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发现两具无名女尸(在学校后面的老槐树下发现一具倒栽女尸2)
中午听完王朗说完那事以后,连吃饭都没心思了,我这么嗜睡的人,中午居然连寝室都没有回,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翻出校园的围墙,来到了校园外不远处的精品店,寻思着买把小刀防身什么的,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在山上发现两具无名女尸?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在山上发现两具无名女尸
中午听完王朗说完那事以后,连吃饭都没心思了,我这么嗜睡的人,中午居然连寝室都没有回,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翻出校园的围墙,来到了校园外不远处的精品店,寻思着买把小刀防身什么的。
心理一边琢磨着半胖说的那件事,一边在柜台上挑着刀。
突然一把手搭在了我肩膀上,耳根处还吹来了一口冷气,我神经一茬,以为半胖说的那女鬼白天来找我了。
顿时手上生风,拿着一把瑞士军刀就直戳后面那人的脑门,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的那人是徐朗。
他吓得腿都软了,一把扶在了身后的柜台上,肥硕的身体差点把柜台撞到。
我看了看手上的刀,还好没有打开,要是真拿刀刺的话,那一下过去,今晚都不用去那老槐下面了,直接都送他刀女鬼那里喝茶了。
我收起刀,一脸怒气的骂道:“你丫嘎子的吓我干嘛,想找碰还是咋滴”!
他嘿嘿的笑着,我心想得亏你命大,现在还有你笑的份。
他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道:“我也不是为今晚的活动找点气氛么,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你,难道你也是来买刀的?”
我在柜台上挑着刀,说道:“是啊,看你说的那么玄乎,身上没把要命的东西,我都不能保证到时候管不管的住我的腿”。
胖子又嘿嘿一笑:“英雄所见略同,看咱们那么有缘的份商,你挑把好的,算我的钱”。
我说:“行,挑就挑,但你放心,你兄弟占你便宜也不是白占的”。
“这我倒是嘎嘎的放心”。胖子说完,拉着我去付钱。我们都挑了一把合手的军刀。
结完帐后,胖子又拉着我到隔壁的大台北海吃了一顿,等翻墙回到学校的时候,上课的预备铃刚刚响起,我们也就做了个道别个回个的教室去了。
残阳如血,一下午的时间晃的就过去了,天边再次迎来了又一片暮色。同学都渐渐离去,我朝几个邀我回家的同学摆了摆手,一个人留在了教室里。
等人走光了,我便摸出来了放在书包夹层里的军刀,一个人朝着食堂后院走去。
可能是我有些紧张的缘故吧,总觉得今天风的走向有些奇怪,我走到哪里,哪里的树就一通乱晃,不时还有几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杂鸟,从树丛里面钻出来,在我头顶上盘旋着。
不过天边的景色却是实实在在的吓人,云彩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影子越拉越长,等我走到食堂后面的时候,已经几米开外了。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徐朗早就等在老槐下面许久了,他朝我招了招手,手里拿着的两把铲子,递给了我一把。
我们一前一后挖了十分钟左右,土坑差不多有半米多深了吧,还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我已经是不那么耐烦了,但胖子一直是不留余力的在挖,我看他那么认真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挖着挖着,突然听到咔的一声,原来胖子挖到了什么硬东西,我以为有重大发现了,撂下铲子就去看,原来是挖到一堆石块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幽幽的,没有一丝光亮,我打起手电筒照向胖子,他已经是招架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忙擦汗。
我叨叨的说道:胖子,你不是说有门的么,咋到现在还没有进展,你昨晚不会真的是做梦吧。
“不……不是,现在是,真的,有……有门”胖子手一抬,指向了前方。
胖子所指的方向是老槐的树根底下,由于这棵槐树年代久了,下面的根系盘更错节,活像一条条龙须,而根系纠结的地方,里面裹起来的土,居然鼓起来了一个小土包。
我看着不可思议,把手电筒递给了胖子,让他照着,我自己则拿起铁锹小心翼翼的去戳那个鼓起来的玩意。
戳起来软软的,但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与铁锹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于是我拿着铁锹锋利的边缘部分用力一挑,那软鼓鼓的东西就被我挑开了一个豁口,里面流出了一大片膻黄的液体,貌似是脓水,摊在地上流了一地,瞬间,坑里的空气就感染上了这股气味,散发出来腐肉般的气味,已经不是人能闻的了,胖子拿着手电筒对着地上的脓水一照,看见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栾动,是尸蛆,白色的一大片,胖子最受不了这个了,捂着嘴到一旁吐去了。
我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强迫自己去把那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挑起铲子,拨弄了几下,那东西好像是嵌在里面的,没那么容易弄出来,于是我拿铁锹,猛的一发力,将铁锹插了进去,用力一挑那东西就飞了出来,正好掉在了胖子脚边,吓得胖子魂飞魄散。
我走了过去,用铁锹拨弄那个东西,那东西好像是个盒子,方方正正,散发出黑色的光芒,我蹲下去仔细翻查的时候,却莫名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闻过,但确切的想,又不记得了。
我蹲在地上想着,这大树地下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再说了一颗生机勃勃的槐树下,怎么会有尸蛆这种恶心的东西。
一旁的胖子好像吐完了,戳了我两下,我问他干嘛。他说:“小飞啊,你看那盒子边上包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油乎乎的啊。”
我拨弄着盒子,换了个方向,看到了盒子的另一面,果真像胖子说的那样包裹着一层油乎乎的东西,我接过胖子手中的手电筒,照着那玩意,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块人肚皮,连毛孔都清晰可见!
我一声大吼,说道:“胖子,趁着还早,赶紧挖,这树根下,有不得了的东西”。
胖子嘴上嗯唧嗯唧说着:“哦”。动作倒是挺灵敏的,拎起铲子就对着槐树根那里的土开始挖。
挖了不久,就出现了一些眉目,手电筒下,一个人型的轮廓渐渐的显现出来了。
“是一个人的脸”。胖子惊呼。
“我知道”我叫道,心想胖子这次是梦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了。
果真,刨了一会,一张人脸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面,只不过那张脸是倒着的,胖子拿碗盛了点水,泼在了那张脸上。
五官渐渐清晰了,可能是由于没死太久的缘故吧,脸型没有腐烂畸形,还是相当精致,估计活着的话,怎么说也是个美女吧。
这时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把斧子,叫我闪开,一记重斧朝着那树劈了下去,树干顿时裂开了一道缝,里面的倒着的尸体是倒着栽在里面的,又好像根本就是从树干里面长出来的,由于没了依靠,尸体一下子坠了下来,倒在了坑里。
我们靠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死者红色的衣衫破破烂烂的了,尸体上没有一丝的伤痕和割痕,只是有许多不规则的洞,估计是被虫蚁所蛀,肚子上塌陷下去了一个洞,应该是放置盒子的地方,黑黝黝的,恶心死人。
我捏着鼻子问胖子这是不是昨天晚上你梦里的女人。他却摇摇头,说一点都不像,不过倒是和他们班隔壁的舞蹈老师是一般模样,而且他们班隔壁的舞蹈老师好久都没有来上课了,时间上倒是吻合了。
我们两个人蹲在坑里面探讨了好一会,也没有一个所以然。
于是我站了起来说:“走吧胖子,现在将近十一点了,古话里说槐树招鬼,老是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他说:“那这尸体呢?”
我一挥手说,埋了吧。
于是我们又埋了好一会,才把土填平整。
胖子还得继续呆在学校里,我问他怕不怕,他说今晚没事了,室友都回来了。
他把我送到了校门口时,递给了我一个方盒子。当时我差点一口口水喷了他一脸,他居然把女尸肚子里的那个盒子给拿了出来。
我一声大骂:“你脑壳是锈的可以了啊,凡是跟尸体有关的东西都沾了阴气,你也敢拿出来,是不是瞎鸡巴找干啊”。
他却说:“你爷爷不是懂这玩意么,我让你带给他看看不行么”
我怒道:“哪个是我爷爷”
“好好好,那个臭老头,行了吧”。胖子让我消消气。
我接过那个盒子,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他,今晚的事情,不能漏半点风声,他咿咿呀呀的答应了。
胖子走了以后,我特地的朝槐树的那个方向看了看,却出人意料的看到了那个地方有一个红衣女子也在看着我。
我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混蛋,不会是诈尸了吧,我快马加鞭的跑了过去。
果真,老槐树跟前平地凸起了一个土包,土包已经中空了,拿根棍子戳下去什么都没有了,洞里还散出了恶心的尸臭。
这女尸,跑了。
还好到了最后我警戒的跑去看了一下槐树下的女尸,并且晓得了他诈尸这件事,要不然哪天我同班同学失踪了,最后在他嘴里撬了出来,那是想哭都没地方哭。
我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太久,毕竟我手上的这把小军刀还惹不起僵尸。再说了,这女尸死的时候棺材都没有留一口,铁定了是横死的。
况且,这女尸死的离奇古怪,居然倒插在土里,埋在老槐树下,女尸积累的怨气肯定不是一星半点的,一爆发出来,吃人都不一定会留骨头。
再加上,其中的事情玄之又玄,能办出这件事的人,肯定道行不浅,现在去找女尸硬拼,肯定会引起背后那个人的注意,要是把我抓了个现行的,到时候就不知道会躺在哪个槐树根底下了。
夜色正浓,我抱着那个从女尸肚子里挖出来的盒子,撬了一辆单车,踩着就往家里赶,我体力不是太好,刚踩了一会大气就喘个不停,但就是不敢停下了,生怕那个女尸扑上来把我吃了。
我家房子坐落一条繁华的街旁,离市中心近,平时买东西坐公交都比较方便。
房子不是怎么的大,也就只是两层楼的现代平房。我回到家的时候,整座楼都是灯火通明,我知道那个死老头又没有关灯就睡了。
我现在并不是一个人居住,而是和一个50岁的老头住在一起的,我平时也是半尊称似得喊他朽老头,也是他从小把我带大的,这房子是他的,但自从我15岁生日刚过,每月底交水电费他就莫名其妙的失踪,所以水电费都是我打零工赚来的,但那死老头又总是不愿意关灯关水,搞的费用总是超出预期的一大半。
不过,朽老头会搞点鬼怪的小把戏倒是真的,有时候星期天和朽老头闲在家里的时候,偶尔会稀奇的看见一两次宝马奔驰类的名车停在家门口,车里下来的社会名望总是会来朽老头这里问些命数之类的问题,然后朽老头就会把他们领进后院。
时间总是不长,然后朽老头就会提着一个铝制的密码箱出来送客。当客人走了以后,他就鬼鬼祟祟的把保险箱拿到书房里面藏起来。
我记得有一次,我趁他不注意,掀开了密码箱,里面红艳艳的人民币铺满了整整一个箱子……
我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朽老头胡子拉碴的就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推了他几下,喊了几声朽老头,结果他却打了一个酒嗝,我看了看桌子上空了的老白干酒瓶,就知道他是喝醉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喊得醒了。
既然如此,我也懒得理他了,干脆明天再跟他说那倒栽女尸的事情,现在要是硬是把他喊醒了的话,发了酒疯,我一个人还吃不消。
我提着工具箱,关上了房门,把那个黑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拿台灯照着。
细细端倪之下,发现这黑木盒子的纹路很不一般,摸起来很有质感,好像跟朽老头画的符文有异曲同工般的相似,先前盒子上黏的那一块人皮在回家的路上就被我挑了下来。
盒子底下裂开了一道缝,正好拿两把螺丝刀左右开工,就能掰开了。
打开了后,一股奇香铺面而来,里面装的东西是一道黄色的符文,里面包着的梳子和胖子之前给我看的那半截木梳一模一样。
流白珠,朝天凤,和盒子一样的质感,也散发着一股提神的香味。盒子的下半层放置的却是一双鲜红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一朵花,还有一条褐色的蜈蚣,显得极为怪异,这绣花鞋瞧起来也是有一段年代了,摸起来粗糙不平,有的地方甚至还脱了线,但不得不说,这一双绣花鞋,却是精致的好看,想必是旧时代大户人家的千金才穿得起的吧。
趴在桌子上伏了一会,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不一会滚滚的睡意就向我袭来,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了,于是我就关了灯躺倒床上睡了过去。
由于是夏天,半夜里热的吓人,但偏偏袭来的冷意令人生寒,梦里好像有什么人在摸着我的额头,迷迷糊糊的,我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在盯着我看,但是身体的疲惫,我甚至连眼睛都很难睁开了,于是我就这样睡了过去。
清晨来的很早,炎热的天气却是由不得人,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收拾好一切后,拿着书包准备去上学,却发现昨晚搁在桌子上的那一双红绣鞋不见了。别的东西,梳子,黄符,盒子倒是一件不落。
但时间不多我也懒得管那么多了,难道现在还要我去街上帖告示找一双女人鞋么!我拿了桌上的半截梳子就走人了。
客厅里的朽老头还是昨晚那个老样子,躺的一动不动我打了一声招呼,就骑着昨晚借来的单车去学校了。
一到学校那一片地方,不管再热的天,都凉的下来,简直是一个天然的空调地。
在这里读书的好处就是永远不用担心迟到,野鸡学校的门卫,永远都是挂牌的。
我推着自行车停到了原来的地方,昨晚凸起来的土包已经凹下去了,我走过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心想,万一那女尸法力超群,大白天跳出来把我给咬了呢,毕竟我昨晚挖了他老窝。
去教室的路上,胖子找到了我。
他问我:小飞啊,昨天晚上那件事你和你家那老头说了没有。
我说:没有,昨晚他喝醉了,喊不醒。
那,那个盒子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啊?
我掏出口袋里面的那半截梳子给了他,说道:除了这玩意以外,里面还有一双高跟鞋。
胖子惊呼受骗,道:你逗我吧,哪装的下。
我本想再逗他几句的,结果上课铃不偏不倚的响了起来,我们只好各回各的教室上课,走之前胖子说下节课来找我,接着聊,我应了一句就走了。
第一节是数学课,我干脆趴着就睡,说真的,听数学老师讲课,我还不如干脆去找那女尸扯皮。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发呆,出神了许久,忽的一愣神,却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是昨晚那双红绣鞋!
“我艹”我一声惊呼,站了起来,数学老师一个粉笔头飞了过来,喊道:“陈信飞同学,这里是课堂,你再下流也不能直接骂人吧,麻烦你尊重一下老师,再过十分钟就下课了”。
我挠着头,应了一声知道了,就坐下了。
课还是继续在上,但我的目光却始终不能移开那双布鞋,滴血似的花,狰狞的蜈蚣,跟昨晚那双是一点也不差,难道还有第二双?那我昨晚那双哪去了。
穿着这双绣花鞋的,是我的同桌,名字叫孙薇,是个不得了的人,人很贱,但也倒是有几分姿色,经常和班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混在一起。
她看见我一直盯着她的脚看,于是推了我一下,不耐烦的问我干什么。
我也正好顺势问她,道:“你这双红绣鞋是哪里来的?”
“切,干你什么事”。她应道。
这时下课铃响了起来,她踩着下课铃就准备离开,我追了上去,挡在他面前,问道:“你这双鞋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回了一句:“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老是追着我的鞋子问”。孙薇这一声大吼,招来了许多人的围观,不时对我指指点点,说着禽兽不要脸。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在这风口浪尖上,我只能让孙薇尽快摆脱这双鞋,就如我之前所说的,凡是与尸体粘上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是孙薇这女人脾性再怎么讨人厌,但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遭遇不幸,我还是办不到的。
孙薇见我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他就大骂了一声,让我滚。
我说:“让我滚是可以,把你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扔了”。我一句话出口,周围一片的唏嘘声,孙薇听了以后脸红了一大片,咬着牙给了我一大嘴巴,然后返身就跑了。
我愣在原地许久,才明白刚才急了性子,说错话了,但现在想追孙薇已经晚了。
正在这时,胖子正好从孙薇跑的那个方向走过来,离孙薇不是很远,于是我一声大吼,喊道:“胖子,把孙薇按住”。
胖子“啊”了一声,但还是小跑过去按住了孙薇,我赶到胖子身边的时候,被胖子按在地上的孙薇正在地上挣扎。
胖子问道:“小飞,你叫我摁住这娘们干嘛”
我说:“她脚上的那双绣花鞋就是昨晚盒子里的那双鞋”。
“你说的不是高跟鞋么”胖子看了看孙薇脚上的绣花鞋,脑筋显然没有转过来。
我张嘴正想解释,后脑勺却挨了一棍,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文/《生死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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