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墓考古解读(发掘者解密上官婉儿墓三谜团)

4月28日,我国首座考古学科专题博物馆——陕西考古博物馆面向社会试运行,除了首次与公众见面的颜真卿书丹《罗婉顺墓志》等许多珍贵文物,有关上官婉儿的墓志更是吸引着众多游客,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上官婉儿墓考古解读?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上官婉儿墓考古解读(发掘者解密上官婉儿墓三谜团)

上官婉儿墓考古解读

4月28日,我国首座考古学科专题博物馆——陕西考古博物馆面向社会试运行,除了首次与公众见面的颜真卿书丹《罗婉顺墓志》等许多珍贵文物,有关上官婉儿的墓志更是吸引着众多游客。

陕西考古博物馆坐落于西安市长安区郭杜街道周家庄村南,5000多件展品中,有通过浇灌石膏液体获得完整形态的周代木俑、历经千年真颜仍驻的唐代牵驼俑,还不乏石峁遗址的石雕与玉器、西周时期的青铜器、汉文帝霸陵陵区的陶俑、颜真卿书丹《罗婉顺墓志》等珍贵文物。

参与此次展览的陕西省考古研究院文物保管部副主任刘思哲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这个展览筹划了两年时间,但上官婉儿墓志并不是首次展出。早在2017年碑林博物馆就办过一个“桃花依旧”为主题的名人墓志展,其中就有上官婉儿墓志展,展出一个月。“这次上官婉儿墓志展是作为一个常设展来展出的,加上首次展出的颜真卿书丹《罗婉顺墓志》,将两个名人墓志放一块儿展览,是想通过墓志来反映考古工作如何通过墓志识别墓主身份、生平事迹等。”他还介绍,“开馆这两天,来的游客大多是附近高校的学生,他们来进行沉浸式的参观体验,了解考古背后的故事。”

在刘思哲看来,之所以一般观众对上官婉儿感兴趣,是因为她在影视剧作品中经常出现,是一个名人。在当年主持上官婉儿墓发掘的原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研究员李明看来,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女性不多,有名、有才、有故事的更少,上官婉儿三者兼具,故一千多年以来热度不减。

谜团1

上官婉儿墓曾遭严重损毁

“上官婉儿和太平公主,一个是巾帼宰相,一个是镇国公主,如今却空留一句:‘太平词藻盛,长愿纪鸿休’。”微博认证为作家、诗人的博主王春天在4月28日发出这样的信息,引发大量网友跟帖和评论。

在接受北青报记者采访时,原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研究员李明介绍了当年发掘上官婉儿墓的故事。

李明介绍,上官婉儿墓是2013年西咸新区空港新城修路前进行考古勘探发现的。8月初正式发掘,进入墓室后,考古人员发现,墓葬的北半部分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墓室被毁坏得惨不忍睹,顶部已完全塌掉,四面砖墙最高处仅余1.3米,墁地砖被揭得一块不剩,原本墓室西部棺床的位置被彻底铲平,墓室里没有一件随葬器物,棺椁和墓主人的遗骨不翼而飞,不见踪影。”

令人欣慰的是,甬道内放置的青石墓志基本完好,甚至保持着下葬的时候被放置时的样子。墓志盖上的“大唐故昭容上官氏铭”9个篆字,使得考古工作者最终认定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巾帼宰相上官婉儿墓。

谜团2

“上官婉儿”也许只是乳名

尽管公众熟知的是上官婉儿之名,但李明老师介绍,正式的学术文章中,并不会使用此名字,包括唐史书上也没有明确记载的“上官婉儿”名讳。

对此,李明解释,“婉儿”是新旧两《唐书》本传中记载的上官昭容的名。墓志是第一手材料,出自当时的人之手,是上官昭容死后两个月之内所作。从历史材料的选择性上讲,墓志文要比后代人编纂的史书可采信程度更高。“也许‘婉儿’只是上官昭容的乳名,她襁褓丧父,和母亲同被没入掖庭为奴,没有正式名和字也是可以理解的。在唐代的官方文档中,不论身份如何变化,对她的称呼只是‘上官氏’。”李明介绍,上官婉儿墓发现的墓志没有写“婕妤姓上官,讳婉儿”,所以作为发掘者,遵从唐代人的习惯,对这座墓葬的正式称呼是“唐昭容上官氏墓”——所谓“昭容”是唐代宫廷中女官的称号,在皇帝“九嫔”中排名第二,正二品阶,是相当高的身份。

谜团3

墓葬为谁所毁尚难定论

上官婉儿墓志文中有“太平公主哀伤,赙赠绢五百匹,遣使吊祭”词句,以及墓志文的行文特点,考古学者认定上官昭容的礼葬是太平公主一手安排的。太平公主之所以要礼葬上官婉儿,首先是她和上官婉儿关系密切。根据太平公主的初嫁年代,可断定两人同龄,而且同时在皇宫中长大。上官婉儿13岁被武则天擢为才人,之后一直在女皇身边做“秘书”,而太平公主又是武则天最心爱的女儿,两人具备频繁接触的条件。

公元710年,上官婉儿被杀。712年李隆基也就是后来的唐玄宗登基。第二年七月,太平公主因谋逆被赐死。唐玄宗还下令平毁驸马武攸暨墓,目的是让太平公主死无葬身之地。

在李明看来,李隆基下令毁武攸暨墓的同时,顺带摧毁附近的上官昭容墓,同样针对的是太平公主。值得注意的是,上官昭容以前的大靠山武三思也被毁了墓。在八世纪的初叶,毁墓和建新墓似乎成了掌权者发泄怨愤和表达态度的极端方式。

遍翻史书,是谁毁了上官婉儿的墓、毁墓又是出于何种目的,统统没有记载。在当前阶段,考古队所提出的“唐昭容上官氏墓遭到官方毁墓”的推断,是考古发掘资料证据所指向的结论,是目前较为合理的解释。

文/本报记者 张恩杰

统筹/刘江华

来源: 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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