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是最好的减压方法:一场后摇演出与一枚有趣的灵魂
创哥请我看了一场后摇的事情,几乎无人知晓。
这再正常不过,新乐队寂寂无名,创哥也是因为临时有事,把票送给了我。他甚至在朋友圈推送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宣称再出120元现金买张现场票,这样两人看演出,起码多了些陪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以“生死看淡”的决绝姿态接受了这张赠票。
没错,创哥就是这么慷慨。
然后是独自开车到现场,被保安堵在大门外,硬生生榨取了五元现金,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现场。
那是何多苓先生的美术馆,与前妻翟永明主持的白夜酒吧相得益彰,形成了成都文艺界的圈子。所以现场时常名流出没,他们纹着身、梳着脏辫,长发飘飘,举着啤酒打招呼,看起来洒脱而高端。肥头大耳的我行走其间,孤独落魄,企图故意装出的文艺姿态也溃塌一地。
演出就别说了,我在草坪呆了一会儿,蚊子太多,又走到楼顶,站得腿酸,又回到舞台前排,在音浪的推动下摇头晃脑。尽管为了不辜负创哥,在来之前我还专门百度了什么叫做后摇,但我是真的听不懂音乐啊!吉他、贝斯、鼓、键盘,还有如同潜艇模型的电子合成器,音乐时而低缓时而高亢,围绕着一个主题回旋往复。
但没有歌词,我始终get不到意义。我明白这是错误的音乐观,我要凭情绪和直觉去体验,而不能寻找什么意义,在巨大的音浪中,我为自己的实用主义和市侩狡黠而颤抖不安。
乐队太新,除了女键盘手的技巧和吉他的激情,我真的没体验到更多意思。但我还是站在前排听到了最后,地上有支啤酒瓶被踢来踢去,那就是我,那就是我,我一直想。
我想起了创哥,他比这场演出有趣多了。石璐在节目中说子健一直不洗澡,这难以置信,但因为我认识创哥,所以我深信。
哈哈,玩笑话。创哥有趣的灵魂并非常人能够理解,他对这个世界怀抱着善意,同时也天真地以此推及他人,他在自己的世界中乐此不疲,基本不太理会社会和外界的看法。
这如此独特,即便偶尔令人不安,但也充满着趣味。
我可不是为了偿还一张票钱,才写了创哥那么多好话。当然要这么理解也没事。
我觉得我离社会太近,我被社会吞噬了。我应该多看看创哥,多想想自己前面的路,是不是还是要永远这样雾气弥漫,还是该露出嘲讽的微笑,道一声傻X,然后转头离开?
夏天过去了,冬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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