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诠释乌鸦的智慧的寓言是啥(一则有关乌鸦和猪的故事)

生动诠释乌鸦的智慧的寓言是啥(一则有关乌鸦和猪的故事)(1)

去年1月的某一天,何尚我独自徒步武陵山,一不小心迷失其中。

夜晚来临,皓月皎洁,山风浅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恐惧。走了一段山路之后,隐隐望见远处有一丝儿光亮。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座庙宇,敲了几下门,一个老和尚迎了出来。

籍着月光,他的形象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只见他中等身材,一身黄色僧衣,头锃光瓦亮,隐隐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辉,头顶的九个戒疤清晰可见。而就面相上看,他面目凝重,满脸落腮胡须,眉宇间透露出一种神秘,让你琢磨不透,一看就是修为不浅。

进屋之后,他一言不发,给我泡了一壶清茶。我轻轻呷了一口,继而环顾了一番。那里满屋书香,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块黑板,黑板旁边还有几盒粉笔。

桌子上的一本书引起了我的注意,书名是《政治家的自我修养》。一个和尚在深山老林里研究政治,这让我感觉很是吊诡。本人对政治只是一知半解,便向大师讨教道:“大师,请教您一个问题,政治是什么?”

听了我的话,他并没有搭话,而是站起身,不动声色,拿起粉笔把整个黑板都涂成了白色。对于他的那一幕举动,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情不自禁心想:“大师就是大师,我这等俗人岂能轻易窥探他的心思。”

而后,他拿起黑板擦,时而项庄舞剑,时而颠张醉素,时而太空漫步。过了好一会儿,一幅不知道是什么派别的画作便呈现在我的面前。说实话,我感觉那画作有些乱八七糟的,可我还是装出了一副崇拜不已的样子。

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画,嘴角露出浅浅的一笑,比初一的月亮还要浅。而且那浅笑只有一刹那那么短,不过还是被我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

笑过之后,他朝我点了点头,大概是示意我给出评价。于是我凝眉思忖片刻,徐徐回答道:“大师,你是不是说政治是一门做减法的艺术?”大师轻轻地摇了摇头,振幅极短,示意我再想想。

没奈何,我只好又膜拜了一番他的大作,心里依然云里雾里,如坠五里雾中。突然,桌角的烛光晃了一下我的眼睛。当时,我灵机一动,便说道:“大师,你是说政治是一门黑白的艺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大师还是摇了摇头,不过这次的振幅比上次要小一些。

在接下来,我又想了好久,不过还是没能看出什么门道,不禁对自己的愚笨真是懊恼不已。看到我迟迟无法一窥他的心意,他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两个手指,终于开口道:“两个动物”。

我听了,如醍醐灌顶,顿时恍然大悟,不禁会心一笑。而他见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思,情不自禁又微微笑了一下。这次微笑要比上次长那么万分之一秒,当然也是逃不出我的眼睛。

随后,我信心满满地说道:“大师,你这画的是马踏飞燕!”大师平静的脸上滑过一丝诡异的神情,紧接着,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嘴里喷出,将桌角的蜡烛打翻在地。

世界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中指,死一般的沉寂。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重新点燃蜡烛。当时,大师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看着就要驾鹤远赴西方极乐世界。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才不会让他的如意算盘得逞。于是我用上了前几天刚学的急救知识,猛地按压他的胸部,没想到竟然起了效果。不一会儿功夫,他刚刚发青的脸,渐渐泛出红晕,嘴里的鲜血也从浩浩大江变成了涓涓细流。

看到他有所好转,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将他扶起,让他坐到了一把木椅子上。他斜倚着,木木樗樗,wuli地喘着气。突然间,他像疯子一般捶胸顿足,哭号着说道:“我TM画的是猪和乌鸦。”

我收拾起怜悯的目光,头转动85度,将视线再次投映到那副诡异的画作上。通过胡思乱想,利用逻辑思维,相对论,社会主义荣辱观等等知识,我终于在其中构建出了猪和乌鸦的画面。

这次我小心谨慎多了,生怕又刺激到他,所以用韩国思密达那种模式轻声细语地说道:“大师,你说的是乌鸦落在猪身上?!”他听了,依然是满脸愤怒,不过已经没有力气爆发了。在当时,他显然感到极度失落,脑袋随后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

世界又陷入沉寂,沉寂了好久,似乎是天长地久。

正当我站在梦境的入口之际,他终于又开口了。“政治,乌鸦,猪,黑的,都是TM黑的!”那声音余音绕梁,响了一整晚上。之后,我实在困得不行,昏昏沉沉睡去。你还别说,晚上我还真是梦到乌鸦和猪了,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他还是怏怏不乐。我也不打算自讨没趣了,便匆匆离开了。

再想起他,那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有一天,我浏览网页,那条新闻的标题是“某某市长潜逃国外,至今未归”。

出于好奇,我便点了进去。其实,没什么新鲜的,潜逃的市长多了去了。当我将鼠标箭头放到关闭按钮的那一瞬间,只是那一瞬间。刚刚一闪而过的图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总是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于是我仔细端详着,在脑海里翻箱倒柜。终于,没错,那就是他,眉宇间的那种神秘而诡异的气质,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凭着我当过小报记者的直觉,那里面一定有料,值得深挖。于是我赶紧在网上买好火车票,马不停蹄地从家里出发。

在火车上,我激动万分,想了好多问题,期待他的回答。下了火车,颇费了一番周折,我终于来到了武陵山,沿着那条曾经走过的路,成功地找到了那间庙宇。

当时,天上有一朵奇异的云朵,停在了那座庙宇的上方。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我敲了几下门,依然按照那天的节奏,可是始终无人应答。

迟疑片刻后,我离开了那里,继而在附近转了转,碰巧发现了一个小孩儿。于是就有了这样一首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只是转了一会儿,我就感到累了,索性便在庙宇门口坐下来休息。当晚霞点燃天际的时候,有一个老和尚从远处缓缓走来。那身影多么与众不同,气宇轩昂,飘飘然有神仙之姿。

望到他,我大喜过望,赶紧迎上前去,可是在距他99米的时候,我发觉了异样,随即停下了脚步。当时,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那不是‘他’”。尽管我不愿相信心里的声音,不过不相信又能怎样。

不久,他缓缓走近,僧衣舞动,不过却是另一番情致。当他到我的跟前后,我向他施礼,急不可耐地向他询问先前我遇到的那个大师的下落。他不紧不慢地答道:“我师弟,他外出云游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更似初四、五的月亮,然后说道:“君问归期未有期,他回来的时候回来!”话音未落,他便起身,向着那座庙宇走去,留下我在山风之中凌乱,思想天长地久。

尽管如此,不过我并没有放弃,随后在那座庙宇周围守了一个星期,可是还是没能发现他的身影。

最后,我不得不放弃了,准备回家。在下山的途中,有几百只乌鸦在肆意书写着天空,几头黑猪在胡乱耕耘着原野。

大师的话又在我的耳畔响起,“黑的,全TM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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