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万物拥抱的书籍(一本拥抱众生宽纳万物)
坠落沙地的孤鹰
渴望飞翔的公鹅
执着坚韧的孤独老人
向往自由的观星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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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一段问苍穹、拥万物的传奇
在中国当代儿童文学创作群体中,薛涛属于极具辨识度的作家。他的文学姿态爽直而不乏深刻,故乡意识浓重却不囿于地域风格;语言时而幽默诙谐,时而犀利反讽;关注当下却并未陷入庸常,以举重如轻的故事书写童年的游戏精神,却从未遮蔽作品散发的悲悯情怀;其思想力量中始终蕴含着与现实不离不弃的理想主义。
在最新长篇小说《砂粒与星尘》中,薛涛将一位心灵孤独的城市少年与一位独守荒村的老人置于东北沙地的广阔图景中,以幽默诙谐的笔调描绘出两人与一群动物在狭窄的生存空间中交锋博弈、惺惺相惜的全过程,诉说了一段问苍穹、拥万物的传奇。少年主人公从“脚下虚无”到“越来越有态度”,逐渐迸发出惊人的成长力量,经历了一场独特的“成人礼”。这部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现实主义题材作品,使得儿童文学在喧哗热闹、娱乐至上的时代里,有了震撼、温暖、鼓舞人心的力量,为儿童精神生命的成长注入了正能量,也为当代儿童文学的创作强化了厚重与担当。
特色亮点
1
中国第五代儿童文学作家代表人物,两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获得者,儿童文学界一位“执着于大地的书写者”薛涛全新力作。
2
入选2019年中国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项目;《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优秀畅销书榜月度好书;百道好书榜月度好书;“书香校园”暑期阅读推荐必读书目。
3
作家将视野拓展至东北固沙造林的前沿区域,扎根基层,实地调研,对东北沙地的独特地貌进行全景式描绘,致敬乡土生活秩序,呼唤新时代新家园。
4
围绕两个少年的经历进行双线叙事,少年在不同时空里追逐自由理想的成长轨迹和父亲等待孩子归来的深沉父爱相互交织,于困境中迸发勃勃生机。
5
通过细致描摹动物独特的品格和气质反观人类,鹰的孤傲,鹅的稚拙,狼的狡黠,羊的仁忍,都塑造得妙趣生动。
6
富有寓言性、哲理性的启示录,探寻少年自我存在的终极价值和意义,引领青少年读者思考坚守的价值、真理的力量、自由的意义等多重命题。
7
多种写作技法流畅挥洒,故事一气呵成,蕴含高级的幽默感,启发读者以豁达、坚韧、悲悯的心态面对生活的伤感与痛苦。
内容简介
《砂粒与星尘》写了什么?苍茫的沙地,浩瀚的星空,其间有一座人烟寥寥的村落—乌粮。八年前,少年砂粒驾鹰从乌粮出发,走向草原深处。少年从此绝迹,鹰独自归来。八年后,少年星尘与观星团走散,迷失乌粮之际被砂粒的父亲砂爷所救。
此时,狼群也在窥伺着乌粮。砂爷和星尘惺惺相惜,与孤傲的鹰、渴望飞翔的公鹅组成“护羊战队”,保护羸弱的羊群。在与狼群的周旋中,人与人的情感交融,人与动物的纠葛博弈,动物与动物的残酷交锋,渐次展开……
作家简介
薛涛,一个莽撞的观星人,一个专心为小孩(含像小孩一样的大人)写作的人。
在海内外出版作品五十余部,获奖二十余次。目标是出版一百部作品,让地球上各个角落的人都能读到他写的故事。
目前居住在沈阳郊外,在河边的一座木屋里写作、读书、做白日梦……其他时间,周游列国。
精彩内文大赏乌粮村景
天还没黑透,月亮就取代了西边的落日。金色的沙地渐渐被月光漂成银白色的。夕阳一沉没,沙地上的金子瞬间换成白银。乌粮坐落在一片碎银中间,很像一座吉祥的银作坊,不像处于一个充满危机的夜晚。砂爷不离开这里。他就想在这里活,将来在这里死。
月亮的色泽和光芒能麻痹紧张的神经。
公爵从鹅舍伸出长长的脖子。它一边欣赏月光,一边想象自己正从月亮旁边飞过,翅膀稍儿划过表面,大银盘上留下一道划痕。
鹰狼大战
虎子收起翅膀,将身体调整成流线型,像一发炮弹一样朝独狼射去。虎子恨不得缩成一根细细的钢针,最大限度减少缓冲,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猎物。
虎子要确保这一次得手,不能再失手了。前两天的屈辱和刚才吃的亏,老账新账要一起算。大地张开胸襟拥抱虎子,欢迎它的到来。这是虎子第一万次冲锋,仍然充满新鲜的快意。
引狼入室
一阵风沙卷过来又卷过去,天地之间只剩下一个砂粒、一条狼在行走。四周一片沉寂,大风将所有声响都过滤掉了,只留下杂乱无章的沙沙声。那是砂粒的脚步和独狼的脚步混在一起的声音。
砂粒的心思也变得杂乱无章了。
砂粒回头偷看独狼一眼。独狼并不看他,还故意朝前赶了半步。砂粒赶紧也赶出半步,与它保持着安全距离。离乌粮越来越近,砂粒越愧疚。人狼大战爆发以来,他只干了一件事——把独狼带到乌粮来了。
沙地追车
车队接近地平线时,晚霞为远行的车队镀上了一层金光。独狼突然冲出灌木丛,朝车队追了上去。车队在沙路上缓慢前行,独狼竟然渐渐赶上了车队。
铁岭老板突然对领队说:“假如把车停下,外面的狼友们会怎么干?”
领队脸色苍白,支吾着:“它们是你的朋友,我怎么知道?我看它们疯了,这是要劫法场啊。”
砂粒的心里乱糟糟的,小声提醒着:“它们追赶的是车里的伙伴。”
为什么要读《砂粒与星尘》?主题意蕴丰富,用文学之美照亮心灵
读一本书 = 读N本书
● 成长|励志:塑造了充满活力、勇敢执着,怀有美好理想,心向远方的男孩形象,展示少年成长的勃勃生机,激励孩子面对现实压力重塑自我,学会与不完美的自己和谐相处。
● 亲情:父亲形象意志坚定、不惧孤独,真诚地向孩子学习;在困境里不绝望,还能谈笑风生。教育孩子理解父母,促进家庭成员平等互动,培养和谐的亲子关系。
● 自然|生命:对东北沙地这个独特地貌进行了全景式描绘,抒写人与天地万物的情感、伦理关系,陌生而新鲜的场景营造出独特的审美意蕴,带领孩子感受苍茫辽阔的自然之美和生命之美。
● 理想|人生|哲学:富有寓言性和哲理性,以幽默诙谐的笔调描绘出人类与一群动物在罅隙的生存空间中交锋博弈、惺惺相惜的全过程,引领孩子思考坚守的价值、真理的力量、自由的意义等多重命题。
写作技巧多样,好词好句精心标注,
跟着文学名家迅速掌握多种写作技能
● 结构|悬念|情节:故事引人入胜,高潮迭起,悬念丛生,结局出人意料,开放多义。砂爷率领队伍八次打狼,每次都是固定的地点、固定的角色、固定的“狼来了”事件,作家却写得波澜起伏,写出诸多变化,惊险刺激,妙趣横生。
● 表达|修辞:语言洗练洒脱,奔放自如,毫不拖沓,节奏上紧锣密鼓,场景充满动态画面感;幽默的语言总是伴随着作家认真地打量和真诚的理解;隐喻、暗示、象征、寓意比比皆是。
● 想象|虚构|写实:既有童话叙事的想象、虚构、夸张与超现实,也有小说叙事的写实、再现、拓印与映照。对动物拟人化处理,给这些动物重新配音,动物既是真的它们,又是另外的它们,更具有戏剧感,张力十足。
名家解读《砂粒与星尘》
东北人崇信万物有灵,喜欢和动物对话,对着动物嘘寒问暖,甚至用戏谑的语言表达温情与善意。在《砂粒与星尘》中,薛涛以这种“万物有灵”的生命观抒写天地万物,着力挖掘人与物独特的品格和气质,并让作品的题旨指向人类自身。其实,人类关照动物,动物何尝不在打量着人。
——儿童文学作家、中国动物小说大王 沈石溪
薛涛的作品凝聚着他丰富的人生经验,凝聚着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在《砂粒与星尘》中,他用两位少年的孩童视角和砂爷等成人世界的眼光交替叙说着人和万物的情感、伦理关系,同时又包含着深邃的文化内涵、人文精神,既具有浓厚的东北地域文化特质,又体现了作家的世界性眼光。
——国际儿童读物联盟(IBBY)主席 张明舟
在《砂粒与星尘》这部作品里,我读出无尽的意味。砂爷、砂粒、星尘在天地之间蹲守、奔走,探寻着天、地、人的关系;鹰与公鹅、羊与独狼的独白和对话,述说着本我、自我与超我的冲突与调和……而这一切又都被薛涛寓于一个绝妙的故事。这是我喜欢的儿童文学,亦是大人文学。
——当代散文家 刘亮程
薛涛的新作《砂粒与星尘》延续了他对辽阔的东北大地的深情书写,那看似简单质朴的乡土生活,每一道褶皱里都有取之不尽的鲜活细节。两位少年驾鹰、追星的壮举,以及砂爷固守沙地的决心,诠释着面对理想憧憬与现实碰壁后,依然洋溢着的率真豁达的情怀。这些关乎日常、关乎亲情、关乎心灵的生动描摹,是人与人、人与宇宙万物的凝神交集。
——儿童文学作家、评论家,鲁迅文学院副院长 李东华
薛涛的儿童小说中总是埋伏着一种不安的精神。《砂粒与星尘》再次诠释了这种精神的存在。在其乡土生活的表象之下,它显然是一部讲述精神追寻而非物质生存的小说。不论沙子还是星星,地面还是天空,这世上总有些什么,值得我们去追索,去把握。
——儿童文学研究者、作家 赵霞
像所有出色的小说一样,《砂粒与星尘》一直在引人入胜地讲述一个故事,高潮迭起,悬念丛生,而结局不可预测,出人意料,开放多义。在薛涛的作品中,我们常常能看到这样一群孩子,他们真纯烂漫,充满活力;他们勇敢执着,怀有美好的理想;他们摇撼现实桎梏,跟从灵魂的召唤,心向远方。薛涛讴歌他们,赞美他们,为他们写书立传。
——儿童文学评论家、渤海大学副教授 孙悦
《砂粒与星尘》是一本适合慢读的书。它的语言简洁之至,至简之下又蕴藏着极为丰富的意义,容易让人想起现代艺术的创作形式;但特别的是,在极具现代意味的形式之外,又有着古典、浪漫的人文气息。故事之外有着丰富的哲学内涵,这让它不可捉摸,却又耐人琢磨。合上书禁不住想,薛涛的创作正在走向哪里?哲学吗,或者是比哲学更远的地方?
——儿童文学作家、《小学生导刊》编辑 周静
这部小说是一支特殊的旋律,波澜起伏中藏着某种神秘的不动声色的力量。乌粮这个寂寥的村庄,因为一群动物、一个固执的老人而散发着特有的光芒,成为每个人心灵归依的图腾。尤其是一位苦苦等待着孩子归来的父亲的心路历程,深沉的父爱令人动容。我们的孩子需要读一读这样优秀的作品,需要借这个机会来审视、回归、理解、珍惜身边最朴素、最深重的情感。
——全国语文名师、金牌阅读推广人 耿玉苗
薛涛老师多次来鹰屯,跟我成了好兄弟,跟天上的鹰也成了好兄弟。人们来鹰屯,不是看“鹰把式”的胳膊上驾着多少只鹰,而是看这片栖息地的上空飞了多少只鹰。大人和小孩只要读读他写的《砂粒与星尘》,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吉林市鹰猎传承协会会长、中国鹰王 李忠文
作家创作谈 人与万物的合唱安少君:您在创作《砂粒与星尘》的过程中一定体验到了许多甘苦。创作这部作品时您顺利吗?
薛涛:时而磕磕绊绊,时而酣畅淋漓,有时候走进一条死胡同,有时候又豁然开朗走进新的领地。这是创作所有作品时都体验过的滋味,写作这个行当的魅力大概就在于此。不同的是,这部作品几乎不是在我的木屋完成的。它的初稿是我在党校进修时利用课余时间写出来的,但是我对这几万字不太满意,我只从里面选出几千字打造成一个短篇小说,发表在《人民文学》杂志,其他几万字都被我无情地删除了。我总结了一下失败的原因,就是我还没找到故事最恰当的支点。几个月后,我重新动笔写它的时候,我已经游刃有余了。尽管在创作的时候我奔波于国内国外,出入于机场车站,可是四处奔波的只是身体,我的灵魂没有动,它一直蜷缩在《砂粒与星尘》的世界里。
安少君:这就是一种忘我的创作状态。
薛涛:这种痴迷的状态得益于故事的支点。我总是在找恰当的支点,支点恰当了故事就流畅,思想和立意也能应运而生,否则诸事不顺。如果给我一个恰当的支点,我能让故事纵横千里。
安少君:《砂粒与星尘》的书名里蕴含了天和地的意象。请问这其中有什么特定的含义吗?
薛涛:其实打开书读上几页,你会发现“砂粒”是一个少年的名字。再读几页,你会发现“砂粒”也是本书的环境背景——东北一片沙地,沙地中有一个屯子,这个屯子快要被沙子埋掉了。人们陆续搬走,最后只剩一个老人,守着一片沙,头顶满天星。“星尘”出现了——这个词不但作为故事背景频繁出现,更是作为一个心灵的指向出现。读到结尾,“星尘”有了另外的功能——它其实是另外一个少年的名字。“砂粒”与“星尘”,既是故事背景,也是本书的题旨,同时预示着两个少年暗合交融的命运传奇。
安少君:在这部作品中,主人公砂爷是一个驯鹰人——鹰把式,一只叫虎子的鹰与他如影相随。书中驯鹰的细节描写非常逼真,让我们觉得作者是驯鹰的行家。请问您是如何走进驯鹰人的世界的?
薛涛:这本书的灵感源于我一次旅行。几年前,我与一些摄影师走进中国鹰屯——吉林打渔楼村,我无意中闯入这个神秘的领地。我深深被鹰猎文化吸引,便陆续开始做读书笔记和田野调查,我也与“鹰王”成为朋友。后来,中国作协批准鹰屯作为我定点深入生活的基地,我又多次来这里小住,与鹰王一起驯鹰、护鹰,渐渐走进驯鹰人的世界。鹰的世界是迷人的,驯鹰人的世界则弥漫着悲天悯人的气息。我暗下决心写一部作品献给他们。今天,我终于交上了作业。今年5月25日我携带这部新书送到打渔楼村,在那里举行了新书揭幕仪式。“鹰王”李忠文驾一只苍鹰为《砂粒与星尘》揭幕,当苍鹰高飞,这部作品的理想与希冀也随之遨游天际,飞向广阔的远方。
安少君:从故事的背景和选材看,这部作品可以定位为自然文学或动物文学吗?
薛涛:自然文学或动物文学的范畴不适合这部作品。这部作品字里行间写的还是人的日常、人的心灵,故事内核探索的也是人的精神走向。比如砂爷这个人,他的心底就有对故乡消逝的惆怅,对乡村生活秩序的敬意,更有对新时代新家园的呼唤。至于书中出现的鹰、鹅和狼群,更是作为沙地里人的日常生活中的角色出现,从来没有喧宾夺主。最初,人、动物、砂、夜空各自独唱,后来是人的觉醒让万物开始一场盛大的合唱。
安少君:在创作这部作品时,您最喜欢哪个角色?
薛涛:最初,我喜欢虎子,它是一只心高气傲的鹰,却折断翅膀飞不起来了。写着写着,公爵出现了,并且越来越鲜活。一只鹅不安心地上的生活,竟然想飞到天上去。这家伙是不很离谱?写到狼群时,也不都是凶狠的角色,居然有一条脆弱敏感的狼……写这些角色时,我滔滔不绝,下笔千言,真是酣畅淋漓。为什么呢?我喜欢它们,喜欢它们身上的弱点。那些弱点比优点更生动。在我看来,人性的弱点生来便属于文学,而优点则不是。
安少君:这部作品保持了您一贯的行文诙谐幽默的特质,这和您是东北籍作家有关吗?
薛涛:我很喜欢俄国作家契诃夫、果戈里那种“笑中带泪”式的作品。我始终认为,真正的幽默不是搞笑,而是用豁达、自嘲、悲悯的心态面对生活的伤感与痛苦。当然,东北人特有的爽朗和幽默,无形中为我的创作增添了很多烟火气,但如果要写出儿童心底的天然的幽默、畅快的幽默,还应当伴随着认真地打量和真诚的理解。
安少君:您的作品似乎也总与故乡、总与东北有关,故乡在您的作品中意味着什么?
薛涛:我庆幸自己选择了“作家”这个职业,因为我有一个丰盈的故乡,这里的财富取之不尽,足够我写出一百部作品。我的作品有的很薄有的很厚,像一套东北日常生活的小百科全书。东北的自然和风物在字里行间,性情与习俗也贯穿全篇,那些行走在东北林区和平原的护林员、电影放映员是故事的主角,铁匠、木匠、唱萨满神歌的老人也是故事的主角。在我的新书《砂粒与星尘》中,又填进了孤独的驯鹰人和风一样的观星少年。这些主角,有的是我的姥爷,有的是我的父亲,有的是邻居的奶奶,有的是童年伙伴,有的是我行走路上的过客,有的干脆就是我自己。这些风土人情和人物都与我的生命历程紧密相连。我写这些故事时,并不是一个人在木屋中独唱,我能听见来自故乡原野的一声声合唱。当作品完成,作品里的故事和情感与读者共鸣时,写作这件事终于演变成为一场盛大的合唱。这是一个作者最幸福的时刻。
我时常听见一声声独唱,我的、他人的、草木的、群星的……当我写这个故事时,我能听见一声声合唱,我们的、天与地的、人与万物的。
——薛涛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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