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新番上古的骨傲天(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刘强东案这个瓜吃到今天,双方都放出了各种视频与录音,舆论拉锯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4月22日,网友@明州事记 曝光两段刘强东明州案经过剪辑后的视频,视频称“女方举止亲密主动邀请刘强东”,”女方未醉酒主动跟随”。
▲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出庭资格律师张军分析称,此举更像是双方在审判前的公关战。由于无法确定视频是否属实及是否进行加工,从证据法角度,视频或毫无价值,很难呈给陪审团。
而网友“声援jingyao”针锋相对地也在微博上曝光了该案晚宴期间全程视频,称在长达3小时的饭局里,女方被劝酒19次。
▲视频爆料网友称,在晚宴全程视频中,该案女主角刘静尧(音译)在3个小时的饭局中都一直坐在刘强东身边,只有在最后几分钟起身离开片刻又返回时,原座位被他人占据,才坐到了其他座位上。
以及一则1分钟,疑似刘强东美国被捕的视频流出。
除了视频,近期再次爆出一则疑似刘强东律师和涉事女生将近2分钟的音频,但录音不完整,内容和声音均经处理。
▲23日晚刘强东案一段录音被曝光,一女子与刘的律师对话称“要道歉、要钱”。当事女生回应:录音中是自己但内容和声音均经处理,前情是警员曾问如果和解是否要经济赔偿和道歉,“我确认了,后来对方律师四次致电我就说了诉求。”
对于此案的真相,双方掌握着更多的证据,相信会一步一步向大众公开打舆论战。所以我们让案件回归案件本身,耐心等待法律的裁决。
不谈案情,我们可以谈谈其他。
刘强东此次案件引发了各行各业的关注,不少非法律专业的普通人为了吃瓜,回忆起各种律政剧恶补起英美法律。
其实名流人士被控诉性侵,几乎是每部英美律政剧必不可少的主题。
这种相似而熟悉的剧情,就出现在美剧《傲骨贤妻》的剧情里——
某一天,一名年轻美貌的女生克里斯蒂来到律师事务所,要求提起诉讼。
她说自己在提供脱衣舞服务时被客户性侵了,而性侵她的正是美国赫赫有名最有权有势的家族的公子哥麦肯先生(此处影射的正是肯尼迪家族)。
事件发生的那个晚上,正好在麦肯先生的新婚派对。
被告者有新婚妻子,有权、有钱、有地位,且受害者是很可能答应提供某种服务的脱衣舞女。
凭着人的固有思维,都会猜疑克里斯蒂是不是在说谎。律师第一时间提醒克里斯蒂,这很容易被大众看来像是投机行为。
律师团队抱着很深的疑虑,并非只因为女主的职业。
因为本应该是一件刑事案件。若发生性侵,首先由检察院提出诉讼,但是检察官却驳回了所有指控,质疑克里斯蒂的动机不纯,决定不控诉。
而且麦肯家族财大气粗,拥有最豪华的律师团队,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姑娘与他们斗,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所以律师团队直接坦诚地告诉她:“你告一个这样有钱的人,会让人看起来觉得你只是为了钱。”
克里斯蒂感到气愤,明明她是受害者却被无数质疑。她回答“可我又不知道自己会被谁性侵,我无从选择。”
考虑到麦肯家族是在美国根基很深的政治家族,而麦肯先生又是家族里最耀眼的名人,牵涉到政治非常敏感。
一旦失误,律师团队的名誉也将一夜之间成为过街老鼠,整个芝加哥都会把他们视为靠恶意索赔牟利的律师。
律所不愿意被人当枪使,但不愿意让嫌疑人逍遥法外。
他们也清楚,不管事件是否属实,只要一提起诉讼立即会引起轩然大波,麦肯先生会马上成为媒体舆论的众矢之的。
抱着试一下的心态,律所联系了麦肯家族的律师团队,看看能不能寻求庭外私下和解的处理方式。
按着他们原来的预想,大概麦肯家族愿意用钱堵住了克里斯蒂的嘴,小事化无。
麦肯家族的律师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你们连怎么这种讹钱的下三滥案子也接。”
他们表示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个女人只是妄想蹭麦肯家族的名望上位赚钱。不过麦肯先生也不想弄得轩然大波,我们愿意开个价给她,就算了吧。
纸上写着超乎律师预想金额十倍的天价,45万美金。麦肯为了堵住女主的嘴,愿意付出的金钱远超预期。
这一下,让律师团队们都惊呆了,这个天价反而认证了强奸一事大概确有其事。
放在克里斯蒂的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收下天价的掩口费,签下保密协议。
但条件就是永远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强奸一事,只能将这件事永久封存,把秘密带进土里。
二是,舍弃天价掩口费。冒着败诉的风险,控诉麦肯先生,将事件的真相公之于众。
如果在你的面前摆着这两条路,你会怎么选?相信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顾虑。
而克里斯蒂选择了艰难的控诉之路。为了让对方公开承认真相而拒绝私了,宁愿在证据缺乏的情况下冒险上诉。
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却买不回尊严,她想让麦肯付出相应的代价。
既然决定开战,就要寻找到能够获胜利的好牌。
律师们和克里斯蒂回忆起案发当晚,发现只有两个能够证明女主证词的重要证人,一个是司机,另一个是脱衣舞娘莫拉。
在深入调查的过程中,律师们发现脱衣舞娘并没有将所有事都向他们坦白。
原来她两年前曾做过提供性服务的应召女郎。
回忆起这段往事,克里斯蒂有点难堪,她坚持自己已经金盘洗手一年多了,当时只是为了脱离家暴的男友急着用钱才一时走错路。
律师却觉得她有所隐瞒,这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基础再次动摇,到底克里斯蒂说的是不是真话?
但留给律师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案件的庭审已经准备开始了。无论克里斯蒂是否说的是真话,都只能背水一战。
在案件开始前,首先介绍一下基本情况——
一般判断性侵是否成立的条件有三:在不在,睡没睡,强制与否。
而主要的证据包括:是否有精液、DNA是否吻合、是否自愿、证人的供词是否一致、案发当时双方是否清醒、有没有抵御性的伤痕、有无金钱交易等等。
划一下这宗案件有三个非常关键的调查重点:司机、脱衣舞娘莫拉、和沾有精液的物证。
作为"我方“克里斯蒂的律师,主张控诉麦肯性侵克里斯蒂。
首先,“我方”搜集了很多证明当事人克里斯蒂与麦肯先生发生过性行为的证据,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的。
被指控与脱衣舞娘发生性关系的麦肯先生,心虚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当庭被绿的新婚妻子面如死灰。
为了保持麦肯的声誉,麦肯律师主张没有任何性行为,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
第一回合
关键证人 司机
一开庭就遇到了第一个难关。
载克里斯蒂的司机在供词里完全否定了强奸。司机表示当晚并没有任何强奸事件,只送了克里斯蒂回家。
面对这样不利的供词,“我方”律师想要翻盘,只能找出证明司机说谎的理由,谋求推翻供词。
这难道不倒“我方”律师,在司机的家人身上发现了盲点。
待业多年的司机妻子竟然在案发时间过去的1个月内,在麦肯家族的企业里找到了工作。这样不合理且充满巧合的事件,确实很难让人不怀疑。
没想到,司机却说自己早跟妻子离了婚,所以妻子在哪里工作都跟他没关系了。
而且本身赡养费也不算很贵,所以妻子的收入对他根本毫无影响,所以不能证明他收了麦肯先生的钱而说谎。
由于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麦肯家族与司机直接或间接利益输送,无法证明司机说谎。
所以司机的供词被采纳,第一回合,克里斯蒂败,麦肯先生胜。
克里斯蒂在庭审中处于下风,局面非常不利,而且第二个关键证人脱衣舞娘莫拉却失踪了。
坏消息接踵而来,一样比一样倒霉。最重要的物证竟然检验出精液DNA,不是麦肯先生的。
案件陷入了僵局,前路简直毫无希望了。
难道克里斯蒂真的说谎了么?难道她真的只是个想从麦肯先生手中猛敲一笔的女人?
不仅是我们屏幕前的观众充满了困惑,连律师团队内部都有动摇的声音。
但如果只是要钱,克里斯蒂选择私下和解就可以拿到45万美元,生活无忧了,为何还要上庭控诉苦苦纠缠?
但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律师们只能继续前进,没有回头路。
第二回合
关键证人 莫拉
律师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躲在老家的脱衣舞娘莫拉,说服她出庭作证。
莫拉回顾了当晚的情形,说麦肯先生尾随克里斯蒂,恐吓他们不许把强奸的事件透露给任何人。
脱衣舞娘莫拉与克里斯蒂的供词吻合。第二回合,克里斯蒂胜,麦肯败。
此时,案件庭审的两个关键证人各站一方,打成平手。只能靠最关键的物证判断了。
第三回合
关键点 沾有精液的物证
回溯到之前剧情,实验室检验物证上的精液不是被告人麦肯先生。
难道克里斯蒂是说谎了么?还是强奸克里斯蒂的真的另有其人?
经过DNA系统搜索,发现检验出的精液是来自另一位强奸犯,但这个强奸犯离案发地芝加哥十万八千里。
而且根据调查这个曼尼与麦肯、克里斯蒂毫无关系。
这到底怎么回事,十万八千里远的强奸犯的精液怎么会在芝加哥的案发现场?
经过两件案件仔细分析,除了强奸,背后还有一个共同点——由同一个实验室检验。
两起案件的编号是连着的,都是由同一位实验员操作的。而且这个实验室远在2005年就曾出现过交叉感染的丑闻,差点被吊销牌照。
于是克里斯蒂方律师提出实验室交叉感染了样本的论点,所以才导致两个案件都是同样的DNA,要求重新检验DNA。
没想到,麦肯律师也赞成了物件被感染的证词。而由于证物被污染应该作废,直接要求不能再采用此物证。
由于观点是证物被交叉感染这一论点是由克里斯蒂方提出的,所以不能撤回。
最重要的证物竟然被作废了,这一下,克里斯蒂律师就走入了死路。
即使法官很同情克里斯蒂的遭遇,但在英美法系中,证据不足,疑点利益归于被告。最终因为缺乏最重要的物件,所以克里斯蒂败诉了。
麦肯先生意气风发地走出法庭,大肆向媒体宣扬,自己是冤枉的,克里斯蒂只是想讹钱上位的女人。
而背后的新婚妻子掩饰不住得意,她还是能重返上流圈子,再也不用被人指指点点自己的老公是个强奸犯了。
正当麦肯先生自以为能逍遥法外,大放厥词之时,突然冲出了一群警察以强奸的罪名将他逮捕,当场把麦肯先生扣住了。
原来在民事诉讼期间,检察官重新启动了麦肯案的搜证,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未被污染的带有麦肯DNA的证据,足以让麦肯定罪。
在民事诉讼中,真相已经越辩越明,就只差最关键的证据。如今证据确凿,由检察官走刑事案控告他强奸,赢面非常大,直接将把民事控诉里的胜利的果实摘走了。
虽然律师们民事诉讼败诉了,但从正义角度来看,坏人还是得以绳之以法,正义得到伸张。蒙冤的克里斯蒂也获得清白。
克里斯蒂的这个故事,主要集中在法庭上的对弈。但其实现实中的民事诉讼,战场除了庭审,还有外围的舆论攻势。
因为不管官司是输是赢,倘若舆论得以控制,名人即使输了官司,也还能控制住损失。毕竟人性和法律判定是两个层面的事。
《傲骨贤妻》里也有同样被名人性骚扰的案件,就讲述了法庭外的舆论攻势。
寻找律师帮助的受害者怀特,是一名年轻美貌、正当的按摩技师,在美国的海角宾馆为VIP客人提供按摩服务。
她要控诉的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女性权益保护者之一,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祖·肯特。他长年为女性的权益所奔走呼告,帮助刚果的妇女脱离贫困。
资深的律师们听完了怀特的描述充满怀疑,因为她实在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讶异。
一个五小时之前被性侵的女性,能云淡风轻地回忆起事件的每个细节,不哭不闹,情绪完全不崩溃。
但怀特说我本性即是如此,难道哭有用么?难道哭就能让你们相信我么?
经过一步步调查,律师们发现这件事可信度很高。正当律师们摩拳擦掌准备拼杀时,怀特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放弃诉讼。
被一轮一轮地盘问,怀特明白到了性侵诉讼的成本太高。她付不起这样的代价,承受不起官司开始后将面临的一切。
她说:“所有的人都会来查我,他们总会查到我的过去,甚至包括我的父母和姐妹。人们不愿意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
面对一个比自己强大几十上百倍的对手时,总是会怯懦的,所以很多人只能就此罢休,并不是所有人都敢于诉讼。
面对各种光环笼罩的名人,维权却总是比想象的还要难上加难。施害者为自己行为所付出的代价,跟受害者相比总是太小。
即便在美国律政剧里有天神下凡般律师,敢于争取正义的傲骨贤妻,女性控告有权有势的名流强奸的案件也会败诉,受害者也会退缩。
这也侧面印证了现实生活中性侵案件被定罪真的很不容易。
首先,判断性侵的条件强制与否,并不是那么容易。
辩方律师会在庭上千方百计地证明女方是自愿的,如果之前有任何亲密举动,都会被暗示为女方愿意且主动的。
例如在《傲骨之战》的第二季里,真人秀女嘉宾状告男嘉宾性侵,女嘉宾喝了大量的酒和饿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男嘉宾与其性接触被录到真人秀里。
女嘉宾醒过来后就把节目组告了,认为他们为了收视率,怂恿了这起案件。
男嘉宾就觉得自己无辜的,觉得女嘉宾之前表现的行为是“半推半就”、“自愿”。
女嘉宾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男嘉宾的狡猾之处:难道,不主动、不抗拒,侵犯了别人就可以不负责了么?
最终,律师们翻查了原始素材带,一帧一帧、海底捞针寻找线索,终于发现还有部隐藏摄像机。
原来,根本是工作人员把失去知觉的女嘉宾送到了男嘉宾的身旁,将她推入“自愿”的陷阱。
但假如没有那台隐藏的录影机,女嘉宾又从何处能自证自己的清白呢?真的有苦难言。
然后,此类案件中女方的背景很容易备受质疑,处于很不利的地位,在过往的案例中有很多检方因此败诉。
女事主的祖宗十八代都会被翻个遍,查到底,她们的背景、工作、过往情史都成为了漏洞,任何黑历史可能都成为被攻击的要点。
▲当克里斯蒂被盘问以往的应召女郎职业,被迫揭开以往的伤疤,她感到无比难堪、苦涩。
在法庭上,律师会使尽盘问技巧,不断地让女方回忆案发细节。
即使不被问倒,也要一遍一遍地回忆让人痛苦的回忆,从而让当事人情绪崩溃。
其次,在场外的舆论会不断地泼污水,甚至谴责女性自身行为不正当才诱发犯罪,为施暴者开脱。
面对毫无因果的意外,突如其来的不幸,人们总要找到因果结论原因。
坚守着“只要我不做这样的事,只要我不是他这样的人,我就不会遭到这种不幸”的信念,才好安慰自己是安全的。
这并非是偶然,而是人们共同的心理状态。
社会心理学家Melvin Lerner将这个心态总结为“公正世界假设”:人们相信自己生活在一个绝对公正的世界里,做好事就有好报,做坏事就有恶报,总之一切都是理应得到的。所以若某人遭遇不幸事件,则他做了坏事,恶有恶报,反之亦然,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这是认知偏误的一种。
▲美国堪萨斯大学和比利时圣约翰社区中心相继举办过《她们被性侵时穿的衣服》特殊主题展览,展示了那些样式日常、普通、皱皱巴巴的衣服,这些服装和受害者一样无辜,与欲望不沾一点边,却迎来如此可怕的遭遇以及悲惨的命运,仿佛一场对所谓“女性穿着暴露诱发男性犯罪”的言论无声抗议,要世人重新思考受害者当时的心情和立场。
所以,导致很多人不相信这世上有无辜的受害者,会认为对方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遭遇不幸。
让很多局外人会抱着受害者“有罪论”,矛头不对准施暴者,反而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那些失去了贞操的受害者们不检点。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受害者感受到强烈的羞愧和自责,宁愿在被伤害的地狱里煎熬,也不敢站出来控诉。
因为案件一旦公开,社会言论的二次伤害往往是她们难以承受的。
再者,施暴者的有钱有权的背景,也让控诉方看起来动机不纯。
当上流社会里手握资源和话语权的名流人士被控诉,不少人的第一反应往往都是:“他/她那么有权有势有钱还用得着性侵别人吗?这种潜规则不是你情我愿的吗?”
这种论调相信大家都非常耳熟,很多人都这么对位高权重者心甘情愿地做无罪推定,也让很多施暴者肆无忌惮地嚣张了很多年。
▲在律师们考虑是否控诉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性侵的时候,妻子打来了电话试图阻止。她说:这不仅是妻子为丈夫求情,而是为非洲成千上万的女性求情,你们向他提起诉讼,就是在伤害更多的女性的权益。我的丈夫感动世人,而那个女人她算什么?她又是谁?
然而施暴的行为,并不只是因为他们无法在别处获得性满足。
身体只不过是施暴者用来获取力量的道具。他们觉得可以通过武力征服弱者,以此彰显自己所谓的权利与力量。
受害者不幸被选中,和长相、装扮、身材、年龄,甚至与性别都没有关系,性骚扰的实质与权力有关。
▲1994年的老电影《叛逆性骚扰》颠覆了男人调戏女人的惯常模式,黛米摩尔演的女上司利用职权,对前情人、同事、如今的下属汤姆·珊德斯(迈克尔·道格拉斯饰演)进行性骚扰,最后,被罢职解雇。在职场上的性骚扰,包含欺负、胁迫的成分,许多程度上不只是单纯地为了“性”,而是一种“权”的体现。
在《傲骨贤妻》、《傲骨之战》里,早已将各种案件的套路与拆招一一总结。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傲骨系列从来都不是正义必胜的、人文关怀的法政剧,甜蜜温情少有,鸡汤幻想欠奉,直面的是无比残酷的真实,与无法逃避的挑战。
然而,真实的生活似乎比傲骨系列更残酷,毕竟没有贵人相助,也没有傲骨贤妻。生在这世上,没有一个个体不是千疮百孔的。
但即使如此,也要负重前行。
毕竟生活,不仅是为了生存,为了法律,更是为了自由与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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