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姐欺负小表妹(我欺负了小表妹)

2011年初春,叔叔在市西郊办了一个厂从老家找了六个人,又在本地招了四个,十个工人统统归我管厂里立了个火,本地的回家吃饭,老家的六个人轮着做饭叔叔忙里忙外,进料发货,一般三五天不在厂里是常事在厂里,我俨然是个小老板,悠悠转转,发发号施施令,谁偷懒耍滑就批评一番看着工人们讨好的眼神儿,想象着自己天生是当老板的料儿,好不得意不久来了一个姑娘,打乱了我的一切……,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小表姐欺负小表妹?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小表姐欺负小表妹(我欺负了小表妹)

小表姐欺负小表妹

2011年初春,叔叔在市西郊办了一个厂。从老家找了六个人,又在本地招了四个,十个工人统统归我管。厂里立了个火,本地的回家吃饭,老家的六个人轮着做饭。叔叔忙里忙外,进料发货,一般三五天不在厂里是常事。在厂里,我俨然是个小老板,悠悠转转,发发号施施令,谁偷懒耍滑就批评一番。看着工人们讨好的眼神儿,想象着自己天生是当老板的料儿,好不得意。不久来了一个姑娘,打乱了我的一切……

5月20日上午,多日不见的叔叔进了厂。跟叔叔一块儿进厂的有两个人,前面的我认识,是叔叔的磕头兄弟杨赖。

我热情向他打了招呼:“赖叔好。”

赖叔冲我一笑点头“嗯”了一声。

后面还跟着一位婷婷玉立的少女,大约有十八九岁,齐耳短发,椭圆型的脸,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女孩微微低头,脸色略红,一副羞羞的模样,倒有几分姿色。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又有点儿不屑一顾,心道:该不会是叔叔又招聘了个贴身女秘书吧。

“纪孩儿”(我的小名)。叔叔指着女孩向我介绍,“这是你表妹叫玉娇,你赖叔的外甥女,让她给你们做个饭,洗个衣裳,干个杂活儿什么的……”

原来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叔叔。这还差不多,安排个美女给我,让我不再寂寞。叔叔给我留下了一些钱便和赖叔一起走了。

“表哥哥。”玉娇反倒大方的叫起我来,“表哥哥你看给我安排点儿啥活儿?”

我反有点儿窘了:“没啥事儿,歇着吧!看电视吧!别表哥哥、表哥哥的叫,叫人听着别扭,叫我纪峰就行啦!”

玉娇笑了笑说了声“中”。她却也闲不住,走到里间将凌乱的床铺伸伸叠叠地忙了一番,随后冲我一笑,“表…纪峰…纪峰哥,咱中午做啥饭呀?”

“有菜,有面条。”我看着电视不动声色地说。

“我给你擀面条吧?手擀的好喝。”

“省了吧!后面还有六个工人哩,加上你我八个人累死你呀!”我打击了他一下。

11时40分,在后院干活的工人们陆续收工回来。大家看到伙房有一女孩在汗流浃背地忙活,都瞪大着眼睛看,又用疑惑的眼光向我身上瞄,我已经订了婚,大家都知道。

我忙向大家介绍:“这是我表妹小娇,刚从乡下来,专门来给咱们做饭的。”

中午这顿饭,大家吃得特别香,话也特别多,都不时地望一下玉娇,大概是秀色可餐吧。

这玉娇一来,倒像委曲了我,里面的套间只能让给她了,我只能屈就在外间的钢丝床上,里面虽是套间我也很少在里面睡。外面有电视,大家看着方便。玉娇来得几日里,我真轻松了不少,衣服脏了,心安理得地扔给她洗。上街买菜,买东西的杂活儿都差给她,她也乐得跑腿。当然啦这小妮子也鬼精得很,买东西后总会使点儿小聪明,打拐点儿小钱儿,买一些防晒的、润肤之类的化妆品等,再买些零食回来贿赂我,又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使我张不得口。

渐渐地,我知道了她为什么来了这里。她告诉我,她是逃婚出来的。原来,这玉娇是尉氏县小陈乡人,姊妹仨,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她是老大。家中地多,父亲多病,弟弟上高中,妹妹尚小,初中毕业她就辍了学。农村的孩子订婚早,家里给她订了一门亲。男方比她大两岁,是个杀猪的,吃的膀大腰圆,脸面胡带着攀儿(像桶的提手),面目老相,二十余岁的小伙倒向个三十好几的中年人。她是一百个不愿意,不愿意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样的一个人,但父母接受了人家送来的彩礼。

看着父母脸上挂着笑,玉娇只能把眼泪往肚里咽。男方原打算2010年年底结婚,商量了多次未成。她年龄尚小,还未达到法定结婚的年龄。她父母真是昏了头,接受了男方丰厚的礼金后便答应了嫁她出去,日子定在了“五一”节。她死活不同意,没办法,这不都跑出来快一个月了。“五一”过去这么多天了,但她还是不能回去。眼下村里,这结婚没结成,那可是丑事儿,在街坊爷们儿面前那是很丢面子的。

5月28日前后,老家里纷纷打来电话,要收麦子了,催人回去。向叔叔汇报后,叔叔急急地来到厂里,要我带领工人加两天夜班,商家等着要货。还好天公作美,下了两天雨,总算赶出来了一批货来。

6月2日,工人们拿着工钱都一起走了。玉娇却不肯走,但玉娇当着叔叔的面说回赖叔家去。空旷的厂院里,有小表妹相伴,倒也不是坏事。我心中很惬意,妄想着什么,但也说不清担心什么,总感到山雨欲来。

四个近处的工人收工后,厂里就剩下我两个,锁上大门我们就逛街轧马路。间或在小区广场看人跳舞,拉着玉娇学着跳扭一阵子。说一些逗人的话,把玉娇逗得开怀大笑,老是用一种别样的眼光注视着我。

一天晚上,玉娇肚子特别痛,我很担心。

玉娇说:“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老毛病。”

我不依,硬拉她到附近的妇科小门诊,我跟医生阿姨讲:“我老婆肚子痛不舒服,你看看给她开点儿啥药。”

医生阿姨问:“恶心不恶心,有没有想吐的感觉啊?”

我忙插话说:“没有、没有,没有怀孕。”

玉娇嗔怪的瞪了我一眼,“胡说啥呀,你!”

玉娇低声向阿姨不知道说了些啥。阿姨善意的笑了笑便回头开药,一边写方子一边问,“开中药,会熬吧?两剂药保证你正常。”

玉娇点点头。

拿药出门后,玉娇便朝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厂里,我和玉娇保持着距离,斜靠在床头上。电视连续剧《情深深雨蒙蒙》情到深处,我有了一丝冲动,想伸手拉玉娇的手,颤颤抖抖得抬不起来,喊了一声“娇娇”。嗓门眼儿却像堵着似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玉娇似乎听到动静,扭头看了我一下,又转头出神地看着剧中情景。

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有梦遗了,匆匆地换洗了。

不知是老天有意安排,还是无意,让我昏了一次头。我冲了凉水澡后“倒霉”地病倒了,头眩晕得很,浑身无力,脸色蜡黄。把玉娇吓坏了,急忙扶我到三轮车上,推着我去那天看病的门诊。阿姨简单问了我的病情,便拿出测压器给我量血压,结果:高压100,低压60,高压不高,低压太低。

输上液后,阿姨笑着说:“小伙子呀可别太上劲儿了啊!注意着点儿身体呀!”

我想辩解却不知如何解释,又懒得说话,干脆闭口不吭。倒把玉娇羞得低着头嘟囔,谁也听不清她嘟囔的啥。

输完液,精神好多了,但还有些余晕。阿姨吩咐玉娇明天带我来再输一瓶,又嘱咐玉娇,让我多吃一些西红柿、鸡蛋、白糖,熬点儿红枣汤喝,零食多吃香蕉和苹果。

第二天晚上,玉娇剥着香蕉喂我。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但玉娇不依不饶非要喂我吃,我只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顺从。玉娇看着我痴痴的表情哈哈地笑了,看着玉娇呼闪呼闪的大眼睛,笑靥如花的脸庞,我再也忍不住,冲动地伸手把她搂在身上。

玉娇娇羞地顺势躺下,头深深地埋在我怀里。我费力地捧着玉娇的脸,将嘴印到她的樱桃小口上。灯光下玉娇一脸的红晕,却不忘伸手拉灭了灯。我们紧紧地拥抱着,我能感受到玉娇火热一样滚烫的脸庞和身躯,胸前一起一伏地颤动。

6月15日,回老家收麦子的工人又一起回来了。玉娇把我女朋友给我织的毛衣拆洗了,正在重新织花型。大家似乎看出我跟玉娇的关系非同一般,却也见怪不怪地各干其事。玉娇是几日前看我叠在床头的毛衣,有点儿胖,袖口紧,便自作主张拆了。我心里虽不乐意,但也没法儿跟她说。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向女朋友解释,同时也暗暗懊悔,悔不当初,这可怎么办啊!唉!还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强,把持不住,贪图一时之欢。

老家的工人刘文艺(远门子小叔)私下提醒我:“纪峰,可不敢瞎胡呀!你已经订了婚,这玉娇是出来逃婚的,你可要想想后果啊!这妮子要是粘上你,你要不依,她使起了性子,别忘了你赖叔可是她亲舅舅呀!不修理你才怪,保不准你叔他俩还闹难堪哩!”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头还真有点儿后怕,暗自思量,想对策。我开始有意疏远玉娇,对她冷淡起来。玉娇对我突变的态度感到疑惑,只是默默地继续干她的活儿,间或也去她舅舅家那儿住上一晚。回来时,总会给我捎些好吃的。我再也不敢逗她穷开心了,再也不敢对她放肆了,再也不敢碰她了。

这天晚上,工人们看了两集电视连续剧,发表了一些言论,就上后院宿舍歇息去了。

玉娇对我九十度大转弯的举动感到费解,开始质问我:“纪峰哥,你这是咋的啦!有啥心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我极力掩饰,却无法解释。

大概是看我面目冷漠,玉娇冲我发难:“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哪点儿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我!我给你做饭洗衣服,你生病我伺候你,你咋这么没良心啊!你玩儿了我,就想甩了我呀!告诉你,没门!别以为我好欺负……”

玉娇白皙的脸发起怒来变成了青色,两眼瞪得圆圆的,像射出一道寒光一样逼人,刺得我不敢抬头。

她声音越来越高。我的心越来越惊,大脑“嗡”地炸了,耳朵里犹如炮在耳边炸响的回应声“嗡”响起来。我急忙拉住玉娇的手,又伸手捂她的嘴,向她求饶:“别嚷了,小点儿声,我错了、我错了。”

玉娇将我的手甩开,扭身把桌子上的茶具横扫在地,又抬脚将掉在脚旁的小铝壶狠狠地踢出屋去。只听“咣当、咣当”,“咣当”着滚转得远远的,发出一溜声响。那响声犹如砸在了我心上,砸得我一惊一乍的,心里害怕,恐惧,不敢想下面还会发生什么事儿。

在后面休息的工人们听到了吵闹声,纷纷跑过来劝阻。我很狼狈,心惊胆颤,一声也不敢吭。看大家伙儿劝说,玉娇降下了火儿,却伏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茫然了,不知所措。站起身来,我像是对玉娇说又像是对大家说:“我上一趟厕所。”

出来后,我径直去了街上,给叔叔打电话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把原因含糊地搪塞过去。从小摊上买了一包花生米,一瓶半斤小酒,下榻在了众星旅馆。一瓶酒“咕咚、咕咚”下去,大脑便昏昏然了,啥也不知道了。

早上醒来,头懵懵的。想起昨晚上的事儿,心里还有余悸。又想,反正事儿已经出来了,呆在旅馆里也不是办法,终归要回厂的。在大门口就看见叔叔正指挥工人装车,工人们似有意似无意地看我,让我很不自在。左右看了屋里屋外,不见玉娇,也不敢多问,心里平静了许多。

上午十时,我从窗户里看见赖叔领着一个壮汉正向厂里走来。该不会是来修理我的来吧!我的心猛地感觉被揪了一下,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心儿像提到了嗓门眼儿,喉咙紧跟着颤抖着,我连忙躲进里间。

谢天谢地,赖叔和那人去了装车处。大约半个小时后,叔叔送他们走了。

叔叔回头对我说:“纪孩儿,刚才跟你赖叔一起来的是玉娇的对象,来找玉娇的,你赖叔瞒着他哩!孩儿呀!车也装好了,你今个干脆跟着车去送货吧!送了货先别回厂里了,回老家,还是去你朋友那里,你自己拿主意吧!玉娇那儿我来处理。”

2011年的冬季,这座城市整儿个是一暖冬,都进入腊月了,老天才下一场雪。太阳当空照,撒下一片温暖泱泱,让人觉得如在阳春三月。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在中泰机械设备有限公司上班已四个月有余。快节奏的生活使我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给叔叔搬家的几天中,我从婶婶口里听到了玉娇的故事。提起玉娇,又勾起了我深深的回忆,心里又是一阵酸楚。竟对她产生一股思念,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带她去私奔。

婶婶说玉娇出嫁时,赖叔要用叔叔的车给外甥女送嫁妆,她没啥事儿跟着叔叔一块儿去了。那是十一下旬的一天,天气格外的好,到了玉娇上车时,却飘来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老天阴沉着脸似乎为玉娇不平。玉娇最终未能逃脱她的命运,违心地嫁给了那个杀猪的。玉娇是被人扶着上车的,木然然的,没有一丝笑脸,像个木偶似的任人摆布。看得出这玉娇姑娘心里不愿意,但没有法子。那来迎亲的新郎官生的五大三粗,大脸小眼睛,还长了一脸脸面胡,难看,难看。唉!这玉娇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看来,婶婶并不知道我和玉娇的事情。

我猜测:玉娇原本逃出来,是想挣脱家庭封建式的枷锁,追求美好的爱情。遇上我后,想借我赌一把青春。我却不敢承诺给她婚姻,我似有心又似无心给她造成了伤害。这种伤害最终化为仇恨,使她怨恨一生。

婶婶还感叹说,这妮子呀!早上吃的饭全吐啦!是坐上车后,吐的时候来不及开车门,全吐在手里拿的一簇鲜花上了,真是吐的不是时候,那症状倒像怀了孩子似的。

婶婶的一番话,我听起来却似针扎一样扎在心上,让我痛心不已。我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静下心来,我感到惭愧,也深深自责。我只能从心里呐喊:阿娇,我对不起你!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是一个不道德的人,我是一个伪君子,我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伴随着这份自责、不安和歉意,我会刻骨铭心记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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