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太子妃大婚太子找侧妃(太子和太子妃恩爱有加)
太子和太子妃恩爱有加,引人艳羡。
但我是太子侧妃。
不仅如此,我还是个家世背景比太子妃好数倍不止的太子侧妃。
我本无意插入他们之间。
但太子妃视我如洪水猛兽。
竟然对我父兄下手。
那就别怪我雷霆手段。
毕竟我可是百年世家培养出的将门虎女。
捏死她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1
洛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看向我时,满脸是泪:「姑娘,将军和少将军出事了。」
我正看着兵书,闻言竟有些手脚发软:「怎么了?」
洛宁哭哭啼啼地瞧着我。
我这才知道,爹爹和兄长在边关,因为七品督军的冒进,爹爹重伤,兄长被马碾伤了一双腿,或许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这个七品督军,就是屡屡陷害我的太子妃的父亲!
我气愤不已,一掌拍向那上好的红木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岂有此理!」
我是镇国将军嫡幺女沈流年,本是圣上亲赐的太子妃。
但我和太子成婚前两个月。
太子携木欢月到御前,要娶木欢月为正妃。
最后,太子跪晕在上书房,皇上无奈,只得让木欢月做了正妃。
而我则要屈居在木欢月这个七品小官之女的手下做妾。
为了权力平衡,更为了不让父兄担心,我妥协了。
因着我的家世,入府后,木欢月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屡屡构陷于我。
我不屑与她争斗,只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洛宁从袖笼中拿出迷信给我:「这是调查的结果。」
我看着那封信,因气愤手抖到不行。
我以为一切都是无心之失。
但没想到这一切皆是木欢月和她那个督军爹刻意为之。
而木欢月之所以敢这般放肆,就是因为她得了太子的满腔爱意,所有盛宠。
现如今,我父兄只得了三千两白银,而木欢月的爹连呵斥都没有。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
洛宁跪在地上:「姑娘,太子府就是这样,不是您不争不抢,就能安稳了,就算不为您自己,为了将军和少将军,您也应该拿出您的手段来才是。」
进太子府一年,我从不屑于在她和太子横插一脚,只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结果竟让她觉得我软弱可欺。
当真是可笑至极!
手中的匕首渐渐收拢,殷红的血液流淌到了地上。
杀人嘛,我沈流年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多她一个也不多。
2
李湛是临渊城风朗霁月的太子,品貌气质上乘,多少世家小姐为见他一面豪掷千金。
成婚半月后,他裹着酒气第一次进了我的房间。
李湛看着我:「若不是欢月让孤来,孤是决计不肯来的。」
我冷哼一声,婚事本就是桎梏我的枷锁,他还当真以为我爱他至深,可笑。
嘴上虽如此说,但李湛看向我的眼神却再难清白。
红帐暖烛,我生得明媚,在烛火下乱了李湛的眼睛,眼见他从最开始的不屑一顾。
到看到我青丝铺泄,宛若出尘仙子时,欲色撒上眼眸。
一切都水到渠成,我和李湛坦诚相见,只差临门一脚。
门外传来木欢月侍女的声音:「殿下,娘娘咳疾犯了,此刻完全喘不上气来了,殿下,您去看看我们娘娘吧。」
我轻笑一声,并未多言,雕虫小技,怎么堂堂太子妃竟学了这么些下三滥的争宠手段。
李湛这个太子妃,不简单啊。
李湛似是担心至极,直接起身穿衣离开。
是我高看李湛了,这摊烂泥。
我穿着件鹅黄色的小衣看着洛宁进房。
她的脸色难看至极:「姑娘,您就这般让殿下走了吗?」
我摆摆手,觉得没甚所谓:「无妨。」
我倒是想看看,木欢月还有多少手段。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李湛进我房里五次,每次都被木欢月以不同的借口支走。
我初始那点不切实际的小幻想也在李湛一次次拎不清的状态下消失殆尽。
一国储君,如此没有辨识能力,终日沉溺在儿女情长中,岂是良配?
我开始主动要求不承宠,那样的男子,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自此我只想安稳度日,平淡一生。
我自小生长在边关,对于后宅之事,历来是不屑于去争斗的。
如今是她逼我的。
3
回府去看父兄,父亲昏迷,兄长坐在轮椅上,没有一丝鲜活的人气,像个活死人。
那样威风凛凛的少将军,如今却永远站不起来了。
任谁也受不了。
从沈府出来,洛宁还红着眼眶:「姑娘,您准备怎么做?」
我摆摆手:「召鬼医入临渊,务必让他治好父亲和兄长。」
「是。」
临近秋猎,禁卫军统领找到我,邀我助他安防。
父兄不在,我也要护好沈家的荣耀。
秋猎当日。
我到的时候,李湛和木欢月早就同乘一匹马出发了,场上不少世家小姐艳羡。
这是木欢月常使的手段,以此来昭示她到底有多得李湛的宠爱。
我和洛宁骑着马出发。
刚到林子深处,就听见了前方刀剑相加的声音。
4
骑马上前,才发现是李湛和木欢月遇上了刺客。
李湛牵着木欢月的手,用剑阻挡着刺客。
围猎场的侍卫以命相搏,我和洛宁在旁冷眼旁观。
突然,林子的更深处传来箭矢的声音,直冲李湛和木欢月前去。
只一瞬间,我的心里就有了主意。
我冷笑着骑马上前,一身火红的骑装在昏暗的林子里格外醒目。
挺身拔箭。
只出了两支箭。
一只将射向李湛的箭矢打偏,那支箭擦着李湛的脚边被钉在地上。
而另一只,将射向木欢月的箭矢打偏,但只偏了一些。
直直的射入木欢月的小腹。
木欢月尖叫着倒地。
李湛抬眸看我,眸底满是惊艳。
刺客是前朝余孽,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收拾了。
木欢月看到李湛的神情。
强忍疼痛去拉李湛的衣摆:「太子哥哥……」
李湛如梦初醒般折过头去看木欢月。
大家这才七手八脚地将木欢月带走。
李湛临走时还屡屡回头看我,像是从未见过我一般。
回营路上我命洛宁放出鬼医在临渊城的消息。
静候佳音。
片刻后洛宁进入大帐:「鬼医被太子请去了。」
我喝着刚刚煮好的大碗茶:「让他小心行事,切莫露了马脚。」
「是。」
入夜,鬼医潜进我的帷帐。
「主公。」
「如何?」
「太子妃此生怕再难有孩子了。」
我勾了勾唇,百步穿杨的我自是知道她会经历什么,即使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
但没想到竟还有意外之喜。
「别直接告诉她,毕竟有哪怕一丝丝的希望也比绝望的好。」
鬼医瑟缩了一下,大概是想起了我在边关的手段,拱了拱手:「是。」
5
我顺理成章地接手了太子府的相关事宜。
利用将军府的人脉为我自己造势。
更以李湛的名义,在城外的善安堂施粥。
堪堪管理了一月,不止是太子府,连带着民间也对我赞颂有加。
我让太子府的婢女每天见缝插针地告诉了木欢月。
果不其然,木欢月伤好后第一件事,就是见我。
「听闻橙院的梅花开得极艳,妹妹可愿同本宫一起去赏梅?」
这冰天雪地的,她以重病初愈的人不好好在屋里待着。
跑到外面去赏什么劳什子的梅花?
我狡黠一笑,定定地看着木欢月。
木欢月捏着掌心,额间竟沁出了薄汗,见我久未应声,抬眸看了看我:「妹妹?」
我莞尔一笑:「太子妃的好意,妹妹岂有不应之理,走吧。」
眼看着木欢月长出了一口气。
我对着洛宁使了个眼色,洛宁了然地点点头。
一路上,木欢月在我身后小步走着。
我和洛宁脚程快,将将走了几步。
洛宁崴了一下,随后扯了扯我的裙摆。
我低头看去,一块有些湿滑的鹅卵石,再看向湖边被凿出来的冰洞。
心下了然。
「太子过来了吗?」
洛宁点点头。
木欢月离我十步,我和洛宁加快了步伐,将距离控制在二十步左右。
回转身时,看到院外一抹黄色的身影。
木欢月走到那鹅卵石之处。
咚!
「救命啊,太子妃落水了。」
李湛的身影很快出现,木欢月落水,而我恰好离她的距离甚远。
木欢月的侍女大声呼救着:「侧妃娘娘,您怎么可以……」
话音未落看到李湛,生生的止住了要攀蔑我的话语。
我冷笑一声,解开披风。
直接跳进了冰水里。
将半死不活的木欢月捞了起来。
为了陷害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木欢月被救了起来,神志不清。
李湛跑上前来,一把将木欢月揽进怀里。
木欢月强撑起最后一口气:「侧妃,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推本宫入水?」
说完,木欢月就晕了过去。
在场众人的神色皆变了变。
洛宁将披风披在我身上。
李湛晦涩难明,刚刚的一幕被他尽收眼底,木欢月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攀蔑。
我跪了下来:「太子殿下,臣妾自请禁足。」
李湛顾不得我,将木欢月抱离。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不是那么容易拔除的了。
6
木欢月旧伤未愈,又急于陷害我,生生地拖垮了自己的身子,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起来。
而落水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想必李湛是觉得木欢月病得这么重,可能是落水后神志不清才会攀蔑于我。
李湛来时,我将将看完一整本兵书。
「欢月说,当日不是你推她的,你怎么不说?」
我斜睨了一眼李湛,漫不经心地说道:「哦?太子是今日才知道这件事的?」
李湛一时气竭:「这么冷的天,欢月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多久,刚清醒立刻就为你辩白,你还要如何?」
「那殿下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看我冷淡疏离的样子,李湛又端起他储君的威仪命令我:「欢月这阵子病重,你作为侧妃,理应协理好东宫。」
我淡漠地点点头:「是。」
「还有,明日宫里的晚宴,欢月身子抱恙,你陪孤出席。」
话音刚落,一声犹如夜莺般灵动的声音传了过来:「太子哥哥,你要撇下欢月一个人进宫去吗?」
看到木欢月,李湛的眉眼含笑,连忙上前揽着木欢月的腰肢:「大夫不是说让你静养吗?」
木欢月讨好地看着李湛:「但是欢月也想进宫看看父皇和母后。」
「况且流年姐姐从未打理过东宫的事务,一直都淡泊得紧,太子哥哥别拿这些事儿来烦流年姐姐了。」
一句话将我说得如此不堪,若不能遂了她的意,怕不知要搞出多少事情来。
木欢月一说完,李湛立刻冷哼了一声。
再转向木欢月时,又柔情蜜意:「真是辛苦你了。」
「能帮太子哥哥分忧,是欢月的福气。」
洛宁呈上一杯热茶:「姑娘,都准备好了。」
这出专门为木欢月准备的好戏,若是她不在,又怎么演下去呢?
7
「娘娘,木欢月来求药了。」
我翻着手里的匕首:「什么药?」
鬼医拱拱手:「壮骨丹,食者精神百倍,但会亏空自己的身子骨。」
我冷笑了一声,想来是担心我在宴席上抢了她的风头。
「给她就是。」
「是。」
皇后名为赏花,实则是为李湛选妃,我怎会容许木欢月缺席?
坐在马车上时,木欢月为了不在我面前露怯,连一丝颓态都不敢表现。
我有些好笑,却并未戳破。
进了宫,御花园不少的世家公子和小姐。
席间和木欢月交好的小姐们,以赞美木欢月,贬低我为乐。
「真是乡野地方出来的,你看到她行礼的样子了吗?真是不伦不类。」
「是啊是啊,还好只是个侧妃,看看太子妃的行为举止,才真是配得上太子。」
……
我浅笑了知,并没有多做什么反应,今日的重头戏可不是我。
李湛和木欢月在对面的席位上一派鹣鲽情深。
「本将不知,原来大凛闺阁女儿家推崇的竟是如此做派。」
犹如清山雅乐的声音传来,我缩在角落,抬头看去。
竟看到了两年未见的裴矩。
裴矩端着一柄玉骨扇,在手心轻敲,看到我眼睛亮了亮。
随后看向李湛,拱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李湛皱了皱眉头:「裴将军是什么意思?」
裴矩轻笑了一声,但笑意不达眼底:「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大凛的国风竟是这般,闺阁女儿做一首好诗,端一手好字,绣一件精美华伦的衣衫,就是有规矩,就是大家做派。」
「而真正上阵杀敌,浴血奋战的英雄,在你们这,竟然被人称为乡野地方出来的?只是觉得好笑得很。」
裴矩不穿盔甲,只一袭月牙白的锦袍,剑眉星目,朗月星稀的面容让不少小姐都红了脸。
李湛捏了捏拳头:「裴将军所言甚是,是她们太没规矩了。」
裴矩坐在下方,对着我举起茶杯:「沈将军别来无恙。」
我亦回了个茶。
裴矩是离国将军,是战场上捡回去的孤儿,一人一枪拼上的将军之位。
我和他对战两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他在我手下败过十数次,称一句我的手下败将不遑多让。
皇后到席。
眼看气氛低迷,木欢月自请入堂。
在众人面前弹了一手好琵琶,大家立刻鼓掌。
一曲毕,木欢月浅浅喘气,像是累极了。
皇后本就不喜木欢月的家世,看着她这般,觉得不悦,刚想说话。
李湛已经站起身来:「不愧是大凛的太子妃,这一首《凌玉曲》可谓是天籁之音。」
皇后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大家不得不买李湛的面子,对木欢月极尽赞美之词。
裴矩起身对着皇后行礼,并对着我拱了拱手:「沈将军的剑舞可谓是天上有地上无,在边关得见一次,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再见一次。」
木欢月和李湛的表情都变了变。
8
我坐在下首假意咳嗽了几声:「不好意思,裴将军,今日身子抱恙,恐怕是再难舞出当日一二,还是别了吧。」
裴矩啧啧称憾。
李湛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看出个窟窿来。
几位世家小姐为了不冷场,一个接一个地上场表演。
「湛儿,这位是晋国公家的嫡孙女。」
皇上拉着一个世家贵女殷切地介绍着。
木欢月的脸唰地白了下来。
陈婉茹对着木欢月和李湛行了个礼。
我看向她,相视一笑。
木欢月声音微颤,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正宫的气派来:「母后,您这是?」
皇后的脸色微变,笑了笑:「婉茹敦良,十二岁就开始管理晋国公府,若是能够进得东宫,肯定会成为太子的贤内助。」
李湛还没有讲话,木欢月已经站了起身,一个镇国将军嫡女已经是她的心头大患。
结果又来一个有着同样家世的晋国公嫡孙女,她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之女,如何存活?
「母后,晋国公嫡孙女,怕是……」
皇后的声音冷了下来:「婉茹对太子一见倾心,甘愿位居侧妃之位,湛儿,你觉得如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后说出陈婉茹对李湛一见倾心的话,若是李湛拒绝。
岂止是打了晋国公的脸,怕是连皇上的脸一并打了。
「但凭母后吩咐。」
我眼看着木欢月摇摇欲坠,心情颇好地剥起了栗子。
席散,皇后命众人在御花园赏花,将我和木欢月带走。
我和陈婉茹并肩看向前方步履蹒跚的木欢月。
陈婉茹笑了笑:「当真是小家子气得紧。」
我假意抬手,衣袖滑至小臂,陈婉茹盯了一眼我手上的守宫砂,掩嘴:「侧妃娘娘倒也不必如此。」
我默了默,将衣袖归位:「既要合作,我也得拿出合作的态度来,不是吗?」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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