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参观115师旧址感悟(那片土地那些老师)
图文/一树
一年多以前写过一篇关于小营联中的文字,抒发了点缅怀的情绪。
当时手头可资怀旧的东西本就不多,后来又对比了下安子网友发来的关于张庄联中的图片和文字(联中岁月,联中人),确实感觉内容单薄了些。
那篇发于2016年6月3日的“(小营联中)铁富乡小营联办中学:你的青春依然在那里”的图文,也曾引发过一阵小营联中学子的怀旧潮。不少校友建议:再多搜集些老照片,把我们小营联中的老师们也写写......等等。
(黑白的记忆里可是有你?)
几十年里,那么多人在小营联中上过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记忆,对每位老师的印象大抵也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大概是共同的,那就是,我们的那些老师们大都是朴素朴实的,朴实得像邳北的泥土,没有丝毫的矫情和做作;带有某些动机为师的,不是没有,但是极少,我不说,你懂的!
(我们的老师,都带过你?)
这一次的重返小营联中之旅,我确实是做了些筹备;这里特别感谢冯彦础老师,提供了相当数量的老照片,非常珍贵!
(冯彦础老师近照)
我更希望看到此帖的同学、校友们能在留言区写下您宝贵的回忆文字,平台将精选留言100篇,随后做成更精彩的一帖,留作更多年后、我们再回首的温暖回忆。
——是为序
上世纪七十年代,很多乡村小学设有带帽班,承担着初中教学任务。很多现在五十来岁的人是在小学读的初中。七十年代中后期开始组建联办初中,小营联中应该也就成立在那个时候。
2003年联中撤并,小营联中和后于联中一起,结束使命,撤并到铁富初级中学。小营联中人去房空,茫然沉寂,走过了她近30年的平凡之路。
(从黑白到彩色,三十年的经历!)
我是1982年进小营联中读的初中,先是混了两年,好像什么都不会;尤其是英语,两年里考的最高分是21分。初二结束的暑假里突然意识到上学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所以就自作主张在初二留了级。那时考个高中真的是不容易,在初三又复读了一年。算来我在小营联中呆了五年。
现在看来,五年真不是个小数字!每天两个来回,单程5公里余,五年下来,还真不啻于一个长征。
那时的老师们也和我们差不多,从家去学校,步撵的居多,每天也就这样来来回回。
(那时的教办是连初中都管着的)
那时平行班级就两个,每个班四五十人,语数外物理化学和政治是我们的必考学科。
那时的校长是杨金强老师。当时觉得他个头很高,嗓门也大,熊起学生来是声色俱厉,屋上的瓦片都震的簌簌发响。不怕他的学生还真没几个。记得曾经扔了一个煎饼头,“有幸”被他逮到,叫到办公室,那一通狠训,至今记忆犹新。
(杨金强老师近照)
那几年的老师们有些想不起名讳了,大多还清晰的记得。语文有呼宗合、柳宪合、倪宝华、朱洪印、汤方配、陈学洲、蔡祥渠、冯宪社等老师;数学有冯彦础、张信华等老师;英语有冯蕾、朱洪伟、王化东、马庆会、王保东、石敏等老师;物理有彭永康、冯宪刚老师;化学好像就是张传坡老师;专职体育是宋华胜老师;政治地理历史则是王兆敏、陈学信、冯昭聪等老师。
(褪色的黑白,岁月的痕迹!)
那年月好像最缺的就是英语老师。记得初一时英语就没老师带。后来来了冯蕾老师,那课上的真是小心翼翼。
她那时还是年轻的姑娘,脸上有青春痘;还记得初二时她教我们读26个字母时脸憋的通红的样子。
(我们的老师也去参加培训了)
朱洪伟、王化东老师带了一段时间调到乡镇去了;王保东老师初三那英语带的很吃力,一度还被成绩好的学生们拒之门外。
朱洪平老师暑假里作为大学生客串了一个假期,后来铁中的杨桂祥老师来走课支援了一个学期。
那会的杨校长恐怕为找英语老师操透了心、费尽了力。
那时的老师们大都是民办教师,上课带着特有的乡土朴实气,但都个性鲜明,亦不乏严厉和谨饬。
那时的语文课还是苏联模式,生字词注音、词语解释、分段、归纳段意、总结主题思想是常见的流程。
(日子虽清贫,生活倒也惬意!)
印象中柳宪合老师是最会在黑班上抄东西的,一节课下来常把学生们抄得手腕咧酸。
冯宪社老师上课一如其气质,深沉舒缓,但情绪激扬时语言亦高亢有力。宪社老师人课一体,循循善诱,总是给爱读书的学子们更大的读书兴趣,让他们爱读书爱思考,多了几分沉潜之气。冯宪社老师是一位极富亲和力的语文老师。
陈学洲老师是当过兵的,集队和课间操常常是他喊口令。他喊“立正、稍息”的发音很独特,现在还记得。
倪保华老师的字非常有个性,一般人模仿不上来。只有四合的周升态同学模仿得有几分韵味。
(倪保华老师近照)
蔡祥渠老师身材高大,上课虎虎生威。他画的画,他带的美术课最让学生难以忘记。
汤方配老师身材不高,但多才多艺。他教了学生不少歌曲,岳飞的《满江红》、李煜《虞美人》我至今还会唱。
(那时老师们的服装,真朴素!)
两位数学老师性情迥异。冯彦础老师敦厚温和,总是带着腼腆的笑意;他上课认真、板书严谨,从不轻易发脾气,但火起来准会熊得你泪眼迷离。
(那年那月认真备课的冯彦础老师,身后那提包古董级了!)
张信华老师则性情暴烈,他的课你必须认真听讲;你做小动作或走神,或不认真完成作业,肯定会及时得到训斥。他的训斥,有些阴阳怪气,甚至尖酸刻薄,会让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好像特别爱“熊”女学生,特别是那些描眉画影爱“臭美”的女生。“你看你你小熊样,扭扭捏捏,捏捏扭扭,又扭又捏,又捏又扭,还能木的下你吗”是他的经典语句。
张传坡老师的化学课也是出了名的谨饬。他的化学课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但他也是十分的严厉。他板书时的一个动作,相信很多人都会记得。
(那时老师们偶尔也会远足一下)
王兆敏老师对学生最有意思,他总是一副笑不潵潵的样子,语言诙谐幽默,既“熊”了你,还让你没有脾气。他上课常是教本半遮面,惯常的话是:这孩子真喜乎人,你望多喜乎人!你这孩子说这话不等于您娘没说嘛!我算是嘴上抹石灰了。所以王老师也得了调皮学生送的一个绰号——“老石灰”。
(黑白和彩色的过渡)
马庆会老师和宋华胜老师是同一年来小营联中的,当时他们二十来岁的样子,充满活力。因为年轻,所以他们很容易和高年级的学生打成一片。马、宋老师都是体育健将。宋老师的武术套路和前后空翻常引来喝彩阵阵;尤其是马老师的撑杆跳,那呼啸而来的飒爽之气,常把高年级向窗外瞄的女生们看得两眼发直。
(面对我们的围观,留影也有些拘谨)
在小营联中上过学的校友们恐怕没有几个不对教物理的彭永康老师有着深刻的记忆。在穿着上,最不修边幅的恐怕就是两位物理老师——彭永康、冯宪刚老师。这两位老师都是性情暴躁,但彭老师更有意思。
(彭永康老师近照)
“张口便骂,举手便打”,是彭老师上课被惹毛时常有的事。他“老嗡”的绰号由来已久,在学生间广为传布、根深蒂固,以至于学生间提到他,脱口便是。记得一次上课前,一个坐第一排的同学看他从办公室来了,脱口大喊一声:老嗡来了。恰巧被彭老师听见,进班二话不说,连骂带打,对这位同学就是一通惩戒性的胖揍。
彭老师脾气有点“糙”,但物理知识丰厚,对学生不看家庭状况,一视同仁。所以记恨他的极少,相反到是觉得极为可亲。
彭老师有这样一个段子,真实性极大、可信度极高。
说一天早上几个学生和彭老师一块从四合步行前往学校,在小营桥那块又碰上一拨从汤楼张道口过来的学生。夜里下的雨,从小营桥通往学校的那条路当时还是土路,满是泥泞。
同行的学生有人注意到彭老师也光着脚蹚泥檫水,就问:彭老师,你怎么不穿胶鞋呢?彭老师答曰:还您娘穿胶鞋?!清清我把脚往胶靴里一伸,一只里都是水!还您娘怎么穿?!
又一个学生接话问:胶靴淋雨了?
彭老师忿忿曰:要您娘淋雨还能将就穿!昨晚胶靴放床头,夜里大柱(他儿子)起来尿尿,把一只当尿罐子了!
当时笑成一片,彭老师也笑出声来。
这个段子至今还有小营联中的学生在说。说到小营联中,彭老师话题最多,总是有人关心他,问起他的近况。
——是为我记忆中的小营联中和老师
1987年我们这一拨学生或上高中或当兵或进入社会,从此告别小营联中。
其后母校来了新的校长,断续又来了不少新的老师。学生一届届来去,小营联中则默默承担着她的责任,迎来送往,感受着属于她的一个个春夏秋冬。直到2003年暑假,最后一届学子离去,小营联中好像一把弦弦尽断的六弦琴,规律的琴声戛然而止。沉默得让人劳心怅怅,一下子难以适应。
(这里面已有一些不认识的联中老师)
现在30来岁到40多岁的铁富南片人大都在这里度过了青涩的初中时光。四合的,张道口的,汤楼的,小营中营下湾的,王楼朱墩蔡家的,南冯场的,响水流的,杨庄的,孙家的,姚庄的,陈场的,甚至周楼麻墩铁富白埠红旗的;或一年过客,或三五年厮守,小营联中成了我们生命里抹不去的记忆。
那红砖青瓦房,那下雨就泥泞的操场,那些个性鲜明纯朴无比的老师,那青春季节的他她你,那些云端纸鸢的美丽心事;16岁,花花草草的春季,凝望成了忘不了的过去。每每回头张望,小营联中就在那里,依然袅袅婷婷、欲语还休,依然说说笑笑或夜半灯火或喁喁低语。
(操场还是泥地,居然就有了校服?!)
这里曾经是你我奋斗过的地方,这里曾经是你我眷恋的土地。生命中最纯真的岁月,依然在那里,未曾离去;不管你从事什么,不论你在哪里,小营联中啊,永远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首歌、一段传奇!
小营联中已不在 ,小营联中成为历史。但我们的青葱过去、我们难忘的青春,依然在那里!
小营联中,几度回首,几度栖息;小营联中,渐行渐远,依然清晰;悠悠岁月,往事历历,那片土地上有难忘的老师;那个叫小营联中的地方啊,承载着无数的记忆,记忆里有她(他),有我,更有一个难忘的你!
——是为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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