1970年贝纳多·贝托鲁奇的《同流者》,恰如其分的配乐使得《教父》在极夜般的沉郁阴冷中透出了一丝浪漫主义色彩,并有效的推动了情节的起承转合,为人物塑造增添了一抹迷人的魅力。
因为这些激烈的冲突,科波拉甚至差点被制片方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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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间《教父》50年了,科波拉说:“我对所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新。”
回忆起1972年3月24日《教父》在美国上映的那天,科波拉仍然无限感慨:“当电影上映时,你总是因为那些第一印象而焦虑,你希望它会顺利,但这不在你的控制范围内,到目前为止,最大的财富是时间的考验,当人们看到你50年后所做的事情时,这本身就是一个奖项。”
《教父》是永恒的经典
2022年,美国当地时间3月21日,科波拉终于在好莱坞星光大道拥有了一颗刻着自己名字的星星。这一年,科波拉已经83岁了。
这份迟来的荣誉更像是一次商业行为,因为派拉蒙影业刚在2月25日于北美AMC杜比影院及全球其他地区的限定影院重映了《教父》,科波拉本人也表现出难得的“人间清醒”:“它(好莱坞)的运作方式是,当一部片子上映时,资助或发行它的电影公司会花钱让你的名字出现在星光大道上。但自从我自己投资或发行自己的电影以来,我从未有幸让电影公司承办这个活动。”
科波拉还指出他的老朋友乔治·卢卡斯也还没有留名星光大道,他说:“如果有人值得在星光大道上获得一颗星,那就该是乔治。我把我的给他。”当然,科波拉与好莱坞的电影体制和电影框架之间既有“旧恨心魔”又彼此“相互成就”,他说:“虽然看起来我一直是好莱坞的反叛者,但实际上我是好莱坞的生物。我是由好莱坞创造的,我为成为好莱坞传统的一部分而感到自豪。如果我能成为这个群体的一员,这个好莱坞的美妙传统,我会很高兴。”
派拉蒙显然对于《教父》50周年极为重视,除了在影院重映电影,发行4K超高清数字套装,还将在旗下的流媒体“派拉蒙 ”上发行限定剧集《The Offer》,该剧是基于制片人Al Ruddy在电影《教父》中从未公开的制片经历创作而成。对此,科波拉表示自己没有参与这个项目,他说:“我猜,这就是制片人的观点,但在我看来,它并不能真正反映真实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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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电影导演,科波拉可以说是在周遭的一片风暴与逆流中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在以细致的笔墨描摹一段格局庞大、情节复杂、人物众多的黑帮史诗时,表现出了极为高超和精湛的电影专业技巧,他对于影片故事、节奏、调度、人物、剪辑、画面、光线、音乐等诸多细节的掌控达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化境”,不仅举重若轻,有条不紊,而且底蕴雄厚,扣人心弦,将一个意大利黑手党家庭的兴衰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明与暗、善与恶、黑与白、冷与暖紧紧的关联在一起,不仅有力的探索、拓展、重塑了黑帮片、犯罪片、剧情片的边界和前景,而且在人性的优雅、冷酷、仁慈、无情之间凸显了苍茫凛冽的人世间的贪欲、权欲、暴力与杀伐,并由此产生了巨大的电影张力。
即使在50年之后,回看《教父》,仍然是毫不过时,与此相反,它的电影魅力在时光的洗礼下愈发光彩夺目,熠熠生辉,其经典的地位不容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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