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开场白我忘记了原版(哀乐女子天团未知死)
《哀乐女子天团》:未知死,焉知生
《哀乐女子天团》是三个玩摇滚乐的姑娘一次青春期热望,倔强帅气的贝斯队长宫,温柔善良的鼓手leo,热情纯真的主唱山山,她们的故事开始于一个滑稽的音乐选秀。像这个普通世界里发生的一样,“韩流”是年轻人最喜爱的曲风,那些所谓“专业”的评委们根本不会在乎你是唱摇滚还是唱流行,他们看重的是奇观化的欲望身体可被转化的消费潜力。吃了闭门羹的三个人转头遇到了哀送亡人的葬礼,不妥协的“摇滚梦”即将搭上写着“出入往生”的面包车驶向未知。这样“晦气”的开始却黑色幽默般地成为她们命运的转折。
《哀乐女子天团》无论从故事表达,主题选择、表演水准上,都成为网络大电影的新标尺。影片拍摄完全按照院线电影的流程准备,编导者在极少的资金支持下完成了这部高质量的励志青春片,成片中故事的流畅度和可看性均超过了类型的院线电影。这是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编导者没有追求所谓的极致“网感”,用粗俗的噱头来博取观众的点击率,恰恰相反,影片将一切野心悄悄藏进了扎实工整的剧本创作中。
电影是一门视听艺术,但对于观赏它的观众来说,它更应该是一个好看的故事,《哀乐女子天团》正是在这一点上秒杀一众院线片,成为一部出色的互联网发行的“B级片”。
唱“摇滚”还是唱“哀乐”
《哀乐女子天团》的剧作结构极为工整,如果细细梳理贯穿在不同场景中的叙事线索,便会发现“摇滚”和“哀乐”是音乐梦想的一体两面。前者代表了天赋和运气,是三个乐手的生命底色,后者则是庸常生活的象征,它似乎没有那么高雅和先锋,但却是实现梦想必经的阶段。在人生不知何处去的年纪,最重要的事情是在这个险恶的世界活下来,活下来才有机会向别人倾诉自己的音乐态度。当山山拨通殡葬公司招聘乐队的电话的时候,电影的故事建制完成了。
当她们可以用自己的音乐谋求生计的时候,唱“摇滚”还是“哀乐”的矛盾冲突便发生了转化。影片的前半部分,乐队成员和“出入往生”的老员工刘翠和春华在舞台上的争论制造了令人捧腹的戏剧效果,从最开始的互相瞧不上,到最后主动配合,摇滚乐队和哀乐二人组的奇特搭配赢得了客户的信任。这一阶段的矛盾选择是三个姑娘从内心的选择出发如何战胜大众意识形态中关于“哀乐”的偏见,她们最终被何傲和方叔的善良初衷打动了。而等到她们被经纪公司签约,唱“摇滚”还是“哀乐”则转化为外部矛盾。“出入往生”公司是她们追求音乐梦想的跳板,如今她们成名了,这段“黑历史”某种程度上成为经纪公司潜在的威胁。经纪公司为了商业利益的最大化,将她们曾经“唱丧”的经历掩盖了,媒体的公关也会故意隐瞒这一事实。但是当曾经有知遇之恩的方叔去世后,摇滚女团的成员们必须冒着违约的风险送别最重要的朋友。“哀乐”是对逝者的尊重,而“摇滚”则在经纪公司的商业诉求下变成了金钱游戏,这是摇滚乐团的女乐手们未能预料到的。
录音棚内,三个人心不在焉地录制着首发单曲,而另外一个空间,何傲、刘翠和春华回忆着方叔在世时的种种。编导者用一组平行蒙太奇来表现三个姑娘的痛楚,影片高潮,三个倔强的追梦姑娘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FT Girls向乐迷们讲述了关于“哀乐”的真相,她们也终于从不堪回首的过往中“重生”了。
我需要什么样的人生导师
FT Girls的重生只是《哀乐女子天团》故事里的一部分,而另外一个角色则承担着更为重要的功能。“出入往生”公司的老板何傲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这种精明体现在他的殡葬服务理念和对合作伙伴的态度上。正是由于何傲的慧眼识珠,摇滚乐团的女乐手们才可以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个栖身之所。青年演员刘頔“自虐式”的表演为观众塑造了一个典型的无厘头式喜剧人物,影片当中滑稽的殡葬主持、幽默的身体语言、庄重的葬礼悼词、感伤的真情独白,都复合到了何傲一个人的身上。
何傲的复杂经历造就他对生死别离的淡然态度,他自我贬损,但又坚持严苛的道德底线,他絮叨软弱,但又懂得承担责任。何傲夸张的幽默下面有着不能为外人道的痛楚。所有这一切都让他成为FT Girls出道以前最为重要的贵人。
当何傲成为三个初涉世事的小姑娘的伯乐的时候,能教给她们什么呢?影片在此提出了一个颇值得玩味的话题,“我需要什么样的人生导师”。青春片作为一个特定年龄阶段发生的类型故事,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角色便是成长的启蒙者。“成长”是一个过程,从青涩到成熟,从冲动到理性,渴望成长的主角都在寻找着一个人格的榜样。何傲“来日方长,江湖再见”的爽快性格正是FT Girls的摇滚乐里所追求的那种不妥协会隐忍的品质。他用他的切实经历告诉三个姑娘,活下去,再卑微也要活下去!
FT GIRLS重生
经历过“出入往生”公司的演出历练,三个玩摇滚的姑娘看到了死亡的庄重,也理解了生命的价值。尽管她们在葬礼上的演唱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可就是在短促的时间里,他们完成了对逝者生命的歌颂和对亲属的疗愈。未知死,焉知生,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伤痛和肃穆,怎么会在歌声里表达出求生的积极态度。
《哀乐女子天团》不避讳谈论死亡,反而用音乐的方式浪漫地表达出对于青春的态度。青春确乎是个美丽的年龄,你可以荒诞不经,你可以愚昧可笑,你可以为各方所不容。你第一次不受任何保护,你第一次闯进全是成年人的陌生世界,你第一次焦虑自己的未来该怎样书写。你用言语宣泄,用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服输,然后在一次歇斯底里的爆发后,终于找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
FT Girls的故事是“Fighting for life”的励志传奇,也是所有青春期爱幻想的少年少女们对于生命价值的探索。《哀乐女子天团》在复杂的故事叙事里嵌套了青春片和“后台歌舞片”的叙事惯例,幽默又不失严肃的表达了编导者对于逐梦人的支持。舞台上的表演总是一刹那就呼啸而过,当她们在台上克制不住心潮里的暗涌,当她们不再掩饰生命中的惶恐,FT Girls才真正明白,音乐的目的不是制造一串好听的音符,而是对生命本身的歌颂。
所有眼前经历的不堪与落寞都会成为未来幸福的甘泉,这确实是一句“鸡汤话”,但是在《哀乐女子天团》里,它却成为无数观众的泪点和燃点。在这个文本之外,似乎还有种声音在说,即便我们做的是“网络大电影”,但它归根结底还是“电影”,就像FT Girls的经历一样,唱“哀乐”是为了最终能唱“摇滚”。庆幸的是,乐手们从“哀乐“里获得了一种态度,一种“未知死,焉知生”的生命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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