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守宫小人(真人故事处心积虑怀孕逼宫)
作者 | 卢璐
来源 | 卢璐说 (公众号:lulu_blog)
我生在一个古城的普通家庭。父母都是普通上班族,不算富,也不算穷。
每年夏天总是有很多人来古城旅游,那些讲着标准的普通话,且衣着鲜亮的游客,都来自北京上海这些响当当的大城市,所以,从小我就想着,要走出这个巴掌大的古城。
我也不是不用功,但五线小城的教育资源,实在不能过于期望,高考的时候,我用尽全部力气,考上了一个一线城市的二本学校,学市场,据说找工作很容易。
大学毕业我没有回老家,而是留下来,飘在这个城市里。
我进入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做销售,底薪三千加提成,三个月不开单走人。我当时很清楚,生存是我首要解决的问题,梦想和尊严都得靠边站。
02
我没资源没人脉,但我年轻,每天往返三小时通勤到市中心上班,汗出到连双肩包里的材料,拿出来都是潮湿的。
那时候真穷,连水也不舍得买,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跟保安讨点水喝,几乎每天都能走十公里,吃无数个闭门羹,可回想起来,我没有觉得累,心里有希望的人, 全是亢奋。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我的回报是我的销售业绩一直在上升。半年之后,我的努力被公司认可,把我调到了大客户服务部,这样我就不用满大街去兜售了,只需用心维护好大客户,再借着现有的资源开拓新的客户就好了。
郑峰,是我对接的一个大客户,他还不到30,就是一家大型医美的老板了,真的很让人羡慕。
在销售界为了和客户搞好关系,请客户吃饭,给客户送礼这是稀松平常的事。
可我刚工作,没什么积蓄。送不了礼又要维护好客户关系,我只能另辟蹊径,没钱就用没钱的办法。
03
我经常去医院做回访,待在他们的办公室帮忙打杂,混个脸熟,而且隔三差五在微信上,给郑峰问好聊天。
郑峰觉得我是一个很真诚而且好学的女孩子,他会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有时还会送我点他们美容产品的试用装,我们就这么熟络了起来。
在这个浩大的城市,郑峰成了难得对我这么友善的人,而且他还是我的大客户,所以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渐渐地,我和郑峰的微信聊天内容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工作的部分少了,生活的部分多了。
去他们那里办事,他“顺便”跟我吃的工作餐,也从医院附近的小馆子,变成了专门预定的高档餐厅。
我们就这么暧昧了一阵子,找了个机会,水到渠成地上床了,开始了我们的关系。
04
那时候《我的前半生》刚播过去,郑峰就有点像是我的“贺涵”,他对我很好,给我介绍了其他的重量级客户,常常带着我去“见世面”,并给我讲一些做事的道理。
跟他在一起,我简直就是脱胎换骨,整个人眼见着就“精英”起来了,有了格局。我觉得自己幸运又幸福,我甚至觉得再谈几年,就可以步入婚姻拥有美满的家庭了。
这种甜滋滋的幸福,一直持续到郑峰的未婚妻带人找到我们公司,我被迎面泼了一身馊掉的剩菜汤水。
她告诉我,我既不是郑峰第一个小三,也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露水情缘,甜头尝到了,见好就收。她既然能来找我,就自然有整我的办法,最好识趣。
被当众羞辱,我愤怒到极点,我给郑峰联系,他居然说:“我说我未婚,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事情败露了,那就好自为之。”
我还想再说,可他已经删掉了我的微信,不再言语。
05
我在公司已经待不下去了,得罪了郑峰这个VIP客户,老板对我也是很厌恶。我辞了职,坐吃山空了一个月之后,我搬去了另一个一线城市。
这跟头,让我花空了,这一年攒下来的八千块积蓄,幸好我还年轻,还能重新开始。
幸好,一线城市的机会很多,尤其现在的潮流,医美遍地。我很快就找到了另一份工作,杨哥是我新公司的老板,他不喜欢人家叫他老板,公司里的人都管他叫杨哥。
他大概有三十五六岁,其貌不扬,但看上去温和、靠谱,公司里的员工都说杨哥是难得的好老板,不仅待遇好,还特别体恤下属,员工过生日,他都会让人事部准备好生日礼物,自己还会额外补个红包。
遇到这么好的公司,这么好的老板,我特别感恩,干得非常努力。
经过郑峰,我已经明白了,男人是靠不住的,女人还是要多赚点钱,想要在大城市里扎住根,一定要靠自己。
06
因为我有以前做销售工作积累的经验,来公司一个月,我就拿下了3个大单,不仅拿到了公司特别奖励,杨哥还专门包了红包给我。
不少同事都羡慕我,还有同事给我说:“你和咱们老板娘静姐真像。我们最初还以为你是静姐家的亲戚,空降过来的摆设,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两把刷子。”
静姐是杨哥的老婆,他们当初一起创业,现在公司大了,静姐单分出去,独立门户。
她常来公司,我自然也是见过,身形脸型,讲真连我自己也觉得我们有点像。可静姐身上那种,处世不惊,咬住目标不放松的泼辣和精明,却是我没有的,也是我想要学习和模仿的。
杨哥和静姐的故事,在公司没有人不知道。
杨哥老家是江西的一个县城,家境一般,大学没考好,被调剂到中医专业。杨哥骨子里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如果他没有遇到静姐,他应该是按部就班地成为某个三甲医院里的中医大夫。
但人生就是很奇妙的,有时,命运的舵手永远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
07
杨哥遇到了静姐,在静姐的劝说和鼓励下,杨哥辞了职,出来创业,从开中医养生馆开始。
他们中间也有过很多艰难和曲折,据说最艰苦的时候,他们还曾经抵押贷掉岳父岳母的房子,用来周转资金。
在两个人一起打拼下,公司越来越上道,从养生馆到医疗设备,连锁美容院,生意也横跨了几个区域。
但是——上帝不会把所有的好运都给你的。
杨哥和静姐婚后这么多年,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开始静姐怀过一次,但那时,他们刚刚开始创业,时机不对,就打掉了,结果就再也怀不上了。他们用过各种方式,甚至打过排卵针,都失败了。
这些八卦都是公司里老员工人人所知的事情,讲真,有时老板太好,员工太稳定也有坏处,就是老板的家事,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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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我的业绩做起来之后,但我的顶头上司,销售总监对我的敌意越来越胜,她怕我抢她的位置,常常有意给我穿小鞋,制造难堪,想把我赶出去。
如果有可能,我当然想抢她的位置,毕竟总监的位置,能让我的收入翻两到三倍;退一万步,坐不上总监,我也不想离职,毕竟公司很好,待遇丰厚,对刚到这个城市的我来说,是个机遇。
在社会里混,很多时候拼的并不仅仅是能力和业绩,我知道我得要找个靠山。在公司里,最大的靠山无意就是老板杨哥。
我能想到杨哥,是因为我分明能感觉到,每次杨哥看我的眼神中,分明有一丝对下属之外的友善。
有了郑峰那个惨烈的前车之鉴,我对杨哥没有非分之想,他也不是我的菜,我觉得,只要我能把关系控制在暧昧阶段,继续努力拼业绩,把销售总监挤走,就高枕无忧了。
09
很快机会就来了,有天有个跟着公司初创的老员工翻出一张当时他们的一张合影。静姐并不是长波浪,而居然是齐耳短发,干练异常。
我趁着没人注意,用手机翻拍了那张照片,周末去把头发剪成了静姐年轻的样式。周一去上班,我记得特别清楚,我走进会议室,杨哥仰起头看到我的眼神,那是一种,瞬间诧异之后的,全程爆发,几乎把我融掉的炽烈。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初恋之后,已经历过“人事”的成年男女,都是心照不宣的龌龊。那一刻我知道,“成了”,我在杨哥的心里有了位置。
其实,我本来想试验过了,就到此为止,没想到销售总监不依不饶,非要治我于“死地”。
有次,我和她的亲信一起做一笔业务,是她的亲信下错了订单,我也有错,没有仔细检查就发了出去。虽然我们想了很多办法,把损伤降到可以接受的范围,可销售总监以此为把柄,非要逼我辞职。
我想了很多办法,甚至低三下四去给销售总监服软,可她只是冷冷地说:“下午三点钟,你跟我去人事办手续”。
实在没办法,我趁着中午的时候,给在外面办事的杨哥打了电话,给他讲,我真的不想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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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哥听完之后只是说:“我知道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我看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走掉,时间到了,销售总监“押着”我去了人事办公室。我们正在人事办公室各自陈述,门突然开了,杨哥身上冒烟地跑着进来,大家一下子都停下来,鸦雀无声。
杨哥沉着声说:“这个事情我知道。但我不同意让小薛离职。”
我一直记得,杨哥说完这话,销售总监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还有同事们的各种诧异的表情,“慕强”是女人骨子里的天性,在我们这个一亩三分地里,杨哥就是天!
事后,我请杨哥吃饭,杨哥嘴上说:“没有哪个老板,会放弃一个优秀的员工。”
我有意掉了筷子,低头去捡,然后猛地起身,我感觉到他鼻翼的气息也在我鼻尖浮动,那一秒,杨哥没有躲闪反而有了更靠前的姿态,我人往后仰,笑语轻盈地拉开了距离。
我知道,我赢了,眼前的这个有点笨笨的男人,只不过是我探囊取物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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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杨哥当众保了我,我成了公司默认的老大,连销售总监都变了脸,给我买咖啡订盒饭,嘘寒问暖。
以至于我和杨哥上床,仿佛成了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事。
在物质上,杨哥是个很大方的男人,衣服、鞋子、包包、首饰,他都会买给我。而我也没有辜负他,我们一起联手,拿到好几个大单子。
渐渐地,他每次出差都会带上我,在那些千篇一律,不接地气的五星酒店里,床大到,我甚至感觉不到,他在我的身边睡着。
我当然还没有傻到爱上杨哥,我们只不过是在一起,各取所需,这个需,包括钱,包括权,有时还是点温情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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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计划着,跟着杨哥,等自己存到一百万,就辞职。可是人对于物质的欲望是无穷的,跟着杨哥的第三年,我已经有两百万了,可我发现我怀孕了。
我们一直都很小心,毕竟我们之间的上床,与其说是彼此爱恋,还不如说在交换底线。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介入杨哥的生活,他只是跟我一起出差的老板。
但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他多想要个孩子,尤其是生意越大,钱越多,他年纪越大,他越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他的孩子,有他的骨血。
静姐已经把自己的公司卖掉了,专心在家调养,每天测体温,测排卵,每个月排卵的那几天,公司有天大的事儿,杨哥都不能出差,要在家“交公粮”。
他们做了各种检查,两个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怀不上。
当我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杨哥,果不其然,最初一秒钟,兴奋地不可治愈,神经质地搓着手说:“真的?真的?你别骗我,真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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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白他:“是我们的。”看着他兴奋得像个孩子,我突然生出一份感慨,他的身家,身份,以及他的为人,和这么久的等待,如果孩子来了,他一定会是个好父亲!
那一刻,我突然打了个激灵!我辛辛苦苦,要陪着老板上床,才能攒下的两百万比起杨哥名下的几千万,又算什么?
这样的人生,我之前从来没有憧憬过,但好像真的不错,而且在一起三年了,他只是个不太有趣的男人,但并不难相处,尤其是还有了孩子。
我在一秒钟内,拿定了主意,我说:“杨哥,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想要的。”
我话说得婉转,但杨哥明白我的意思,母凭子贵,想要孩子,就得离婚娶我。
杨哥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他顿了一会儿说:“你先好好地在家待着,照顾好自己,容我安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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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离开我的房子,我躺在床上,摸着还非常扁平的肚子,心里有一种笃定。
论长相,论年纪,还有论能力,我都不比静姐差,我就是比静姐晚遇到他十年而已,凭什么我就不能做个悠哉的老板娘?
我等了杨哥三天,第四天杨哥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堆补养品。
他说:“我想好了,我要孩子。我会离婚的,只不过我们有房有车有公司,离婚手续有点复杂,你懂的。”
接下来,杨哥给我租了一套房子,请了阿姨,定了外资妇产医院,和金牌月嫂,而且每天晚上,他都亲自来陪我吃晚饭,散步、聊天,才回去。
怕我闷,还给了我一张附属卡,让我没事就去走走,逛逛街。刷他的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感觉让我真的特别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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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问他,离婚的进展程度,他都说,正在谈着。结婚这些年,分起来并不那么容易。
这点,我也可以理解的。
我怀孕五个月了,一天晚上,吃完晚饭,我跟他撒娇说,我要吃葡萄,要他亲手洗给我。
他去洗葡萄,我看到他的手机有微信消息提示,是静姐发来的:“你几时到家?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我懵了,什么叫“假戏真做”?
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福尔摩斯,在杨哥端着葡萄过来之前,我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机。
隔天,我先把杨哥找的阿姨打发去城市的另一面,给我买吃的,转手就找了一家私家侦探跟踪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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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杨哥根本就没有什么离婚的想法和行动,他给我说的什么正在卖房子,清算资产,全是浮云。
他们两个人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代孕的工具。
他关心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我,只是我肚子里这块肉,他这些日子跟前跟后的温柔,只是在照顾他们老杨家的孩子。
他们就是算准了,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抚养这个孩子,就算我硬要养,杨哥也是亲生父亲,以他们的财力,告上法庭,也能获得监护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以为我只要握住杨哥的弱点,有了孩子,就可以稳操胜券,博得一世的安稳,其实我只是机关算尽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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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去了杨哥的办公室,我需要他给我一个解释,也需要确认这个事实。
公司的人看到大肚子的我,都犹如鬼魅,连招呼也不敢给我打,没有十分钟,静姐听到风声,也赶了过来。
我说:“杨哥,你告诉静姐,我们好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你已经不爱她了,你爱的是我。”
杨哥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静姐冷笑说:“呵呵,别以为这几年猫腻,我不知道。你爱的是他的钱,我们爱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个价吧,这笔交易谁都不吃亏。”
两个人吵架,总是词穷的那个人,会首先坐不住,脸红脖子粗,我跳起来喊:“谁都不吃亏???我都快被你们吃干抹净了,还不吃亏?你们当我是什么?一个工具,一个乞丐?”
我被杨哥架着离开公司,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浑身哆嗦着嘲笑自己的愚蠢,居然还以为自己多精明,眼泪流进了嘴巴里,涩得不行,我哭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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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半夜醒来,觉得旁边有人,是杨哥,他正在给我掖被角,真是好笑!
杨哥说:“我们谈谈吧,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间的谈。”
果然,他翻来覆去地说,就是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对于孩子的未来,我完全不用担心,而且他们不会亏待我,会给我一大笔钱。无论是我想回老家做点小生意,还是想出国留学,从此之后,这辈子都可以衣食无忧。
他越说我越生气,到后面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讲了什么。我愤怒地举起手,对着我的肚子骂:“你给我滚,你不滚,我就会锤死你的龟儿子。你这个欺骗女人感情的王八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杨哥吓得脸都白了,他立马站起来说:“我走,我走,孩子是无辜的。”他走到门口,转过头来说:“我知道,现在你恼我欺骗你,但精明如你,能再考虑一下么?条件我们可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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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到天明。我想着这几年,我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终于认清了杨明的真面目,只有两个字“自私”。
他就是想要他的孩子,母亲是我还是静姐,他并不在乎;和静姐离婚相比,拿点钱打发我,更轻松容易。
我甚至不知道,当初究竟是我捕获了他,还是他捕获了我,毕竟我长得像静姐,我生的孩子将来养起来,更容易解释。
讲真,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阴暗面,否则你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但转念又想自己又何曾光明磊落过?
我还不是从一开始就想找个靠山,走个捷径而已?不过是骗子接受不了自己被更高明的人骗得满盘皆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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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天,中间杨哥来看过我,试探地说,只要你同意,条件可以谈。
我很认真地排序了所有的可能,我知道,我真的没有能力给这个孩子足够好的人生,杨哥有,但他们会对孩子好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静姐一直都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这又有谁知道?
作为一个母亲,我真的做不到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我不想做别人踩踏的梯子,也不愿再去踩踏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梯子。
我咬着牙去医院打掉了孩子。删掉了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人间蒸发,再次离开。
其实,如果他想找我,总也还有蛛丝马迹,可以顺着找来,然而并没有,他和我之间,的确只有利益。
我回了老家的古城,和发小一起,做了一个绿色山野蜜饯的牌子,专门卖给来古城旅行的游客。安静下来,我才明白,其实,人生中有很多不是用钱买到的,简单的幸福。
世界已经变了,有了网络,在哪里都有天地,而对于女人,靠不靠男人或者是一种信念,但最关键的是,要学会管理自己的欲望。
这个道理,我懂了,幸好还不算太晚。
卢璐:有两个女儿的留法服装硕士、作家,新书《和谁走过万水千山》,正在热卖。行走在东西方文化差异裂痕中间的,优雅女性自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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