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复出作品(胡歌停戏两年为他复出)
本文作者是小万家族的@Noodles
天下的影虫,都从蚀蛀全世界的电影开始
今年5月份的第72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上,入围主竞赛单元的华语片独苗《南方车站的聚会》在首映之后获得了全场经久不息的掌声。
其中带头鼓掌的,是亲自来捧场的昆汀,他就坐在主创们的前一排。
面对昆汀,导演刁亦男后来回忆说,自己当时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走向前跟他握了一下手。
而真正的昆汀迷弟胡歌,则在映后的采访中透露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
他说在拍摄《南方车站的聚会》时,中途大约有三四周的空档,于是没事就待在房间里看昆汀的电影。
远远看着昆汀,秒变迷弟的胡歌
没想到在戛纳走红毯时他就见到了偶像,更没想到会那么近距离地一起在戛纳的银幕上观看自己主演的电影,这一切真是奇妙。
尽管《南方车站的聚会》没有像五年前的《白日焰火》那样摘得大奖,但刁亦男导演越发鲜明的个人风格、胡歌亮眼的大银幕转型等还是吸引了国内影迷的关注。
等待半年,这部备受期待的电影终于要在明天正式上映。
为了不过多剧透,小万今天主要聊一聊刁亦男,这个能让昆汀看嗨、能让停戏两年的胡歌复出的男人。
16年,4部电影,已经年过五十的刁亦男是一个低产导演。
他曾是第六代导演张扬的编剧,也是贾樟柯的好友。去年的《江湖儿女》里,他还客串了一个有点呆萌的企业家。
的确,作为演员,刁亦男是拘谨的生涩的,生活中的他也是一个温和、不擅表达的人,但他的电影世界,却满是欲望和冒险,常常在一种性冷淡的氛围里突然迸发出力量。
从处女作《制服》到《夜车》,再到《白日焰火》和《南方车站的聚会》,黑色电影的气质越来越强烈,同时文艺片的克制又得以保留。
与桂纶镁、廖凡、胡歌的合作,也让他懂得如何调用明星来平衡商业需求。
简言之,在类型片里夹艺术片私货,是刁亦男渐渐明晰的个人风格定位。既然找准了定位,那观察导演的所有作品的话,必然会显露一些延续性的标签元素。
以下是小万简单梳理的5个关键词,通过《南方车站的聚会》里的细节来对照此前的三部作品,帮大家get刁亦男作为导演的“癖好”。
警察与边缘人
生于陕西的刁亦男与生于山西的贾樟柯,有一些共同特征,对边缘人的关注就是一点,而刁亦男非常喜欢引入警察角色。
《制服》就好像是刁亦男的《小武》,一个性格孤僻、常被人欺负的裁缝,因意外穿上一件巡警制服而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从此他开始假扮警察。
《夜车》聚焦一名女法警,她会在空闲时坐火车去陌生的地方相亲、邂逅,但始终排解不了孤独与压抑。某一天,她遇到了一个沉默的男人,但这个男人却是她曾经亲手枪毙的女犯的丈夫。
《白日焰火》中的廖凡演一个失落的保安,在调查碎尸案时与死者的妻子——一个冷艳的洗衣店女人产生了复杂的纠葛。
到了《南方车站》,胡歌饰演被警方追缉的逃犯,沉默寡言好勇斗狠,廖凡继续出演警察,上演一出警匪游戏。
刁亦男说,胡歌在这部戏里的全部台词加起来可能都不如他以往电视剧里一场戏的台词多。
沉默,恰是他笔下的边缘人主角的一惯特征,对警察形象的刻画也跳出高大全,更加现实、“粗糙”。
迷幻城镇
前面说到刁亦男的片子很有黑色电影气质,而黑色电影离不开对都市氛围的渲染,比如大量的夜景、潮湿的街道、散不去的雨雾、迷离的霓虹色等等。
《南方车站》的预告片里就展示了丰富的黑色电影都市元素,大面积的阴影和雨夜贯穿始终。
除了宾馆、店面的霓虹灯外,骑行中的摩托车装饰灯以及“骚气”的荧光鞋也被设计为光源,再添一份光怪陆离。
导演偏好在黑色背景中加入浓稠的紫色、红色、绿色来增强迷幻感,这在《制服》《白日焰火》里都有体现。
需要指出,刁亦男镜头下的城市,并非我们熟悉的都市,而是蒙着一层灰色的边缘城镇,真实、污浊但又有美感。
《南方车站》全程在武汉的小镇取景,夜戏占到了80%以上,用刁亦男的话说,夜景更适合造梦,因为你可以完全控制灯光,那就像一个超现实的舞台。
跟踪
阴暗的通道,是刁亦男电影里常出现的场景,男女主人公的关系多在此建立,并且跟踪情节也往往从这里开始。
《制服》里的小裁缝先是在通道遇到了音像店女孩莎莎,随后开始跟踪她;
《夜车》里,女囚的丈夫在通道中尾随女法警,从通道到地面,镜头持续给观众晃动的跟拍画面;
到了加入警匪悬疑元素的《白日焰火》里,以廖凡为主视角的跟踪戏更加频繁。
《南方车站》里不仅再现了低光照通道里胡歌对桂纶镁的跟踪,而且连处女作《制服》里的点烟动作都得到还原。
导演解释说之所以老是拍跟踪戏,是因为它会让整个电影流动起来,跟踪的人和被跟的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被微妙地呈现出来。
跟踪,即冒险,这也是刁亦男四部电影里共有的核心情节。
镜子
关于电影里的镜子戏,实在数不胜数。影像和镜像,本就似一对双生,更不用说能产生丰富的画面效果了。
《南方车站》里有场戏发生在马戏团帐篷里,导演特意将胡歌置于一堆哈哈镜中,让人物在变形的多重镜像里审视、游离。
刁亦男深受欧洲艺术电影和美国黑色电影影响,这场戏很容易让人想起弗里茨·朗的《M就是凶手》(1931)和奥逊·威尔斯的《上海小姐》(1948)。
此前的《制服》《夜车》里也多次出现镜子,分别与男女主人公的内心欲望投射、身份转变紧密相关。
动物
当初《白日焰火》里楼道中的那匹马曾引发很多人的解读,但那些多被导演一笑否定了。
动物意象的确是刁亦男电影的一大标签,它们时常出现,可并非每一处都有单独的深意。《白日焰火》里不仅有马,还有床单上的虫子,没有具体意义,但又别有味道。
“我喜欢在我的作品里面对动物做一些关照,动物作为一个元素,让你的电影更加有一些神奇的色彩”。
《夜车》的结尾也有一匹精疲力尽的马,赶车人不停地抽打它,直到瘫倒在地。这一桥段后来被贾樟柯“借用”,便是《天注定》里姜武一怒之下枪杀鞭马人。
《南方车站》里出现了老虎、猫头鹰和野鹅等更能引起注意的动物意象,它们无一例外地与黑夜有关,为这黑色迷幻的逃亡之旅增添一份说不出的隐秘和超现实感。
等到明天上映,大家除了围观胡歌的全新大银幕形象外,也可以从上面这些关键词去理解《南方车站的聚会》。
注:本文部分图片来源于豆瓣及网络,若有侵权请主动联系我们。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